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薄幸【双性束缚控制道具】在线阅读 - 第十四章 痴人说梦

第十四章 痴人说梦

    阿忠不敢耽搁,他唯恐软筋散的药效持续不了多久,急忙令阿忠将萧瀚海另一只手也解开之后,两人一道托起对方的后背,用玄铁铐将萧瀚海的双手锁在了背后,那玄铁铐据说是世间最为坚固的械具,想必即便是北冥宗主这样的人物也不可能轻易挣开。

    双手被拷上之后,萧瀚海这又浑浑噩噩地被他们扶着躺了下去,他的下身已经毫无遮掩,而束具下的口鼻也不断喷吐着粗重的气息。

    “这该怎么办?”阿茂扯了扯阿忠的衣服,他似是忘记了这魔头双目已盲,只敢偷偷指了指萧瀚海的下身。

    阿忠饶是见多识广,却也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场面,他想起谢凌霄的叮嘱,最后只好咬了咬牙:“别管他,按照公子的吩咐来做。不过你可先去拿张干净的尿布为他裹上。”

    阿茂点点头,立即跑了出去,阿忠缓缓走近了床边,他又看了眼萧瀚海被大分开绑在床尾两端的双腿,小心地取走了那张已经散落在一旁沾满了秽液与血迹的尿布之后,这又取了张毛巾来替对方轻轻擦拭了下赃污的穴扈之处。

    “呜……”萧瀚海受了这样的刺激腰身顿时又是一紧,连他的呻吟声也带了几分痛楚之意。

    不多时,阿茂拿了尿布进来,阿忠接过来之后,立即将其牢牢裹住了萧瀚海的胯间,然后又抱起被子将对方的身体盖住。被子之下,萧瀚海的身体虽然暂时不再动弹,可是阿忠知道随着软筋散的药性过去之后,对方必然又会像方才那样挣扎不已,也不知谢凌霄到底给对方塞了什么东西,又或是用了什么药物,才会将这平日里颇为隐忍的北冥宗主逼到这个份上。

    想起幼年时温驯知礼、害羞善良的谢凌霄,阿忠恍然之间才发觉对方原来已是变了那么多了。

    谢凌霄果然是两天之后才又上了望月崖,他估摸着萧瀚海应该已折腾得精疲力竭,身上的药性也当是散去了。

    “公子,前天你刚走没多久,屋里那人便挣脱了腕上的束带……”阿忠既然见到了谢凌霄,自然不敢隐瞒之前的事情,只是他尚未说完,便被谢凌霄冷着脸打断了。

    “什么?他竟还能挣脱束带?呵,看来,光挑了他的脚筋或是不够。”谢凌霄一脸戒备模样,想到萧瀚海所说要找自己复仇的话,他当然容不得半点差错。

    “公子,他或许只是太难受了才那样的。不过您放心,我与阿茂后来又找了玄铁铐将他的双腕锁住。”阿忠一听谢凌霄这么说,急忙解释道,他虽然算不得什么大慈大悲心肠的人,却也觉得萧瀚海这魔头被这般对待,已然足够了。

    “我去看看吧。”听到阿忠说萧瀚海很是难受,谢凌霄却只是冷冷一笑,心中暗忖:若是对方能识趣地早点交出北冥神功,也自然不会受这些活罪了。

    整整两天两夜的药性让萧瀚海耗尽了气力,再加上连日来水米未尽,身体极度虚弱之下,他早已陷入了昏睡之中。

    嗅到屋里那股夹杂着异味的空气,谢凌霄嫌恶地皱了皱眉,这才赶紧吩咐阿忠他们将窗户都打开。

    “宗主,这两天你可舒服啊?”谢凌霄缓步上前,笑眯眯地问道。

    躺在床上的萧瀚海一听到谢凌霄的声音,眉间顿时下意识地紧皱了起来,只是他双眼紧闭,似乎还很难彻底清醒过来。谢凌霄也早预料了这一点,他不慌不忙地掀开了搭在萧瀚海身上那床被子,目光随即落到了对方裹着厚厚尿布的胯间,对身后的阿忠问道:“对了,之前我让你们准备的浴盆和热水都可备好了。”

