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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罗九居然只给他两成的两洋市场,还要分边境城市的市场,罗九这刀子可是下的太狠了。 当然,秦四少自不会承认。其实军刀市场就算是不给罗文谦,其实他们秦家也掌不稳了。 而如今,形式比人强,经过去年俺答闹的那一出,再加上如今朝廷正在通辑赵全,他们秦家对于边境那边的生意是真不敢碰,如此一来,若是不打通两洋生意的路子,那秦家说不得可就要撑不下去的,想想。秦四少也就咬牙认了,先进了两洋市场再说,以后再想办法扩大份额。 之后,罗文谦又跟秦四少谈边境城市的市场瓜分。 “不如把得胜口和偏头关给我们吧。”这时,贞娘在边上笑眯眯的道,她憋的很久,终于开口了。 而贞娘要得胜口和偏头关自也是有着她的道理的,再过两年,朝廷就会跟俺答和谈。封贡互市。而其中互市里面,就有得胜口和偏头关。她们拿到这两个地方,等于就是拿到了两年后的互市市场。 那可绝对是一本万利的事情。 罗文谦在边上看着李贞娘那一脸的笑意,这丫头笑的跟小狐狸。也不知打的什么主意?不过,他要边境城市的市场,确实也是如同他自己先前说的那样,蚊子腿也是肉的意思,而至于具体要哪几个城市,他其实也没什么在乎的。 因此,贞娘这么一说,罗文谦自也是应和了。 而对于这个,秦四少自没有贞娘那般的金手指,如今对于秦家来说,边境几个城市的生意那都是鸡肋,给哪个都无所谓,所以,秦四少自是点头同意了。 而贞娘这边倒也不是真要坑秦家,主要是她知道这个历史,忍不住就用上了,再加上秦家虽是她爹的救命恩人,但是以目前的情形来看,疑点实在是多了点,一些防备自是要的。 如此,一些合作也就谈妥了。 之后,几人鞠过躬给李老掌柜上过香后,便告辞离开,秦四少他们自由李老掌柜的关出门,倒是贞娘,终归是有些疑惑,暗里问了罗文谦一句,为什么突然同意跟秦家合作? “如今的情况跟秦家合作其实倒也是合者两利的事情,当然,这并不是我跟秦家合作的关键。说实话,如今朝廷在通辑赵全,而种种迹象表明,秦家跟鞑的合作的联系人很可能就是赵全的人,这一点,从俺答犯境,秦家早先一步得到消息就能证明一些。再加上你爹当年的事情,如今事隔多年,证据很难查,便是你金花姑父那边,也只查出秦家跟你爹当初那家商行确实是有矛盾的,但并不能就证明当初的事情就是秦家人在背后,但这事不查清楚却是有些让人寝食难安的,不是有句老话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罗文谦又是一派淡定从容的。 原来罗文谦打的是这个主意,贞娘点点头,终不免又盯嘱了一句:“小心些。” “明白的,其实秦家也就是拿一些小利来勾引我,以我做跳板,好进入两洋市场。”罗文谦一脸明白的道。 贞娘却是贼兮兮的笑小,小利?等到封贡互利,那利可就大了去了。 “对了, 这些事东西你爹那里就不明说了,事情没查明,秦家毕竟是他的救命恩人,免的他为难。”罗文谦双叮嘱了一句道。 “我明白的。”贞娘点点头。 随后罗文谦就摆了摆手回义厚生钱庄。 贞娘站在门口目送着他身形走远了去。 ☆、第二百一十一章 揣囊而知墨 席散后,各人纷纷离去。只留下韩以贵姑父,李正身,李正平两位堂哥。 李家人自是坐在一起谈南京的情况,几个月没在南京,南京的变化让人眼花缭乱。 “最近南京就没有消停过啊,先是倭人斗墨,如今海瑞去了淞江,听说可是闹出了好大的场子,这位可也真是铁面无私的牛人,说起来徐相对他那也是颇有提携之恩的,可这位到了淞江,第一个针对的就是徐相,连着几个折子把徐相以及徐相的几个儿子给参了。”韩以贵唏嘘了一把李老爷子的过世后,便跟李景福和贞夜等人说起了南京这些的一边事情。 “海大人是因什么参徐家的?”贞娘有些好奇的问,历史上,海瑞是明年才能得到应天巡抚之位,而他当初本就是查土地的兼并事件,这才查到徐家头上。 那么今世海大人因什么盯上徐家呢? “听说是徽州的一个土地投献案,这事牵涉到了徐家,海大人就盯上了,没想这一深查,才发现,徐家手里的土地已经遍步淞江,南京,徽州等地了。总之,如今这个案子已经闹大了,徐相在朝上几次请罪,而原来高拱一系的御史这段时间是逮着机会就上折子,如今朝着乱纷纷,而南京官场更是人心惶惶啊。”韩以贵道。 自古官商是紧密相连,官场的变动往往影响着商场,因此的,徽商会馆的人对于官场的事情也是十分的敏感,韩以贵跟胡宗林是好友。因此的,对这方面的东西也比较熟。 “徐家的事情也就是牵涉着徽州和淞江吧,怎么南京乱纷纷了起来?”李景福有些疑惑的问道。 “据说是海大人在参徐家的同时也参了南京织造一把,徽州的案子。就是江娘姆的女儿,柱子媳妇状告族小叔牛栓儿侵地投献案,他们这一告自然把织造局告上了。”韩以贵道。 “哦。”在一边的贞娘也恍然大悟,这段时间。她家里忙,先她大哥油坊的事情被杜家污告,接着就是争贡,又是制斗墨等事情,她每天昏天地暗的都待在墨坊里,对于徽州一些消息还真没关注过。 不过,如今自家姑父说起,她倒想起当初似乎听罗文谦提过一嘴,据说这事情牵线的还是田家。而柱子媳妇也就是江娘母的女儿。就是前年过年吃老鼠药带着家里的子女自杀的那位。如此,她的案子,最后牵到南京织造就不足为奇了。又想着当初自己献出的那本账本。那么如今南京官场人自该是心惶惶的。 “可不是,海瑞把这南京织造一告。王四方可算是要倒大霉了。”一边的朝以贵又道。 “王会长又怎么了?”贞娘不由的问。王四方倒底是罗文谦舅舅,贞娘自不免要打听一些。 “南京织造今年收生丝的钱全是由四方钱庄代垫的,若是南京织造的几位大人出了事情,那四方钱庄怕是就难了,不过,现在情况也不清楚,毕竟牵涉到徐家,而徐大人在朝中的地位那是不可动摇的,如今别看海瑞在参徐家和南京织造,但朝中参海大人的也不少,总之大家都还是在观望中。”韩以贵道。 “嗯。那到是。”贞娘点点头,毕竟如今的情形跟历史上是不一样的,历史上海瑞查徐家的时候,徐阶已经告老了,就算有门生故吏的,但是当时有高拱在背后支持海瑞,如此的才让海瑞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