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最后的神明在线阅读 - 11 疯狂(母狗一样求主人肏,插着狗尾巴跪在角落,逃跑与惩罚)

11 疯狂(母狗一样求主人肏,插着狗尾巴跪在角落,逃跑与惩罚)

    将床铺也搬来后,任月洺终于可以判断大概的时辰了。

    任月钦接手了他的生意,作息自然相对规律。根据任月钦现在的着装,任月洺判断出,他大概已经在地窖中待了一个月。

    换而言之,他被那可怕的触手整整凌辱了一个月。

    他所不知道的是,这种触手的生存周期就是一个月。它一直被人用于性奴调教,特殊的黏液使它足以让任何人沦为性欲的奴隶。

    之所以没有把这种触手用在神明月洺身上,是因为当时的月洺随时可能睡去。与其把他交给触手,四个人更乐意亲身上阵。

    利用夏观云手里那些调教用具,最终达成的效果也不比触手差多少。但是神明的身体本身欲望淡薄,况且这一世的任月洺还不满二十。

    身份不同,很多地方都会有改变。

    当然,有些本质性的东西不会改变。

    “唔、呜啊!重一点、阿钦用力!”

    任月钦正在翻看账本。他并没有理会兄长的呻吟,继续在账本上画了一笔。

    书桌之下,跪伏的青年上身贴着地面,双腿屈起,将后穴送到弟弟阴茎上。

    任月钦则根本没有动弹。他从容地在账本上画下一笔又一笔,任月洺自己努力扭动屁股,整个人已经被欲望掌控,已经忘了性交之外的一切。

    他已经很多天没有吃过正常的食物,妖的体液似乎足以满足身体所需。他饥饿地渴求着弟弟的尿液与精液,为了被喂饱他甚至可以主动舔舐弟弟的阴茎。

    将账本合上,任月钦就着这个姿势捉住任月洺的屁股,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

    这样的动作反而让任月洺更加难受。他努力扭动屁股,反而被任月钦用力拍了两巴掌:“别动。”

    他只好乖乖跪好。任月钦说:“骚穴又饿了吧?叫主人就给你。”

    任月洺没有丝毫犹豫:“主人,求您赏给骚母狗精液。”

    任月钦低笑,却没有动腰。任月洺感到一股热流浇在肠壁上,敏感的肠壁当即达到了高潮。

    任月钦抽出阴茎,命令道:“含好。”

    任月洺乖乖收缩后穴,努力把所有尿液锁好。他慢慢转过身,用嘴含住了弟弟的阴茎。

    任月钦这次用力肏干起来。任月洺努力舔舐阴茎,喉咙含含糊糊地发出呻吟。

    一室凌乱。

    任月洺跪坐在地窖角落,双手撑在双腿之间。任月钦说他只是满足自己性欲的母狗,不配像人一样躺在床上,只能这样像狗一样等待主人的召唤。

    任月钦已经离开。生意繁忙,他不能时刻留在地窖。他没有放过兄长,任月洺的后穴插着一根玉势,玉势尾部连着一根毛绒绒的尾巴。如果他情动,玉势自动摩擦,狗尾巴也会跟着摇起来。

    任月洺长出一口气。静静等待了片刻,确认任月钦此时应该不在家中,他直起身,直接把身后旋转成陀螺的玉势拔了出来。

    把沾满肠液、尿液和精液的肮脏玉势丢到一边,他看了眼地窖口。

    即使到现在,任月钦离开时还是会给地窖口上锁。没有梯子,任月洺本就很难爬过去,但任月钦显然没有放松警惕。

    任月洺挪动桌椅,勉强把它们堆砌到了可以够到地窖口的高度。这一个月他抓住一切机会观察,终于确定了锁的样式。

    是他可以徒手打开的类型。

    他对锁还算有点了解,虽然他不太记得这些了解来自那里。当今的锁看似严实,但想打开倒也不算难。

    只要摸到地窖口,他就有信心把锁打开。

    他也确实成功了。

    只是,推开地窖口的那一刹那,他默默松开了地窖的门,自己退了回去。

    任月钦随后跟了进来,神色阴鹜地看着他。

    “看来,”他说,“你还是没学乖啊。”

    任月洺看他一眼,转身,直接坐在了床上。

    “不装了?”

