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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有时间吗,我们要去吃烧烤。” 梁椿正出神,被拍了一下吓得心跳都停了一秒,缓过来说,“好。” 裴楚广看起来挺高兴,“去哪哪哪,你看行吗,上次我和姜泥去过,还挺好的,就是稍微有点远。” “行,都行。”现在不管裴楚广说什么,他梁椿都行。 一共五个人,裴裴和姜泥他都认识,没带张良,还有两个人第一次见。 “这是梁椿,比我们都大,叫梁哥吧。”裴裴说。 “梁哥,这是程成丹,程程,这个是我同学,吕管。” 吕管冲他一点头,“梁哥。” “别叫哥,就叫我梁椿就行,叫哥我也不请客。” 吕管咧嘴一笑,程成丹拍拍梁椿的肩,“梁椿,走吧,打个车。” 程成丹好像比其他几个大一些,他一招呼都跟着他走。 “我先坐了,你们后面的车跟着我。”程成丹先拦着车坐上去,指着梁椿说上来吧。 梁椿没多想就上车了,裴裴向他们挥手,“我和姜泥知道路,你们先走吧。” 车上程成丹问,“你去过那个饭店吗?” 梁椿说没,程成丹又说,“裴裴打算吃完饭去旁边的酒吧玩儿。” 梁椿说哦,心想怪不得他们不带着张良。 “我有朋友在酒吧跳舞,一会儿介绍给你认识一下。” 程成丹看着有点匪气,没想到这么热情,还挺自来熟。 “我以前也在郭老师那学画画来着,后来大学没学画画就不怎么去画室了。” “你大几了?” “大四,今年毕业了。” 一到串店他们就先点了一箱啤酒,裴裴说,“先上这些不够再点。” 梁椿还有点担心,“这能喝完吗?”结果一个比一个能喝,连看起来最够呛的裴裴喝的都比他多。 裴裴喝的面红耳赤,大说特说吕管上学时的蠢事,“旅馆儿,高中的时候追我们隔壁班的一个小姑娘,每天给人家写情书,写了有五十封,小姑能没答应把情书都退给他了。临了要走了,旅馆儿抱了她一下正好被干事看见了,说他俩早恋。干事说人赃俱获,还有五十封情书。” 吕管拿筷子指着裴裴,“裴楚广你再敢给我说一句话。” 梁椿笑的头快掉下来什么顾经鸿梁经鸿都忘到脑后去。一顿饭吃了仨点儿,喝的方言都出来了还不肯回家非要去酒吧。 衣服上熏的全是羊肉串味儿,梁椿在前台借了衣物清新剂直喷,程成丹叼着烟看,眼神玩味,没说话。 “借个火。”梁椿从烟盒里拿了根叼上,程成丹靠他很近,用手护着火给他点上。 他们走进酒吧,找到位置坐下,麦克风靠近金属的声音突然尖锐的响了,灯灭了,舞台上只剩下拿话筒的一个人,和观众聊着天。 “这是焕林吧。”有人认出台上站着的人,“谁?” “就他,焕林长得又帅跳舞又好是这儿的金招牌。” 梁椿闻言看去,虽然隔得有点远但看上去确实是跳舞的体型,四肢修长骨肉匀称。 焕林正和前排的女客人打趣儿,应该是有人让他跳一下舞,只能听见他拿着麦克风说话的声音,听不见下面的人在说什么。 他说,“不行呀,没有歌我没法跳。” “大牌一般都很晚才出场的,十一点才开场。” “我没骗人啊,真的真的。” “我们老板说没到点不能开大音响。” “这样吧妹妹,你上来唱歌我就跳。” 跳舞随便给个鼓点就能跳,什么唱不唱歌的,他就是为了逗人家姑娘。 姑娘红着脸上了台,有点紧张,不停地整理刘海。焕林故意逗她,词本要给也不好好给非得让她踮着脚够。一看就是在声色场合浸淫久了的气质,明明什么都没做却也像是在撩你。 好不容易开始唱歌了,乐队的鼓点一二三四清脆地敲击,焕林的眼色一下子变了,没有刚才嬉皮笑脸的劲儿了。梁椿擎着烟看台上,程成丹凑过来说,“你看着,他跳的真的特别好。” 焕林不跳舞的时候像个隔壁家的哥哥,笑起来兔牙抵着下唇,细长的眼睛被窝蚕挤成一条缝,由他可见男孩子们甜起来也是很要命的。 可音乐响起舞台上的人就变了,每一个动作都正中鼓点,肢体充满力量。动如脱兔,静则如处子,致命的是他看起来那么轻而易举,毫不费力的性感。 焕林抖肩震掉外套露出结实的线条,台下人大叫,他顺着胸肌往下摸,低头撩起衬衫下摆,劲腰上明显的腹肌块,人鱼线隐没在裤腰。他跪在地上,扯出一个笑容,眼神凌厉,意思就是要在你心里放一把火。 台下观众热血沸腾不论男女统统尖叫,大喊他的名字,姑娘也不唱歌了专注的捧着麦看他。 焕林在鼓掌声里下了台,程成丹站起来冲他招手,“焕林!这边。”焕林和刚才唱歌的小姑娘说了几句话,往他们的卡座这边走过来。 程成丹和他勾肩搭背的,有点炫耀和他认识的意思。梁椿往旁边挪了一个位置,让焕林能坐下,他还是有些喘,汗顺着后脖颈流进衣服里,从桌子上随便拿了杯饮料,碰了一下程成丹意思是我喝一口。程成丹说,“这杯不是我的。” 焕林已经咽下去了,连忙不好意思地看梁椿,“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梁椿看他慌张的样子有点好笑,刚刚在台上那么酷的人,下台了怎么这么可爱,“你喝没关系。” “我喝没关系吗?”焕林拿出手机,“交换个联系方式吧,有空一起玩。” 姜泥从包里掏出副牌,哗啦啦把桌子腾出片空地来,“反正现在也没人,打会儿牌吧。” “打什么牌神经病吧你,你怎么还随身带牌?” “我昨天去我妹妹家拿的,放包里没拿出来。” 姜泥力排众议开始洗牌,“反正现在也没人,玩一盘,玩一盘。” “一、二、三……六个人,”姜泥犹豫的时候,焕林举手,“我就不玩了,一会儿就该有人来叫我了。” 梁椿说,“我也不玩,我不会打斗地主。” “不行,斗地主得五个人打,四个人没意思。” “这个特别简单,一会儿你就会了,真的。” 吕管儿说,“输了怎么办。” “脱衣服。” 焕林一乐,“黄赌毒一下子沾两个是吗。” 裴裴说,“输了喝酒吧。” 梁椿又举手,“喝酒我更不行。” 姜泥说,“你想脱衣服也行。” “输了我帮你喝,”焕林说,“打吧,我给你看着牌。” 他靠近他偷偷对他说,“其实,” “我打的特别好,他们都打不过我。”焕林在和他对视的时候飞速眨了一下眼,空气中的甜度哗一下升高。 太耍赖了吧。梁椿心说。 “对Q. ” “K.” “2” 梁椿看看焕林,“我砸不砸?” 焕林从背后环住他,扒拉着他的牌,“刚才谁出的2?” “我。” “不要,出。” 焕林就在他的身后,梁椿不敢回头,他能感觉到焕林呼出的气息打在他耳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