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被剥夺的一部分口j,指j,心灵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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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樾盯着那张脸,粗糙的指腹摩挲着那犹带泪痕的脸颊,忽觉世事难料。他曾一见钟情的少女,已然在自己身下奄奄一息,而她不仅是自己的妹妹,更是杀母仇人之女。 如果她聪明一点,她就不会愚蠢到去求一个满心仇恨的人。 秦樾抽出来时,身下的少女即便晕过去了,身子仍旧抖了抖,她的眉心紧蹙,却依旧没有哼出一声来。 陈氏那般恶毒自私的贱妇,竟生了一只小白兔,还是只愚蠢得想要牺牲自己拯救秦家的小白兔。秦樾的手放在她纤细的脖子上,手掌下的肌肤柔腻绵软,比筷子还要容易折断。只要他轻轻一拧,她就会彻底死去,死相如此狼狈,秦家那群人怕是连祖坟都不会让她进。 只是刚刚那声如幼崽般眷恋的哥哥,让秦樾的手迟迟没有下去。“死了未免便宜了你。” 秦樾忽略了心中那丝软意,他直接用秦桑榆腰间系的绣帕粗糙地擦了擦她那被自己侵犯撕裂的地方,碰到时,即便是昏迷中的少女也忍不住抖了抖。 他不过是单臂就能抱起纤瘦的少女,将她放到自己的床上。秦樾这一等,便是等了两个时辰,床上的少女才睁开那雾蒙蒙的双眼。 桑榆发现自己在床上,衣带整洁,只是下体仍旧是疼痛不已。兄长高大的身躯就立在床前,她身体先于理智哆嗦了一下,面上却强撑着露出微笑来,”哥哥,你不杀我了吗?“ 这话说得那样可怜,却已经是她强装的镇定了。桑榆话音刚落,就见秦樾冷冰冰道:“秦桑榆,我不需要妹妹。不过,你若是愿意当一条摇尾乞怜的狗,我倒是愿意回秦家。你说,若是陈氏知道你当了我的狗,她会不会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 桑榆黯然地落下眼眸,“哥…那,桑榆该怎么称呼你…” 她的下巴被捏了起来,秦樾恶劣道:“不需要,一条狗怎么会说话呢,你在我面前,只需要像条狗一样叫就可以了。” 秦桑榆嘴唇微微张了张,多年来的闺秀教育,终究是难以启齿。她心下一动,“主人,桑榆知道了。” 秦樾手指越发用力,掐得她下巴都快红了才松开了手。就见他冷笑一声,解了腰带,秦桑榆面对那可怕的驴物睫毛颤了颤,好丑陋,紫胀的硕大上青筋拧起,比她手臂还粗,挺翘的冠首吐露出一点点腥咸的溢液。遒劲的大腿肌肉绷紧,都快比她腰还粗了。 在这样强壮伟岸的大男人的衬托下,她是那么柔弱娇小。 “张开嘴。” 秦桑榆感到害怕,那么粗那么可怕的东西,刚刚是怎么从自己腿间插进去的?她闭上眼,凝眉,朱唇微启,露出一点皓齿。 “睁开眼睛看着,含住它、舔弄它,再慢慢脱你的衣裳,把你的狗奶子露出来。一条狗,连怎么讨好主人都不知道?” 秦桑榆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听到这话,身体升起异样的亢奋。她的呼吸微重,勉强睁开眼睛,去正视那大得无法含住的冠首,比鹅蛋还大了吧?她连整只的鸡蛋都含不住,只会用筷子分得小小的,一口一口细嚼慢咽。 秦桑榆犹豫着凑上前,嘴唇碰到那冠首时,就感觉它好烫,烫得她整个人都快被热气儿蒸粉了。如果这样哥哥能够快乐的话,如果这样能够为母亲赎罪的话,桑榆努力睁大她恐惧得快要本能闭上的眼睛,努力地张开她那连含汤匙都只会浅浅含住一小半的嘴巴。 含不住。 太大了。 腥咸的溢液就那么涂抹在了她舌头上,带着一股有些反胃的尿骚味。秦桑榆庆幸自己今日只吃了一点酸酪,不然真的可能会吐出来。那溢液滑滑的,味道腥咸,仿佛是没煮好的燕窝。 一碰到她的舌头,整只粗大的驴物激动地翘了翘,上面的青筋越发可怕地搏动。秦桑榆即便是很努力很努力了,檀口也含不进去。 她害怕的抬眼,就看见与那热气腾腾的驴物不一样的冰冷眼神。很明显,兄长很生气她的敷衍。可是她很努力了。 但是还不够努力吧?她习惯了用娇弱的外表获取别人的怜爱,父亲祖父甚至是二房的人,见她温柔可怜,总也不会对她生气。