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店里的侍从是店主的娈宠/跳蛋
囚禁斯恩的这段时间里,地下室是正在受罚的医虫,地上是正在受宠的家虫。 和斯恩不同,兰纳姆受到的是实实在在的宠爱,甚至有些过了。 他陪伴在雄主身边,无论白天黑夜。 在被雄主赐予了身份,在店中也可围绕。 而他的主人,在白日里也愿意抽出一丝注意关注着他,宠爱着他。 “唔……”端着碟子的雌虫发出一声微不可查的呜咽,身躯一个侧歪,几乎端不住盘子。 身边的虫族顺手扶了他一下:“身体不好吗?” 金发的虫族说完,淡淡收回了手。 “谢谢。”兰纳姆露出虚弱的笑容,向帮助了他的战虫道谢。 他现在的身份是这个店里的侍者。 一个看起来身体不太好的虫族。 只是没有虫知道,他的身体一直在抖动的原因不是虚弱,不是紧张,也不是劳累,而是来自另一个虫的控制。那个站在台后,一直保持着优雅笑容的虫。 他们当然想象不到,就像他们想象不到这家店的地下有什么,这个店主的身份是什么。 店里工作中的兰纳姆穿着整洁的侍者服装,白净的衬衫和贴身的外套,裤子笔挺勾勒出他的臀线腿直。那是胥寒钰亲自准备的侍奉。 现在他是“被店主收留的家虫”,这家店的侍者,在店主不方便的时候经营和维持店里的营业。 话是这么说,但其实也就一天,胥寒钰刚刚把斯恩关入地下室的一天。那天比起维系营业,更多的是告诉食客店主不在。知道店主不在,他们大多兴致缺缺,也无需兰纳姆提供什么。胥寒钰出来的很早,他第二天就恢复了正常营业,同时也向熟客们介绍了店里的新成员。 宽厚的,温柔的店主。 被收留的,柔弱的虫族。 食客们不知道兰纳姆遭受着什么,只当他有苦衷受过苦,身体虚弱。 不是虚弱。 兰纳姆艰难地站立,体内的玩具在他的肠道里跳动。 兰纳姆喘了口气,尽力装作无事地走动。 步伐牵扯着肠道与肌肉,震动的球体因为承受者的移动而愈加肆虐地欢畅。 他的雄主就在身边。 雌虫分泌着充足的液体。 这是雄主的赏赐,是雄主的关注。 这样的意义会让他们对玩具都能够发情。 “要说缪歌兰的酿制,还是胥店主擅长。”食客手持酒杯,面容欢喜,日常夸耀着店主的手艺。 虫族的言语习惯更偏向于西方,他们应该是听不出胥是姓氏的,却都不知不觉叫其了“胥店主”。怎么开始的都没有印象,就像大家都没有印象“小胥”这个称呼是怎么消失的。 食客微醺的眼看见新来的侍者走近,看见那个侍者往店主身边凑去,在胥的耳边说了几句。满脸通红。 要不要这样。 食客没有说出口,只是浅饮了一口杯中物,眼神却不由自主看着眼前两个虫的互动。 应该不是他的错觉,这个家虫的神情算得上“妖媚”。 对于一个无主雌虫来说,这个词不好。对于只有雌虫的地方,这个词的存在就是诡异。 食客饮用的动作不由大了点,杯中的水平面瞬间下去了不少。 家虫。 一言不发的虫族心里重复了一个词。 其实不止是他,店中其他的食客面对这个侍者都多多少少有不少联系到家虫二字。 食客们其实对这个侍者的到来并不是一无所知。他们很容易分辨出这个虫族的种类:家虫。而且是侍奉型家虫。担任服务型工作的,甚至不是在他们这样的边缘地区工作的虫。因为这种柔软的气息,像是从来没有遭受过挤压的棉花——肯定不是能在战斗争夺中游走的虫族。 中心的家虫。 而以他们到来的频繁程度,见过兰纳姆到来的那一天的情况的食客不在少数。