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再苏就炸了[快穿]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40

分卷阅读340

    作不停,甚至朝着方灼走近两步,高大的黑色影子,将青年完全覆盖。

    地魂给他带来的是恐惧感,而是眼前这人,带给他的是让人窒息的压抑,和被猛兽盯上的紧张。

    眼前的人像是被地魂夺取了意识,又像是没有。

    太诡异了。

    他之前的感觉没错,固魂成功后,事情变得更复杂了。

    方灼心慌慌,“我们聊会儿天呗,你就不好奇我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帮你解决问题的?”

    蒋陆岩强行分开他的腿,将膝盖压在中间,“我现在不想听。”

    他胳膊撑在方灼肩膀两侧,低头吻下去。

    两人的嘴唇一触及分。

    “不知道为什么……”蒋陆岩说,“一到晚上,我就特别想碰你。”

    白天赚钱,晚上睡觉,人之常情嘛。

    方灼眨了眨眼,表示理解。

    男人显然无法接收到他的脑电波,低头含住眼前的耳朵,啜了一口。

    这轻轻一下,就像是按下了开关,欲望倾泻而出。

    上一次和青年发生关系的时候,蒋陆岩就有所察觉,无论是身体的欲望,还是心里的情感,如同雪崩坍塌一样,来势汹汹。

    他诧异,但并不讨厌,也没有想要克制。

    就像现在一样,只是轻轻一碰,身心就像是中了毒,恨不得将人立刻压在身下,用力索取。

    他撑起身,垂眼看下去。

    身下的人脸色不太好,眼睛睁得又圆又大,不知道不是自己吓到了他,眼中光芒晃动,似是不安。

    方灼正沉浸在兴奋中。

    鲜花脂膏竟然连同系统的申请回复,一起发了下来。

    233,“一共两盒,这是我能申请到的最大数额。”

    这东西用量省,分量实诚,两盒也能用很久了。

    方灼连说了十几声谢谢,每一声都里包含着感激之情。

    233被谢得不好意思,声音小小的,“我已经放到你口袋里了……”

    方灼反手一摸,两盒怼在一起,由于占地面积广,口袋又小,其中一盒已经露出了一半盒身。

    蒋陆岩注意到他的动作,顺着看过去。

    那应该是一个青花的陶瓷小圆盒,脑子里有东西闪过,没来得及抓住。

    他没有多想,只是伸手将圆盒从青年兜里拿出来,揭开盖子,里面是灌得满满的白色脂膏,散发着香甜的草莓味。

    方灼,“……”

    事情搞大了,操。

    他本来是想借口上个上厕所,自己弄一点的,毕竟东西有限,得省着用。

    现在好了,被发现了,可就不是用一点点的问题了。

    蒋陆岩迅速意识到这是什么,兴奋,激动,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

    之前以为青年不愿意跟他亲密,现在看来,是先拒后迎,口是心非。

    他猛地抬眼,眼神凶狠,像是饿了几辈子的大野狼,二话不说,直接啃了下去。

    饿狼是真的饿急了,他伸出尖利的爪子,轻轻松剥掉了兔子皮。

    兔子肉白嫩鲜美,非常诱人,却不能马上下嘴,必须先抹上香喷喷的脂膏才能享用。

    饿狼动作粗狂,轻轻松松拎着兔子翻了个面。

    姓方的兔子被折腾得呜呜咽咽,还得跪趴着,撅着屁股,诚心献上自己珍藏的小红花。

    饿狼趴他身上,用牙齿叼着他后颈的皮肤不放,发出粗重的呼吸。

    这餐肉他吃得仔细又动情,有两次差点没控制住自己。

    他在沙发上用完餐还不够,又叼着兔子去了窗边。

    天上的月亮也不知怎么的,摇来晃去,晃得人眼花。

    方灼把头埋在手臂里,眨了眨眼睛,觉得不只是眼花,身体也开始造反。

    每一根筋脉,每一根骨头,都附着着酥麻感,要不是男人的胳膊搂着他,早就跪地上了。

    好在有脂膏护花,除了爽,倒没有之前那种难受的胀痛。

    蒋陆岩抱着青年躺在床上,眼神餍足得近乎涣散,相当心满意足。

    回忆之前的疯狂,连他自己都出乎意料。

    就像是十八岁刚刚开荤的毛头小子,吃了还想吃,丝毫没有自制力可言。

    他低头看着趴在胸口的青年,眼皮颤动,若有所思。

    第二天一早,别墅里就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老夫人起得早,佣人们也要跟着早起准备早餐。

    方灼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胸肌愣了一下,记忆迅速回笼,张嘴朝着眼前的红豆咬上去。

    睡着的男人“嘶”了一声,抬手掐住他的下巴,顺便用食指撬开牙齿。

    方灼用力咬下去,眼神愤慨。

    妈的,腰疼,腿也疼,浑身都不舒服。

    蒋陆岩心情颇好的在青年嘴里搅弄几下,那种暗含浓稠慈爱的眼神又来了,方灼急忙松口,翻身把衣服穿上。

    他去浴室洗漱完毕,正欲出门,忽然听见门外有人说话。

    老夫人大清早叫曾孙子起床,这倒好,人没了。

    问佣人,佣人也说没看见人出门。

    这可就奇怪了。

    方灼心虚,将开门的手缩回来。

    老夫人请他来给乖曾孙作法,结果他转过背,就把人给睡了。

    太没有职业到道德了。

    “怎么不出去?”飘来一阵牙膏的薄荷味,方灼回头,蒋陆岩已经洗漱完毕,穿着昨天的衣服,站在背后。

    看着男人眼底的血丝,和冒出的一点胡渣。

    方灼更加心虚了,总觉得是自己把人给榨成这样的。

    蒋陆岩长胳膊越过他,打开了门。

    正慢悠悠经过的老夫人突然顿住,历经世事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曾孙背后的陈大师。

    “你们……”

    蒋陆岩上前扶助老太太,面不改色道,“陈大师替我作法,直到凌晨五点才休息。”

    老夫人一愣,激动的抓住曾孙的手背,“你的意思是……”

    蒋陆岩点头,“祖奶奶,我已经没事了。”

    老夫人热泪眼眶,说不出话来。

    方灼已经被男人睁眼说瞎话的本事震惊了。

    “陈先生,不,陈大师,我,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实在是太感谢你了……”老夫人说着说,哭起来。

    俗话说盛极必衰。

    蒋家走到今天,已经越过鼎盛,开始往坡下走。

    外面的人看着蒋氏集团风光,却不知道其中盘根早已腐烂,各个旁支相互撕咬吞并,甚至用些下三滥的手段背地里坑害。

    如今偌大的基业,早就被虫子给蛀坏了,摇摇欲坠。

    没准哪天,出个什么事情,这匹历经艰难成长至今的骆驼,就会被压垮。

    而蒋陆岩是她惟一的希望了。

    许多年前一位大师说过,曾孙的离魂症若是不好,活不过三十岁。

    眼看着曾孙子离三十岁的坎越来越近,该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