可是哥哥不一样,哥哥恨自己,他识破了自己的小心思。 秦桑榆忍住想吐的欲望,从未这样毫无美感地张开她的嘴唇,她感觉自己的脸都快要变形了般。她痛苦地试图含进那硕大的冠首,一点点,再一点点,直到整个都把她的嘴巴塞满,一点缝隙都没有,脖子都只能硬直着,动弹不了。 那腥咸堵住她的嗓子眼儿,让她胸口不住的起伏,不自觉的反胃干呕,无法喘气,似乎被这冠首卡住了嘴巴,连吐出来都做不到。 秦桑榆抓住秦樾的大腿,已经开始流泪,她好难受,她无法呼吸了,她的喉咙就像痉挛了一样疯狂地干呕。眼泪把她的眼睛打湿,都看不清秦樾的脸。 就在这时,哥哥的手按住了她的脑袋,顺着她的发鬓往下,摸到她的脖颈,强横地再度往下,那驴物竟捅开了她的嗓子眼儿! 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开始疯狂地挣扎,因为她喉咙太小,无法再往下,就抵着那嗓子眼儿垂下的软腭操弄。那个位置,平时稍稍靠近,都会引起呕吐。 更何况,那硕大的冠首就一下,又一下,缓慢却有力地撞击它! 秦桑榆被顶得眼睛都快翻上去了,口诞从嘴角不断地淌下去,清晨吃的酸酪也呕到了嗓子眼儿,被堵住那里。她哭得太伤心,眼泪鼻涕都出来。 胸口不断地抽搐,起伏,整个人就像上岸的鱼,不断地挣扎,就在她感觉自己的快窒息死掉地时候,下巴一痛,驴物总算从她嘴巴里出去了,但她的嘴巴却合不上了! 她失力地瘫坐在床上,还保持着刚刚仰头,张嘴的动作。她的嘴巴合不上,口诞把她的脖子、衣服全都打湿透了。 秦樾托着她的下把,也不知他怎么一托,脱臼的关节再度合上。她这才如脱力般,倒在了床边,伏在那里,不停地干呕,呕出来的是奶白的酸酪和胃液。 “我还没有赏你呢,倒先吐了。”秦樾冷冷道,一只手扭过她的身体,扯开她的腰带,一层层地剥开的身体。 秦桑榆喉咙沙哑,啜泣连连,“对…对不起。”即便是她自己,也厌恶当众呕吐,哭得眼泪鼻涕都出来,口水直流的自己的。她的发鬓已经乱了,发饰掉了,青丝凌乱地与眼泪口水一起粘在她脸上。 此刻她也无力阻止哥哥剥开她的衣服,把她柔腻白皙的女体完全地裸露在他面前。 她的身体很漂亮,皮肤比雪还要白,摸上去如同官窑出来的瓷器,滑腻舒适。一对胸乳虽然完全长大,却已经足以细细把玩,奶头俏生生地立着,粉粉的,中央细小的乳孔也毫不保留地裸露。而奶子却自然地稍稍软开,昭示着它良好的触感。 再往下,是纤细的腰肢和诱人的肚脐。因为是仰躺,肋骨微微显露,随着呼吸一张一收。 再往下,是黑色的耻毛。与她身体的白洁相反,黑色的耻毛虽只是小小一块,却生得葱葱郁郁,仿佛罪恶的引诱,掩盖着已经被肏弄肿的粉嫩阴瓣。 秦桑榆就看着哥哥那修长的手指夹开她的阴瓣,有点疼,却还能忍受,可是那指腹上粗糙地薄茧却开始粗鲁地摩擦那里! 秦桑榆猛地一抽,双腿已经不受控制地夹住哥哥的手,不断地颤栗、蹬着床,双手抓着床单,表情似欢愉又似痛楚,若不是哥哥拿来绣帕塞进她嘴巴里,她已经叫了出声。 最柔弱的地方,就算清洗也是细细擦拭的地方,却被男人握笔的手,带茧子的手,压住,快速地摩擦! 阴瓣中央淌出水来! 咕叽咕叽… 秦桑榆双腿夹着那手,却无法阻止它的肏弄。明明没有进去,却比进去了还要可怕! 敏感的阴核被摩擦得肿大,小穴仿佛失禁一样喷出热液,而哥哥的另外的三根手指顺势刚刚破处的小穴。 秦桑榆咬着绣帕,她哭得很厉害,比刚刚还要厉害。她看见自己抽搐的下体被插得水都溅了起来,喷在哥哥的青衫上。欢愉到了极致便是痛苦,他在强制自己不断地为他喷涌热液,要榨干她身体所有的水分。 那手臂多么快速地耸动,几乎是要有残影了,她的身体抽搐着,却跟不上那节奏,只能无助地扭动,蹬动。 阴核距离尿尿的孔洞多么近啊,反复摩擦中就是在一次次经过它,摩擦它。 终于,秦桑榆小腹一紧,再无法控制地尿了出来! 一窜淡黄的尿液随着插入,似局促地一段又一段,无力的喷起,滑落。 秦桑榆失神地望着床顶,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会在痛苦中觉得欢愉?这比刚刚哥哥那东西插进来,还要让她害怕,她感觉自己身体的某一部分,已经被哥哥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