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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如此,方才楚贵妃似乎还误以为他驾崩了。 看她面上哭的伤心欲绝,本以为她是个真心实意的人,谁知道她却在心中腹诽沉思待他死后,她该如何逃离皇宫,获得自由后又该怎样肆意江湖? 想到这里,司马致不禁被气笑了。 他记得原来楚贵妃爱他爱的死去活来,每次见她,她都恨不得将真心捧给他看一看似的。 如今看来,她那些举动都是做给旁人看的了。 明明心中无他,却非要装出深情的样子,司马致轻瞥她一眼,却在不经意间扫到她身上嫩绿色的衣衫。 司马致恍然大悟,她平日都是穿些鲜艳的红色调,只有今日误以为他驾崩了,才换上了一套绿色的衣裙。 她这是在光明正大的暗示旁人,她绿了他! 回忆起昨日她单独与他相处时,又是摔倒又是故意喂他冷掉的汤药,甚至他问她会不会磨墨,她明明不会,却非要答一句会。 看着仿佛是因为紧张才会犯错,倒不如直接说她是故意想惹怒他。 想来昨日若是他没有阻止她磨墨,她定然是要搞砸这件事,比如装作不小心的样子,往他身上泼点墨。 她干一些让他厌恶的事情,这样他便不会宠幸她,她也就可以为她的奸夫留下清白了。 这也恰恰对应了她昨日听说雪路不好走,怕他将她留在养心殿过夜,更害怕他让她侍寝,还不等他说话,便拔腿就跑。 在这后宫当中,被帝王宠幸那是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事情,他还是第一次见谁这么抗拒侍寝的。 司马致越想越觉得自己头顶发绿,虽说他对楚贵妃没有感情,可说到底她也是他名义上的女人。 万一往后楚贵妃再情难自禁,把持不住跟那奸夫发生了什么,届时整出来个男孩女孩的,她定然是要想法设法的设计他,让他喜当爹认下那个孩子。 沈楚楚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看他铁黑的面色,她猜想他此刻的心情一定不是很好。 是了,只睡一觉的功夫,便被人当做驾鹤西游去了,还听她鬼哭狼嚎了半天,这事搁在谁身上,谁心情也不会好。 可她哪里会想到他只是在午睡,毕竟今日又不是轮到她侍疾,那小德子去找她时,面色还一阵青一阵白。 到了养心殿之后又听到杨公公说她来迟了,再加上她进了寝殿,见他直挺挺的躺在床榻上,便是换做谁也难免会想歪…… 这殿内的气氛越发的尴尬,沈楚楚眼眶中还残留着湿润的雾气,面上的泪痕也是半干未干的,她的脸蛋更是贴着他滚烫的手掌心,不知是该动还是不该动。 正当她手无足措之时,却见皇上低笑一声,反手将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她的脸庞上,轻轻的用带着薄茧的指腹,蹭了蹭她的眼眶,擦拭干净了她眼中含着的泪水。 沈楚楚目瞪口呆的望着他,他这是疯了吗? 司马致握住她的小手,微微一笑:“没想到爱妃对朕如此痴情,爱妃且放宽心,朕若是去了,便下旨令爱妃陪葬于身侧,定不会让爱妃独活于世。” 沈楚楚:“…………” 司马致挑了挑眉:“爱妃是太高兴了?怎么又哭了?” 沈楚楚留下两行面条泪,声音哽咽道:“臣,臣妾就是太激动了,一时没忍住……” 他拍了拍她的手,笑容淡淡:“不用太过感激朕,这是爱妃应得的。” 她吸了吸鼻子,感激?她不光想感激他,还想感谢问候一下他的十八辈祖宗! 杨海从养心殿外急匆匆的走来,见楚贵妃和皇上一哭一笑,他也不知道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怕皇上因为楚贵妃之事责怪,连忙恭声解释道:“皇贵妃突染风寒,太后娘娘担忧皇上龙体,便让小德子抬来楚贵妃来养心殿侍疾。” 沈楚楚听到这话小脸一皱,原来是这样,她说怎么今日小德子突然跑去找她,还让她去养心殿一趟。 司马致倚靠在床头,皮笑肉不笑的轻轻瞥了杨海一眼,杨海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心里止不住的发凉。 “更衣。”他不紧不慢的从齿间吐出两个字。 杨海知道皇上这话是对他说的,连忙三步并两步走到榻边,准备帮皇上更衣。 他还没刚拿过皇上的外袍,想开口让楚贵妃让一让,他好给皇上更衣。 谁知道楚贵妃却对着他手中的袍子愣了愣,而后一脸委屈的从他手中接过外袍。 “贵妃娘娘,老奴……”杨海想提醒她,皇上是叫他来更衣。 但他话还没说完,便听到楚贵妃抽抽搭搭的说道:“本宫知道怎么穿衣裳,不用杨公公教了。” 杨海:“……” 司马致眸光黑漆漆的,唇边勾着一丝薄凉的笑,她胆子大到敢在皇宫里红杏出墙,他还以为她不知道‘害怕’二字是什么意思。 如今听到要她殉葬,她倒是老实了几分,不敢在心中胡思乱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他挥手示意杨海退下,杨海神色复杂的望了一眼楚贵妃,而后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去。 司马致不紧不慢的从榻上坐起,他本想下榻,脚掌却蓦地麻了一下,许是方才侧躺了太久,不慎将脚压麻了。 他想了想,决定缓一会儿再下去。 见他坐起来之后,便没了动作,沈楚楚神色一怔,有些傻眼,他怎么不下床? 这样她怎么给他穿衣裳? 难道皇上和旁人不一样,都是坐着更衣的? 沈楚楚咬了咬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就是给他换个衣裳,还能要了她的命不成? 她战战兢兢的站起了身,而后左腿屈膝半跪在榻边,动作小心翼翼的将外袍从他身后绕过,轻轻的披在了他的身上。 见他神色古怪的望着她,手臂却一点也不配合她抬起来,她忍不住低声提醒道:“抬手。” 为了给他更衣,她不似平日与他保持着很远的距离。 她柔弱无骨的小手搭在他宽厚的肩膀上,白皙的脸蛋几乎贴着他的脸侧,就连她说话时带出来淡淡的呼吸声,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司马致的鼻息间萦绕着一股清淡的幽香,不似后宫嫔妃们特意在衣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