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2
11 父亲果不其然在轻声啜泣,我打开免提,任由父亲断断续续地抽泣和说“对不起”。我双手熟练地安抚着自己燥热的身体,初次听到父亲的哭声让我的性器直直挺立,下面也湿的一塌糊涂。我自顾自的愉悦了自己,带着性事后略为沙哑的声音说完“我在学校”就挂了电话。 宿舍里就我一个人,空荡荡的,弥漫着淡淡的精液味,还真让我特别想念我那可怜的留守父亲。 通过电话后的第三天父亲来学校找我了。当时我正在学院门口试我新领的军训服,绿色的迷彩服搭在胳膊上,双手正脱着外套,露出里面穿着白T的肩膀。一个黑乎乎的人影忽然朝我扑来,周围的女生吓得大声尖叫。我同样也被吓到,但当我被搂进一个有着熟悉味道的怀抱里时内心顿时平静了。 “爸!” 女生们听到我对来人的称呼也放下心来,恢复了刚才和谐的气氛。 “凡儿,你们厕所在哪儿啊,能带我去一下吗?”父亲也不等我回答就拉着我往学院大楼里走。别人都当他急着上厕所,我心里却明白的很,他只是想跟我单独跟我聊一聊。 父亲锁上厕所外门,又拉着我往里走了些才停下来。 “好了,换吧!别在光天化日之下就脱衣服。” 我呆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瞬间大笑出声。原来父亲以为我连里面的短袖也要脱掉,怪不得跑那么快,撞得我都有点疼。 我嘴角挂着笑,把迷彩裤和自己的外套扔给父亲,套上迷彩外衣,收拾整齐后一只手转着那迷彩帽,好整以暇地看着父亲有些尴尬的神色。 “只……只有外套啊,我还以为……以为……” “以为有短袖呢?以为我当着女生的面儿就脱光啊?”我简直眼里都带了无限的笑意,父亲见我笑得开心,也弯起了嘴角。 “凡儿……” 父亲拉住我的手将我带进他的怀里,我顺势搂住他的腰,贪婪地嗅着他的味道,直到一根硬硬的东西戳着我的小腹。 “爸,你这里可真是诚实!”说着拿手揉搓了一把。看来父亲真的是沉迷于我了,不管他心底是不是真的有负罪感,他都无法再摆脱我的诱惑。 “唔!凡儿,我……身体它自己,别碰,我,我们别这样。”父亲眼神复杂地凝视着我,制止了我揉弄他裆部的手。 “怎样?我们怎样?什么都做过了这会儿反悔了?”我不屑地撇撇嘴,语带讽刺。 “你,小时候……总之,这样不好。”父亲似乎也觉得无从辩驳,干巴巴地辩驳。 “哦,嫌我脏呗,那你来找我干嘛!你回去啊!你觉得你自己下面还硬着说这种话有意思吗?”我当然知道父亲不是这个意思,但是我就是看不惯他这副优柔寡断的样子。做了就是做了,我们根本回不去原本的父子关系,对于这种没有退路的事有何可纠结后悔的,要是因为该死的同情心和愧疚心就想要变回慈父我可受不了。 我甩开父亲的手转身往门口走,大有恩断义绝从此再不往来的气势,连五步都没走到就被人拽住了。 “我没有,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父亲宛如无辜的受害者,眼神纯善,衬得我坏透了。既然父亲委屈得可怜,那我哄哄便是了,在他面前装好人是我惯会的技俩。 “没关系,如果觉得欠我的,那就加倍爱我!”虽然这么说,想也知道父亲不可能那么容易就放下那些情绪,不如干点别的。 我伸手摸上他略带胡渣的下巴,将人带向自己,狠狠咬上他的唇,侵略性十足地将自己的舌探入他的口腔,吻得他说不出话来。 看着他张嘴喘气,面色红润,我乐呵呵地从他怀里稍稍后退了一点,左手轻轻描摹着那里的轮廓。 “身体倒是挺想我!这里呢?”我右手食指在父亲心口戳了戳,在他衣服上留下明显的皱褶。 父亲说不出这种直白的话,仅仅是微微点了点头,但他之前背着我所做的一切分明诉说着他近一月来是如何的担心我,思念我。我看着他因为长途奔波而略带疲惫的脸,就算他不解释,我的心里也如明镜一般,且早就被蜜渍得甜到发齁。这会儿完全想不起来当时他骂我的那些话了,就算想起来了此时也觉得无非不过是些气话,况且骂得也是事实。 我解开父亲的裤子,掏出那根与我分别已久的性器,手指温柔地抚摸着。父亲显然也忍耐许久,那些愧疚情绪终究还是败在眼前的情欲诱惑下,他一手紧捏着我的胳膊,一手提着他顺滑得直往下掉的西服裤子,牙齿咬着下唇,下巴微抬,勾勒出好看的下颌线和修长的脖颈,那模样——性感极了。 父亲的体液沾了我一手,我想起第一次勾引他的那晚,于是故技重施,伸舌舔上久违的父亲的味道。父亲拽着我的手,眼神里带着情欲,声音也沙哑起来:“别这样,凡儿,你知道,我受不了。” “爸,在我面前,你从来不需要忍耐。” 12 父亲干脆脱下自己碍事的裤子,连同我的外套和军训服一起搭在厕所隔间的门框上。