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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跟进厕所,出拳出脚用牙咬都想遍了,可人家宋然外套一脱,走时穿着的那件小背心还松松垮垮的,现在包裹着娇好曲线,高强立刻就有反应了。 “瞧见没?”宋然得意的摆了个撩人的POSS,一手叉腰一手搂着脑勺,“姐姐可以嫁人了!” 高强扭头就走了,回屋跟小弟弟去交流了,这次很顺利,闭上眼,就是宋然胸前的凸起…… 到底是天下太平还是天下大乱,还真说不好。 非典时期,相信有一点开车的人都会偷着乐:不堵了。 高考还得参加,高亦琳天天开车送宋然去学校,什么都没耽误,因为非典,这一年的高考志愿改在考完报了,该体检体检,该交档案交档案,其实没必要天天去,可宋然舍不得这最后跟高中同学显贝的机会,天天笑的啊,看着都牙寒。 全家都为宋然的高考忙碌,她要进补,宋诚志一天到晚都泡在厨房,光是大骨汤就熬四个钟头,她要穿漂亮衣服,高亦琳就戴着口罩跑商场,大了小了再拿回去换,她要听曲,高强贡献了手指。 到底是底子好,高考那两天,宋然坚决不让送不许等,说是干扰她在高中最后泡帅哥的机会,可全家还是偷偷在车里等,跟着她的26公主车晃悠悠的去考场,再回家。最后一场考英语,臭丫头美得找不着北了,把准考证丢了,幸亏宋诚志跟着,急忙找人开了证明。临了还给学校添乱,估计校长肯定后悔当年收这个保送生了。 也许真如高强所说,发育完,老的也慢,随着身体的发育完全,宋然脸也长开了。倒不是说脸变大了,而是漂亮了。以前,宋然最多算是清秀,看上去干干净净的小孩,现在五官的位置,黄金比例排列过似的,嘴角的酒窝又出现了,鼻翼笑起来的八字撇很生动,或许是笑的太多,眼睛总是弯弯的眯着,小月亮似的特感染人心情,若不是左眼下那个仍未消退的黄豆大小的疤,宋诚志都以为自己的闺女穿着画皮回来了。 宋然高考完的第一件事:大摆筵席。高中的,初中的,小学的,连幼儿园的同学都请了。高强被派去当跟班,每天都喝多了背回来,真有点背不动了,一百多斤呢。 虽然分数还没出来,不过宋然自己十拿九稳了,再说,就凭她和钟老头的关系,即使分数不够,差不多也能上医大。于是宋诚志带着宋然登门谢罪,带着的礼物是高亦琳回家翻了箱底找出的宜兴紫砂壶,这东西比磕头都好使,老头气消了,又把宋然扣下了。 胖非好胖,表面宋然的气色不可思议的好,其实是病态的,再加上高考前后这么折腾,身体一下子空了。老头本是好意,留宋然在他那调理,可宋然不能等啊,寂寞了十□□年了迫不及待要去遭遇爱情啊,结果闷了两天气,身体没撑住,医学上说是心脏缺了一块,供血机制严重受损,老头说是体内湿寒太严重,堵塞了穴位。体现出来,是宋然持续的昏迷。 这是她自高强来后最严重的一场病。乐极生悲啊。 生死事大,开刀吧,可怜宋然少女初长成,胸口就来了一刀,本来身上干干净净从不舍得给弄出个疤痕,这下好了,代价可够大的。老头又次教训宋诚志,不能捂着养,这不,自己跑去百无禁忌的过了仨月,比在家喝了三年中药都管用。按理说老头怎么也该是个唯物主义者,四十多年的老党员啊,此时满口说的却是让宋诚志认命:这闺女活多长,全看她自己造化。 医院住了两仨月,高考分数,录取通知书都到了,志愿是宋诚志帮着填的,宋然的实力是不容小觑的,那样念书还考了个全区第八,基本上全国的大学都能去了。其实人家的学习方法很简单,她不是死心眼么,学习的时候打雷下雨大地震都打扰不了她的思维,效率取胜。 因为生病,大学的军训又让宋然给躲过了,甭管身边的人多担心,当事人自己完全没有鬼门关旅游惊险的意识,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请客,收红包。 因为非典停课,高三提前开学,素质教育也虎头蛇尾结束了,晚上要上晚自习了,周末还得补课,一切比宋然走之前有过之无不及,高强面临的压力是空前的。 他可不能像宋然那样,想干嘛干嘛,想学什么就学什么,高亦琳都给他安排好了,子承母业,读法律,念她的母校,本硕连读的专业,分数要求也不是很高,但高强还是有压力,他想像宋然那样随心所欲的活着。 那时周星驰已经趁人大陆文化无孔不入了,高强特别喜欢看,老掉牙的片子了,每每被压力折磨的想暴力时,就会听MP3里下载的电影原声,明明还没经历过爱情,可喜剧却听的有哭的冲动。白晶晶对至尊宝说:你经过这五百年,回来要找的不是我,而是她,你我都要相信,这是天意,也是传说中的缘分。缘分,压在高强心头永无天日的巨石重镇,他开始一遍遍的温习最初遇见宋然的日子,究竟注定的,是她和高亦琳的缘分,还是和宋然呢? 在宋然住院的时候,高强逃课去看她,请了的特护白赚钱,因为多数时间宋然都在睡,宋诚志和高亦琳也去上班了,晚上才会过来看。高强一次次的凝视宋然沉睡的脸,恨不得盯出窟窿把灵魂拽出来,搞不好这丫头的背后真的有双黑色的翅膀,怎么就让自己心里恨的生吞活剥都不解气,身体却控制不住的靠近呢? 明明是想掐住她脆弱的脖颈,按住那条清晰的血管,手指行动起来,却是温柔的抚摸。想刮花她这张妖精一样的脸免得祸害人间,可却低下头去,用嘴唇感觉了她的冰冷,高强想起第一次吃豆腐脑,淋了褐色卤汁,味道忘了,可嘴唇上细滑的触感一直在,就像现在宋然的嘴角,嫩嫩的,韧韧的,软软的。于是不由的想到苍白嘴唇下隐藏的锋利牙齿,咬开了自己的牙关,掠夺了自己的初吻,也许,被夺走的,还有更多。 如何是好啊!那么恨你,恨到想拥抱你…… 高亦琳对高强很放心,晚上跟宋诚志一起在学校陪床,偶尔回家换衣服时碰个面,也只是给钱,这他们对待宋然的态度是天壤之别,果然亲生和领养的差距就是这么大。在那个难得风和日丽的秋天,高强悲伤的无以复加,痛恨自己从前的无知,为什么会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叫一声妈,还真当成亲娘在依赖,叫了一声姐,却只是被祸害。偷偷去医院一次次的亲吻,晚上跑到她的房间去□□,真是变态! 假如自己离开……这个假设如第一场秋雨后的树叶一样,一夜金黄,疯狂的沧桑。 离开,离开,离开你……一遍遍在耳边鼓噪的,是张楚这首的最后一句歌词。 ☆、7 7 几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