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结束的清早(被塞玩具后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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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方长醒了。 但仍有很长一段时间,他觉得自己还在睡梦中,四周的一切沉重而模糊,挤压着他的五脏六腑,仿佛要将内脏都从身体中全部挤出。 ……陌生人已经离开了。 在在他家盘踞了整整三天后,陌生人离开了。 他已经离开了——现在屋子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行方长再三告诉自己这个事实,好像这样才能让自己确定这点似的,他睁开眼睛看见房间顶端灰蒙蒙的天花板,天色阴沉,他的身心也是一样。 它们仿佛都已经被陌生人压榨干净,只给他留下一个空空如也的盒子,甚至不能够支撑他活动。 他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只觉得窗帘外头的阳光已经变得越来越强——然后他才意识到,房间被拉上了窗帘。 “发现”和“明白”之间似乎有深深的海峡,神经信号要隔上一段时间才能传抵,他艰难地揉了揉眼睛,忽地想起,现在他的眼睛上没有了黑布。 “啊……”行方长发出小小的感慨声,而后突如其来地、流下了眼泪。 行方长第一次发觉,有光、有色彩的世界,是如此令人感动。 ——他还记得被蒙着黑布的三天,但不是每一分每一秒。 他还记得第二天那屈辱的惩罚与进食,那之后,陌生人像狗一样牵着他在房间里爬行,从身后抬起他的一只脚把他操到射。 无论是不是惩罚,这件事一定都已经在陌生人的计划内了,无论是狗链、狗耳装饰还是狗尾肛塞他都已经准备齐全,只是直到行方长像狗一样吃下混着自己精液的牛排后,他才把这些东西拿出来。 那时候的行方长已经没有了抵抗的心力,陌生人对他说“你这样很好”——于是他竟也觉得这样就可以了。 逃避是一种被用来保护自己不受伤害的本能,行方长后来想,他大概已经把那种本能发挥到了极限。 陌生人最后才给他带上肛塞。 那东西才一进入身体,行方长就不由得地惊喘出声,它的质感与陌生人的欲望截然不同,粗糙人造物的质感让行方长一下子就意识到自己正在被性玩具侵犯。 “不……呜、呜呜……?!”那东西一下子就振动了起来。 方才经历过一轮剧烈高潮的行方长颤抖着倒了下去,他的身体轻而易举地回想起了之前近乎疯狂的顶峰。 他失去了神智、扭动着身体,呼吸充斥着潮热,以至于当他意识到时,他正用下身摩擦着木质地板间的缝隙。 而陌生人在笑……虽然行方长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可不知为何,他觉得自己能够感受到陌生人在笑。 陌生人抓住他的“尾巴”在肠道深处画着圆圈,他用尾巴的尖端划弄着行方长的臀部,让他能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身体里的究竟是什么。 “别、不要……”行方长呜咽着,“我不想——” 他不想像这样被“打扮”,就好像他是什么非人的玩物似的…… 狗链被一把拽住了,他一边窒息着一边被迫抬起头,陌生人的手抚摸着他的下巴。 但这种温柔只存在了片刻,他拽着行方长,近乎是拖动着他来到了沙发后,行方长如愿以偿地被拔掉了后穴里的“装饰”,取而代之的是陌生人的欲望。 他们在沙发脚下做爱,行方长甚至能闻到灰尘的味道——然后,便因为快感而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 行方长想甩头把这些记忆甩出脑海。 然而混乱且无助的思绪却让他没能做到这点,他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眼角还瞥见了那个摄像头。 为了让那个摄像头移出视野,他才勉强转了个身,侧躺在床上。 