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再苏就炸了[快穿]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34

分卷阅读334

    鬼,返程途中,手里的黄符就没松懈过。

    经过值班室的时候,顺便问值班护士要了纸笔,一进病房,就将病房门反锁,在纸上鬼画符。

    没画几笔,屋子里就想起了敲门声。

    咚咚咚,咚咚咚,每次就响三下,敲得很轻。

    看了眼昏睡成死猪的男人,方灼咬紧牙关走到门口,从门上的条形玻璃看出去,走廊里并没有人。

    所以对方应该在门边上。

    大半夜的,谁知道一开门放进来的是什么鬼。

    方灼将门上的小锁拧上,压着声音问,“谁?”

    门外没有应答,但敲门声仍在继续。

    方灼被那几声咚咚吓得直后退,迅速将刚刚写的十几张简易符,全塞进了门把手里。

    敲门声戛然而止。

    这逼地方,他再也不想来第二次,他太么吓人了。

    这是间双人病房,方灼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总觉得凉飕飕的,有东西抓他的脚。

    于是麻利地爬上另一张床,和蒋陆岩的距离一下子打开了不少,把腿劈成九十度都够不到对面。

    他一个小菜鸡,什么时候经历过被鬼围困的这种事。

    正着睡担心床下有东西,侧着睡担心背后有东西,趴着睡就更吓了人,后背何左右两边都可能冒出东西。

    “操,我脑子根本停不下来怎么办!”他裹着被子坐起来,只留了一双眼睛在房间里转来转去。

    突然哒的一声,紧闭的窗户上,窗户锁扣自己开了。

    有只苍白的手,从下方伸上来,抠住了窗框,正在往上使劲。

    方灼心脏都快跳停了,“阿三哥,这破医院以前坟场吗?”今晚实在是刺激了。

    233,“还真是坟场,而且这栋楼的负三楼,刚好是停尸房。”

    方灼,“……”

    233,“你现在就是个宝贝疙瘩,自身的阴气加上婴鬼的晦气,对这些东西有致命的吸引力。”

    说着突然一顿,“你干什么呢,我今晚不想被屏蔽!”

    胆小犯怂的宿主,已经掀开对面的被子钻进去,不要脸的用手脚将主角死死缠住,还把脸贴在对方胸口上。

    方灼认真保证,“我不干,我就想贴着玉佩,看能不能保命。”

    说来也怪,脸颊挨着太极玉佩没多久,已经爬窗爬到一半的女鬼,突然就不见了。

    确切的说,应该是他看不见了。

    方灼把人抱得很紧,恨不得将身体嵌进去。

    男人的身体就是大暖炉,让人安心倍增。

    他抱着抱着,就忘了周围的魑魅魍魉,闭上眼睛睡着了。

    等胸口的呼吸变得平稳,一直昏迷的男人突然睁开眼睛。

    他收紧胳膊,将人死死勒在怀里,片刻后又将人提起来,面对面的盯着。

    好像能从青年脸上盯出一朵花来。

    蒋陆岩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梦里的人他都不认识,但又潜意识认为,在那些不同的场景中,总有一个人是他。

    可随着他睁眼,梦境在脑海中迅速褪色,最后变成一片空白。

    眼前的青年睡得很沉,鼻息轻微,嘴唇微微张开,只需要用手指一拨弄,就能看见里面粉色的舌尖。

    蒋陆岩怎么想就怎么做。

    修长有力的手指在青年的牙齿上剐蹭几下,触到一小片温热的濡湿。

    轻柔的搅动几下后,青年的舌头主动动起来,对着他的指尖又咬又舔,想在吃棒棒糖,还是很专业那种。

    蒋陆岩立刻起了反应,移开手指,朝着那张嘴亲去。

    一整天都在跑来跑去,毫不夸张的说,方灼是真的要累成死狗了。

    别说是被亲个几分钟,就是被人抱出去丢进垃圾桶,恐怕都醒不过来。

    蒋陆岩没把人丢出去,只是将他翻了个面。

    方灼被进入的时候,差点没从床上跳起来,还以为被鬼怼了。

    回头看见熟悉的脸,他大大松了口气,“是你啊……”

    这话说完就被撞了一下,懵懂的脑子终于发现不对,“蒋先生,你什么醒的!”

    窗外还是黑漆漆一片,甚至能看见一点点月光,可师父不是说要天亮才醒么?

    它心里咯噔一声,试探,“岩岩?”

    这样幼齿的小名,蒋陆岩二十多年没听见过了,要是被人喊出来,他早拉下脸了。

    偏偏这两个字被青年喊出来,味道就变了。

    身体里像被点了一把火,血液在那一瞬间沸腾,想将身下的人融化,彻底占有,拆解入腹。

    方灼无暇再确认背后的人究竟是一号还是二号,又或者是三号。

    他现在就是一朵被狂风猛浪摧残的小花,在大佬的激情碰撞下,颤颤巍巍,瑟瑟发抖。

    但作为一个兢兢业业的派送员,他努力挤出一丝清明的思维,调动呼吸开始吐纳,发誓要将双修进行到底。

    这过程中想,方灼除了嗯嗯啊啊,就干不了别的。

    直到天亮,清润嗓被喊成了鸭公嗓,男人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他。

    蒋陆岩低头看着青年肿胀的嘴唇,啧了一声,“真不经弄。”

    刚要睡着的方灼默默翻了个身,没胆子和大佬计较。

    老爷子起得早,不到六点,就提着早餐来了住院部。

    他拧门走进去,脚下猛地一顿,迅速倒退回门口,看了眼病房号。

    没错啊。

    抬脚重新迈入,花白的眉冒渐渐拧紧,面红脖子粗的大喊一声,“陈酒你给我起来!”

    方灼猛地睁开眼睛,看见一片紧致的胸肌,随后是一声接一声愤怒到极致的粗喘。

    这声音不是来自眼前,而是床的另一头。

    方灼揉了揉眼睛,难以置信,“……师父。”

    完了完了,老爷子那个年代的人,哪能接受得了这个,不会被逐出师门吧。

    他抓了抓头发,推开男人坐起来,尴尬得浑身僵硬。

    老爷子看着他身上那些痕迹,恨不得戳瞎双目。

    你说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就这么……这他妈是在医院啊!

    “你跟我出来。”老爷子丢下话,甩袖怒走。

    蒋陆岩也坐起来,面色诡异的盯着方灼的后颈,那地方牙印叠着牙印,惨不忍睹。

    他在这种事上一向克制,可就在昨晚,好像心里压抑着的某种东西,喷薄而出,无法控制。

    揉着鼻梁骨,说了一声抱歉。

    方灼死死瞪着他,换成是你被我掰着屁股硬刚,我说一声对不起,你能消气?

    他用力掀开被子,也不管身上穿没穿,弯下腰,撅着屁股将地上的裤子衣服捡起来,迅速套到身上。

    将衣领整理妥帖,正打算出门,他突然想起一件事。

    “我们昨晚做了几次?”

    蒋陆岩被他问得愣住,心里竟然有一丝丝不好意思,“四五次吧。”

    方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