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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旋地转,当他再回过神时,他自己已经在哪吒身下了。 “媳妇儿这是要,呃!去哪儿啊?来陪,呃!陪为夫嘛~”哪吒笑眯眯的看着自己身下已经面色通红的敖丙,俯下身在他的唇上印了一吻。 “流,流氓!”敖丙佯怒的看着哪吒。 这哪吒啊,只要一喝醉酒,就直接人物崩坏,原本的高冷,不卑不亢直接变成了地痞流氓无赖,虽说只对敖丙耍流氓…… 而且,说实在的,相对于原本的面瘫哪吒,敖丙还是更喜欢现在的哪吒,会对他撒娇,也会对他耍无赖,当然前提是醉酒后哪吒不会让他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噢?流,呃!氓?那为夫就,呃!让你见识一下,呃!真正的流氓~”哪吒微微一笑,充满了邪气。 “别,别!”敖丙奋力抵抗。 “唉?这是…呃!…我的?”就在二人打闹间隙,原本被塞到敖丙袖子里的半尺红绫跑了出来,正巧被哪吒看到了。 “额……”敖丙看着哪吒,头上冒出了虚汗,脑子在飞快地运作,寻思着怎样才能讨好哪吒。 “怎么变得这么短?嗯?”哪吒眯了眯眼,表情正色了起来,就连酒嗝都不打了。 “我,我……”敖丙迟疑了一下,然后猛的握住拿着混天绫的哪吒的手。“茫茫人海,我只取这红尘半尺!” “呵!愿这七尺红尘,卷住你我,永不分离。”哪吒冷笑了一下,将敖丙的手压到了他的头顶,紧接着他便用那在他手中已经恢复到了七尺的混天绫将敖丙的手绑在了床头。 “你说应该让为夫怎样惩罚你呢?” “啊!!哪,哪吒,轻点……” “乖,叫老公。” ☆、还是番外 [再美的风景也比不上你的笑颜] (炸粽子) cp:观音大士×红孩儿 地点:美国旧金山 “我想回家了……”红孩儿坐在床上,看着窗外陌生的都市,拥挤的人流。 然而却并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 “唉……”长长的叹息像是锁住了红孩儿的魂,使得他的心情更加的低落。 自他们来到旧金山,观音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对他的态度越来越冷漠了,就在这几天,竟是连家都不回了,红孩儿问他原因,他只是保持缄默,不赞一词。 是不是他厌烦我了? 太阳西斜,天空被泼上了墨,仅有几颗星挂在上面,闪耀着淡淡的光芒。 这一天,又要过去了…… “嘀铃铃……”电话响了。 红孩儿看了看来电显示,是观音。 果断挂断。 紧接着,电话声再次响起。 挂断。 电话第三次想起时,红孩儿叹了口气,接了。 真是糊涂了,自己只是观音大士的一个小小的侍者,哪有权利生气? “喂?” “红儿,开门,我在外面。” “嗯。” 红孩儿将门打开,发现观音站在门前,脸色不是太好,带着疲惫。 观音没有问红孩儿为什么挂电话,而是径直走到冰箱面前,取了一罐啤酒,坐在阳台上,仰望天空。 “我们来这里究竟是要做什么?我想回家了。”红孩儿眼神暗淡了些许,也坐在了阳台上。 “现在还不是时候。”观音喝着啤酒,依旧看着天,不知在想些什么。 “什么还不是时候?!我完全猜不透你。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想要做什么?你在做什么?既然你不回去,那我自己回去。”红孩儿实在是受不了了,直接站了起来,作势就要离开。 “等等。来了。”观音拉着红孩儿便将他揽到了怀里。 “什么来了?放开我!”红孩儿正在气头,努力的挣扎着,想要冲破观音的禁锢。 “你看。”观音向前面努了努嘴,脸色有些发白,但眼中却带着些笑意。 “嗯?哇……”红孩儿皱了皱眉,有些怀疑的扭过头,只见满天繁星倾泻而下,瞬间点亮了天空,美得令人窒息,是流星雨。 “这,这是……”红孩儿呆住了,照理说来现在并不是能够看到流星雨的季节,然而这里却是观赏的最佳位置,一切都在说明,这是观音精心安排的。 笑容逐渐浮现在了红孩儿的脸上。 “美吗?”观音看着红孩儿,满眼的温柔。 他是天上的神仙,却并不掌管天上的星辰,只是为了红孩儿曾经说他想看看流星,所以,他离开了天庭,来到这里,用一半的修为换取了这一场流星雨,看着心上人的笑颜,值了。 “嗯!大士看我干嘛?这么美的景色你不看看吗?”红孩儿点了点头,笑着的眼睛含着泪水,反射着满天飞辉,差点将观音给吸了进去。 “真话假话你想先听哪个?”观音撑着头,宠溺的看着红孩儿。 “假话。”红孩儿想了想,说道。 “Even if there is a beautiful sery, I do not want to miss your smile at this time.[就算有再美丽的景色我也不想错过你此时的笑颜。]”观音笑了笑,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 “那真话是……”红孩儿听到后一愣,原本亮起来的眼神又变得暗淡起来。 “我刚才说的都是真心话。”观音捧起红孩儿的脸,轻吻额头。 ☆、脱险 “放开我!!唔……”灵渊挣扎着不让那两个男子碰他,结果一团烟扑面而来,瞬间他便觉得浑身乏力,动弹不得。 灵渊躺在床上任由两个男子为他脱衣,然后扶他起来扔到水桶里洗澡,穿衣,梳妆打扮。 一种绝望在他的内心中发酵,他该怎么办?谁能来救救他?! ------ 清雾阁大厅 “今个儿的节目就到这里了,清雾阁的规矩想必各位爷心里头都清楚,不是二楼的都散了吧!”白孤站在台上,羽扇轻轻扇着,吹动着他的缕缕散落下来的秀发。 “走,走,散了散了。”台下的人听了白孤的话,不约而同的转身离去,哪怕他们心里有千百个不愿,可白孤身后的人不是他们能够得罪的起的。 “好了,二楼的客人可是有福了。”白孤见人都走得差不多了,用羽扇遮住了半边脸,露出来的眼睛转盼多情,缓慢地向二楼那些垂下来的帘子一一瞧了瞧,说道:“青玉,青石把人放下来。” 人未到,台上无数的花瓣莫名飘落下来,带来了淡淡的清香,随着音乐的响起,两条红色的丝绸带子从屋顶垂落了下来,接着,一个身着一袭白色纱衣的少年顺着丝绸慢慢的落下,停在了半空中。 纱衣很薄,似是什么都遮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