结合这个虫族的行为很容易发现他的身份:被雄虫抛弃的近侍家虫。 在安静的表面下,似乎有很多食客对这个家虫的来龙去脉都看得太清楚了。 倒不是看不上,只是知道这一点的虫会不由有些戒心。 在看到这个家虫对店主的表情时就总觉得心中怪异。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他们面前展开释放,散发出一种酸气。 店主听了那个家虫的话,就致歉进了后方,一堵墙隔绝了大家的视线。 几个关注着这边的虫族看着那个家虫的背影,总觉得对方可能突然转头,给他们一个挑衅的表情。 当然,那个挑衅的表情是不存在的,那到底是一个柔软到没有一点棱角尖刺的近侍,但他们又觉得那种感觉并不是毫无根据,只是那些构成根据的丝线还没有被发现。 门后,兰纳姆低着头,面容羞怯。 他刚刚低声和胥寒钰说的是他无法忍耐了的情况。 不是他不愿意体验主人的隔空宠爱,而是他不能在这样的情况下保持无恙了。 雌虫说着祈求的话的时候带着快要哭出来的声音——虚弱和摇晃甚至颤抖都可以找理由搪塞,但如果他这样在店中勃起,就真的没有任何可以使用的理由了。 之所以到这里,是因为兰纳姆祈求店主进一步的管束:管束他不听话的雌茎不要在营业期间立起。 后方的这里有些昏暗,面色羞愧的雌虫在雄主的示意下慢吞吞地褪下了自己的裤子。 家虫的身躯白皙,褪下的裤子在腿心有着湿漉漉的痕迹,性器半硬着,因为褪下裤子的原因小幅度地悄悄抖了抖。 不听管教的性器。 管束的方法也很多,鸟笼、绑束、疼痛。 但总是不会比不管束的时候轻松。 但哪怕明知如此,雌虫也肯定是要祈求管束的。当胥寒钰的手碰触到它的时候雌虫还是发出了欢愉的小声呜咽。引来了向上的一瞥。 有些不好意思,兰轻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不敢再出声。 兰眼睁睁看着胥寒钰从裤子口袋里抽出一根带子,将雌茎一点点绑起来。 是主人贴身带的带子。 不知道为什么要携带这么一根细带,但想到它贴着主人的大腿多久,甚至带着主人的体温,就足够让兰心脏加速。 细带捆绑住雌茎,将它往后掰,生生让肉茎反折挤压到会阴之间。 带子和皮肤产生了轻微的摩擦,后穴里的玩具被抽了了些许,系了起来。 兰纳姆已经知道主人要如何处置他了,牙间的力道不由加重了些。 系着绳子的玩具球再次被塞入后穴,主人拿出遥控器一动,早有准备的雌虫还是经受不住地软倒在了地上。 遥控器弄控制的不止是球体的动作幅度和震动频率,重要的是智能位置寻找功能。 胥寒钰按下按钮后,那颗震动的球体就往雌虫的性腺那里撞去,在敏感的黏膜处碾压,靠着强大的冲击和震动挤在那里。 抵着性腺震颤的玩具让雌虫瘫坐在地上发抖,咬紧牙关才没有叫得外面都听见。但是从牙缝里漏出的声音是那么明显。 “继续工作。”胥寒钰说完就自己走了出去。 而兰纳姆则要忍受住这样的震颤给自己传好裤子打理好衣服,整理好自己的表情装作没有受到淫虐的样子一派正常的出去,只好还要做好侍者的工作游走在店内,端着菜肴甚至还要回应食客的言语。 雌虫的手都是抖的,面容有些震出的脆弱,一点点拉起自己的裤子。 他会做好的。 主人给他安排的任何身份和形象。 兰纳姆支撑着地面一点点站起来,恢复该有的仪态。 虽然他的整个身体都在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