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对医虫的惩处和对宠物的宠爱
“胥,”离开前战虫走过来和店主打招呼,“我之后要去远方冒险,会出去好几个月。” 他顿了顿,“有什么要带的吗,比较是去的远了,也许会碰到这里没有的东西,你有什么想要的可以和我说,碰巧遇到了就给你带来。” 黑发的店主还是保持着无懈可击的笑容婉拒了这样的优待。 在这里,有太多的食客愿意为胥寒钰献上他们的财富,虽然他们还不知道这样的反应是什么原因引起的,他们只不过顺从了本心。 而胥寒钰则在有意无意保持距离,一个有朝一日暴露了性别也不会相互过多牵扯联系的距离。 他也真的不太需要那些不知原因就献上来的爱慕。他有自己可以放肆牵扯的对象。 陪伴着食客们直到他们离去,那张礼仪面具一样的笑才淡了一点。 他放下手中的东西,往地下室走去。 这里兰纳姆会收尾的,只要胥寒钰关了他身上的玩具兰就可以把这些事情都操持好。 地上到底不比地下室,被胥寒钰的精神域笼罩的地下室一直保持着独特的磁场,效果永远等同于雄虫正在身边。地面上不同,没有精神域的笼罩,胥寒钰离自己的奴隶远些,那些玩具就会变成最残忍的刑器,对雌虫的惩罚跨越界限。所以胥寒钰总是记得自己离兰纳姆远些的时候关掉那些玩具。 “踏” “踏” 胥寒钰的衣着不再是荒芜之星上无根浮萍的衣着,而精致起来。服帖的面料考究的剪裁,以及脚底微根,有些他在暗帝时的影子。 这样的鞋,踩在地上会有清脆的声音,与坚硬的地板搭配,往往是主宰奴隶心跳的脚步。 “吱-呀——” 和门轴不够润滑开合的声音一样,也许只是为了无声地告诉奴隶谁到了。 房中,长发的雌虫艰苦地立在坚硬的台上,双手被绑起高吊,脖上的绳索逼迫他只能高高抬头,甚至微微后仰。 这不是一个容易保持的姿势,因为他被卡在一根柱子上,被迫分开双腿,双脚绕过柱子被捆绑,伸入他屁眼的肛勾又逼迫他不得不点起脚尖,在双腿如法并拢也无法站立的情况下抬高屁股。 汗水已经浸湿了他的身体,身上仿佛涂抹了粘液,湿漉漉地反着光。白色的长发一缕一缕地披散,偶尔黏在身体上莫名妖艳。 哪怕他痛楚的姿势和苦闷的神态真的难以和“妖艳”二字联系起来。 胥寒钰走进了,端起雌虫的下颚观看这种疲倦又兴奋的脸。 他知道这个兴奋从哪里来,从某一天开始,只要他在,斯恩就会流露出这样的表情,然而越来越明显。 胥寒钰把手心的下颚放了回去。 立柱的原因奴隶只能选择靠近立柱以它的摩擦力为自己分担压力,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立柱就会开始下一波的搞怪,而如果离开,疲软的双腿怕难以继续支撑,一次滑落就会让插入肠道的肛勾成为凶残的刑器。 此时斯恩并没有贴紧柱子,而是保持了一定距离,被放开后低着头用额头抵住柱子,稍稍分担保持姿势的难度,难受地喘息着。 他不敢贴上去,因为他知道下一波的惩处即将到来。 “唔……哈啊……唔--” 变得滚烫的柱子逼出雌虫难受的声音,但大概是胥寒钰在身边的原因,斯恩的声音显得压抑和委婉,似乎不想被胥寒钰听见自己肆无忌惮地叫嚷。 但他的身体反应却难以压制,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逃离,手脚上的绳索都被拉扯到极限绷紧。 “哈啊……啊啊啊啊啊——————” 他此时是碰不得热的。 胥寒钰给他的药让他碰不得热。 热度从被束缚在火烫的珠子上的手脚处传来,捆绑在上面的奴隶宁可用肠道给钢勾拉扯的惩罚换取一些腿部的分离也想要减轻一点这样的惩处。 