身体相当不适,多半也是因为昨天的纵欲过度……昨天的他也是一样,虽然睡醒了,却没有丝毫力气。 陌生人耐心地等待到了他愿意起床,然后他说:“虽然舍不得……但是为了你好,今天就是我们假期的最后一天了。” 这句话在行方长已然如死灰一样的心底又点燃了火苗。 可接下来,陌生人又说:“在如此值得纪念的一天里,我们做些特别的吧。” 行方长凄惨地笑了。 “我们相处的日子……”他说,“有不特别的吗?” “没有。”陌生人回答道。 他喂行方长吃饭,后者没有任何反抗地吃下他喂来的食物,在它们全部被吃下肚后,陌生人拍了拍他的头,似乎这是某种奖励。 而正戏是在下午开始的,陌生人搬着行方长来到饭厅,这里还有行方长父母还在时买的桌子,陌生人抱着他爬上那张桌子,双手和双脚分别被绑在一起的行方长像只虫一样在桌上蠕动。 陌生人操纵着他,让他翘起下身,把后穴暴露在陌生人眼前。 “我要往里面放东西了。”陌生人这样说,这只是单纯的告知而已,“告诉我你的感觉。” 行方长没有任何回答——对方也不需要他的回答——就有东西被抵在了穴口。 “呜……” 比昨天的肛塞还要大。 撑开了穴口向深处挤去。 “好、痛苦……”行方长断断续续地挤出声音。 “明明让我进入也没问题呢?” “可是、还是……难受……” 那东西出乎意料地很快就到了头,穴口在那之后收缩,行方长觉得,那是个椭圆型的东西。 接着。 “呜、啊啊啊啊……?!” 那东西开始剧烈地振动起来。 “好难过……呜啊……!”肠道被剧烈刺激着,他开始颤抖,“肚、肚子……在抖……” “只是痛苦吗?”陌生人说着,另一个类似的东西在行方长的穴口徘徊。 “我、哈啊……”行方长喘息着,“还……很舒服……” “这就对了。”第二个也开始挺进,它从一开始就处在振动中,剧烈的颤动让行方长甚至觉得自己的肠道也要开始随之抖动。 “咿啊……!”他惊叫出声,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因为那些小玩具而抖动不止,“好、胀……嗯……” 两个跳蛋在从内而外地折腾着他。 陌生人的手指从穴口向前轻抚,指尖明确地勾出他欲望勃起的形状。 行方长发情了,就像他所说的——在饱胀的痛苦中感觉到了快乐——再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这点。 那欲望的顶端已经开始冒着快乐的液体,陌生人拨弄着那个小口,另一只手上,第三个玩具也已经准备就绪。 在他眼前,含住两个玩具的地方无法完全合拢,微张的穴口完全是在诱惑他继续自己的凌虐。 “继续吧。”他用只有自己听到的声音喃喃自语。 第三个玩具上沾了润滑液,他抬高行方长下身,耐心地、一点点将它塞进因快感而而不断升温的躯体。 “啊、啊啊……!”行方长哀叫着。 他的姿势让电动玩具能够更顺畅地向里滑去,它甚至挤压着原本就在其中的两个东西向更深处挪动。 “越来越、深了……咿啊……!” 行方长发出惨叫,因为陌生人顺势将自己的手指伸了进去,手指压迫着巨大的跳蛋,在狭小的空间里将它们推得更深。 陌生人并没有开口,他正在用行动告诉他:还能够更深。 ——行方长并不确定自己意识到了这点。 但他或许无意识中感受到了这些。 他扭过头,像要隔着黑布注视着陌生人:“不要……” 然而第四个玩具已经在入口处打转,陌生人恶意地让它探入又退出,椭圆型里最大的地方卡住穴口的肌肉,行方长呜咽一声,后穴紧紧地咬住了即将入侵身体的东西。 陌生人玩弄的心一下子又起了,他一手在穴口边缘打转,一边说道:“看起来这里还没有失去功能啊。” 接着他就感到行方长绷紧了身体,此时传来的颤抖不仅是因为情欲还是因为屈辱。 原本就因为体内玩具而收缩的后穴收得更紧了——然而陌生人就在此时一用力,将第四个玩具推进了行方长的身体。 “呜……啊……”因为连日里的凌辱而有些沙哑的嗓子现在也渐渐没了声响,行方长趴跪在桌上,双腿抽搐一样抖动。 从无法合上的穴口里能看见玩具的颜色,陌生人探手摸了摸,行方长的小腹上能摸到异样的突起、正不断地振动着…… 陌生人不由得露出了微笑。 “它们会一直呆在你的身体里。”