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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的主将鬼十次郎是高中生外,其余六人清一色的国中生。 想来,也只有霓虹队(三船教练)会这么大胆安排了。至于其他国(地)家(区)队,也不晓得是不是对自家国中生那实力还不够放心,多数时候即便安排打双打,也得搭配个高中生确保一二。 幸村精市听到这一份跟当年不太一样的名单时,眉头明显一挑。当年,他跟自家幼驯染真田弦一郎合作,在双打二上艰难获胜的事,仿佛昨日之事还历历在目。想不到这一次竟然还能有另一番不同的体验。 幸村精市开始期待跟瑞士队的比赛,哪怕瑞士队阴沟里翻船输给了实力明显不如他们的澳大利亚队。 第二天,比赛正式开始。 在赛前双方见礼时,迹部景吾望着拦网另一端的澳大利亚主将J﹒J﹒高尔吉亚,毫不客气地挑衅道:“之前承蒙你照顾!” “啊,你是谁啊?”J﹒J﹒高尔吉亚不以为然道。 “我会在单打三出赛!你可不要逃哦!” “好像发生了了不得的事儿。(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小景这般)”不二周助眯着眼看向球场上。 “听说迹部前几天热身赛上输给了手冢后,去海边特训时遇到了曾经的英国小伙伴,后来还跟澳大利亚的选手起了点小龃龉。”乾贞治乘机卖弄了一下自己收集各种数据的本领。 望着乾贞治那边角闪过亮光的眼镜,顿时明白了。想来也是,若不是之前有过接触,按理说头一次碰头,也不可能会像现在这般非常有针对性地挑衅。 “U—17世界杯小组预选赛B组第二场比赛,澳大利亚VS霓虹队的比赛现在开始!下面进行双打二的比赛。” 裁判这边才宣布比赛正式开始,全场便响起了雷鸣般的欢呼声,以及非常整齐的澳大利亚的国歌。 “前进,美丽的澳大利亚!让我们快乐地歌唱!前进,我们的澳大利亚……” “嘁!”脾气不怎么好的亚久津仁面对充斥着整个运动会场的澳大利亚国歌,额角果然冒出了十字,隐约有发火的迹象。 “抱歉,这是客场的洗礼,我是主将约翰﹒菲茨杰拉德。”一头金色短发的约翰﹒菲茨杰拉德主动伸出了手,看上去脾气很是不错的样子。身旁,是他的搭档,非洲裔的选手库理斯﹒侯普曼。俩人今年都是高中三年级的选手。 这就是所谓的主场优势么? “听说会场的作为早在数月前就已经被抢购一空,那里连一个为霓虹队加油的人都没有!”入江奏多脸色并不好。 没有人呐喊加油么? 拿到了率先发球机会的真田弦一郎并没有着急着发球,而是深吸了一口气,突然高唱起霓虹的国歌来:“我皇御统……传千代……一直传到八千代,直到小石——变巨岩!直到巨岩长青苔……” 有没有走音暂且不提,至少在气势上,并没有被压制住。 “狮子当奋勇猛进!亚久津,全力出击吧!” “少命令我!”亚久津仁习惯性地反驳了一句。 在霓虹队的休息区,幸村精市见自家幼驯染再次唱起国歌,发出一声愉悦的轻笑声:“在学校的时候,真田每次上音乐课,那唱歌的声音都是最响亮的一个。即便隔着一个教室也能听得一清二楚呢。” “幸好方才唱歌的不是仁王,要不然可就丢人丢到了国外……”既然扯到了唱歌,不二周助很是自然地乘机调侃一下自家网球部某只白毛狐狸。 “噗哩~”好似早料到会被调侃一般,仁王雅治丝毫没在意,并难得正经地纠正道,“我还不至于连国歌都会唱跑调吧。” 幸村精市想到了当年的比赛,相信这一次有些事依旧没有太大的改变。澳大利亚之所以在小组预选第一场比赛里依旧战胜了强敌,世界排名第二的瑞士队,那是因为背后有个天才的军师诺亚在。 而当年,幸村精市义无反顾地坚持走职网之路,也曾跟眼睛已经恢复视力的诺亚打过几次比赛。许是彼此都曾有过类似的生病经历,倒是一见如故,交浅而言深。不过幸村精市觉着,诺亚总归比自己稍稍幸运些。 “精市?”不二周助伸手握住了他家阿市的右手,压低了嗓门轻声道,“你可别告诉我,是你跟真田……” “嗯,那个诺亚很厉害。” “诺亚?!” 经过幸村精市解释,不二周助才知道,原来澳大利亚之所以能打赢排名No.2的瑞士队,完全是因为那个叫“诺亚”的少年在背后统筹安排。而诺亚不是旁人,正是方才迹部景吾怒怼的那个J﹒J﹒高尔吉亚的弟弟。 而且诺亚还是一个非常有天赋的天才网球选手,曾作为优秀网球选手在澳大利亚网球学院学习。只可惜,几年前因为眼疾需要手术的关系,不得不暂且放弃心爱的网球。 诺亚么?不二周助斜靠在椅背上,不知为何突然有种浓浓的恶意袭来的错觉。许废那家伙,为了让自家嫡亲儿子那个小武士能赢,塑造了一个又一个天赋惊人的配角,却一个比一个多灾多难,不是这个生病,就是那个有眼疾。 不过现在冷眼瞧着也挺有意思的,那个亲儿子“小武士”去了米国,变成了大反派。 “所以那个诺亚大胆地推测到我们这边会根据澳大利亚队跟瑞士队的比赛结果,调整出场人员和顺序,甚至猜到了我们这边会以国中生为中心,安排顺序?” “嗯。诺亚推测到了我们这边为了确保双打二取胜,以提升整个团队的士气,会安排两个最具攻击性的选手我跟真田。”幸村精市慢慢回忆着当年的这场比赛,“所以现在真田跟亚久津的对手,被称为‘铁壁之防卫’,最强的盾!” “可这一次跟真田搭档的是亚久津啊。”不二周助单手托腮,眯着眼笑道,“所有的攻击果然被全部挡了回来了呢。” 球场上的局面,正如不二周助所说的那般,再次合作双打的真田弦一郎跟亚久津仁这一次配合显然更有默契了。可惜,所有的攻击,都被对方给回击了回来。 但是,不管是真田弦一郎还是亚久津仁,可都不是那种会被轻易打(放)败(弃)的主。 “不好意思,不管你们怎样攻击,都无法打破我们的‘铁壁之防卫’!” “嘁!”亚久津仁用更为凌厉且刁钻的回球回应约翰﹒菲茨杰拉德方才那番话。而顶住了满场都是为澳大利亚队欢呼声,越打越顺的真田弦一郎克服了客场压力,萦绕在身体四周的黑色气场,似乎更浓郁了。 “‘黑龙一重斩’!” 随着真田弦一郎那中气十足的吼声,正准备接球的约翰﹒菲茨杰拉德发现飞向他的那颗黄绿色小球,那飞行轨迹生生发生了变化,竟然从眼前突然让上空飞去。 那家伙……在之后改变了击球轨迹吗?但想从我们的“铁壁之守卫”打开风口是绝对不可能的! 约翰﹒菲茨杰拉德纵身跃起,正想着挥拍击球时,那颗黄绿色小球那飞行轨迹再一次弯折,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