热量通过接触点传到他的身上,体内的药剂发挥作用,斯恩的全身都变得通红,仿佛被蒸熟的虾,面色却嫩得像是刚从蒸拿房里出来的美人,散发着活力和美色。 他想要主人的触碰,想要主人的爱抚。但当然他得不到。 他的主人站在他旁边淡淡地看着斯恩的反应。 36小时了。 要是人类,以斯恩的体态能支撑到这个时长几乎是不可能的。不愧是虫族吗。 不过虫族也差不多了。 胥寒钰看着柱子一点点加热,奴隶身上的药效一点点发挥作用,直到这轮的惩处结束。 雄虫划了下指尖,仿佛被雌虫怀抱着的立柱就抽离而去。 斯恩几乎是瞬间趴倒在地。 只是吊着他的肛勾还在拉扯,将他吊起,脖颈上的绳索也逼迫他保持。没有了柱子,这些动作都变得过于艰难。 “唔--” 雌虫的手指蜷缩起来,却按不到东西,只能努力用腿蹬地抬高屁股,免离被钢勾勾破肠道的惨剧或者沦落到用柔软的肠道支撑全身重量。 此时的斯恩像是被烹饪好的菜肴,就等享用,胥寒钰却退了开去,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另一个房间,安静待在房间里的雅精神域被牵扯,回应召唤离开了房间。 室内热腾腾的,不知道是因为那个刑具还是因为雌虫身上散发的温度。但当房门被敲响的时候温度似乎霎时间低了很多。 低到满面通红的雌虫脸色瞬间苍白。 “主人……”雌虫发出微不可查的声音,眼神近乎动荡地看着房中的雄虫。 而雄虫没有看他,只是勾了食指,打开了房门。 门口穿着华丽的雌虫露出了身型。 和浑身赤裸身上满是痛苦的汗液的斯恩不同,门口的雌虫穿着各种宝石串成的衣服,薄纱轻拢,若隐如现。同样是家虫,向来作为宠物的雅一头水蓝色天然发光的发比斯恩要美丽很多。 他本身就是极有色相的虫种。 雅似乎已经习惯了胥寒钰这样的作为,只是稍稍担忧地看了眼被捆绑着吊起的雌虫,便走到了胥寒钰身边。 雄虫温柔地抚摸雅的发,好像只是和他讨论一件饰品一样地问:“觉得如何?” 相比雅,这个医虫的状态像极了受罪之雌。 雅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小声说:“这样会伤到喉咙的吧。” 伤不伤喉咙不要紧,他知道主人的医术,他只是觉得此时被吊起的雌虫太可怜,太艰难,想要主人给予一点点的宽恕。比如把脖颈上的绳索松开。 胥寒钰闻言真的解开了斯恩颈部的绳索,艰难伏地的雌虫终于可以不再高昂头颈,保持过于困难的姿势。 只是垂下头的瞬间,眼中毫无庆幸,只是悲哀愈重。 胥寒钰没有再用过他的身体。 也是雄虫身边又怎么可能缺雌性。 惩罚和道具,以及在他身边与其他雌虫交欢,才是斯恩在地下室里这段时间的经历。 他不需要这样的宽恕。 他宁可承受更多的痛苦。只要胥寒钰的注意力在他身上多一点。 但没有他选择的余地。 地下室的主人将雅抱到自己腿上,轻抚雌虫的发,让对方放松下来。 雅也习惯了胥寒钰这样对他,环着雄虫的脖颈放任自己将重量压下。 他不需要装作依靠其实避免给予雄虫一点压力。因为他那点重量胥寒钰真的不在意。 将雌虫抚软,胥寒钰压着手下的头下按,雅便理解地往下俯身,掏出主人的雄茎,张口含住。 胥寒钰一边享受乖巧的奴隶的侍奉,一边对斯恩说:“我看看……首席也挺忙的,明天这不是有重要的会议吗。”胥寒钰对着终端界面一副刚刚才知道的口气。 “斯恩,”医虫身上的绳索解开,只有肛勾在塞在体内,“你记得回来的路吗?” 这就是赶虫了。 但还给予了回来的通行证。 “记得,主人。”斯恩说不清是快乐多一点,还是难过多一点,按照雄虫的指示一点点将自己从肛勾上抽出来,回答到。 另一边。 