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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婚礼已成。你们要记住,这和阳世间的婚姻不同,你们的婚姻不受法律保护,但却是受天地见证的,不得轻易违背。” 俞音坚定道:“请温大师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相处!”好不容易才得到的人,会更加珍惜爱重。 温瑢笑了笑,从背包里拿出一本笔记,递给周鸿殊,“这是整理出来的关于鬼修的修炼方式,你好好修习,如果有什么看不懂的随时可以联系我。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该和淮卿回去了,铜钱挂在门上不要拿下来,还有,今晚不要出卧室门。我明早会过来,告诉你们剩下的东西怎么处理。” 俞音连忙点头,温瑢转身出了别墅。 院子里的饭菜已经被享用过,鬼食用的是饭菜里的精气,故而鬼吃过的东西就会变得毫无滋味。温瑢路过一张桌子的时候停下来,伸指捻起桌上的香灰。 白色的。 黄神白仙黑是鬼,这院子里刚刚来了鬼仙? 作者有话要说: 点波收藏不迷路! 阿鱼带你上高速!(←假的,顶多开辆破三轮233) 嘿嘿。 存稿在哭泣,惆怅。加更这么多夸夸我吧,爱你们哟 ☆、渎神 九张桌子,除了面前这一张,其余桌子上的香灰都是黑色。这一桌也远比其他桌子干净整洁,温瑢抬头,微微皱起眉——鬼仙亲临他居然毫无所觉。 不对,难道淮卿也没感觉到吗?堂堂圣君,怎么可能毫无感觉呢? “刚刚这里来了什么大人物吗?”温瑢道。 陆淮卿低头,温瑢细白的手指上站着白色的香灰,他的手指莹白如玉,指尖那点灰尘倒像是亵渎。 陆淮卿手指微微一动,似乎下一刻就要探出去握住温瑢的手,亲自为他擦去灰尘。他也确实抬起了手,指尖将将触碰到温瑢微凉的肌肤就蜷缩起来。 如果就这么直接触碰的话,好像太轻薄了。陆淮卿盯着温瑢的手,失落地垂下手。唯独这个人,怎么亲近都不够,也唯独他,每次贴近都觉得惶恐。 温瑢反手握住陆淮卿的,疑惑道:“怎么了?” 原本要垂下的手反过来紧紧握住温瑢,正当温瑢诧异时,陆淮卿低头在两人交握的手上蹭了蹭,睫毛擦过温瑢的手背。 就算是难以回答,也不用这么撒娇吧。温瑢好笑道:“如果为难的话,就不用回答了。”其实说实在的,他对自己失去的那部分记忆并不好奇。也许就如陆淮卿所说,是他自己愿意忘掉的。 两人关上别墅门的时候,温瑢在门上画上了镇宅符。 这一片富人的住宅区,出租车根本不会往这边来。两人只好步行,先穿过幽静的道路。此时已至深夜,路两侧的梧桐叶落了大半。路灯明亮,走在前面的温瑢脚步一顿,露出诧异的表情—— 前方飘飘扬扬的梧桐叶中忽然出现红衣身影,温瑢下意识皱起眉——要不是感觉不到阴气,他差点以为是出现了红衣厉鬼。 再往前两步,就会进入对方的结界。 那人回过身来,黑色长发用玉冠束起,广袖上金线绣云,怀里还抱着个白色的小东西。 温瑢总觉得对方有点眼熟,尤其是那双凤眼。对方抬起眼睛的时候,温瑢陡然想起来——难怪眼熟,原来是像陆淮卿!不过对方的气质和陆淮卿完全不同,温和内敛。 大概是兄弟。温瑢联想起当日陆淮卿说他家是做皇帝的,大概猜到了对方的身份——是凤帝。 陆淮卿道上前两步,和温瑢站在一起,道:“你来这儿做什么?” 对方无奈道:“当然是因为应昼,你封了他的神力,将他的形态打回幼年,难道就这么放着不管了?” 他怀里赫然是一只刚刚长齐羽毛的白色幼鸟,此刻两只眼睛直勾勾盯着温瑢,简直要喷出火来。 这个眼神好像有点熟悉。 温瑢沉默半晌,不可思议地转向陆淮卿——这只鸟居然是那天在店里见过的男子? 陆淮卿面对兄长无奈的表情,仍旧理直气壮,“应昼顶撞本座在先。” 应昼在凤帝怀里扑腾,厉声道:“陛下!就是那个凡人不知道从哪里学了狐族的媚术,圣君就是为了他,连自己的殿宇都不回了。” 凤帝蹙眉道:“应昼。” 不愧是凤帝,不怒自威。 应昼急道:“陛下!圣君怎么能和凡人在一起!”他看向温瑢,厉声道:“你这是在渎神!” 陆淮卿纯黑的眼睛已经漫上赤色,温瑢察觉身边的温度渐渐上升,陆淮卿原本收起的七明五火扇再次显现,正在轻轻地开合。 温瑢转向应昼,重复道:“渎神?” 应昼死死盯着他,“是,渎神!亵渎神灵,是要遭天谴的。你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吗?你竟敢妄图染指神君,你觉得你什么……” 凤帝陡然抬手,赤红广袖上金色绣纹腾起火光,挡住了陆淮卿扇中投射出的霞光,但他自己也被击退,连连后退了数步才稳住。 温瑢就在陆淮卿身边,陆淮卿动手的时候他完全没有察觉到任何神力或者灵力的波动,只看见凤帝抬袖挡了一下。 温瑢诧异回过头,陆淮卿已经褪去凡人皮相的遮掩,露出本相,长发红衣,墨眉凤目,手持七明五火扇,俨然尊贵神君。 七明五火扇的神力还是和当初一样炽热凌厉,凤帝暗暗苦笑——这一下足以让应昼重伤,淮卿是铁了心要给应昼教训。 要不是看在应昼是父亲爱将的情面上,依照淮卿往日的脾气,恐怕是要叫应昼直接魂飞魄散了。 这种被触碰到心尖挚爱的回护之情……凤帝一时恍惚,他还从来没见过淮卿这么爱护过什么人。 陆淮卿手中扇子微微开合,凤目中煞气隐动,道:“若本座真想杀你,谁都拦不住。我为天道亲封圣君,极东天柱上刻本座名号,早就从族中除名,少拿你们一族的威严到本座面前说事。” 淮卿已经从族中除名?温瑢蹙起眉,陆淮卿杀气凛然的几句话里,他只注意到了这一句。凤凰一族的皇子,怎么会被除名? 陆淮卿动了真怒,连神君真身都显露出来。他向来说一不二,这三界内能说动他的那一位早就不在了。 凤帝只好退一步,道:“淮卿,应昼的性子你也清楚,虽然固执,但到底没有坏心思,你且饶过他这一回。应昼是护山神将,你封了他的神力,他如何镇守钟秀山?” 陆淮卿挑眉,道:“那就撤了他的神将职位,凤族及其属族上上下下修为不凡者数不胜数,难道连个护山神将都找不到?” 凤帝:“……那也不能一样。” 陆淮卿唇角抿起,眼底渗出冷意。凤帝熟悉他这个表情——这是不满意,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