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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就听齐泽文几个电话打出去把齐穆远远发配了,估计一个月左右才能回家。 齐穆对齐霈霈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先回去休息,然后他继续低头听着齐泽文的训斥。 齐霈霈第二天起床看到了齐穆发给她的留言,说自己已经坐半夜的飞机出差了。 齐霈霈挠了挠脸,第一次有了一个月时间可能会很难熬的念头。 齐霈霈开学后就上大三了,刚一开学就要上交关于支教的工作总结,在一堆支教活动如何正确,自己如何如何成长了的总结中,齐霈霈剑走偏锋地提出了支教过程中的种种不足和弊端。 虽然学校这边觉得齐霈霈的意见很有用,但作为项目资助者,公司那边的负责人特别不爽,齐霈霈没能获得大三暑假去这个公司实习的机会。 再接着就是学生会竞选。 齐霈霈的部长要退了,在退下来之前由他举荐,齐霈霈成为了副部长,于是以往冷着脸砸门,说“学生会检查”的副部长变成了温柔无害,用商量的语气说“你们那个属于违规用品,交给我好吗?”的副部长。不过说来奇怪,自从齐霈霈领队后,他们收上来的违规电器反倒比起前多了。 比较忙的这一段时间过去,齐霈霈终于收到齐穆的信息,说他可以回家了,要她这周末在家等他。 齐穆工作正常后,齐霈霈就只有在他不加班的时候才会回家。 如果齐泽文不在家,齐穆就可以堂而皇之地跟齐霈霈一起进她的卧室,如果他在家齐穆就只能从自己卧室的阳台上翻过去。 快一个学期过去了,没人发现他们在干什么,只是家政有点疑惑,不知道为什么齐霈霈每回一次家就要换一次床单,而且是她在齐霈霈回家前才换上去的床单。 有一天周末,他们都还没起床,齐穆的手机突然响了,他迷迷糊糊接起来:“谁?” 那边的声音让他一下清醒了。 “你是不是昨晚又出去了?”是齐泽文的声音。 齐穆下意识地说:“啊?哦……昨晚朋友有点事,我就出来了,现在正在……洲际酒店。” “我就说怎么敲门你不来开。” “爸有事吗?” “晚上有个酒会。” “知道了,下午我就回家。” 他这个电话刚挂,还没来得及抚平自己乱跳的小心脏,齐泽文的第二个电话又来了。 “为什么你的车还在车库,昨晚你怎么出去的?” 齐穆拼命转动大脑,“朋友来接的我,我就没开车。” 齐泽文不太相信他的话,但他想不到这种事情上有什么撒谎的必要,于是说:“记着早点回来。” 齐穆盯着手机看了好一会,怕他爸再去查个监控什么的,那样就真的玩完了,好在等了好一会了手机都静悄悄的。 他心有余悸躺回被窝,把齐霈霈从床的那头搂过来,弄醒了她。 “刚才差一点就下了地狱,还好我反应快。” 齐霈霈用鼻子哼哼着,很不满意他吵醒她。 齐穆跟发泄似的用力咬了她一口,“以后我们住外面比较好,我要把市中心的那套房子装修一下。” “嗯……”齐霈霈还是没睡醒。 “或者在酒店长期包个套间?带管家的那种,更省事一些。” 齐霈霈根本没听他在说什么,抱住他的胳膊又想睡。 齐穆仔细衡量了一下,觉得还是住自己的房子风险小一些,坐起来准备穿衣服去找个装修公司。 齐霈霈却使上力气抓住他,“还早着呢……”她还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八爪鱼般缠住齐穆,声音里是浓浓的睡意,撒娇一样,“腰疼……好困……” 他们总的来说聚少离多,周末见一次都是情况好的时候,所以他难免控制不住,索取的量超过齐霈霈能承受的量。 他在齐霈霈腰间帮她揉了两下,想要搬出去的念头更加强烈了。 而想要光明正大的和霈霈同居,他要做的准备工作太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没有办法改前几章的错别字,一看见错别字简直浑身不舒服。 ☆、第十三章 想要跟齐霈霈公开在一起,首先要自己的朋友知道并且理解,而对齐穆来说,能称得上朋友的只有陆远一个人。 他把这个想法告诉了齐霈霈,齐霈霈沉默了很久,说:“我有点怕他。” 齐穆简直无语,“他怎么你了。” “没有,就是从小就怕他,还有陆远妈妈,看见了就要躲起来。” 齐穆当然知道为什么,他摸了摸她的脑袋,“慢慢来吧,我们先告诉陆远。” “嗯。” 当陆远知道齐穆前一段时间在他面前提过的女朋友就是齐霈霈时,他足足有十分钟没说话。 齐霈霈在一旁脑袋都快埋到桌子下面去。 齐穆说:“我觉得你好像要说脏话了。” 陆远点了点头。 “好吧。”齐穆对齐霈霈说,“你先离开一下,让他把肚子里的脏话都处理了你再回来。” 齐霈霈咬着嘴唇看了他一眼,乖乖地离开了餐桌。 看着齐霈霈走出了包间,陆远在桌子下面狠狠地踢了齐穆一脚,“我操,你是不是傻了?没病吧啊?知不知道你们什么关系?” 齐穆一边揉着被踢痛的地方,一边说:“滚你丫的,想什么呢,继兄妹而已至于反应这么大吗?” “再怎么没血缘关系你们也相处了十来年了,不要告诉我你多年前就居心不良。” 齐穆没说话。 “我日!我要报警了。” “行了行了,你说两句得了,别没玩没了的。” 陆远顺手把手边的打火机扔过去,“你他妈简直傻逼,你们是兄妹,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以后如果分手了怎么办?” 齐穆躲开了袭击,“我有那么不靠谱吗?不是认真的敢去告白?” 陆远定定地看了他一会,“你来真的?” “当然了。” 陆远看着齐穆完全是一副陷在热恋中的傻逼脸,“既然你说你想清楚了,我就不多说了,不过……”他靠在椅子上,“我看你爸特别疼她,我猜不出来让他知道了会怎么样。” 就连齐穆都猜不出来,他爸爸到底是什么态度。 而且在他爸爸之前,还有跟他一样难对付的。 他的外公。 他外公曾是大陆名声显赫的商人,后来因为政治原因去了国外。他从很小的时候就听到过他爸爸能有今天,完全是因为娶了他妈妈这种说法。小的时候,特别是他妈妈刚去世的时候,他十分相信这个说法,但慢慢长大了,自己会看会想了,才明白他爸爸能有今天,其实基本上还是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