战虫严肃地看着自己面前体型较小的雌虫:“清,你确定?” “是的。”他的声音和面容都显得稚嫩,但声调坚定。 战虫看了看旁边远远站着的内,那个宠物现在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但如果不是内用虫情,内奥米肯定不会站在这里,虽然雅对他也有恩。 内奥米叹了口气,同意了。 清要去找自己的哥哥,这就需要都足够广阔的行动范围的虫族帮助,比如内奥米这种非军战虫。 虽然内奥米并不觉得那是个好选择。 雄主的衰老期已经到来,饲养的宠物只要不出错那就是会被永远豢养在身边的。内那种存在感高的,还可能高抛猛落摔到地上,清这种基本上就是在雄虫身边享受待遇就可以了的宠物内奥米不认为去找自己的哥哥然后两个虫艰难求生是个好选择。 但内拜托了他。 其实这个虫情,应该是内失宠的一刻留下来给内一条生路的,但内表示比起那种没什么未来希望的路,不如留给清去和哥哥在一起,起码他们两个,还可以互相扶持地过下去,比失去一切的他苟延残喘会好很多。 对于内奥米来说,帮助被雄虫抛弃甚至可能引起雄主怒意的原雌宠,显然比帮助没什么存在感,而且表示自己会平静地被雄虫抛弃的宠物离开要风险大得多。 所以他接下了这个拜托。 清和雅是血亲,很少见的同雄父同雌父还一起长大的同虫种雌虫兄弟,所以他们之间会有一种极其微弱的联系,配合专业的设备可以知道对方的位置。虽然这种联系会随着他们的分离渐渐消失,但现在显然还是有用的,这也是清坚持要内奥米帮忙的原因。因为他知道时间过得越久,他就和哥哥越远,无论是看得见还是看不见的联系中。 内看到这里就淡淡离开了。现在的他也不适合和他们接触。 他身上承载了太多。他知道自己一路扶摇直上,之后也会盛宠向上,直到到达那个巅峰,然后摔落。 多接触一个虫,就是多给一个虫带去拖累,没必要。 清似有所感地看了眼内刚刚站着的位置,显然现在那里什么都没有。现在满心哥哥的清也就放下了心中的一丝牵动。 他担心哥哥。担心那个一心“正道”的哥哥。 教导虫总说宠物只需要侍奉饲主,但其实宠物中真正满心那个目标的却没有那么多。失败的可能、被抛弃的风险、不受宠的压力、过多的竞争,使得很多宠物都有偷偷在别的地方努力,或者干脆享受短暂的快乐,但哥哥没有。哥哥真的只走教导虫说的那条路。所以清很担心,担心出去后的哥哥哪怕身边有虫伸出手也不愿意握住。 清要过去,因为他知道哥哥很心软,如果知道弟弟也在外面了,最起码会希望能为弟弟做些什么,到时候就重燃了动力。动力燃起来了,后路也就有了希望。 走在路上内动作有一丝微不可查的停滞。他顿了一顿,不动声色地继续走。 他的身体其实不太好了,表面的光鲜下有些颓败,只是他刻意压制着,要过段时间才会爆发出来。 在那之前,他要把清安顿好。 让雅一个虫在外面他到底是不放心。 雅他太善良,善良之下是那种被压抑到灵魂的绝望。 如果他们都不在雅的身边,刚刚到新环境的雅可能会放任自己被心中的绝望吞噬。 没关系的,不是都安排好了吗。 雅会好好的。 清也会好好的。 虽然之前担心过清会不会比起外面更多的希望会更想要留在这里。但现在看来是多虑了。 虽然和自己看的角度不同,但现在的清也希望离开的就是好事。虽然内有自己的看法所以觉得离开会更好,但如果清真的那么厌恶他也不可能强硬行动。 清能够想法一样真的太好了。 内在阴暗处撑住墙壁,缓缓喘息。 过了一会儿,又装作无事地前行。 他的身体可能真的不太好了。 不过应该没关系,到把清安安稳稳送过去为止他都不会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