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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宋箬溪会起疑心,听到宋箬溪说要管内务,他信以为真,没有认为这是她的推脱之词。 “有欧阳嬷嬷帮衬着,不会累着我的。”宋箬溪笑道。 邺疏华笑道:“有些事,若是奶娘不知道,你就去问母亲,母亲她一定会教你的。” “我知道,你放心,我会好好打理内务的。” “内务交给你,我自是放心的。”邺疏华对宋箬溪全然的信任。 闲聊了一会,时辰不早,两人分别沐浴更衣,上床睡觉,劳累了一天,没有行那颠鸾倒凤之事,相拥而眠。 第二天辰时初刻,用过早饭后,邺疏华陪宋箬溪去给昭平县主请安。 “……夫人您待人太宽厚了,纵得有的人不知道天……” “夫人,少城主和少夫人来了。”通传声打断了里面某位夫人抱怨的话。 “让他们进来。”昭平县主的声音透着一丝喜悦。 宋箬溪进门就看到厅里多了七位打扮的花团锦簇,妖娆动人的妇人,年纪最小的那个面带忿色。她们是邺繁的七位侧夫人,没来的是丽夫人,昨夜邺繁在她房中留宿,她就借机不来向昭平县主请安。 丽夫人这几年恃宠生娇,常做些逾越的事,只是昭平县主年岁渐长,对争宠一事早就淡了,一心一意等着抱孙子,就由着她去,可是岳夫人比丽夫人年纪少,又自认容貌不逊于她,对丽夫人时常霸着邺繁,心生不满,总在昭平县主面前抱怨。 “儿子(儿媳)给母亲请安。”邺疏华和宋箬溪跪下磕头道。 “起来,坐下说话。”看到爱子娇媳,昭平县主脸上的笑容就多了几分真意,那双带着冷漠的眼睛添了一抹柔和。 “谢母亲。”两人起身在位置上坐下。 “妾身见过少城主,见少夫人。”在陈夫人的带领下,几位侧夫人起身向两人行礼。她们虽然算是邺疏华的庶母,但邺疏华是下一任的城主,身份贵重。 “免礼。”邺疏华抬了抬手道。 宋箬溪起身还了半礼。 “昨儿我见你饮了不少酒,还以为你今日爬起不来了呢,想不到这么早就过来给我请安,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昭平县主说这话时,目光扫过陈夫人等人。 “儿媳孝顺母亲是应该的。”宋箬溪没听出昭平县主话外之意,顺嘴答道。 那几位侧夫人却听懂了,已经这个时辰,新婚的小两口都到了,其他的庶子庶媳庶女却没来,实在是太不孝了!有心帮着辩解几句,可是事情摆在面前,又不好多说什么。 小宾夫人笑道:“少夫人年纪虽然小,规矩却很好,不愧是世家教出来的姑娘,礼仪上没有一点差错。” “规矩定下来就是要守了,不守规矩的人就该被责罚。”岳夫人冷笑道。 嫡母要教训庶子女比这些生母更加的理所当然,更加的名正言顺,有子女侧夫人们拿眼刀割了岳夫人一眼,警告她不要火上浇油。 “岳妹妹说的有理,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这规矩是该立起来了,省得有人自以为是。”昭平县主把手上的茶杯往茶几上一放,肃颜道。 岳夫人面露喜色,以为昭平县主要拿丽夫人开刀了。 陈夫人正要说话,门外传来通报声,邺孝安等人来请安了。十几个主子加上侍女,厅里人满为患。 齐齐的行了礼,落了座,婢女们沏茶送上来。 昭平县主看着邺孝安以及他三个就快长大成人的儿子,心中暗恨,藏在衣袖里的手紧紧地握拳,道:“俗话说人大分家,树大分枝,依照祖宗定下来的规矩,成亲的公子们要出城建府另居,公府早已建好。前几日,你们父亲已跟我说了,要你们收拾收拾,在年前搬出城去,住到公府去。” 五个庶子,只有邺孝良尚未娶妻,邺孝安等人对搬出城去虽已有了心理准备,但是没想到昭平县主会如此的迫不及待,在邺疏华成亲后的第六天就赶人。不过由此可见,昭平县主对他们十分忌惮,怕他们留在城里对邺疏华不利。 “夫人,这真是城主之意吗?”邵夫人舍不得儿子和孙子,开口质疑地问道。 “邵妹妹若是不信,可去忠勇堂问城主,城主会告诉你,这是不是他的意思。”昭平县主唇边带着一抹嘲讽的冷笑。 邵夫人的表情有瞬间的扭曲,她刚进门时,邺繁十分的宠爱她,她见昭平县主去忠勇堂找邺繁,以为她也能进去,却被邺繁重重地责罚,还禁足一年。丽夫人现在几乎是独宠,可邺繁也没有允许她去忠勇堂,这么多年来,由始至终,能进忠勇堂的女人就只有昭平县主。早在五年前,邺繁就已不进她的房,可是每个月,除初一十五这两天,邺繁还会有三四天歇在昭平县主房里,难道仅仅是妻妾之别吗? 邺孝安等人虽然各自为政,但是利益共存,他们又成了一体,飞快的交换了一下眼神,由邺孝安做代表起身道:“儿子会遵从父母之意,尽快收拾好,搬到公府居住。” 昭平县主勾了勾唇角,道:“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回去你们就开始收拾,收拾十天半个月应该就能收拾好了,免得到了年关事情多,弄得手忙脚乱。” “母亲说的是,儿子这就回去收拾。”邺孝安恭顺有礼地答道。 “时辰不早了,我就不留着你们了,去忙你们的事吧!”昭平县主要说的话已说完,就不想再看到这些妾室和庶子们。 由陈夫人领头,一行人行礼退了出去。 昭平县主笑道:“华儿,你父亲在忠勇堂等你,你快过去吧!” 邺疏华看了看宋箬溪,起身道:“儿子告退。” 等邺疏华离开,昭平县主摒退侍女,正颜道:“毓娴,你刚进门,年纪又小,本不该让你为这些事烦心的,只是,你将来是这登瀛城的城主夫人,这些事情是没办法回避的。” “母亲,儿媳虽没经过大事,但也不怕事。”成亲之日,宋箬溪被针扎伤,至今还没查到幕后之人,就已知道登瀛城的水深不可测,一不小心就会被淹死。 “有些事怕也没用,只有面对才能解决,逃避只会让人陷入险境,生不如死。我在生华儿之前,曾怀过一个孩子,八个月时,胎死腹中。我当时……”就算事情已过去了三十年,昭平县主一说起来,还是满脸戾气和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