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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这是真的吗?”小宾夫人质疑地问道。 “娘,我没必要骗你。所以你好好的保重身体,等我治水回来,我会请父亲让你从离巷出来。”邺孝良道。 “我会保重身体的,你别老惦记我,你出门在外面,要好好保重,身边要多带些可靠的人……办完公事,就早些回来,别在路上耽搁。”小宾夫人蠢是蠢,但对儿子的疼爱和世间其他母亲一样,叮嘱一堆话。 探望完生母,邺孝良回了北苑,看着床上摆放着一件崭新青色绣银竹叶的锦袍,“奶娘,你又给我做新的衣服了。” “这锦袍不是我做的。”齐嬷嬷笑着朝西边努努嘴,拿起锦袍抖开,“是她亲手做的公子的,公子试试看可合身?” 邺孝良试穿新衣,十分的合身,抚着衣襟,笑得甜蜜。 “这手艺可真好,等公子回来要好好谢人家才行。”齐嬷嬷笑见牙不见眼。 邺孝良把锦袍脱下来,“奶娘,把衣服包好,放在箱子里。” 齐嬷嬷接过锦袍,笑道:“公子放心吧,奶娘会帮你把行李收拾好的,保证一件东西都不会拉下的。” 治水的人定了下来,解决了一件大事,审问文菹的事,还是没有进展,邺疏华索性不审他,回漱玉院陪宋箬溪吃晚饭。 吃罢晚饭,沐浴歇息,到了床上,邺疏华搂过宋箬溪,闻着她身上的淡淡幽香,心头火热,翻身将她压在下面,手臂支撑起身体,双眸深情地注视她,“璎璎,我好想你。” “天天见着面的,有什么好想。”宋箬溪佯装不知他话中之意。 “璎璎,我要你。”邺疏华换个说法。 宋箬溪双手环着他的脖子,“那就要吧!” 邺疏华得令行事,拉开她腰间的系带,看着白嫩的肌肤,贴了上去。 小故事 第二百一十一章 次日清晨,邺疏华照常去忠勇堂议事。 宋箬溪在荣庆堂处理完苑中庶务,回到漱玉院时,邺淑婷已经过来了,还带来了针线篓子,篓子里有一件未完成的绣品。 “婷妹妹这是要跟我比针线活不成?”宋箬溪笑问道。 “这桌屏我绣来送给大哥当寿礼的,怕大哥不喜欢,想让大嫂帮着看看。”邺淑婷面带羞赧地道。 侍女们把绣品铺开,上面描着五童子娃娃爬在弥勒佛身上嬉戏。宋箬溪笑道:“五子闹弥勒,你哥肯定会喜欢。绣得这么好,我看着也喜欢,你什么时候给我绣一个?” “只要大嫂不嫌弃,等这个做完,我就给大嫂绣一个。”邺淑婷满心欢喜地道。 “怎么会嫌弃,我求之不得呢!”宋箬溪笑,“你可不要食言。” 邺淑婷拿出篓子里的金丝绣线,笑问道:“大嫂喜欢哪种图样呢?” “都行,你绣的我都喜欢。”宋箬溪不挑剔。 邺淑婷眸光转了转,狡黠地笑道:“那我就绣个麒麟送子给大嫂。” “绣麒麟送子不如绣连生贵子。”宋箬溪挑挑眉,没一点害羞的意思。 邺淑婷从善如流,点头道:“那就听大嫂的,绣连生贵子。” “少夫人是有福气的人,一定会连生贵子,一生生五个,五子登科。”欧阳氏在一旁凑趣道。 香绣笑道:“婷姑娘,绣五子登科最好!” 其他人也连声附和。 宋箬溪知道古人讲究多子多福,可是连生五子,这要求是不是太高了点?压力山大,抚额喊道:“诸位,我不是母猪啊!” 众人呆怔了一下,掩嘴笑了起来。 五子登科又叫金玉满堂,绣的就是一只大猪带领着一群猪仔欢快地戏耍,寓意五子登科,六畜兴旺。 漱玉院内气氛轻松,忠勇堂却截然相反。 昨日入夜后,邺孝顺惊闻数日前,五百余名杀手在一夜之间中毒身亡,这样狠辣的事,绝非邺疏华所为,是父亲!父亲已经知道他私下所为,这么多天没发作,应该是没有确切的证据指证他。可是文菹已经被抓,熬不了多久他就会招供,到那时…… 邺孝顺想起族中诏狱的酷刑,打了寒颤,坐在书房一夜未眠,煎熬到天明,提笔写下“罪己表”,在早晨的议事会上当堂呈上,磕头道:“父亲,儿子罪该万死。” 邺繁看着那份“罪己表”眼神复杂,虽然这城主之位是传嫡不传庶,他重视嫡子,爱护嫡子,但是不表示,他就想让庶子去死,做为父亲来说,手心手背皆是肉,沉默良久,道:“疏华,这件事交由你来处置。” “是,父亲。”邺疏华上前,双手接过那份“罪己表”。 罪己表上,邺孝顺老老实实地把这些年的他的所作所为写明,只是,他并不知道与他合作的陌公子就是赫国的东璧候陈信,也没提到在庆原三番四次劫杀邺疏华的事。 “这个陌公子你是怎么认识的?”邺疏华问道。 “陌公子是赫国的粮商和盐商,和我岳父做了几笔生意,渐渐熟识起来,他想垄断赫国整个的盐运,做独门生意。” “现在他在何处,你可知道?”邺疏华明知故问。 “弥陀寺的事败后,他就不辞而别,不知去向。” “要怎么才能联系上他?” “用飞鸽传递消息。” 邺疏华又问了一些细节,把邺孝顺暂时关押在城中密牢内。 邺孝顺出事,发疯的人成了李夫人,象明氏一样,以死相逼,闯进了文澜阁,“城主,顺儿不会这么做的,一定是有人陷害他。肯定是少城主,用了重刑,顺儿屈打成招,被少城主冤枉了,城主……” “闭嘴!”邺繁怒喝,“是他自呈‘罪己表’招认的,没有人用重刑,逼迫他和陷害他。” 李夫人是扑到邺繁面前,想要抱着他的腿,邺繁向后退了一步,她扑了个空,趴在地上,哀嚎,“城主,妾身就这么一个儿子,您可怜可怜妾身,饶了他吧!” 邺繁冷笑,用脚尖勾起李夫人的下巴,“你是知道他的所作所做的,对不对?” 李夫人婆娑泪眼中闪过一抹惊慌,摇头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要是知道,我一定会阻止他的。” “你知不知道,你一撒谎,就会自称我,而不是妾身。”邺繁冷冷地看着她,“你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