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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着眼睛享受着沈瑶的服侍,伸出手去枕在脑后,感受着对方经过训练后愈发灵巧的舌尖细细舔弄着柱身的每一条沟壑,等着清醒了一点终于睁开了眼。 而事实上眼前看见的场景带来的精神满足甚至是不亚于此时肉体上的舒适的体验,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里洒了进来,沈瑶则全身赤裸着跪趴在他腿间,一袭长发被顺到了一侧,阳光照在他雪白的肌肤上让他看起来整个人都熠熠生辉,美丽的仿佛不像是这个世界的生灵。而这样的人,偏偏此时正含着他的性器卖力的上下吞吐着,还不忘用上手指轻轻揉弄着人空闲的卵蛋。看来之前那一个月的功夫倒是没白费,舒朗心满意足的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感叹道:“Honey you are a fug angel.” 沈瑶颇为疑惑的抬起眼来扫了他一眼,脸上的神色大有一种“你在发什么疯”的意思,舒朗却只是诚恳的说道:“你这样惯着我我会得寸进尺的,比如我现在就希望你明天叫醒我的时候用的是你另外那张嘴。” 沈瑶头也不抬,只是在用舌尖细细扫过人龟头的瞬间含糊不清的说道:“…我以为您不打算操我。” 舒朗笑了笑不答话,只是伸手按着沈瑶的头让人把整根东西含进嘴里,抬腰发狠的顶弄了几下之后尽数射进了人嘴里,沈瑶明显的咳呛了几声,然后艰难的动了动喉咙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而舒朗却还没有要抽出来的意思,只是依然死死的压住沈瑶的后脑,然后就这样直接尿进了沈瑶的嘴里。沈瑶呜呜的闷哼了几声挣了几下,瞪圆了眼睛看向舒朗,眼神里满是出乎意料的惊诧和几分暗暗的埋怨。舒朗却只是置之不管,友好的出言提醒道:“给我好好咽下去,敢漏一滴我就把你下面那逼眼儿缝上。” 沈瑶不出声了,只是就那么眼神里带着点不满和委屈的一个劲儿的盯着他,等到舒朗尿完了抽出自己的性器来他才又垂下眼去,像平时例行给人口交完一样张开嘴吐出舌头向人示意自己的嘴里空无一物,然后才乖乖把嘴闭上,还不忘浅浅的撇了撇嘴角。舒朗都快被他逗笑了,翻身下床直奔浴室,勾了勾手示意人跟过来道:“委屈什么,说的好像我昨天没告诉过你似的。我洗澡,给你个机会重新刷个牙漱个口,然后去游戏室跪好等我。” 舒朗说着把自己身上的T恤脱了下来随手扔到沈瑶头上,等着人从衣服底下探出头来才勾了勾嘴角坏笑了一下补充道:“还有,使用肉便器不叫操穴,所以严格意义上我也并不算是操你。好了,去吧。” 在沈瑶投来的愤恨的眼神里他进了淋浴间,等他出来的时候果然看见他的牙刷换了个位置,摆在台面正中直冲着他脸来的角度如实体现了沈瑶心里正在对他竖中指的意思。旁边摆了副新的没拆封过的还偏要用他的牙刷,可见沈瑶是被气的只想着让他好好尝尝自己的味道,倒没顾上思考和别人共享一个牙刷有多违背他平时的洁癖了。 舒朗乐呵的很,下楼走进游戏室里的时候果然看见沈瑶乖巧的跪坐在房间正中等着他来,于是忍不住笑的更开心了。 沈瑶看见他那副脸色就觉得接下来肯定没什么好事,不如说他一走进这里就这么觉得了。本来熟悉的房间已经完全换了副陈设,以前这里还是彻头彻尾的舒望的风格,墙面是一种带着点灰调的深蓝色,地上铺了一层薄薄的地毯,不算太软但至少比冰冷坚硬的地板强得多。 整体的陈设也都是灰色系的,简洁大气却没有任何锐角,更接近北欧风而不是纯粹工业风的冰冷。甚至没有什么摆在外面的器具,乍一看只像是一个多摆了几个柜子的卧室而已。这样的环境很难让人生出害怕的感觉,只是让人觉得这是一个舒适的可以信任的空间。 而现在,整个房间已经完全变了个模样,所有的那些东西都被撤掉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水泥地板和斑驳的墙面,肉眼可见的装饰只有明显是是有其他作用的空中悬挂下来的铰链和墙壁上空闲的金属环扣。除了房间正中有一把椅子,就只有远处的几个由黑色的棍子和长凳组成的复杂的拘束刑具能让他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产生一点猜想。剩下的就是房间墙侧则摆放着几个纯黑色的铁艺柜子,偏偏柜门是玻璃做的,把里面无数冰冷而淫邪的刑具尽数展示无遗,甚至连灯光也从原来的暖色调改成了一种令人不适的冷白色。 这个环境实在是他觉得压抑,以至于沈瑶看到舒朗走进来甚至忍不住松了一口气,目前他视线范围里竟然还是这个人让他不那么害怕一点,也因此不由自主的开始用视线跟随着对方的动作。 舒朗在调教时的穿着上也和他哥哥很不一样,舒望大部分时间不会裸露太多皮肤,基本上都是普通的衬衫加丝质的宽松长裤,有时甚至会多戴上一副手套取决于他们当天的内容。但舒朗就不一样,他习惯赤裸上身,随便套一件平时出门穿的牛仔裤或是休闲款的长裤也就可以了。 但舒朗的确是有撑得起这种简单装束的好身材,不像是舒望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舒朗是典型的很有爆发力的肩宽腰细八块腹肌,的确是随便套个麻袋都好看的身材,更何况低腰的裤子总是能刚好露出一截漂亮的人鱼线,即使是沈瑶这种对任何美人都相当免疫了的人也看的颇为痴迷。 舒朗自然不是没有察觉到沈瑶的视线,但他只是走到一旁的立柜里一件件的拿出了他要使用的器具,然后转过身去的时候看见沈瑶肉眼可见的颤抖了一下。舒朗却只装没看见,只是拉来了放在一旁的医用小推车把东西一件一件放了上去,一边放一边问道:“尾巴怎么样?习惯了吗?” 沈瑶努力的不去看舒朗摆出来的东西,但只是听见那种金属碰撞声就又让他想起当初被囚禁时相当不愉快的回忆,于是只好出声回答问题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尽管这同样让他难以启齿:“…有点,太大了。” 舒朗有些纳闷的嗯了一声,总算是把东西挨个理顺了才拉着小推车走了过来,不动声色的看着沈瑶因为滚轮移动的声音明显倏然紧绷的身体,来到沈瑶身边伸手把人拉了起来诚恳道:“早就想说了,以前我哥也太惯着你了,怎么会把你养的这么娇气,连这都受不了。而且,相信我,如果小了你反而更受罪。” 他牵着人的手腕把人拉到房间正中,从空中悬挂的铰链末端有两个皮质手铐,他先是把手铐固定在沈瑶手腕上,又把铰链缓缓上升了一点,刚好到沈瑶不得不惦着点脚尖才能站稳的程度。沈瑶勉强站稳之后却还是忍不住看向一旁托盘里的东西,然后无声的把求助的眼神投向了舒朗。虽然他之前没见过,但他姑且还是猜的出来那是一个医用电击器,还有一截导管,以及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