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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列祖列宗,“你明日去把飞燕营的人调一队来保护好少夫人,不可让她出任何意外。” “属下领命。”仲庭郑重地应道。 邺繁没有心情再回藻园,出了东苑,坐着车撵回了中苑的澹宁居。 邺疏华在含经堂坐了一会,想到这几日是他新婚,要陪在宋箬溪身旁,命暗卫将飞猎营的头领秦鸣找了来,把事情跟他说一遍,沉声道:“给你半个月的时间,把这事给查清楚。” “是。”秦鸣道。 邺疏华把千褶裙锁进了柜子里,回了漱玉院,宋箬溪已经睡着了,素净的脸上带着疲惫,没有去吵醒她,进浴池沐浴了一番,悄声躺在她的身旁,闻着她身上的淡淡幽香,心猿意马,身上热得发烫,伸手过去,将她抱入怀中,紧紧地搂着,舍不得惊扰她的好眠,不敢有别的举动。 宋箬溪体寒,到冬天,手脚冰冷,感觉到了邺疏华的体温,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只有她这无意的举动,让邺疏华有苦难言,无奈只好默念心经,消除心中欲念,这才慢慢入睡。 ------题外话------ 抱歉抱歉,新婚之夜,没有肉肉。我对不起师兄!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三章 红粉暗随流水去 “嗯……拿来……”宋箬溪不知做了个什么梦,眉尖微蹙,想要翻身,可是动不了,睁开双眼,睡意朦胧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有那么一瞬间的迷茫,她床上怎么会有个男人?不过搁在她胸前的大手,那灼热的温度提醒她,昨夜是她的新婚之夜,只是她等人等得睡着了,没有做最重要的事。元帕没有落红,别人不会想到两人没圆房,只会置疑她的清白,她是不是应该把他弄醒,把事情给做了? 就在她犹豫之时,一向浅眠的邺疏华已经醒了,睁开双眼,唇角扬起温和的微笑,“师弟,你醒了!” 这本来是一句很正常的话,可是宋箬溪却听出了别样的味道,羞涩之下,做了一件蠢事,闭上眼睛道:“我没醒。” 邺疏华哑然失笑,关心地问道:“师弟,你的腿还疼不疼?” “不疼了。”宋箬溪闷声应道。 “师弟,你我既然已经醒了,我们来做点正经事。”邺疏华回到登瀛城后,为了成亲做准备,接受了婚前教育,此时学以致用,低头覆上她柔软的唇,充满柔情的亲吻她。 宋箬溪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既结了夫妻,当然要行这夫妻之事,樱唇微启。 再清逸的男子,一旦沾染了情爱,也是疯狂的,邺疏华呼吸越来越粗重,嘴上的触感,点燃他体内熊熊的火焰,无师自通地伸出舌头撬开了她的牙关,探了进去。 “师兄。”宋箬溪被这个深吻弄的喘不过气来,声音支离破碎,体内有虚飘感,仿佛置身于云端。 这种软绵似呻(和谐)吟的呼喊,是一种强烈的诱惑,对未经人事的邺疏华更是致命挑逗,令他想渴求更多,嘴再次落下,唇齿交缠,脸红心跳,红帐内的气氛迅速升温,手沿着她的脖颈处滑落下去……(省略N个字)。他是习武之人,怕弄伤宋箬溪,不敢太用力。 那轻柔的抚摸,象羽毛一样搅得宋箬溪失去了神智,酥酥麻麻的,说不出来的滋味,嘴里喃喃地如同自语地道:“好热,难受!” 听到宋箬溪说难受,邺疏华一惊,从迷情中清醒过来,“师弟,你哪里难受?是不是我用力过度,弄伤你了?” “我……”宋箬溪微睁开双眼,看着面前忧色忡忡、不知所措的男人,心中一暖,微微抬高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呆子!” 那如蜻蜓点水般的亲吻,让邺疏华瞬间燃烧起来,“师弟,我要你。” “你轻点,我还小。”宋箬溪羞怯的提醒他,这身子才只有十五岁,太稚嫩了。 “我看过书,会有一点疼,你别害怕,我会小心,不会让你受伤的。”邺疏华额头上全是汗珠,紧张急切又有着一丝忧虑。 “我不怕。”宋箬溪没实际操作过,可是这点常识还是知道的,也早已做好心理准备,慷慨就义,“你来吧!” 对于宋箬溪的邀请,邺疏华当然不会拒绝,只是箭已上弦,整装待发时,宋箬溪忽然想到了一件事,“等等,元帕。” “在哪里?”邺疏华咬着牙齿,下腹那处,似乎要爆炸了,他就快要忍不住。 “在暗屉里。”宋箬溪上床睡觉时,见邺疏华没回来,嫌碍事,就随手把元帕丢进了床头的暗屉里。 邺疏华身长手长,用不着起来,伸手就打开了暗屉,从里面拿出那方雪白的元帕,“是不是这个?” “垫在下面。”宋箬溪被他压得气息不畅,手按在他的肩上,“你好重。” 邺疏华忙用胳膊把身子撑起来,低头看着她,紧张地问道:“我是不是压痛你了?” “没有。”宋箬溪大喘了口气,“我们继续。” 邺疏华得令行事,芙蓉帐暖,春宵始度,美人如兰,君子如狼,这正是花(和谐)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恰是那平明闾巷扫花开,薄暮渔樵乘水入。花(和谐)径里、一番风雨,一番狼藉,红粉暗随流水去。 良久,暴风骤雨停歇,喘息声渐渐平缓,邺疏华从迷乱中清醒过来,想到方才宋箬溪不适,柔声问道:“你有没有好点?是不是还很疼?” 面对如此私密的问题,宋箬溪就内心再强大,也羞红了脸,想要回避这个尴尬的问题,可是看邺疏华担忧的模样,只得忍着娇羞,小声道:“也不是很疼,我想去洗洗。” “我抱你去。”邺疏华体贴地道。 宋箬溪新承恩泽,自是娇无力,没有拒绝他的好意,任他用锦被包裹起她,带去后面的浴池,只是,在浴池里,某人又携琴剑返江湖,邀游神仙洞府中。 宋箬溪无力地攀附在邺疏华身上,仿佛在无边的海面上起伏翻滚,在这个时刻突然想起曾书上看到的一句话,男人在情欲上从来都是狼,不是羊,温和儒雅的男人是披着羊皮的狼,而压抑过久的纯男比纯狼更狠。今夜,她深刻领悟到了。 欢娱嫌夜短,不知不觉就金鸡三唱,东方渐白。宋箬溪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什么在她脸上描画,睁开眼就看到邺疏华半俯着身体盯着她,修长的手指在她脸上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