    “知道您要来,一早便备好了。”阿忠连忙说道。

    谢凌霄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去把浴盆抬进来,往里面装满热水,我来替他洗洗。”

    说完话,谢凌霄又俯下身,贴在萧瀚海耳边说道:“宗主,起来洗个澡吧。”

    直到此时,萧瀚海才微微睁开了双眼,他失神的目光茫然虚浮,束具之下又开始发出了微弱的呜咽声。

    正如谢凌霄所想,萧瀚海早已折腾得精疲力竭,已无半点力气。

    谢凌霄解开了萧瀚海身上与面上的束缚,这才为对方除去了衣衫,待他取下萧瀚海胯间的尿布之时,眉间顿时一皱。

    “怎么弄成这样?”谢凌霄有些责怪地看了眼正与阿茂一道将浴盆抬进来的阿忠。

    阿忠先前话还没说完便为谢凌霄所打断,看到对方面露嗔怪之色,他只觉委实冤枉。

    “先前我不是告知公子他挣脱了腕上的束缚吗?”

    “我是问你他这下面怎么搞成这样了!”谢凌霄隐隐有了怒意,萧瀚海的下身完全肿了起来,尿布上也有不少淡淡的血迹,令人触目惊心。

    阿忠只好又道:“他挣脱了一只手之后,便自顾握住那根东西往体内送去……呃,我们已经尽快阻止,只是没想到他还是弄伤了自己。”

    谢凌霄听到这竟是萧瀚海自残的结果,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下意识地便将手指抚到了对方紧锁的眉心。

    他知道寻仙踪的药性必定要比寻常媚药更为厉害,可是他却也不曾想到此物竟是摧人至此。

    “你们出去吧。”谢凌霄不便将气撒在阿忠与阿茂身上,只好将他们暂时屏退。

    随后他抱起被自己脱得赤条条的萧瀚海,将对方轻轻地放到了浴盆之中。

    萧瀚海软软地躺在浴盆中,他身量甚为高大,双腿一时也难以伸直,只能蜷起身体。

    谢凌霄一手托着萧瀚海的头,让他不至于呛水,一手则拿起毛巾为对方轻轻擦拭起了满是汗液的肌肤。

    “宗主,你何必自苦如此?”谢凌霄轻叹了一声,看着对方似乎仍在渗出血迹的下身,将手伸了过去。

    当谢凌霄好不容易摸到那根被萧瀚海一番乱插之后,几乎全然捅入对方体内的木制阳具,刚要拔出,却感到怀中人浑身一颤。

    “唔……”一直不吭声任由谢凌霄摆弄的萧瀚海恹恹地睁着那双灰蒙蒙的眼,下身的疼痛让他的意识逐渐清醒。

    “忍一忍。”谢凌霄紧紧搂住了萧瀚海的肩头,他不时看对方一眼,手上的动作也不敢过于急躁。但是长痛总不如短痛,谢凌霄咬咬牙,握住木制阳具柄端往外猛地一拔。

    “呃啊!”随着一股血痕在浴盆内缓缓洇开,萧瀚海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哼。

    谢凌霄急忙丢了那根将萧瀚海折磨得不清的亵具,双手将湿淋淋的萧瀚海抱在怀里。

    萧瀚海痛得厉害,只能将头靠在谢凌霄的肩上,不断喘息,若旁人不知,只恐还会以为他们是一对彼此扶持的爱侣。

    谢凌霄侧过头,在萧瀚海的面颊上蜻蜓点水般掠过亲吻了几下,安慰对方道:“宗主,一会儿我就给你上药。”

    岂料谢凌霄这般说了之后,萧瀚海忽然发出了一阵沙哑虚弱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

    “怎么了?”谢凌霄听着萧瀚海的笑声,心里不由发瘆。

    萧瀚海费力地转过头,他的眼睛已经被熏坏了角膜,可却仍像能够看到那般,死死地盯住了谢凌霄。

    “凌霄,你何必如此假仁假义?昔日,我如何待你,如今,你如何待我,你心里当真不清楚吗?”

