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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圣僧可愿为我登坛讲经,祈求上天保佑我国运昌盛?” 觉明大师微微一笑,那笑容宛若佛陀端坐莲台,拈花浅笑般,玄机万重,意会不言传。 陈陌挑眉,明白觉明大师笑容背后的含意,群星凌乱,势必还有争斗,何况他父亲尚在,他要登基称帝,至少还要几年,觉明大师年事已高,今日又泄露天机,只怕就快要圆寂,问道:“我的人在何处?” 觉明大师拉开车门,四个男子盘腿坐在里面。 陈陌将宋箬溪抛给邺疏华,双足一点,飞掠上了马车,一抖缰绳,马拉着车向前跑去。 邺疏华丢了手中的长剑,将人抱了个满怀,着急地喊道:“璎璎,璎璎。” 觉明大师上前为宋箬溪诊了脉,没有内伤,也无穴道被制住的滞感,道:“疏华,你别急,她只是被敲晕了过去,很快就会醒来。” 知道宋箬溪无事,邺疏华这才有空问道:“师父,您怎么会来登瀛城?” 觉明大师口颂佛号道:“为师是来与你道别的。” 邺疏华立刻明白此道别非彼道别,觉明大师大限将至,悲哀地喊道:“师父。” “此乃乐事,不必悲伤。日月如流,人生若梦,无常大限,转眼当前。”觉明大师修行日久,于生死看得很淡。 “师父此去,必是极乐世界。”邺疏华道。 “疏华,感情一事,无非迷惑、业障、欲念和果报。静尘是你的因,是你的果,引出世间种种纠缠业债。可是你须知,一切法相,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皆是虚妄。世间种种,不过梦幻泡影。佛言:‘人系于妻子舍宅,甚于牢狱。牢狱有散释之期。妻子无远离之念。情爱于色。岂惮驱驰?虽有虎口之患,心存甘伏,投泥自溺。故曰凡夫:透得此门,出尘罗汉。’”觉明大师规劝道。 邺疏华皱皱眉,低头见宋箬溪睁开了双眼,喜道:“璎璎,你醒了。” 宋箬溪脸色不太好,推开邺疏华的手,站在地上,冷笑着问道:“大师的意思是我误了他修行,让他沉溺于情爱之中,不可自拔是吗?” 邺疏华见宋箬溪动怒,忙道:“师父当日说弟子凡缘未了,情缘未断,不能剃度出家。弟子深以为然,入世娶妻,若说因果,是弟子私心,引出世间种种纠缠业债。若有恶报,也是弟子造得恶业,与璎璎无关。” 听到邺疏华维护之言,宋箬溪脸色转缓,道:“纵观佛法,虽力说性爱为欲界生死之根,但也并非一概教人不婚不嫁。在红尘苦海中,守住本心,就是修行。情爱于人,有助于道。” ------题外话------ 注:写禅理,就要翻阅佛经,看了半宵,看得眼睛都冒绿光了。 感谢投月票、评价票和年会票的朋友。 小故事 第二百零九章 天堂地狱亦相随 觉明大师双手合十,口颂佛号道:“静尘莫恼,疏华莫急,老衲并责备之意,你二人互为因果,完了因果,终悟菩提。只是红尘修行,不比在佛门,事多人多,易起恶念行恶事。毁了修行不自知,坠入恶道悔已晚。” 邺疏华想起这几个月的所作所为,面露愧色,道:“师父教诲,弟子铭记,日后行事必以慈悲为念。” 宋箬溪轻嗤一声,道:“佛曰:世间因缘,天地万物,缘是往来牵引,乱中有序,生死有定数。那么我们所作所为就是命数使然,惩恶就是扬善,又怎会毁了修行,坠入恶道?” 觉明大师注视着宋箬溪,眼中充满了慈悲之色,“善是善,恶是恶,因是因,果是果。静观红尘,万事随缘;不悲过去,非贪未来。善恶之报,如影随形,三世因果,循环不失。惩恶切勿坠恶道,扬善须当处善中。在家修行,行事切不可心生妄念,记住得饶人处且饶人。” “弟子谢师父指点迷津。”邺疏华诚恳地道。 宋箬溪知道觉明大师这话是说给她听的,她和邺疏华互为因果,没有她,邺疏华不会成亲,没邺疏华,她不会来登瀛城。她和邺疏华不成亲,这个几个月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觉明洞悉一切,知道邺疏华对她的影响要少于她对邺疏华的影响,两人成魔成佛,在她一念之间,眸光微闪,双手合十,口颂佛号道:“静尘会尽力而为。” “一心念佛,万缘俱舍,就是布施;一心念佛,不作恶业,就是持戒;一心念佛,心自柔和,不嗔不暴,就是忍辱;一心念佛,净念相继,永不退堕,就是精进;一心念佛,妄念不起,就是禅定;一心念佛,正念分明,就是般若。我佛慈悲,度一切苦厄。珍重珍重,老衲去也!”言罢,觉明大师转身就走。 邺疏华抢前一步,道:“师父,既来了登瀛城,就请多盘桓几日。” “你我师徒今生缘份已尽,不必再做强留。别时当别,聚时再聚。业报永相随,轮回自分明。”觉明大师的声音犹在耳边,身影却已在数尺之外。 “师父。”邺疏华跪在地上,眼眶微红。 宋箬溪默默地站在他身后,看着觉明大师远去的背影,眸色沉沉。 “少城主,少夫人。”呼喊声从后方传了过来。 宋箬溪回首一看,是蚕娘和他们的护卫们。 见两人安然无恙,众人松了口气。 一场好好的法会,被刺杀搅和,还弄出了人命,令佛门清静地沾染了鲜血,成为血腥杀戮战场。邺疏华诚恳地向弥陀寺的主持表达了歉意。 主持双手合十,口颂佛号,道:“敝寺原该有此一劫,两位施主无须道歉,这皆是命数使然。观世音菩萨大慈大悲,胸怀浩瀚,不会将这事挂在心上,会宽恕世人的。” “弟子谢主持大师宽宏大度,弟子还有一事恳请大师应允。”邺疏华道。 “施主若是要老衲为他们念经超度,老衲愿效绵力。”主持含笑道。 邺疏华再次道谢,放下六张千两银票,一给寺中添香油,一为亡魂办法事。 离寺回城,上了马车,邺疏华看着一直沉默不语的宋箬溪,关心地问道:“璎璎,可是哪里不舒服?” 宋箬溪摇摇头,眸色清冷地注视着他,“你后悔吗?” 邺疏华不解,“后悔什么?” “后悔娶我为妻?” 邺疏华见她眉眼间都是冷意,给人一种疏离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