    任月洺不说话。

    倒也没有在装。他的身体确实被调教得过于敏感,被肏干时的反应都是真实的。他只不过有意放任了沉迷的界限。

    他看了一眼地窖口。距离触手枯死,又有两个月了。

    他已经在这个地窖口待了整整一季。

    三个月,九十余天。

    用来做点什么不好。

    任月钦冷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过来。”

    任月洺定定地看着他,叹了口气。

    他站起身,任月钦的冷笑多了点温度。

    ——然而任月洺直接给了他一巴掌。

    任月钦的头被扇到偏了过去。他慢慢转回头,眼神愈发阴沉。

    任月洺傲然予以回视,冷笑道:“早知道你是个妖胎,我早该在你幼时把你掐死。”

    任月钦直接按住了任月洺的脖颈。

    他把任月洺压倒在地,死死地掐住他的脖子。任月洺几乎窒息,后穴却不可控制地流出肠液。

    他的身体已经坏掉了。

    无论是疼痛还是什么,都会让这具身体兴奋至极。

    他努力张大嘴呼吸,肺部却摄取不到丝毫空气。他索性咬住嘴唇,安静地闭上眼。

    任月钦的手缓缓松开。任月洺睁开双眼,他的血亲正神色复杂地看着他。

    任月洺带着脖子上青紫的指痕予以回视。

    他不知道这个妖物为何对他这么执着。或许是因为任月洺作为哥哥对他的照顾,或许,他投胎在任家,就是为了任月洺。

    如果是后者,那么他自己恐怕也不简单。

    联想到那个在山上直接将他奸污的“神仙”,任月洺倾向于后者。

    他没接触过修仙界,只隐约听过一些传闻,对妖魔更是完全陌生。他不了解,也就无法做出进一步推论。

    但他知道一件事。

    但凡他有掐住任月钦脖子的机会,他一定会死死掐下去。

    于是他直接出手了。

    他知道自己现在掐不死任月钦,但他需要一个情绪宣泄。他忍受了太久,如果不做点什么疯狂的事,他怕他自己会直接疯狂。

    身体依然虚弱。他几乎将所有力气凝聚在了手上。他与任月钦对视,这个混蛋的表情已经从复杂变成嗤笑,任月洺的表情却始终如一的平静。

    他的情绪也一点点平稳了下来。仿佛波浪翻滚的河流逐渐风平浪静,将涌动暗潮通通掩盖在水平面之下。

    任月钦没有丝毫窒息的模样。任月洺没有收手,他安静地注视着对方的眼睛,神色平和,眼底却无比幽深。

    他是被任月钦直接扑倒的。被插入时,他没有意外,只是平静地闭上了眼睛。

    真是受够了。

    如果他猜对了,这个妖物真的是曾经的自己留下的孽缘,那么,曾经的自己做了什么呢?

    身体依然敏感,轻易地得到了快感。他闭着眼睛,嘴角无意识地漏出呻吟,大脑却始终在思考。

    看任月钦的态度,估计也不是什么深仇大恨,最大的可能是他以前就垂涎自己。恐怕山上见过的那个“神仙”也是一样。

    任月钦肏干的方式愈发粗暴,任月洺几乎要被贯穿。他依然闭着眼睛,身体状似诚实地给予反馈,却始终带着几分意兴阑珊。

    如果是“自己”的话,按理不会留下这么大的隐患的。

    如果是他自己的话……

    他长出一口气。

    烦死了。

    他如此想道。

    烦死了。

    任月洺再次被锁链捆住。他已经懒得对此作出什么反应,只冷眼观看着任月钦的动作神态已经自己日益淫荡的身体,事不关己一般淡然自若。

    与外表不符,他其实是有些烦躁的。

    他完全不想在这个肮脏的地窖、这个肮脏的人身边继续待下去。

    又是一个月,应该是一个月。任月钦几乎将所有时间用在了地窖。他用各种姿势肏干任月洺,然而疲于应付的后者已经懒于给他任何他想看到的反馈。即使被肏弄得连连浪叫、淫汁横流,他的双眼始终平静。

    任月钦愈发挫败,这样的任月洺让他几乎以为自己回到了那个水镜空间,身下的人还是那个无论如何都无法真正拥有的高贵上神。他明明已经是个低贱的凡人,为什么一切好像都没有改变。

    更让他愤怒的是,任月洺依然没有放弃逃跑的想法。知道门锁拦不住他,任月钦索性没再给地窖上锁。但他没想到,任月洺连锁链的锁都能找到办法打开。只要他在白天离开地窖,任月洺必定会跟着爬出来。他在地窖留了妖力印记,能够随时感知到任月洺的动向,因此总能及时赶回。然而无论他怎么惩罚、羞辱,任月洺依然会在他下次离开时毫不犹豫地爬出地窖。

    与其说是故意激怒,不如说,任月洺是在试探。

    又一次疯狂的惩罚性的性爱。结束后,任月钦拥住一身狼藉的任月洺,几乎自暴自弃地问他:“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死心塌地留在我身边?回答我啊,哥哥!”

    数日来,除了呻吟几乎没对他说过一句话的任月洺淡淡看他一眼,语气平静:“不可能做到的事,还是直接放弃比较明智。”

    任月钦猛地坐了起来。他定定地看着任月洺,忽然歇斯底里地大笑出声。

    “好!”他听见自己如此说道,“好!不愧是你,果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