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兄长入府,脱光跪在脚边,走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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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桑榆坐在马车上,天已经快黑了。回到秦府角门时,搀扶她下去的乳母勉强振作起来,她知道,瞒不过从小带她长大的奶妈妈。 只是她毕竟是秦家大小姐,她的身份尊贵,即便是乳母,也不敢多说什么。何况事已成定局。再无后悔的余地。 秦桑榆扯动嘴角时,觉得有点疼。她收拾了心情,“我身上可有不妥?” 秦婆子摇摇头,却几乎要掉眼泪下来。秦桑榆吐出一口气,仿佛嘴巴里还有那腥咸的味道,她又不自在地闭上了嘴巴。“明日,接兄长回府。” “小姐!”秦婆子手劲大了点。 “嬷嬷,今日你带着奶哥哥们离开秦府吧。兄长会对你们做什么,我也无法保证。只是这事,再不该牵扯别人了。”秦桑榆不容置喙,秦婆子只得低声应是。 “贱人生养的狗东西!”秦婆子还是忍不住骂了一句。 秦桑榆听到狗这个字,脸色微微僵硬,冷斥道:“嬷嬷,僭越了。” 秦婆子要不然顾忌秦桑榆,更难听的都骂开了。她与陈氏做了那么多年主仆,什么脏的臭的没做过?偏偏如珠似玉宝贝着养大的小姐,却被那碾进尘埃里的臭东西碰了,不顾人伦、枉顾世俗,却偏偏她什么也说不得,什么也做不了。 她日后,有何颜面去地下见陈氏! 秦桑榆夜间驱退丫鬟,在浴桶前缓缓解开自己的衣裳。她瞧见自己腰间的淤青,是男人手指的形状,轻轻戳了戳,还有点疼。她微微皱眉,走上台阶,进了浴桶。 身体很疲乏,可她的脑袋却很清晰。她缓缓思索着兄长回府后该如何安排他的住处,如何安排他进入宗祠,如何与二房的人对峙。这些与她,其实都简单。 她有爹爹留下来的人情网,有母亲留于她的身家,还有祖父留给她未来自保的手段。如若她是一个男儿,她已然可以支撑门楣,但可惜她不是。秦家人丁稀薄,祖父也不过生有二子,而父亲也只有秦樾这么一个庶子,还是被母亲用计陷害,世人都以为他已经惨死。 家人对她如此好,她自然不可能辜负秦家,致使秦家就此覆灭,爹爹香火无法传承。 只是,想到哥哥对她做的,桑榆摸了摸自己的唇,脸颊不知为何红了起来。她应该愤恨的,也应该恐惧的,但为何她心头却迫不及待想要哥哥入府? 桑榆想不明白。 但她能想明白,哥哥已经对自己很是宽容。如若不是,当时她恐怕早已经死掉。而且,她已经察觉到,自己下面有用过药膏的味道。当时觉得恐怖的场景,如今事后才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并不如想象中那么糟糕。 桑榆睫毛颤了颤,手指试探地自水中触摸那个微微肿胀的地方,刺疼感让她瑟缩了一下,并没有那时哥哥触摸时的欢愉。 她想到当时自己哭得眼泪鼻涕口水都往外流,皱紧了眉头,略略洗过身体,便合衣躺下了。 太丢人了,自己怎么会那样丢人?哥哥看着,会不会觉得恶心?桑榆从未如此狼狈过,嬷嬷教她笑不露齿,她却长大了嘴巴含住哥哥那奇怪的物什。嬷嬷教她端庄守礼,她却在哥哥面前哭得像个狼狈的孩童。嬷嬷告诉她,女子身体不能让除了丈夫以外的男子看见,她却不仅被哥哥看光了,还捅开了下体的甬道,被他的手把弄,甚至后面还舒服到哭泣,失禁。 桑榆想到哥哥说,做他的狗。 她侧身躺着,低低地发了声,“汪…” 一时间,桑榆的脸通红,红到了耳尖。她在想,自己大概是疯了吧,哥哥对她做的事那样狠毒,她怎么会,怎么会… 但她有什么资格恨他呢?是她的母亲杀死了喜姨娘,比哥哥对她做的,更狠毒。而且哥哥也是她在这世上最亲的亲人了,他对自己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只要秦家还在,一切她都随他。 翌日,一辆马车接来了桑榆等候许久的人。秦府正门大开,二房的秦明成青着脸看向那辆马车,身旁的小厮狠狠道:“二爷,这大小姐从哪儿找来的哥哥,怕不是为了独占秦家,冒充的。” 秦明成呸了一声,“你以为是谁!喜姨娘那贱妇生的,竟然没让陈氏弄死,桑榆这丫头还巴巴地把他接回秦府,必然是有十足的把握了。” “这,大小姐也太傻了。