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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他们的注意力,不想让他们上去。 好啊好啊!于元元高兴的应声,他年岁小,而且在这个青黄不接的时候,能吃上一顿肉已经是非常高兴的事情了。 又聊了些闲话,多半是于元元在绕着弯儿的打探莫天涵的事情,而于月月则是惦记着秋妍说的山野味儿,他可是听那些哥儿们说过,秋妍回门的时候,带了好多东西,其中就有好多好吃的,什么山鸡兔子肉干的,都是大包大包的往祠堂里抬的。 秋妍虽然心里很烦这对兄弟,但是毕竟还是亲戚,他还是笑着应付他们俩,中午蒸了两条熏鱼,蒜苗炒腊肉和炖了只山鸡配蘑菇,米饭也蒸了很多,他知道这两个人见了吃的就猛塞,做的少了怕不够吃。 于元元缠着秋妍问这问那,顺便跟着秋妍去了仓房,里面已经没了多少肉干,主要是秋妍给小黄弟弟带走了不少东西,所以仓房就显得有些空旷,更何况现在马上就要进入盛夏了,莫天涵也怕食物变质,所以就没再做熏味,打算等这些吃完了,就暂时不做了,天气炎热的时候,肉类还是现打现吃的好,等到秋天天气凉快了,再考虑储存肉干什么的。 于是于元元就看到一个不甚丰富的仓房,心里就瘪嘴了,心说里面虽然也有些肉干熏鱼什么的,不过看着不多啊!果然啊,即使嫁了个好相公,有点儿家资也就比村里的人强一些,还不是个猎户吗?哼! 这下子更是优越感暴涨了。 而于月月则是趁机跑到楼上看了一下,尤其是秋妍的绣房,里面那一排排的上好彩色丝线,以及挂在墙壁上的四件兔皮披风,还有带着斗篷的披风,是莫天涵特意为秋妍做的。 而在另一间卧室里,除了及其好看的床帏窗帘什么的,还在秋妍的梳妆台上,看到了一堆漂亮的东西! 好几盒上好的花粉香膏,颜色各异的发带,几盒大大小小的首饰盒子,其中一个半开的首饰盒,里面好几根银簪子,四根金簪子,还有两根木头簪子,他就一眼看上了金簪子,不过不能拿,就四个,少一个秋妍都会知道,所以他十分随意的拿了两根银簪子,上面雕刻的花纹也很好看,至于那木头簪子,连看都没看一眼,其实那木头簪子是用沉香与檀香木雕琢而成,虽然簪花的样式朴素无华,不过价值比之他手里的银簪子可要高很多的,是莫天涵找来给秋妍养神用的。 秋妍已经习惯了春季起早下地干活儿,现在这个季节,他总是睡不安稳,因为每到这个时候,他都要早早起来做饭,然后偷偷吃一口就得下地去种田,起晚了秋水就会叫骂不休的。 已经养成了的习惯,一时半会儿是改不过来的。 哪怕是现在,早上起来还是会习惯性的卷缩一下,以往这个时候,正是被秋水抽柳条的时间。 让知道原因的莫天涵心疼不已。 也幸好他没拿木头的,要不莫天涵回来肯定大发雷霆,要知道,这两根簪子,还是莫天涵想了无数办法都无效之后,找了李大夫商量了一下,李大夫拜托去盛京的人,找了他师兄,让老御医在京城寻来这两根好东西,给秋妍天天带着或者放枕头边上,不说那价值,单单是到这里的路途,就很遥远了。 不过效果很好,秋妍可以睡着了。 至于那些金银簪花什么的,不是莫天涵拿秋妍当女人养活,而是这里的哥子们都是这样的,虽然秋妍已经习惯了不施脂粉的素面朝天,但是莫天涵觉得,既然别人家的哥子都能戴些漂亮的簪花首饰,为啥我夫郎不行?虽然自己不喜欢娘娘腔的人,但是自己的夫郎本身并不娘娘腔,反而很坚强。 爱夫郎的莫天涵就给秋妍弄了这些东西回来,在他眼里其实是不值几个钱财的,只要秋妍出去不要被人瞧不起就行。 但是秋妍朴素惯了,很少往脸上擦脂抹粉,平日里也甚少打扮自己,他只要他家相公不嫌弃就可以了,弄那些还不如去给兔子喂喂草料呢。 但是这样的秋妍看在于元元和于元元眼里,就更加不待见了,要不是还有目的在,他们估计都不想对着秋妍笑脸相迎了。 哥,楼上拿的!于月月趁着秋妍去做饭,偷偷给于元元看了眼自己袖子里窝藏着的两根银质的簪花。 嗯,放好了。于元元一挑眉头,示意于元元收好了。 秋瘸子的东西,他们拿了是看得起他! 两人在秋妍家吃了顿丰盛的午饭,又小憩了一会儿才告辞走了,等他们走后,秋妍立即关紧大门,靠在门板上不动,心里的感受,真是又苦又涩,本以为已经离开家也就不会再跟他们有什么交集了。 谁想到竟然找上门来了。 虽然不知道他们俩今天来的目的,不过他们既然找上门来了,也就表示,日后叔叔也有极大的可能登门,可怎么办? 今天两个弟弟对着一桌子的美味,眼睛都绿了,吃相更别说了,他都燥得慌,吃饭的时候,由于紧张,他又跟以前相处的模式差不多,只挑了些青菜和蘑菇就饭吃,那些熏鱼腊肉,肉干锦鸡,是一口都没吃,全部被两个弟弟扫进了肚子。 怎么办? 这事儿要和相公说么? 可是这几天相公带回家的猎物很少,拿回来的银钱也很少,已经快要入夏了,现在这个时候,正是青黄不接的时间,他不想给相公添堵,可是不说,怎么办?他能瞒得住么? 而且,也不知道相公要是知道了,会怎么办?是反对他们来,还是欢迎?会怎么看待自己? 纠结的秋妍,静静坐在桌子边,拿着莫天涵的衣服,盯着笸箩发呆。 莫天涵今天同样只套了三只兔子,陷阱里空空如也,他也没在意,照旧去看了眼那几株老山参,几对对参,还有那处矮崖上的灵芝,都长势不错。 心里盘算了一下,他家的兔子这几天已经絮窝了,看来要下崽儿了,即使没有了猎物,他们同样不需发愁。 家里还有一千多两银子的银票,和二百来两的碎银子,哪怕是他不再打猎,也足够他们夫夫俩安安稳稳的过几年了。 更何况,太子临走时,给了他一块腰牌,如果遇到难事,只要带着这腰牌去县城里,找田家钱庄的老板,就会为他解决问题。 他知道这田家钱庄肯定是太子的人,不过他一个猎户,估计也用不到这腰牌什么事儿,虽然他有收下腰牌,却并没打算使用,只是留了个物件,用来想念那个仅仅相处了三天的弟弟的时候,才会拿出来看看。 回到家里,门扉紧闭,没有看到应该出现在门口望着他的身影,有些纳闷,也有些失落,已经习惯了每次回来都能看到的身影,突然不在那儿了,让他不习惯了,自嘲的笑了笑,这么快就离不开自己的夫郎了,可够丢人的。 妍儿?妍儿我回来啦!拍拍门,莫天涵在门外大声的喊秋妍。 呀!秋妍一惊,急忙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