他隔着肚子摁压着里头的东西,满意地听到行方长发出一声闷哼,“会一直……这样动下去。” “不要……再说了!”声音已带着哭腔。 若是清醒的行方长一定能意识到,陌生人绝对不会让这些玩具留在他的身体里……但现在,他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陌生人的手掠过大腿外侧,指尖上抹过行方长身上冒出的薄汗,他恶意地把臀瓣掰开,动作牵动到了肠道,又引发了一串呻吟。 “那就自己把它们弄出来吧。”陌生人说。 “这……”行方长不由得有些呆然。 要把那些东西弄出来谈何简单,且不说陌生人看起来没有一点帮忙的意思,后面两个上头还沾满了润滑液…… 可与此同时,身体却开始下意识地行动,肠道蠕动着,试图将身体里的东西排出体外…… “呜、哈啊……”其结果就是行方长又一次开始喘息连连,“我……嗯……我、做不到……” “你已经在做了。” “嗯啊……呜……” 行方长在使劲,尽管他说着自己无法做到,可当陌生人让他那样做时,他依然在努力尝试。 这正是陌生人想要看到的状况,也是他做这些的目的,录像模式的手机自然已经在旁准备就绪,等待着捕捉接下来的一幕。 他摁压着行方长的腹部,仿佛在帮他排出身体里的玩具,但这个举动实际上却让玩具们挤成了一团,一个连着一个,振动相互连接,一直传递到身体最深处。 “哈啊、啊!”行方长几乎是立刻软了下来,不过他的欲望却完全相反,他紧贴着桌面发出声音,口水无法控制地向外流出。 ……他只觉得自己要被融化了。 像一团奶油,在高温中放置得过久,终于失去了支撑自己的能力。 那些东西正在他的身体中滚动着,它们会穿越肠道,会从下而上地贯穿身体,会将振动的快感扩散到全身上下、神经末梢……甚至那些本不应该感受到快感的地方。 世界就此崩塌,他哭嚎着重复抽动自己的身体,努力用后穴将身体里的东西推出体外。 有那么一会儿时间,他甚至觉得它们已经在那里头相互堆叠,振动与振动相互碰撞,撞击出一串灼热的花火。 他知道自己的努力全然是徒劳的,他的欲望正在陌生人手中昂扬,那手指只轻轻拨弄了一下它的顶端。 “啊啊——!” 行方长在陌生人手中射了出来。 “——” 现在再去回想的话,那大半并非因为陌生人的玩弄,更多的是因为身体里的玩具。 行方长觉得那是个噩梦,在此之后,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它都会对他纠缠不休…… 他垂着眼,眨掉了眼中的泪水,这些眼泪多半是因为屈辱,而剩下的那些——尽管他不愿意承认——来自于快感。 仅仅只是回想起那时的潮热就足以让他喘息连连,呼吸加重了,欲望赤裸地摩擦在床单上,只是轻微的刺激亦能带来强烈的快乐。 对于他来说,脑海中这些事不像是发生在昨天,而像是发生在今日,他完了,他想。 下身沸腾的火焰无法停止,他知道单靠磨蹭下身没法缓解那火焰,他知道正确的方法,他只是不想那样做。 现在的他宁愿被这些火焰焚烧,可关于昨天的回忆还在继续,他记得他无论如何也没法把那些经过润滑的东西挤出身体,陌生人抚摸着他因为润滑液而濡湿一片的大腿。 行方长带着哭腔说:“帮我……” “帮你,做什么?”手指上滑进了臀缝。 “嗯、帮我……拿出来……” “为什么要我帮你?” “因为……因为……”行方长喃喃着,声音因快感而扭曲变形,“我、没有办法……嗯…………” 尾音拖长出了一串的甜腻,他只觉得自己身体里,那些东西动得更厉害了。 “我、我、我……”断断续续的声音不知是被什么冲散了,“我、太淫荡、了……” 淫荡到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甚至要向陌生人寻求帮助。 泪水不断地向外涌出,他摇摆着身体,向陌生人……谄媚。 “对、对不起……我没法、呜啊……没法……一个人……做到……” “……这可是要接受惩罚的哦。” “我知道……呜、我知道……” “看在是第一次的份上,暂时饶过你。” 行方长颤抖着嘴唇,吐出了一句“谢谢”。 陌生人一把摁住他的小腹不断摁压,行方长顿时发出一声哀叫,被摁压的玩具在他身体里翻滚,他的内脏仿佛也因此而被蹂躏。 “呜……啊……” 但是陌生人的确如他请求的那样正在帮助他,受挤压的玩具开始渐渐挪动,振动碾压过甬道内里。 