    “情非得已。谁叫您就是不肯满足我那小小的心愿呢?”谢凌霄垂下眼,他动作轻柔地稍稍擦拭了一下萧瀚海的下身,这就将对方一把抱了起来,浴盆里的水,顿时洒了一地。

    萧瀚海软绵绵地被谢凌霄所搂抱着,他想起在无忧楼的时候,总是自己这样抱着对方,原来被人抱着的感觉竟是这样的。

    “北冥神功,不是你们可以拥有的东西。我劝你还是早点断了心思。”萧瀚海悠悠说道,他被谢凌霄放在了床上,然后手足又被对方以床边的束带绑了起来。

    谢凌霄将萧瀚海绑作了一个大字在床上之后,这才拿了块干的毛巾替对方擦拭身体,一会儿上药的时候,只怕不会太过舒服,为防萧瀚海痛得挣扎,他也只能这样了。

    “呵……宗主,现在既然我已不再是无忧楼中的凌霄,那么有些事我也不再瞒您。想必,您也听出我与沈傲之间的关系了。说好听点,我是他收养的孤儿,说不好听听点,呵,我不过是他养的一条狗。他要我咬谁,我就咬谁。所以,他要我咬你,我就咬上你了。”

    谢凌霄拿着毛巾的手缓缓擦过萧瀚海厚实的胸肌,他看着对方饱满的胸膛,俯身便一口咬了下去,嘬着对方的乳首便不松口。

    “唔……”萧瀚海被谢凌霄咬得有些痛了,面上却是冷冷一笑,“难怪你那么爱咬我,原来是条狗来着。”

    “哈哈哈哈!凌霄不仅是狗,还是条疯狗!”谢凌霄缓缓抬起头,听到萧瀚海这般讥讽自己,他心口一滞,那张如玉的面容也染上了冷狠之色。

    “疯子。”萧瀚海轻斥了一声,别开了头。

    谢凌霄放下毛巾,随后又揉弄起了萧瀚海的胸膛,他知道对方喜欢被人这般玩弄,当然那个人只能是自己。

    “我的父亲,被人称作玉面剑客,乃是江湖排行榜上名列第三的高手,而我的母亲更是名震江南的美人。只可惜,他们后来为歹人所害,只留下我一人在这苦难的尘世间。”提到记忆中已经模糊了面容的父母,谢凌霄悲从中来,面色也变得有些恍然。

    萧瀚海静静地听着,当初谢凌霄对自己说的身世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沈傲后来以担心我会被斩草除根为借口,将我收留,借机霸占了我父母的遗产,又白白赚了仁义之名。他之所以收留我,除了看上我父母留下的大笔遗产,便是因我生得还有几分姿色,可供他亵玩罢了……”说到此处,谢凌霄苦笑了一下,他身为堂堂七尺男儿,又如何甘心被人视作仅仅是可供狎玩的娈童呢?

    “谢凌霄,你还真该感谢你的相貌,若非你生得好看,你岂有机会伺候本座?我实话告诉你吧,谢凌霄,当初我生下囡囡的时候,本想过杀你灭口。只可惜,本座还是太过心软,若当初狠狠心杀了你就好了!”回忆起当初脑海中那一闪即可的狠毒念头,萧瀚海此时已是追悔不及。他就是太贪恋谢凌霄的美色了,每每看到对方这张惊为天人的绝色面容,就不由自主地生出怜惜之情,却不料这狠毒薄幸的情郎,对自己却是毫无怜惜,各种作践手段层出不穷。

    “那你以后定要记得,对我这样的美人,可要心狠一点才行。”谢凌霄自嘲地勾了勾唇角,又低头在萧瀚海的乳首上狠狠咬了一口,但是这一次他很快就收起了牙,转而用舌尖开始抚慰对方。

