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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眼,“望山,我不知道你是怎么了?难道我怀了你的孩子,你不高兴吗?” 此刻的夏悠并不知道,她越是装可怜,越是提孩子,白望山的火气就越重。 果然,白望山怒不可揭的再次甩出一巴掌,“贱人!说!到底是哪个野男人的种?” 夏悠和夏绮都被眼下这情景吓到了,夏绮赶紧挡在夏悠面前,“白叔叔,别打我妈妈!” 白望山气得眼睛发红,将夏绮拖起来,手掌抬起来,一巴掌挥过去,直把夏绮打得倒在桌上,满桌的盘子劈哩叭啦的摔摔在地上,白颂遥看了一眼,笑意加深。 白望山瞪着夏绮:“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说!你妈到底和哪个男人在一起过?你们瞒了我多久?” “没有!”夏绮强忍脸上火辣辣的疼,拉住白望山的衣服:“我妈妈没有,我妈妈从来没有过,她的孩子是你的孩子,白叔叔——” “你闭嘴!” 白望山将夏绮扔开,伸手将夏悠提起来,看她的眼神再也没有昔日的温和,只夹杂着被欺骗之后的屈辱和愤怒。 十分钟之前正厅里还是一片祥和,现在却是鸡飞狗跳,一片混乱,除了夏悠的哭声,还有夏绮的祈求声。 白望山不胜其烦,狠狠将夏悠扔在地上,“贱人,立即带上你的女儿离开白家,永远不准踏进来!” 夏悠母女吓住了,这个孩子非但没有为她们带来富贵,反而是拿走了她们现在拥有的东西。 离开白家她们能去哪里?哪里也不能去!所以绝对不能离开! 夏悠和夏绮抓住白望山的手,拼命求情,却根本不能撼动白望山的决定。 以往,她们的眼泪很管用,现在却是最让白望山烦心的东西。 白颂遥看够了热闹,轻轻笑了一声,这笑声引起其余三人的注意。 夏悠和夏绮满是愤怒的看向白颂遥,夏悠泪眼朦胧开口:“颂遥,是不是你跟你爸爸说什么了?你怎么这么狠心?我肚子里这个也是你弟弟啊。” 夏绮冷冷道:“她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她的目的就是害死我们,把我们赶出白家,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刚说完,夏绮结结实实的挨了白望山一脚,疼得夏绮尖叫一声,愤怒且不可思议的看着白望山。 白望山冷笑:“你这么看着在做什么?颂遥说得对,上梁不正下梁歪!夏悠肚子里这个不是我的种!是她和野男人乱搞出来的!颂遥从来没有对我说过什么,你们做了无耻的事情不敢承认,还想欺负我女儿,把脏水泼到她的身上!” “你们给我滚出白家!立刻滚!” 白颂遥也放下了刀叉,双手合拢放在腿上,漫不经心的开口:“王嫂,叫保安进来,既然她们不愿意走,那就扔出去。” 王嫂立即应了一声,夏悠见王嫂这么听白颂遥的吩咐,思绪一顿,突然再次想明白其中的关键。 这不仅是白颂遥设计的,她还收买了王嫂。 可是……既然白颂遥没有对白望山说什么,为什么白望山这么不相信她? 这是夏悠最想不通的一点,但是眼下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即将要被赶出白家了。 她用力抓住白望山的手,眼神凄凉的看着他,妄图用这样百试百灵的模样让白望山心软。 她也算看明白了,现在是绝对不能提孩子,她只能努力让他回想起俩人曾经的甜蜜。 但是没用,白望山冷漠的将她推开,“我最后悔的,就是曾经想娶你!” 夏悠愣了愣,感觉出了白望山的决绝。 这时屋外保安走进屋,王嫂道:“小姐,保安们都来就。” 白颂遥轻嗯了一声:“动手吧,把这母女俩扔出去。” 保安犹豫的看向白望山,白望山吼了一声:“愣着干嘛!听小姐的!” 保安立即上前,拉住到现在为止还在装可怜哀愁的夏悠和愤力挣扎的夏绮,强行将她们母女拉了出去。 “不要!不要让我们走,望山,望山!” “白叔叔,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要走。” 人越拖越远,哭声倒是没有消失,白颂遥微微蹙眉,站起身走出去,“堵住她们嘴,这是别墅区,你们是想让周围邻居看我们家的笑话吗?” 保安连忙堵住母女俩的嘴,夏悠和夏绮俩人喊不出话,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神恨恨地瞪着白颂遥。 白颂遥露出盈盈浅笑,看向夏绮,嘴唇微启,嘴里没有发出声音,只总唇形说出一句话。 “看你接下来用什么跟我斗。” 夏绮看出了她想表达的意思。 她突然更加剧烈的挣扎起来,眼神中愤怒交织,似乎想要冲破保安束缚朝白颂遥冲过去与她痛快的撕打一场。 白颂遥对保安开口:“开车将她们扔得远一些,我不想听到有人在白家门外哭喊。” 保安们连忙点头,把母女俩塞进车里。 白颂遥看着车尾离开在转角,眼神恢复平静。 她转身进屋,白望山一人坐在凌乱的桌边,看到她的时候身体微微僵硬,“颂遥……” 白颂遥平静得有些冷漠:“爸爸现在看清楚自己的枕边到底睡了个什么东西吗?” 白望山内心极是复杂,他没有想到,一切都被白颂遥说中了,夏悠就是一个不择手段的贱人!竟然给他戴了绿帽子还怀上了野种。 复杂之后,他又极是后悔,后悔曾经因为这对母女而批评过白颂遥。 他站起身,脸上带了一抹讨好:“颂遥,过去是爸爸做错了。” 白颂遥眼神没有起伏,这个道歉来得太晚,她并不需要,但是可悲的是,纵然这个男人做了错事,但是她父亲,她并不能拿他怎么样。 “爸爸做过的事给我造成了无数伤害,伤害一旦造成就挽回不了了,我曾经也希望爸爸能多爱我一些,多疼我一些,可是爸爸的疼爱都给了外人。” “你给过外人的东西,现在又拿回来给我,我不想要了。今后,我们还是父女,也只能维持简单的父女关系了。” 别人的父亲都会保护自己的孩子,可是白望山没有过,他是商人,唯利是图,孩子的婚姻也是捆绑利益的绳子。 白颂遥生在这样的家庭,有好有坏,她也并不怨天尤人,得到的多,失去的也多。 只是她没办法,再用一个小女儿家的心态去依赖自己的父亲了。 白颂遥这番话让白望山心中悲凉,也大彻大悟自己做错了。 “颂遥,爸爸对不起你。” 白颂遥看了他良久。 人人都说,当一个人受了一定的打击,就会看清很多事情,她也的确在白望山脸上看出歉疚和悔悟,但白颂遥心里毫无波动,“我先回房了。” 白望山叹了一口气,点点头:“我也需要冷静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