他只穿衬衫的模样有点怪异,但赤裸的屁股和暴露的性器在我眼皮底下晃来晃去,只叫我心跳加速。 他解开我浅蓝色的牛仔裤,让我已经湿透的内裤展现在他眼前。隔着内裤,他的手掌爱抚着我的阴茎,手指微微探入花穴,将柔软的布料也裹挟入内,湿黏的液体在内裤上晕开一个暗色的圈。父亲的手指拽起那片被濡湿的布料,我能感觉到体液跟内裤依旧粘连着,恐怕是牵起了透明的丝线。内裤被迅速地扯下,下身凉凉的,湿润的地方更加是泛着凉意,内里却热得急需什么东西去抚慰。父亲的食指和中指在蜜穴周围打着圈,黏腻的液体被糊得到处都是,我被这种淫荡到极点的状况勾得更加饥渴,女穴里分泌出更多的淫液来。手指在阴蒂上狠狠地搓揉了几下我便我舒服得腰腿发软,父亲见状扶着我的腰,让我塌着腰撑在厕所隔间门上。有手指顺着滑腻的液体毫无阻碍地进入了穴道,身体里的空虚得到了片刻的缓解。我忍不住扭动着腰让那仅有的一根手指在身体里四处磨蹭,父亲想是忍不住了,挺立的柱体在我大腿肉上蹭着,手指又探入了一根。 “嗯……爸,进来。”我实在是禁不住这温和的挑逗了,腿已经软的打颤,下面湿的一塌糊涂,手指在里面抽插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前面的性器一下子射了出来。 被摸射后,父亲的粗大终于进入了我的体内,我们久违地再一次紧密相依。臀肉被撞击的声音在空旷的厕所内被放大,催化了我和父亲压抑已久的相互渴求。 “嗯……”我实在忍不住发出愉悦的呻吟,尽管我知道厕所门外可能随时有人经过。 父亲双手握着我的腰,隔着短袖薄薄的布料传来源源不断的热度,正如他高热的性器,在我的身体上打下了隐形的烙印。 “今年新生整个年级就两个男生,听说长得都还挺好看的,不过最终都会沦为苦力,咱们师范学院的男生不好当啊,哈哈哈哈……” 门外传来老师的说话声,父亲的动作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快速的进出变成缓慢的摩擦,弄得我不上不下。 待脚步声走远,我按耐不住地自己扭腰往后凑去。父亲手下一紧,操弄的动作又恢复了此前的快速,肉体撞击声再次回荡在空空的厕所里。我甚至看见自己所站之地滴落了几滴淫糜的液体,不过一段时间没做,我怎么能湿成这个样子。父亲的性器依旧坚硬如初,在我体内顶撞着,我全身心地感受着那处的形状,耳畔是父亲的喘息声以及我自己下面湿漉漉的水声。穴道又湿又软,敏感极了,偏偏父亲用了十足的力气,狠狠地撞开穴肉朝最深处顶,我被酣畅淋漓的快感笼罩,脑子里空白一片,等父亲拔出性器射在我汗津津的后背时我已经软得只能靠父亲搂着才能维持站着的动作。 我俩出去时门口领衣服的同学都走得差不多了,剩下零星几个人收拾着地上的塑料包装袋。 “班长,衣服挺合身的,我就先走了啊!”打完招呼,我拽着父亲往宿舍楼方向走去,根本也不打算对这么长时间的消失进行解释。 父亲不太好意思地看了一眼我们相牵的手,他的耳根有点发红,八月末的阳光下,他额头上细小的汗水闪闪发光。 我对周遭打量的视线不甚在意,反正大家谁也不认识谁,何况儿子牵着父亲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权当我还没断奶吧。于是我行我素地拉着父亲的手走回了宿舍,任由他在一众年轻人毫无收敛的视线下窘迫了一路。 宿舍一团乱,父亲进门就被里面的景象惊到:“几个人住啊?怎么乱成这样!” “两个人,刚才不是听到了吗,今年就两个男生。”听到我提刚才的事,父亲有点羞耻,没想到他堂堂一个大学教授,竟然在儿子学校的厕所里做了。 看着他手忙脚乱假装收拾东西的样子,我觉得有趣,从身后环住他的腰,“现在觉得不好意思啦?刚刚也不知道是谁抱着我就硬了,后来还操得那么用力。在大学里偷偷做爱的感觉怎么样啊?我的……郑!老!师!” “我……我……我没想在学校里……” “真的没想吗?”我持续发挥着我的坏心眼,父亲扔了手里的扫帚,抓住我搂着他腰的手,转过身来。 “凡儿一直这么喜欢使坏吗?以前怎么不这样,是不是……”父亲显然不知为何又想起了我的那本日记,眼里满含愧疚地看着我,好好的气氛全被他破坏光了。 “对不起,我不该说你天生反骨。” 是啊,哪有什么天生反骨,一切的恶皆有根源,犹大背叛基督也有迹可循。我不屑于跟父亲解释这些,过去发生的事已经发生了,他还能挽回什么呢!我的童年不过是我迎着父亲这颗太阳,将满面阳光留给他,一背的阴影留给自己的一场伪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