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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捏他的脸道:“你是很用心啊,哦,我知道了,我说你最近怎么那么忙,动不动就出门看诊,原来是骗我啊,搞惊喜呢?” 覃晏面露羞赧:“其实你不用太担心,你不是一直说古人思想保守,不如你们现代人开明吗?你看穿越时空这种事,我们师徒几个不都接受得好好的?你父母是现代人,当然也能接受。” 谢澜止觉得他说得还挺有道理,就没再纠结此事,转而用胳膊肘捅捅他:“哎,那你倒是说说,你怎么讨我爸妈欢心的?他们不嫌你傻?” 覃晏不高兴地看着他。 谢澜止哈哈大笑,捧着他的脸搓:“不傻不傻,我们三儿可机灵了!那你倒是说说啊,这么机灵的你是怎么跟我爸妈成功提亲的?” 覃晏让他搓得前仰后合,看他这么开心,自己心里也美滋滋的:“他们看中我老实可靠,再加上我身手好,医术过人……” “哎不错,我们三儿会自吹自擂了……” “不是吹,他们就是这么夸我的。有一次我去的时候顺手救了个人,那人是你父亲一位很重要的客人,突发疾病来不及送医,我将他救了,还将他多年顽疾根治好,你父亲特别高兴,当着那客人的面说我是他半个儿子。” 谢澜止目瞪口呆:“……” 覃晏眼里含笑,神色认真:“你的伤养好了,我们去将岳父母大人接过来,可好?” 谢澜止听他“岳父母”都叫上了,莫名有点脸红:“嗯。” * 没多久,云三公子大婚的消息传遍大江南北,京城百姓还没来得及为遭受情伤的谢公子打抱不平,就见谢公子开始跟一名身份神秘的“苏老板”出双入对,据说二人形影不离、眉来眼去、甜甜蜜蜜、颇有奸情。 京城百姓:“……” 流云医谷这边,有好事者四处打探窥视,想瞧一瞧是究竟是谁家的姑娘那么有本事,将云三公子迷得神魂颠倒,硬生生把人从谢公子身边抢走。 等到成亲那日,覃晏家大门口被看热闹的人挤得水泄不通,左右一打听,得到一个惊人的消息:云三公子娶的是男媳妇儿,这男媳妇儿跟京城谢公子生得一模一样。 围观百姓:“???” “怎么回事?真的一模样?” “是啊是啊,听说就连脸上的痣都一样!” “哎呀!我知道了!他们是孪生子吧?” “听说诚王妃就是难产而亡,兴许是一下子生两个吃不消,这才香消玉殒。” “你们还不知道吧?当年先皇在时,对诚王提防得紧,诚王为了活命,特地将年幼的大儿子摔下马,后来有了小儿子,又故意将小儿子养成纨绔,眼下又多了一个儿子,我猜就是诚王当年偷偷送出去的。” “是这个理,诚王可真不容易啊,还是咱们小老百姓过得自在。”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就这么将谢澜止的身份给圆过来了。 听到消息的流云医谷众人:“……” 可真他娘的省事嘿! 覃晏和谢澜止的亲事没打算大办,奈何门口围观者众多,大喜的日子总不好赶人,好在流云医谷这些年赚得钵满盆满。准备的喜糖不够?不要紧,裁红纸,银子替上!准备的酒席不够?不妨碍,剪红布,银子包上! 众人得了红包,脸上笑开了花,院里院外都喜气洋洋。 一场亲事热热闹闹办完,谢澜止喝得微醺,让覃晏牵着手,穿廊过院,摇摇晃晃地往新房走去。 暖春的夜风轻柔地从脸颊上拂过,他抬起头,靠在覃晏身上,满院子的大红灯笼将他的脸映照出红晕,他扭头看覃晏,眼神迷离:“三儿,我们再去现代办一场婚礼吧。” 覃晏认真点头:“自然要的。” 谢澜止弯着眼睛笑:“我熟人问起来,这帅哥是谁啊,我怎么说?” 覃晏让他笑得心旌摇荡,恍惚片刻才找回神思,想了想,道:“不如我去那边开个诊所……” “哎嘿,你怎么这么聪明!”谢澜止捧着他的头,对着他嘴唇响亮地亲了一口,亲完搂住他脖颈,在他脸上蹭蹭,轻吐气音,“我们入洞房啊……” 覃晏紧着嗓子摸摸他早已剪短的碎发,弯腰将他打横抱起,三步并作两步走向新房,用脚踢开新房的门,又将门关上,关门声难掩迫切。 自京城分别后,覃晏想他想得三魂丢了七魄,后来他养伤养了三个月余,覃晏小心翼翼不敢碰,到了今日此时,名正言顺,覃晏再无顾忌,将他压在榻上就是一通胡乱急切的亲吻,三下两下就将他扒得精光,滚烫的唇舌不放过他身上每一处。 谢澜止让他亲得傻了,绷紧着脊背,蜷缩着脚趾,气喘吁吁:“上回你可不是这样的……你轻点……轻点……嗯……覃晏……覃晏……别……唔……啊……卧槽我要死了……” 初偿情|事、食髓知味,两人在榻上翻来覆去,青涩又热烈,谢澜止升天升了好几回,覃晏却始终入不去,倒不是不会,实在是谢澜止太娇气,覃晏又心疼他,稍微有点痛就一个喊一个安抚,硬生生刹住好几回。 谢澜止有种濒死的痛快感,那脂膏效用太好,滑溜溜的,由凉到暖再到热,他实在受不住,哭起来:“你进来,你快进来……” 覃晏怕他疼,一脸为难。 谢澜止哭着说:“我保证这次不喊疼。” 覃晏将信将疑:“真的?” 谢澜止抬起双腿缠在他身上,覃晏忍得满头大汗,犹犹豫豫。 谢澜止目光落在他紧绷的胸腹肌上,舔舔干涩的唇,双手勾在他颈后,气喘吁吁道:“你扶我起来。” 覃晏抱着他坐起来,他在覃晏的唇上用力亲了一口,咬咬牙,跨坐到他身上,在覃晏诧异的目光中找准位置,用力坐下去。 “啊——” “啊!” 两人同时叫起来,一个是痛的,一个是惊的,覃晏吓得动都不敢动,摸摸谢澜止红红的眼尾,将他眼泪擦去,谢澜止委委屈屈地靠在他身上,等短暂的疼痛过后,随之而来的是另一种难以言喻的滋味,似满足,似空虚,他贴着覃晏的脸,姿态亲密,半晌后试探性地动了动。 “嗯……”覃晏闷哼一声,灭顶的快感将他淹没,他瞬间失了理智,“澜止……” 谢澜止让他堵住唇,瞬间失声。 夜色渐深,红烛越燃越短,两人不知折腾多久,谢澜止短发汗湿、满脸泪痕,哑着嗓子出不了声,只好握紧两只拳头,在覃晏胸口乱七八糟地一阵猛捶。 覃晏虽觉得像挠痒痒似的,却也知道他真受不住了,这才意犹未尽地扶着他躺下,又喂他喝了些水,扯过锦被,将他紧紧抱住。 谢澜止挨着他,困倦得眼睛都睁不开,迷糊之际抬起脸亲了他一下。 覃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