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魔尊的禁|脔仙将(双)在线阅读 - 上章彩蛋番外(敲过勿买)还债自虐的一年

上章彩蛋番外(敲过勿买)还债自虐的一年

    第一个月

    黝黑的山洞里,粗糙的石桌上绑缚着一个人,古铜色的肌肤上,到处是愈合的伤口。现在,那些伤口正被豆大的汗珠浸湿,身体也在不停扭动,支离破碎的粗喘在山洞里回响。

    对面,巨大的穿衣镜将一切都放映的清清楚楚,包括堵着嘴的特指口环,塞进嘴里还正在动的假阳具,以及双腿间肿胀立起的分身,而顶部的蘑菇头正被小巧的环扣扣住。

    月魑的头垂着,嘴被火热的假阳具堵得严严实实,一不小心用了力,还会把其中放置的春药吸入口中,令身下的凶器更胀痛难受。他受不了的在石桌上蹭来蹭去,而雪挽歌一天只会晚上来一次,看心情决定给不给他一个干脆。

    第二个月

    穿衣镜已经没了,但月魑的境遇并未改善多少。石桌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数条冰冷的绳索,像是个触手怪一样,把他绑了个严严实实吊在半空中。

    不少锁链正抵在月魑周身,不停的勒动摩擦,火辣辣的疼痛到处都是。鲜血一滴滴的坠落,以后臀处最严重,月魑却不由自主的愧疚起来——当初,他把雪挽歌吊在了绳结秋千上,在回来的时候,还让对方倒吊着给自己口交,又被自己蹂躏到昏过去。

    就在此刻,锁链忽然一松,又绑住脚踝一提,把他头朝下吊了起来。嘴唇被火热的硬物撬开时,月魑模糊不清的唤了一声:“雪挽歌…”

    “嗯,我在。”一只手抚上他的头顶,可嘴里抽插的力度依旧不重,远不如月魑当时所为。雪挽歌伸手,拔出了插在月魑身下的玉簪,轻喘道:“好了,帮我一把,你明天再继续吧。”

    第三个月

    假阳具没再插在月魑的嘴里,但后穴处被塞入了两颗很小的玉珠。火烧火燎的触感,直烧得月魑难以宣泄。他痛苦的在地上磨蹭,手腕被结结实实的绑在背后,离酥痒难耐几乎要逼疯他的地方,唯有一步之遥。

    “很难受吧?”雪挽歌坐在黑暗之中,静静看着这一幕:“再忍一会儿,就一会儿,不需要你加倍,只要和我当时一样。”

    月魑勉强凝聚了意识:“你真不…过来吗…我愿意…的…”

    “不。”雪挽歌将身体挪动了过去,并不嫌弃月魑一身的狼狈,将他抱了起来,紧紧的扣在怀里,让对方看不见自己的脸:“你猜,煎熬了那么久,知道自己难逃一劫、难免受辱,却发觉是你,我当时是什么心情?”

    月魑一下子不动弹了,雪挽歌将脸埋在了他肩膀上。过了一会儿,月魑快要忍不住再次挣动起来的时候,他清晰感受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湿漉漉的。

    此后,一直到药效自行消解,月魑都静静的躺在雪挽歌怀里,再也没挣扎过。

    第四个月

    又是清晨,山洞里还是一片黑暗。再次被晨勃困扰,自己动手总是吃痛的雪挽歌,为了图省事还是来找月魑了。

    半途中,他轻抚着月魑还有点儿肿的嘴唇,抿抿唇,迟疑的问道:“你…喉咙还疼吗?”

