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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取来,或许一会儿能帮上一点忙也说不定。 “叫个马车去吧,还有点路呢。要不,你就别再来了,我再等一会儿,看看情况,说不准一会儿就回去了。”李大郎道,贞娘没细说,李大郎自不晓得贞娘心里的打算。 “别,等我回来再说。”贞娘说着,便也一溜烟的跑了,出路口,便叫了一辆马车,直奔李氏墨庄。 进得墨庄,便直奔后院木楼她自己住的屋子,里面有一个墨柜,她闲时制的一些特制墨便放在这个墨柜里,找出了八宝治红丹,又忙着要出门。 她这般的风风火火的,倒是把赵氏和黄氏弄一愣一愣的,还当出了什么急事了呢。 “没大事,我是回来拿块药墨,有个妇人血崩逆产了,我拿去看看,或许能用上。”贞娘解释了句,便一溜跑的出了门,马车正在门外等着,上了马车,便又火急火燎的往席府这边赶。 不一会儿到了席府,贞娘下了马车。便问李大郎席府的情况。 “姚郎中刚进去了。”李大郎道,门房根本不理会他,他站在门外也只能是看到谁出谁进了。而这个姚郎中正是李氏墨庄隔壁药堂的东家。 随后贞娘就把八宝治红丹的事情跟自家大哥说了说。又道:“正好姚郎中在,我们把这药送进去,适不适用自有姚郎中说了算。” “好,我试试。”李大郎道。 只是那门房哪里信他们的话,还只当他们是为了求见自家大老爷用的手段呢,看着两人更是不屑,死死的将李家兄妹挡在门外。 “咦,这不是徽州李氏墨坊的李姑娘吗?”就在这时,他们身后响起一声惊讶的招呼声。 贞娘回头一看,是一位穿着细葛衫微胖的中年男子,有些面熟,但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看来贞姑娘不认得我了,去年,你们李墨在徽州开试墨会的时候,我正好去徽州联系桐油,参加了你们李墨的试墨会,还得了丁云鹏的一幅蟾宫折桂图,没想到去年,我家那小子府试就过了,倒是托了李墨的福啊。”那中年男子一脸高兴的道。 贞娘经得他这一提醒,终于想起来了,这位就是当初参李氏试墨会的席姓桐油商,同样姓席,同样经手桐油,也不知这位跟宅子里的主人是什么关系。 贞娘倒不会认为这位就是席老板,一来气度不对,二来,自家大哥也没反应,三来宅子这位夫人正生着孩子呢,自不会才从外面回来。 “二老爷来了。”这时,那门房打着招呼。 听着门房的招呼,贞娘明白了,这位应该是席老板的弟弟。 “老钱啊,听说我嫂子生了,是生了小子还是闺女?”那席二一脸兴奋的问道。 “是生了一位公子。不过,夫人血崩呢。”门房道。 “那大夫请了吗?”席二一脸紧张的问。 “已经请了,在屋里呢,不过情况不太好。”那门房担心的道,都是家里的老人了,说话也没什么太多的忌讳。 一听这情形,席二脸色便也有些担心了,转头又看了看贞娘,不失礼的道:“李姑娘是来找我家大哥的吗?今天似乎不太方便,不知有什么事,若是不防事的话就跟我说说,我可以帮着传一下。” 只是一边的那门房仍瞪着眼。 于是贞娘就把前因后果解释了一下,然后又提到了八定治红丹。 听说那八宝治红丹正对症着血崩逆产,这位席二爷一脸惊喜,他一年往徽州那边跑的次数多,便是听说过李墨的药墨之名的,连忙道:“那正好,快跟我进去。”听得这药墨的事情,自是连忙邀请,只有那老钱在一边犯嘀咕着:“二爷不要叫人给骗了。” “你这杀才,李家在徽州那信誉是第一的,又岂是那骗人的人。”说着,也不理门房,便带着李大郎和贞娘进了宅子。 ☆、第一百三十章 无心插柳柳成阴 李家兄妹随着席二进了席府。 席家的产房,贞娘等外人自是不便过去的,于是贞娘把那锭八宝治红丹交给了席二爷,并把药墨的成份写了一份给席二爷,主要是让姚郎中能更好的用药。 随后兄妹两个便由下人领着在偏厅等候。 “妹子,那墨真能成吗?”李大郎问道,李家兄妹两个坐在那里喝着茶,心思却不在茶上,还挂在那锭药墨上。 “只要不是严重到生死一线的话,应该是有效果的。”贞娘道。 药墨自古以来,在民间就类似于偏方似的存在,后来,李时珍著本草纲目,药墨便正式归为一类药。 而明清两朝,药墨已经成了居家旅行之必备。这八宝治红丹前朝就有了,不过是丸剂,而随着明清药墨的流行,一些制墨人便将一些中成药跟药墨结合起来,制起了专冶血崩逆产的八宝治红墨,还有治小儿惊风的八宝万应锭,再就是冶疗无名肿毒的八宝五胆墨等等。 这些药墨的药效都是经过后世检验的,便是到了后世,如同仁堂等百年老字号的中药铺子还有药墨在卖。 当然了,药墨有没有用,还得结合实际,它并不是万灵丹。 所以,她才把药墨的成分写给席二爷,用不用,如何用,还得姚郎中说了算。 而至于把药墨的成份写出来,却也不怕别人学了去的,毕竟药墨首重在一个制法上面。仅是成份,是制不出上等的药墨来的。 此时,席府产房里。 席大爷在外间走来走去的,甚是焦急,而屋里,姚郎中正在给席夫人施金针止血之术。 只是显然的,情况并不乐观。 姚郎中上时紧锁着眉头,夫人的情况相当严重的。一般这种大出血,他惯于用金针止血,只是今天金针下后,情况虽有所好转,但却并不能控制,随时都有再恶化的可能。究其原因却是因为席夫人岁数实在不小了。 “大哥,大嫂怎么样?”这时,席二急匆匆的进来,冲着外间的大哥问。 “姚郎中在看着呢。情况并不太好。”席大爷深吸着气道,刚才姚郎中已经让他要有心里准备了。饶是他在商场打滚了几十年了,什么样的凶险没经历过。可这会儿。那心却似乎在发抖。 “大哥,我刚才在外面遇到了徽州李墨的大掌柜,她送我一块药墨,说是对血崩逆产有特效的,要不要拿去给姚郎中看看,李氏药墨在徽州一带还是颇有些名声的。对了,我在徽州时曾听说过,墨监言公公女儿的疮毒便是用药墨治好的。”席二拿出药墨道。 席大一听,劈头就道:“甭管有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