它们在他身体里掀起波澜,行方长甚至能听到其中的水声,在空气中泛出一片淫靡。 “啊、哈啊……啊啊啊……” 第一个玩具就这样半推半挤地往穴口挪去。 他痛苦地呼吸着,因快感而无力的身体痉挛着接受了排泄的愉悦。 “啊啊啊啊!” 耳边传来了玩具滚落在餐桌上的声音。 “————” 行方长听见了自己的小声啜泣。 那声音被压抑在他与被子间,一不留神就会被忽略。 可被忽略的话也好,没人听见的话就再好不过了,这样的话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这仍是个无所事事的安稳假日清早。 行方长咬着牙,忍受着身与心一并传来的荒诞煎熬,他灼热且痛苦地呼吸着,四周的所有都被热潮带来的朦胧萦绕。 他不知道自己多久才缓过神来——或许他根本就没有——而后摇摇晃晃地起身,他身体赤裸、下身酸痛,但身上并没有被精液充斥的粘稠感……陌生人在离开前细心地帮他清理过了,在这一点上,他总是小心而勤快。 这多半是浴室也算是另一个“玩乐”地点,陌生人会把行方长丢进浴缸里,之后两个人的体积一起让里头多余的水哗啦啦地流了一地,陌生人从他的身前或者身后拥抱着他,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用手指伸进被欲望反复扩张的后穴内,耐心地将里头的精液一一导出。 温热的水就反过来涌进体内,饱受蹂躏的内里被它们刺激着、让行方长发出一声轻哼——他只觉得那里既刺痛又酥痒,让他难以忍受。 可陌生人摁住了他的身体,尽管他手上没有用太大力道,行方长依然不敢动作,他僵直着,任由陌生人动作,于是陌生人得以以各种自己想要的方式刺激甬道,无论是尽可能地向里深入、还是向两侧撑开让水流灌入,他想着法子让行方长做出反应。 然而通常到那时、行方长已经完全失去了反应的动力,他只觉得麻木……没有温度的麻木。 无论是水温、陌生人的体温,还是他自己的温度,所有的一切都似乎不复存在——现在的行方长不断试图回想那种感觉,他发现彻底的恍惚与麻木虽不能解决问题,却能够让他好过不少,可凭他一人再怎么样也无法重现反复高潮带来的疲倦,回顾只能让现在已有的不适进一步地提升。 行方长走进浴室,把花洒下的开关调到冷水,不一会儿水声响起,冰凉的水流冲刷着他光裸的脊背。 “唔……”他被冷得倒吸一口气,却固执地没有离开,他觉得自己的呼吸也开始冒着白气,与之相对的,是先前腾起的情欲火焰也在逐渐降下。 先前因回想而勃起的欲望也在这样的情况下渐渐萎靡了,行方长咬了咬唇,对身体由内而外的不适感视而不见。 浴室一角,摄像头仍静悄悄地捕捉着他的一举一动,他在冰冷的水中闭上眼睛,而后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陌生人已经离开了。 陌生人从未彻底远离。 可他又能怎么办呢? 行方长……或多或少地注意到了。 当陌生人拽着他在房间的各处做爱时,他心里想着的只有“快点结束吧”。 当陌生人将他拖上餐桌时,本可以反抗的他最终什么也没有做。 当现在,陌生人正透过监视器注视着他时,他没有一丝一毫想做些什么去阻拦的动力。 水声渐渐停下。 世界在飘,摇摇晃晃反反复复。 行方长在浴室里站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小小地迈出了一步,而直到这时他才意识到,他没有拿浴巾进来。 “……无所谓了。”他喃喃自语。 他向外走,光着的脚在地面上留下一串水渍脚印;他看着房间里的各处,只觉得房间各个角落都是他被陌生人欺凌的痕迹。 无论是客厅里的沙发还是餐厅里的饭桌,无论是过道的角落还是通向卧室的门……若是用紫外线在屋子里寻找精液,那么呈现出来的景象一定明亮到刺眼。 行方长下意识地颤了颤,这才终于转身走进卧室。 身上的凉水被擦干,微冷的风一吹,汗毛都立了起来,他于是又钻进了被窝。 这里并不舒适、并不温暖、并不惬意,反而冰寒刺骨,让他只得紧紧地抱住自己,软弱无力地、再度陷入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