    月魑吞吐的动作一顿,将雪挽歌的性器吐了出来:“你尽可以再狠一点,我的身体素质,比你当时有伤在身要好多了。”

    他转而去亲吻吮吸两颗睾丸,微微叹道:“我受的罪远不如你,不要抱有歉意。我真觉得,你太心软了。”

    雪挽歌阖上眼眸,在月魑已经称得上很有章法的服侍下,断断续续的呻吟起来。他的眼角,一滴清泪悄悄滑落。

    第五个月

    自从那天落泪被自己点破,雪挽歌再也没露过面了。月魑躺在地上,脸色已不复健康的红润,而是病态的苍白。他的下半身,环扣尚且扣在上面,但没有再同时插着玉簪。

    只有月魑本身才知道,自己最初想给雪挽歌用的环扣,是个什么玩意。浸泡在淫药中的环扣,拥有的功效只有一个——将被扣住的脔宠,彻底变成离不开男人的玩物。

    自己所用的这个,则拥有类似的功效,用来调教男宠。扣住的久了,药效会全部浸入分身,等摘下来,性器就再也硬不起来,只能用来把玩戏弄。

    雪挽歌的心确实太软,那么我所犯的罪过,就由我自己判决。当然,不会让雪挽歌发现的。他太心软了,已有了结束之意,想必这个月就是终结。他会赶我离开,而我正好顺水推舟。

    到时候,没有近距离的靠近,又有了这次偿还,雪挽歌的心性本就不差,迟早会从这场灾劫中走出。相忘于天涯海角,我自会默默守护,衷心希望你能每晚好梦到天明,再不被梦魇困扰。

    第六个月

    “要是我没发现不对,你是不是就准备一走了之,以后都不举了?!”瞧着垂头不语的月魑,雪挽歌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浑身都在颤抖。

    让哥哥一直带着环扣受罪,他也会心疼,所以几乎是每晚都会取下来,哪怕人不在,也会远程用灵力把环扣取下来,第二天再给扣上。也正是因此,就没发现每天那一点儿微小的变化。

    只是,自己出口赶人,哥哥未免答应的太过痛快,本以为要费很大劲才能分道扬镳!于是,他下意识就用出了一个全面检查的法术。

    “这是我自己决定的,要不要恢复,不关你的事。”月魑终于开口,声音沙哑粗粝:“你自己说得,我还清了,可以走了。”

    雪挽歌气笑:“你想激怒我?!”他冷笑一声:“你欠我的,我必然讨回;你不欠我的,你给了我也不要!”

    一把攥住月魑的手腕,阻止了他的反抗,并将之变回原形,雪挽歌当即在山洞里布下了层层禁锢阵法:“给我老实待着,我去找九尾…呵,救你。”

    隔着远距离死死控制着月魑体内的封印,雪挽歌迅速去找了九尾。事后,等他离开时,原地唯有一只,生无可恋倒地瘫肚皮的秃毛狐狸。

    走在回来的路上,雪挽歌内心的怒火,不知何时已经消解。再想起月魑与他自己那如出一辙的自我惩罚时,他心里剩下的全是无奈、心疼,还有一点点极其隐秘的甜蜜。

    下半年

    环扣上的淫药,解药是拿来了。但解毒的过程,很是痛苦。

    “呜!”月魑被雪挽歌牢牢绑在床上,他嘴上死死咬着毛巾,光裸的古铜色躯体上全是汗水。

    雪挽歌坐在床上,离月魑很近,关切的陪着他:“毛巾咬破的话,你点点头,我去给你换,你别把舌头咬了。”

    月魑无奈的看着他,虽然说不出话,可眼睛里没有了之前意欲离开时那强装的冷静,反而充满了纵容。

    “噗!”雪挽歌不禁笑出了声,伸手为月魑剥开贴在颈间的发丝,还顺手滑到了胸口、腰间,最后落在腹肌上,很轻很轻的问道:“你…还喜欢我吗?”这么说着,雪挽歌的视线下意识移开了。

    就着被绑在床上的姿势,月魑歪头只能看见那晶莹却红透了的耳垂。他吃力的点了点头,嘴里“嗯呜”了一声。

    雪挽歌匆匆的站起身来:“我去给你打盆水来,等会儿疼过去了,给你擦擦脸。”他快步走出去,只留下一句话:“快点恢复,你说过,要陪我出去玩的。”

    我不会走了,这是你自己要留下我的,想反悔也不行了。月魑忍不住笑了一笑,目光温柔的追逐着雪挽歌,眸中是下了某种重大决定时的坚定——此生,不求相守,但求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