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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我没理会父亲的道歉，随意挪开脚下的各种行李，让父亲上床休息。父亲察觉到我不愿谈及此事也没再说话。

    宿舍的配置是上床下桌，我看着父亲高大的身躯穿着整齐体面的正装往上爬的样子没忍住笑出了声。他脚步一顿，然后加快速度爬上床，面朝墙壁一副想把自己藏起来的模样。

    我唇角弯弯，道：“把衣服换了吧我给你挂上，不然会皱的，你没带行李吧。”我从衣柜里掏出一套睡衣扔上去，父亲也从别扭里缓过来了，拿过睡衣。

    “这不是我的睡衣吗，怎么……”

    “走的时候拿的！”我站在下面仰头看他，朝他眨了眨眼。

    父亲微微笑了一下，开始解身上的衬衫。我盯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一颗一颗地解开那些排列整齐的纽扣，露出两指宽的一纵肌肤来，那肤色介于白皙与蜜色之间，是再普通不过的肤色，我却生生看出了色情的意味。

    父亲察觉到我在盯着他看，想要掀开衬衫的双手停顿了一瞬。只见他眼皮快速的抬起又垂下，似是确认我是否在看他，得到确认答案后，手指颤了颤，一鼓作气地脱掉了衬衫，并迅速地换上睡衣。

    我见他这般模样，心里欢喜得很，明明刚才主动脱掉裤子光着大半个身子来操我的人，现在却在意起我的视线来。父亲在“床上”和“床下”的这种反差真是有趣。

    我也不挪开视线，继续看他脱裤子。他手指慢慢解开皮带，拨开纽扣，略带犹豫地慢慢拉下拉链，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脱下裤子换上睡裤。我实在不能再忍，大笑出声。

    父亲把换下来的衣服递给我，试图拿父亲身份找回点尊严：“别取笑长辈！”我又笑了几声才有所收敛，将父亲的衣服捋捋平整挂进衣柜里，换上自己的睡衣也爬上了床。

    父亲没想到我要跟他挤在这么一张窄小的床上，生怕委屈了我，“我以为你睡你同学那张，要不我还是去住酒店吧。”

    我把他半坐的身躯按回床上，调整调整姿势窝进他的怀里，整个床被我俩挤得满满当当，父亲的脚只能蜷着，而我把腿挤在他两腿之间才放得下。

    “就这么睡！我还要你在这张床上操我呢，不过我们先眯一会儿再说。”我不容置喙地拉过父亲的手放在我的腰上，自己也搂住他的腰。

    父亲动了动嘴唇，却又什么也没说，闭上眼乖乖睡觉。我对着他略带黑眼圈的下眼睑看了一会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等我俩醒来时天都黑了，我率先从床上坐起身来，给父亲捏了捏胳膊和大腿才让他坐起身来。

    “啊！已经这个点了，你室友他……”

    “不来，本地人，搬了几趟东西又回去了，家里不比宿舍睡着舒服啊！”

    父亲这才放下心来，缓缓爬下床，在我桌上扒出点吃的来。

    饱暖思淫欲，随便填饱了肚子的我心思又活络起来，从椅子上起身，转而跨坐到父亲身上。

    “爸，还记得睡前我说的话吗？”

    14

    父亲显然一直记得，我刚说完他的耳朵尖就红了，手也不知道该放哪儿。

    “别，这样不好，床也挺小的……”听着父亲越来越小声的反驳，我又得了趣味。

    “忘了告诉你，这二十几天里我都是用你这身睡衣自慰的！”

    父亲闻言攥紧了睡衣下摆，一脸的不知所措，嘴唇也颤抖着不知该说些什么。

    “怎么，嫌弃我的精液啊！”

    父亲耳尖愈发红了，双手搂住我的屁股，把我往怀里又带了几分，这下我俩真真是紧紧贴在一起了。我听见父亲在我耳边轻声说：“凡儿，别总说这些直白的字眼。”那嗓音略带喘息，湿热的气息也拂在我的耳廓上，再加上臀下发硬的物事，我不由感慨：啊！撩过头了！

    父亲手指顺着我的睡衣下摆抚上我的背脊，带着比我肌肤略高的温度，从腰际一路留下触电的麻痒感。我宛若一只小猫，在父亲的手指逐一抚过我脊椎骨节时呈现出弓起的状态。我的脑袋也因此抵在父亲坚实的胸膛，柔软的头发因着摩擦起了静电，再抬头时，真是一只炸毛的猫咪。

    父亲拿手指穿过我略长的黑发，将炸起的发丝抚平，我又成了一只乖顺的猫。

    和父亲视线相接的一瞬间，我们都从对方的眼里捕捉到了对吻的渴求，两人的唇瓣就这么自然而然的触碰，轻轻吮吸与啃咬着，最后父亲敲开我的门扉，寂寞许久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发出愉悦的轻响。

    父亲拿桌上的润滑油开拓着我的身体，没想到那么小小的一瓶润滑油混于一堆洗护用品中也能被他发现，根本都不用自己提醒，父亲果然是什么都懂，还装作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样。久未使用的后穴十分紧致，父亲的一根手指进来已经十足的费力，偏偏我还要命地揉弄着他的下体，让它在我手里不断膨胀。父亲难耐地咬住下唇，扶在我半边臀上的手也逐渐用力，体内的手指增加到两指，借着冰凉黏腻的润滑剂在里面左右动作。

    “快点，想要。”我的头靠在父亲肩上，咬着他的耳垂含糊地恳求他。体内的手指再次增加，开拓的动作也加快了些许。这种轻微的抚弄挑得人浑身酥麻却又不够畅快，太难以忍耐了，我已经克制不住地用自己的性器磨蹭父亲湿润的顶端，一只手堪堪握住我俩的肿胀不断的上下套弄。

    又过了漫长的几分钟，我实在嫌弃父亲温吞的进展，两手扶着父亲的肩，略微撑起自己的身体，扶着柱身，用湿淋淋的后穴将其吞了进去。与父亲结合的那一刻令我感到久未有过的满足，身体的空虚被父亲用热度与力量驱赶，心里缺失的爱则由父亲的拥抱和呼唤填满。腰肢自发地扭动着，热乎乎的阴茎在体内进进出出，挤出被体温焐热的润滑剂，带着白色泡沫的液体在我的臀肉和父亲的腿根四处留下痕迹，我们像一根断裂的藕节，在身体间连着各种液体拉成的细丝。我在幸福的海洋里随着波浪上下漂浮，最后抵达温暖的海港，饮一口甜蜜的椰浆，浑身舒畅。

    父亲拨开我汗湿的刘海，在我光洁的额头上烙下一吻，我简直要被他的爱意溺死，心脏在胸腔里有力的跳动，仿佛即将挣脱而出，奔向它渴望的另一颗心脏。

    我软软地任由父亲抱着我进卫生间洗了澡，再被他仔仔细细地擦干。性事后的困意笼罩着我，我迷迷糊糊地搂着父亲的腰，任由他为我吹头发。吹风机嗡嗡的响声像是从遥远的梦境里传来，我傻笑着闭上了眼。

    “好了，别睡着了，你这床我可没办法抱你上去！”父亲温柔又低沉的声音没让我清醒，困意反而更甚，直接载倒在父亲怀里。

    父亲拿我没办法，单手搂着我的屁股，又将我的头稳稳地置于他的肩窝，万般艰难地将我弄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