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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您发发慈悲,救救奴婢一家吧,奴婢的父亲已经年过六旬,体弱多病,奴婢的孙儿才刚刚两岁!去赭石窑服苦役,九死一生,求少夫人开开恩,救救我们吧!”严梅痛哭道。 宋箬溪脸上露出一丝不忍,可是事情的原委,并不清楚,不能就这样贸贸然出手帮助她,眸光微转,问道:“你既被押送去了赭石窑,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 严梅还没来得及回答,一群女侍从跑了过来,领头的侍从长行礼道:“卑职见过少夫人,此人乃是重犯,在押送出城之际,一时大意,让她借机逃脱。惊扰到了少夫人,还望少夫人恕罪。” 严梅脸色巨变,眼神充满了恐慌,向前跪行两步,“少夫人……” 话没说完,侍从长已伸手将她劈晕,“少夫人,卑职要将她带回去覆命。” “大人请自便。”宋箬溪淡笑道。 侍从长向宋箬溪再行一礼,挥挥手,侍从们就架着严梅离开了。 宋箬溪看着她们远去的身影,眸光微凝,城里发生了什么大事?连六旬的老人和两岁的稚子都要受到牵连,被押送去服苦役呢?这件事为什么欧阳氏和巧桃没有向她回禀呢? “少夫人。”香绣轻唤道。 宋箬溪回过神来,上了肩辇,返回漱玉院,欧阳氏昨日告假出城了,叫来巧桃问话,“尚服司那边出了什么事,你可知道?” “尚服司?”巧桃想了想,摇摇头,“奴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你去打听一下,需要银子打点的,就去找薄荷。”宋箬溪道。 巧桃笑道:“昨儿薄荷姐姐给了银子给奴婢,奴婢这就去打听。” 宋箬溪笑,“去吧。” 巧桃行了礼,转身出了门。 宋箬溪歪靠在榻上,这么大的事,巧桃居然不知道,这件事好奇怪,会是什么事呢?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这城中的传言其实是受控制的,传来传出的都只是一些琐碎的小事,不会影响大局,真正的大事,是传不出来的,她与昭平县主相处近一年,清楚的知道她的婆婆没有这样强大的掌控力,那么控制传言的人应该是邺繁,她让巧桃去打听,会犯的忌讳,急忙坐起身喊道:“巧桃快回来。” 香朵等人听到,迭声道:“巧桃快回来,少夫人叫你。” 巧桃已跑出了院门,听到喊声,又跑了回来,“少夫人,还有什么吩咐?” “事情不用去查了,就当没有这件事。”宋箬溪沉声道。 巧桃愣了一下,笑道:“奴婢知道了。” 宋箬溪笑了笑,这就是巧桃聪明之处,知道不问为什么,主子怎么说,她就怎么做。严梅的事,宋箬溪忍住好奇,没有去打听,没有过问,有事,不知道要比知道好。 临近九月,接连下了两场秋雨,天气就渐渐的冷了下来,苑中上下人等都换上的夹衣,针线房里也忙着赶制冬衣,香绣拿出一件新做的银蓝色绣兰花的窄袖小袄,笑道:“少夫人试试这件衣裳,看看可合身?” “你做的衣服从来就没有不合身的。”宋箬溪笑,穿上一试,腰身紧了点。 “哎呀,衣服做小了,腰身这里要略微放一放才行,奴婢拿去再改改,少夫人等明儿再穿吧。”香绣笑道。 “不是你做小了,是我长胖了。”宋箬溪掐着腰边的那圈肉,“我要减肥,我要节食,早饭我不吃了。” 邺疏华一听这话,着急地道:“不吃饭可不行,会饿坏身子的。” 宋箬溪瞪他,“都怪你,老让我吃吃吃,把我当猪一样来喂,你瞧瞧我都胖成什么样了?” “我瞧着你是一点都没长胖。”邺疏华睁着眼说瞎话。 “胡扯,我明明长胖了十斤。”宋箬溪脱下那件小袄,另外穿了件紫红色绣如意云纹的交领长袄。 “半个月前才称过,只有九斤多一点,不到十斤。” 宋箬溪撇撇嘴,懒得跟这男人“斤斤计较”,只是不肯吃早饭。 “你要是不吃我也不吃,我陪着你一起饿肚子。”邺疏华态度坚决地道。 两人大眼瞪小眼,瞪了一会,宋箬溪败下阵来,“我吃就是了。” 邺疏华笑,拿起筷子夹了点小菜放她碗里,“你如今这样很好,不用瘦下来。” “食不言,寝不语。”宋箬溪气呼呼地道。 邺疏华受教地点点头,不说话,眼中满是笑意,继续往她碗里夹菜。 宋箬溪把菜又往外夹,“你不要夹这么多菜给我,我吃不了。” “食不言,寝不语。”邺疏华有样学样。 宋箬溪抬眸看着他,忍不住笑了起来,娇嗔地骂道:“讨厌!” 吃过早饭,两人照例去澹宁居给昭平县主请安。前天变天时,邺淑婷没注意,感染风寒,这两天,昭平县主就免了她请安。邺孝良卧床养伤,自然不能过来。 厅里,除邺繁和昭平县主,就只有几个侧夫人,邺疏华和宋箬溪也只有两个,厅里显得空荡荡的。昭平县主到没什么,邺繁长叹了口气,道:“太冷清了。” 昭平县主愣了一下,笑道:“过两天,就热闹。” 邺繁挥了挥手,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昭平县主明白了他的意思,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了宋箬溪的肚子,笑道:“快了快了,你别急。” 宋箬溪脸微红,低下了头。 邺疏华笑,“父亲,您别急,很快就会热闹的。” 邺繁眼中一亮,呵呵笑了起来。 说了几句话,等邺繁父子离开,昭平县主就问宋箬溪,“再过两天就是华儿的生辰了,宴席的事,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菜单已经拟好了,正要拿给母亲看。”宋箬溪接过香绣递来的菜单,起身双手呈给昭平县主。 昭平县主摆手笑道:“他的喜好,你比我清楚,你看着办,我就是问问,我可不管。” “母亲,他的喜好,我哪有母亲知道的清楚。”宋箬溪笑着坐到昭平县主身旁,“母亲,您就疼疼儿媳,帮儿媳拿拿主意吧,您不要帮儿媳拿主意,儿媳心里可没底。要是弄砸了,儿媳的脸面可就丢大了。” 昭平县主听这话,听得舒坦,就算明知道宋箬溪是在哄她开心,她也非常高兴,脸上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