    “唔……”萧瀚海又呻吟了一声,他恍恍惚惚地沉浸在了谢凌霄的狎昵之中。若不是下身的疼痛提醒着他,他或许还以为自己不过是被那爱作弄人的情郎蒙住了双眼,被绑在无忧楼中那张合欢椅上。

    “宗主,您别看沈傲在我面前俨然慈父的样子。您可知道,当初他决定让我潜入北冥宗为饵之后,竟将我送去了青楼,要青楼中的嬷嬷与头牌们好好教我如何伺候男人的法子,以便日后我能将您伺候得舒服,哈哈哈哈……可惜他却不知道,只是他们或许都没想到,我会是这样来伺候您的。”谢凌霄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他满怀爱意地抚摸着萧瀚海坚毅的面庞,一缕愁绪却辗转于眉间眼上,“说真的,我一开始对您又怕又厌,可后来,我才知道,您或许就是这世上除却我父母外,待我最好的人了,这一点,我一直都知道的。自从您给我生了囡囡,我不止一次想过,要不就这样留在您身边,与您白首到老吧。”

    “你知道……你知道却还是忍心这样对我?”萧瀚海听见谢凌霄竟是毫不讳言对自己的感情,浑身又是一震。

    谢凌霄无奈地摇着头,他看着萧瀚海的目光却渐变漠然,这世间之人,为什么总觉得仅为情之一字,便值得付出自己的一生?他是已经逐渐接纳了这位北冥宗主,可是却并不代表他愿意为对方放弃自己的想要称雄武林,成为正道至尊的执念。

    “北冥宗终究是邪魔外道之辈,凌霄所求之道,并非在此。”谢凌霄叹了一声,又道,“若宗主当真爱慕凌霄,又何不痛快些将北冥神功交予我,如此一来,我既可将北冥宗的神功传承下去,又可力压群雄成为武林至尊。届时,我以武林至尊的身份,免去您的罪过,再将您与囡囡接到身边,与我一道享受这大好人生,岂不甚好?”

    “哈哈哈哈!”萧瀚海嗓音早已沙哑,可是听到谢凌霄这些无疑痴人说梦的话,他还是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宗主,您笑什么?”谢凌霄神色一变,萧瀚海这明显带着嘲弄的笑声,让他不觉有些恼怒。

    “我笑你痴人说梦!想得到北冥神功,下辈子吧!”萧瀚海眉峰一扬,纵然他那张英挺硬朗的面容已十分虚弱,却毫不见任何妥协之色。

    谢凌霄冷冷看了萧瀚海一眼,唇角轻轻一勾:“不急,还是让我先替您上药吧。”

    刘钊给了谢凌霄不少淫邪的药物,但是也按照对方的吩咐给了一些可以滋养萧瀚海特异身体的药物。

    要给萧瀚海的下身上药,少不了有些麻烦,不过谢凌霄这般心思缜密之人,早就有了周全的准备。不多时,他便从木匣中拿出了一根光滑的阴沉木药棒,此物约有一掌长,粗细不过两指,表面已经被仔细打磨过,通体光可鉴人,拿在手里不仅轻便,还散发着一股沉香。

    谢凌霄将一罐黑色的生肌膏均匀涂抹在了药棒之上,这才摁住萧瀚海的下腹,缓缓将药棒送入了对方体内。

    并不算得粗大的药棒在进入萧瀚海的时候因为有足够的药膏润滑,倒是无甚大碍,不过萧瀚海那下面毕竟伤得狠了些,即便只是被轻微刮蹭也叫他一时难忍。

    “呃……”萧瀚海皱紧眉,低声呻吟,身体也忍不住扭动了起来,他虽然不愿在谢凌霄面前表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奈何他自从被俘后便一直被翻来覆去地折腾,到了此时,已是无力再硬撑。

    谢凌霄将药棒留在了萧瀚海那软热的女阴之内,随即又仔细地为对方裹了一张干净的尿布。

    “宗主,切记不要把药棒排了出来,它可以让你的身体很快好起来。”谢凌霄叮嘱着萧瀚海,也不管对方听不听得进去,这才松开了捆绑对方四肢的束带,将衣衫为对方一件件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