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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时候,秋妍愣了一下,莫天涵推了推他,立即就乖乖的爬了进去,里面很温暖,车厢两边的暖炉槽子热力十足,莫天涵跟着钻进来,解开秋妍的披风,一挥手,就给他盖到了腿上:这里面应该不冷,披风就盖着腿的好,也省得腿着凉。 嗯。秋妍已经习惯了他的相公对他一切的关怀和别人家相公所没有的啰里啰嗦。 还有这个,也放好喽。拿起旁边另一个大手暖炉,塞进了秋妍的脚下,让他的双脚贴着暖炉,这样即使秋妍不动弹,他的手脚也不会变冷。 嗯。有些无奈又很是感动,秋妍对莫天涵的安排都乖乖的执行,他现在发现自己每天都过的像在天堂一样。 安置好了秋妍,将棉布帘子放下,又将小竹门关上,省的马车走动的时候灌进去冷风,只留车厢两边蒙着窗纱的窗子给秋妍透气外加透光,莫天涵才将属于自己的厚披风往身上一披,带上皮帽子和棉手套,又带上围巾遮住口鼻,就留了一双眼睛在外面,驾着马车上路。 他的披风要比秋妍的厚实很多,除了同样使用兔皮做的,他的披风里还续了一层棉花,穿着很沉实,帽子和手套,都是他画了样式,秋妍做出来的,围巾也是秋妍给他做的,这些东西外面没有的卖,即使是有,莫天涵也瞧不上眼,哪有他家夫郎做的好看。 路滑难行,他们走的很慢,幸好夫夫俩有的是时间,到了县城自然是先去了李大夫家。 呦呵,今天怎么带着夫郎来了?李大夫好奇的问莫天涵,自从入了冬天气冷了起来,莫天涵进城几乎都是自己来,李家夫郎曾问过秋妍怎么不来,莫天涵的回答是天寒地冻的,他怕秋妍冷! 如此爱夫郎的说法,让李家夫郎这个羡慕,对莫天涵更是青睐了,多么好的一小汉子啊! 这不是快过年了么?带妍儿来看些年货。先钻进马车里,伸手将秋妍的披风系上,裹紧了确定不会透风,才将秋妍从车上抱了下来,并没有直接放到地上,而是抱进了李大夫的药房里。 第一卷 见龙在田 040 那条瘸了的腿 相公,妍儿可以自己走。这里是李大夫家的药房,药房后面是李大夫和他夫郎的住处,平时莫天涵也来,但如果是驾着马车的话,会从后门进去,只存放马车。 这会儿带着秋妍走了正门,马车也就放在外面等着,路过这里人不多,因为要过年了,即使是有些毛病的人家,也不喜欢在年跟前儿还吃着药,所以李大夫这里还是很清静的。 抱着进屋,放到李大夫看诊的那屋:李大夫给我夫郎看看,他自从入了冬,手脚就冰凉,尤其是晚上的时候,他那条腿就冷的厉害,怎么暖都热不起来。这是莫天涵的一个心病,他发现秋妍的这个毛病的时候,还以为是他的体质不好导致的,所以拼命的给秋妍进补,天天野鸡汤的喝着,后来发现人是胖了一点儿,可这个手脚冰凉的毛病仍然在,更严重的是,那条瘸了的腿,每到下大雪的时候,秋妍就一晚上的不睡,总是悄无声息的起来,用手揉搓他的腿,后来他也帮着揉捏,效果不是很明显。 相公,老毛病了,妍儿没事的。秋妍有些着急的拉拉莫天涵的衣袖,他的腿的确是每到大雨大雪的时候,就会不好受,但也就发了那么两回病,没想到莫天涵就这么急巴巴的带着他来看大夫了。 听话,让李大夫给你看看。 来,老夫就给小夫郎看看。李大夫对于莫天涵对秋妍的照顾,已经习以为常了,每次见面,莫天涵必定三句不离他家夫郎! 带着夫郎给做的帽子和手套,上他这显摆,围着夫郎给做的围巾,也上他这显摆,李大夫都免疫了,有个乖巧听话的夫郎有什么了不起!他就爱他家夫郎的泼辣,怎地?! 这会儿子没了病人,李大夫给秋妍号了脉,皱了下眉头,又脱了秋妍的靴子袜子,仔细的端详了一下秋妍的瘸腿:好孩子,和我说实话,你的腿,是怎么瘸的? 秋妍低头不语,只是尽量的将那只瘸腿往衣裙里缩,妄想让莫天涵和李大夫看不到。 这腿不是天生就瘸的? 当然不是!瞪了莫天涵一眼:天生残疾的腿脚,肌肉和骨骼都是萎缩的,哪怕不是萎缩的,也是发育异常的,而你家夫郎的腿脚,肌肉和骨骼,都和正常发育的一样形状,却纹路扭曲,那骨骼更是有断裂过的痕迹,据我看,应该是硬伤,断了腿脚,事后更没有好好的治疗调理,落下了这个瘸腿的后果。 这种硬伤,一旦落下病根,很难治疗,而且遇到变天的时候,也会胀痛难忍,或疼痛异常,或如万蚁啃噬,都是让人遭罪的毛病。 那要怎么治?他还真没仔细看过秋妍的那条瘸腿,莫天涵一边问李大夫,一边顺便很自然的蹲下来,将秋妍的残腿拉出来,给他穿上袜子和靴子。 这要知道这伤是如何形成的,现在又是什么样的状态,才能下药,根治虽然难,起码能缓解。 妍儿,告诉相公,这伤,你是什么时候受的?几年了?平时大雨大雪的时候,是什么感觉?莫天涵半蹲在秋妍身前,抬着头问,双手拉着秋妍的手,不让他再往后缩缩。 第一卷 见龙在田 041 不勉强只心疼而已 秋妍咬了一下嘴唇,想了半晌,才呐呐的开口:是妍儿十四岁时候,不小心滑倒摔的,当时没怎么在意,忽略了,后来时间长了才发现,腿脚不好使了,平时很好,只要不着凉不受风,其实也没感觉的,大雨大雪的时候,只、只是有点儿疼而已。 李大夫张口还想再问问,却被莫天涵以眼神阻止了,对一直低着头的秋妍柔声道:咱们让李大夫给开几贴药,回家煎了吃,也省得这几天变天,你再难受,好不好? 嗯,听相公的。小脑袋连抬都没有抬,说了他最常说的这句话,就再也没出声。 开药吧。莫天涵仿佛信了秋妍的说辞一般,照旧温柔的给他将裤脚放下来,整理好秋妍的裤脚。 好吧,老夫开几贴药,虽说不能根治,却能大大的缓解一下不适。李大夫咽下了欲问出口的话语,去一边琢磨了个适合的方子,写完交给药童抓药去了,而莫天涵则趁机将马车留下,请李大夫代为照料一会儿,他要和夫郎去看看年货。 去吧,这几天也人少,我正好也没什么事情做。李大夫一挥手,送走了两人。 出了药房,秋妍慢吞吞的跟在莫天涵身后,小声忐忑的问:相公,你生气了么? 怎么看出相公生气了?同样小声的问秋妍,莫天涵一般不敢跟秋妍大声说话,怕吓到他,秋妍虽然性格坚强,但是也同样非常敏感,任何一点点周遭气氛的变化,都能让他不安起来,莫天涵前世做特种兵的时候,学过心理学,而且学的非常精通,知道这是长期极度缺乏安全感的情况下,一种特有的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