嫁给瑞王作妾如何?待瑞王妃死了,她就是正妃,若是瑞王登基,她便是名正言顺的皇后。我秦家自然能够东山再起,大小姐这样知晓大义的人,怎么突然如此糊涂。.” 秦明成阴冷地笑笑,“我倒是要会会秦樾这小子,给桑榆灌了什么迷魂汤。秦婆子夜里举家溜了,怕也是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勾当。” 马车停下,自马车上走下一高大的男子。只见他生得剑眉星目,眼眸间自带一种闲逸风流,薄唇弧线精妙,似薄情,又似多情。这样英俊潇洒的人物,只看一眼,秦明成便知道他是秦家人。 只因秦樾虽与他大哥秦明义生得实在太像,不仅是容貌,还有那身量。秦明义虽然是文臣,却也是沙场上打过仗的将军,人高马大,找遍京城也没有几个有他的个头。 偏偏秦明成继承了他姨娘的个头,实在不高,猥琐姿态更与大哥英豪阔达的模样差之甚远。如今见了秦樾,更觉得心里恼恨,正要说什么,就见管家刘渝已经上前,“大少爷回府,小姐已经备好酒菜接风,请随小的来。” 秦樾扫过秦明成一眼,又抬眼看那秦府匾额,似笑非笑,“桑榆可真体贴。” 刘渝忙为他介绍秦明成:”这是二爷,大少爷您可称他二叔。“ 秦樾并未开口,经过秦明成时甚至看都未看他一眼,让正准备等秦樾打招呼的秦明成气得一甩手便回自己屋去了,“小畜生无礼,谁爱给他接风洗尘,谁去!” 刘渝叹了口气,.“二爷气量短小,大少爷不该这般不给颜面。” 秦樾对任何秦家人都没好脸色,他愿意进入秦府,不过是因为秦桑榆而已。 桑榆正在使唤丫鬟仆妇收拾正房,这原是秦父的屋子,其实里面的东西一应俱全,但她心里实在莫名慌张,总想做些事情免得烦扰。 已有小丫鬟过来与她耳语说了前面的事,“大少爷怕是惹怒了二爷。” 桑榆无奈,“随兄长的吧,他开心便是。” 虽然是这么说,但桑榆还是吩咐人取了东西送去二房道歉,另又备了厚礼请族里长辈过来。便是宫里,她也递去请折,她母亲与皇后有闺中交情,这顺水人情,相必也不会推拒,不然她嫁给瑞王作妾,对太子也没有好处。 这么一忙,秦樾出现在屋子里时,桑榆都没有发现。她正坐着靠椅,手里捧了一卷密书,“兄长不日便要面圣殿试,几个考官中…” “大少爷!”丫鬟灵芝大声道,提醒了桑榆,她住了声,便看见秦樾打量自己的眼神。桑榆脸一红,“你们都出去吧,守在院外,不得随便进入。” 待所有人都走了,桑榆关了窗户,“哥哥…主人要不要先用过饭,桑榆再与你说说秦家的事。” 秦樾坐在了刚刚桑榆坐的位置。拿起了她刚刚拿的密书,桑榆微微迟疑,但还是立在他身旁没有动作。“主人虽然有才华,但这朝堂殿试却不仅仅看才华。桑榆只有想让主人的仕途轻松一些,并非,并非是要做什么手脚。” 秦樾放下密书,“我应当先教教你,见了主人怎么样,才算是守礼。” 桑榆愣了下,她进宫也不过是这样了,万万没有逾越的姿态。 “自己脱光衣服,跪在我脚边。” 桑榆的脸一下子红透了,她犹豫地看了看周围,这是秦父的住处,而在这里,庶出的兄长却叫她这个嫡妹脱光衣服跪在脚边。虽然院子里没有人,院外却守着秦家的家仆。 强烈的羞耻感让桑榆迟迟没有动作,秦樾冰冷的声音却一下子让她清醒过来,“原来秦家大小姐也不过如此,昨日与我写下的契约,今日便不作数了。契约第一条写了什么,大小姐还记得吗?” 桑榆小声道:“主人的命令,桑榆无条件服从。” 她思及此处,纤手已经摸到自己腰带处。今日为了见哥哥,她特地穿得繁复华丽,却没想到哥哥并不想自己穿上衣裳。玉带解开,裙子便落在了地上,脱去褙子,就仅剩里面的小衣和纱裤。 因还未出阁,她今日梳着秋月髻,歪在一侧肩上的辫子上,系着飘带。雪臂上戴着玉镯,臂环,更显得楚楚动人。 抬了眼,小心翼翼看向哥哥,却发现他面无表情,似乎并不满意。想到昨日哥哥给她脱衣服的场景,她知晓,那才是脱光。 桑榆索性一闭眼,解开了小衣,又脱了纱裤,真真未着寸缕地跪在了哥哥的脚边。 地上并没有铺毯子,她柔嫩的膝盖就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屁股坐在自己的腿上,脚踝咯着白生生肉乎乎的屁股,感觉很奇怪。尤其是,知道哥哥看着自己,桑榆忍不住双手抱着胸脯,勉强遮掩着胸口的茱萸,整个人已经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