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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程炎和他的科技公司,从来都是被动地看见新闻,从不主动了解,怕被人说手伸得太长。作为他最亲近的人,连这种事也不知道。 阿玲本意是在祝福他们两人,却被陆晓风会错了意。 在纠结着要不要为误会了程炎和阿玲道歉的时候,程炎打来电话,说想请他去外地滑雪度假。 “也叫上老秦吧,哄哄他。”程炎说。 约定好时间,程炎来接陆晓风去机场。 陆晓风在酒店门口看到程炎。他脸上的抓伤变淡了,几乎看不到了,好像变得更帅了。在前一晚雨夹雪的寒冷天气里,穿着风衣和高领毛衣的他无疑没有做好保暖措施,陆晓风不自觉想要再靠近一点,异想天开地想把体温传递过去。 任何人看到这个人的第一眼,都会说他长得很好。无论是皮肤状态,脸型或五官,通通无可挑剔,第一眼就会被外形上绝佳的气质迷倒。陆晓风也不例外,只要那双眼睛望着自己,不管看了多少遍,心里都会咯噔一下。 吵完架后一定要见一面,说再多讨好的话,也敌不上这一面。 程炎早就知道。 无论他把陆晓风照顾得多么周到,其实对于巩固他俩的感情毫无用处。只是满足了他自己希望为恋人奉献的欲望。 到头还不如一张脸管用,因为陆晓风打从一开始,就是喜欢他的那张脸啊。 多亏父母生得他符合陆晓风的审美,程炎只有这时候会想起来感谢他的老爸。 “我把衣服给你穿好不好。”陆晓风问他,“你看看外面哪有人穿风衣的,都换上羽绒服了!” 程炎专心开车,目不斜视。 下了车,陆晓风一路还在絮叨寒潮来袭,冷空气南下,程炎伸手把他一牵,那只手又大又有力度,并且十分温暖,告诉陆晓风他是真的不冷。 陆晓风慌忙想抽出来,但发现周围根本没人留意他们,偶尔有那么一两个,也是红着脸悄悄地打量,没有恶意的目光。他心想现在时代好像真的不同了。不由得露出了笑意。 两人在机场星巴克和老秦碰头。程炎并不和他们同行,送到了安检口,叮嘱老秦好好照顾陆晓风。 陆晓风上了飞机才发现那个大块头保镖就坐在他旁边,不用说也是程炎的安排。陆晓风感觉自己时刻被人盯着怪别扭的,遂转过去低声问后排老秦,方不方便换个座位。 还跟他挤眉弄眼地比划,想让老秦知道自己的难处。 老秦说:“你怎么不和机长换着开飞机呢?” 作者有话要说: 好冷啊 第85章 变态的养成 滑雪场里游客众多,大多数人摸索着慢慢地走。 偶有那么一个横冲直撞的譬如老秦,一溜烟滑出去老远,好景不长,看见路边的缓坡想爬上去,摔了个倒栽葱。他穿着花花绿绿的大棉袄颓废地躺在雪里,并没有立刻爬起来。 大家都知道老秦家里出乱子了。 谁都想不到看起来温婉没什么主意的小蓉,发现丈夫出轨后,立刻带着孩子回娘家,找律师办离婚,快刀斩乱麻。 “你知不知道有很多人是怎么离婚的?热恋的时候家人反对,拼了命要在一起,一旦稳定下来,反而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还像当初那么爱她。” 陆晓风把他从雪里拔出。 “没想到我们四个,最先散伙的是我跟她。”老秦感慨万千,非要把话题往他俩身上引,“我以为你跟程炎就是闹着玩玩的,你们不会真打算这么过一辈子吧,腻不腻啊?” 要不是脚上的滑雪板太沉,陆晓风真想踹他。 陆晓风说:“未来的事谁都说不准。” 他们在哈尔滨待了一周,期间老秦发现了那个跟在陆晓风后面的奇怪男人,得知是程炎叫来的保镖,吃饭时索性喊上一起。 是不是因为恋人不在身边的缘故,陆晓风不太提得起精神,程炎头两天还会在手机里回复消息,后来就联络不上了。邱天告诉陆晓风,程炎到香港处理公务,叫他不要担心。 陆晓风总想着要是能和程炎一道看这里的雪景该有多好。 陆晓风加上保镖,还有老秦,三人坐绿皮火车到了漠河县。他们在那块“中国最北点”的石碑前拍了张游客照,之后跟着找来的当地导游去叫北极村的地方。看到有情侣千里迢迢赶来,在零下三十度拍摄婚纱照,陆晓风眼馋地看看。 老秦的手机在哈尔滨时就因为温度太低无法开机了。晚饭时,店里老板娘让他放到暖气片上烤烤。 还真的有效果。翻看着手机里积攒的信息,老秦说了句不好,他们可能是被程炎支走了。 陆晓风闻言筷子都拿不住了。 老秦提及黄毛,那小子自从08年捅了陆晓风一刀,十多年来一直活在程炎的霸陵之下。黄毛从少管所出来后痛改前非,自学通过了司法考试。在广东一家律师事务所里干着。 那是黄毛好几天前发来的。说程炎不知道脑子里哪根筋不对,专门打电话到他们律师事务所,找他立了遗嘱。 一切源于徐志国的洗钱案,涉案贩毒集团大多来自一个村里,在徐志国落网之后,禁毒委顺藤摸瓜,重点排查这个村。警方一次突击行动,从整个村搜出来两吨毒品,被逮捕的村民上百人,是全村大半的青壮劳力。 程炎当时作为徐志国一案举报人的照片还被登在报纸上。 这些毒贩的报复心很重,手里还有打猎用的土枪。物业打电话给程炎,就在他们原来住的小区,701室门口被人泼了红色油漆,歪歪扭扭写着三个血字“学做人”。警告他做事不要太绝,不给人留生路。 程炎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盯上,不仅立刻找借口把陆晓风支走,还将住在县城的父亲和后妈都接到公馆里住。 至于立遗嘱完全是以防万一。他爸那么讨厌陆晓风,程炎怕自己出了事,同性伴侣得不到法律保护,一根头发丝也拿不到。 程炎在香港时,詹胜云给他安排了保镖。回到内地,同行的人分头回家收拾行装,他一个人到公司。程炎想起好久没喂食停车场里的野猫,拿着车里的猫条,挨个车底寻找。走到偏僻角落时被人从后面偷袭,扑了个空,两个人便厮打起来。 对方抽出了刀子,程炎抬手挡了下。 他想起被人谋害的朋朋,没想到这么快自己就落到了同一个下场。 程炎记得车后备箱里放着球棍,取出的过程中需要背对着人探进去,后腰差点又挨了一刀。翻身躲过去后,他便失去平衡从车身滚到地上,正好抓住那人脚踝一抽,对手也随即屁股着地。程炎操起球棒,用力地砸在对方骨头上,最后一声闷响打中了脑袋,头破血流。当时程炎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谁不要命谁就赢了。 那人的手上都是针孔,很显然是个吸毒者。程炎对这种人素来深恶痛绝,认为他们泯灭了人性。 他爸早几年吸过毒,逼得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