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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施诗都有办法找到他。 “我等你一晚上了。”施诗扁扁嘴。 “你把这股劲用到学习上多好。”程朗懒洋洋地说。 “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施诗脸涨得通红,愤愤道。 程朗淡淡道:“我有事做。” “忙到接一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施诗不依不饶地追问。 “是。”程朗答得理直气壮。 施诗委屈的快哭了,“可我找你也是有要紧的事。” 程朗停下开门的手,看来她一时半会还说不完,又不想让她进屋,“什么事?” “明天我毕业演出,希望你能来。”施诗咬咬唇,鼓足勇气开口。 “这个你不是应该让你父母参加吗,你找我做什么?”程朗奇怪地问。 “我在晚会上要唱首歌,这歌是为你唱的。” 程朗直截了当地拒绝:“我没时间。” “是明天晚上,不用你请假,不占用你的工作时间。”施诗低声下气。 “那也不行,我明天很忙,要加班。”程朗一口回绝。 施诗眼圈泛红,“算我求你好不好。” 程朗默默叹气,口气稍稍放软,“你别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你现在的本分是好好学习。” 施诗哭笑不得,他是真没把她放在心上。“我不是小孩子了,我马上就要去医院实习,我的成绩一向很好,而且年年拿一等奖学金。” “那很好啊,”程朗耸耸肩,“再接再厉。” 平常人大概连鼻子都要被气歪了,只有施诗在他那碰多了钉子,有了免疫力。“你就不能对我好点吗?” “我对你还不好吗?我一直拿你当妹妹看待,说起来我对亲表妹都没对你好呢。”程朗趁机再一次声明立场,他和施诗,只能做兄妹。 “我不要做你妹妹!”施诗拔高了嗓门,从那年初二程朗给她补课起,她心里就种下了他的身影。 程朗却暗自哀叹,如果早知道这姑娘那么会钻牛角尖,当初怎么都不该答应母亲,这帮她闺蜜的女儿复习功课还惹出桃花来了。“你轻声点儿,这大半夜的,别说人鬼都要被你吓醒了。” 施诗明知道程朗故意吓唬她,还是打了个冷战。“你别说的那么恐怖好不好?” 程朗抬腕看了下表,“已经很晚了,你还不回家?” “只要你答应我,我马上回去。”施诗别无他法,只能耍起了无赖。 “别耍小xing子,我现在送你回家。”程朗拽起她的胳膊,“走吧。” 施诗见没办法挣脱,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程朗啼笑皆非,“你还说你不是小孩子,哪有淑女满地打滚的。” “我不管,你不答应我,我今天就坐在这一晚上。”施诗倔强地说道,程朗软硬不吃,这招是她最后的希望了。 程朗还是摇头,施诗嘴巴一扁,哭出了声。 “你哭什么啊,”程朗始料未及,有点慌了。 施诗越想越委屈,越哭越大声。 已经有好奇的邻居探出半个脑袋左右张望,程朗一脸尴尬,咬牙切齿道:“怕了你了,别哭了,我答应你就是。” “真的?”施诗破涕为笑,两行清泪还挂在颊上。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尽管心不甘情不愿,程朗仍会言出必行。 施诗立马擦干眼泪,撒娇道:“那你现在送我回去。” 程朗无奈道:“好,走吧大小姐。” 送完施诗再开车回来,已近午夜,程朗洗完澡躺在床上,了无睡意。 此时月色如水,星光璀璨,本该是个静谧怡人的夜晚,他的心情却出奇的低落。 父亲每天催他找女朋友,他便躲到了这里,没想到避开了父亲的唠叨,躲不开施诗的死缠烂打。就是为了减少和她的接触,他才将房子买在了郊区,可她神通广大,又追来了这儿。 施诗喜欢他,他早就知道,但明知不可能回应的感情,自然不能任它生根发芽。在她考上大学第一次跟他表白的时候,他就明确表达过自己的立场,这一辈子他只爱过一个人,而且还会继续爱下去。但施诗就是不死心,说什么有志者事竟成。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也要这块石头愿意啊。施诗无休止的纠缠,程朗没有一丝一毫的喜悦,反而多了些厌烦。可施诗是女孩子,又和他家里走的近,不可粗暴对待,只能能躲则躲吧。 余静…… 想起这个名字,程朗心中狠狠一刺,这个他不能靠近又放不下的人。 他缓慢起身,坐到写字台前,打开桌上一个很大的礼品盒。里面是从世界各地带回来的巧克力。有些是他自己飞去买的,有些则是托人带回。瑞士的Lindt,比利时的Godivaa,法国的Valrhona,西班牙的Pascualchocotepudding等共十一种。 他曾经在一个美食论坛看到,据说这十一种是世界上最好吃的巧克力。因为余静爱吃巧克力,也因为他的一个承诺,他费力收集,想着有一天能捧到她面前。 这些巧克力,好几盒放久了已经过期,剩下的恐怕也没机会了。 程朗随手拆开一盒,捻起一颗放入口中,苦薄荷的味道顿时充斥整个口腔,又苦又凉,正如他现在灰败的心情。 第十七章 生病 第二天程朗还是没去参加施诗的毕业演出,倒不是他存心爽约,而是这天半夜他突然两眼发黑心慌继而胃部隐隐作痛,他支撑着给好友凌天懿拨去电话,凌天懿在飞车赶到后,看到程朗面白如纸冷汗淋漓还呕了血,吓得赶紧送他去了医院。 经医院诊断为胃出血,需要住院治疗。 因为没有空的床位,只能在过道上搭个临时的,输上液,凌天懿才喘口气,抹了把汗,“你丫刚才差点没吓死我,还吐血,你以为你练功走火入魔啊你。” 程朗虚弱地应道:“不好意思啊。” 凌天懿摆摆手,“没什么,对了,要通知你家人吗?” 程朗想了下,“别告诉我爸,他身体不好,我不想他担心。你让护士替我找个护工就行。” “这大半夜的去哪里找护工,我索性好人做到底,今晚就留在医院照顾你,明天再请护士小姐安排。”凌天懿一脸严肃地说,“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饮食要规律,你什么时候听过劝,你活该你。” “我还是病人,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程朗有气无力道。 凌天懿瞥他一眼,“年纪轻轻的胃就出了毛病,你以后怎么办?” “我以后会注意的。”程朗小声说。他明白好兄弟是关心他,可有时候工作太忙实在无暇顾及其他。 凌天懿摇摇头,对他了解甚深,知道他嘴上这么说,背后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