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亲亲和舌吻/如何让奴隶撒娇
…… 那显然不是坎贝尔读过的书。 雄虫的教育要求本来就比雌虫低很多,或者说就算要求高也不会教他们怎么和雌虫争宠。雄虫教育里根本没有任何关于讨好别的虫……阿不,是没有任何顾忌别的虫的心情的教导。虫族相信雄虫们自己就可以处理好和其他雄虫的关系,至于和雌虫的关系?那种东西不需要高贵的雄虫耗费脑筋。因此,雌虫学院里会教导小雌虫们关于如何让自己在各种环境里更讨喜、如何处理和未来雄主几百雌虫的关系、如果修饰打扮自己讨得雄虫的欢心……显然那些课程都不会有类似的内容教导给无忧无虑的雄虫们。 因此,坎贝尔现在是真的被夺了食还不知道怎么做。 不过没关系,有些事情也不需要被教导才能学会。 坎贝尔抱紧了双臂,把主人圈在自己的怀里,愤愤地看着主人脚边的战虫。居高临下。 只是显然他的瞪视对那个战虫毫无作用——认主雌虫和无主雌虫不同,他们不会对雄主之外的任何雄虫献媚,也不需要顾忌那些雄虫的心情。虽然巴特威尔在外是无主雌虫的身份,但在地下室,他确确凿凿是胥寒钰的雌虫,是可以正大光明唤一声“主人”更是有身体交融精神域联系的奴隶。 奴隶。在人类中低下的存在甚至可以用以侮辱自由人,但在虫族中是被一个雄虫承认和接纳的名词,是荣耀,尤其是那个雄虫没有设立任何比奴隶高的雌虫身份的时候。 也许奴隶的身份并配不上巴特威尔的财富和权力,但在胥寒钰这里,在这个地下室里,这是绝对足够骄傲和满足的身份。 巴特威尔仗势闹欢,完全无视另一个雄虫的瞪视,顾自怀抱在主人腿边,像是一只狼犬,无论在外如何凶残威风,回家后还是个喜欢在主人脚边打滚求蹭的大家伙。 这样的无视气红了被娇宠长大的坎贝尔。他狠狠瞪了一样那个雌虫,转头就去亲主人的嘴。 他是不懂什么雌虫守则什么争宠秘诀,但他是个雄虫,一个从小被雌虫们侍奉长大,被争宠的那个。他清楚什么是难得,什么又是万分难得但他拥有的。 比如和主人亲吻的权力。 坎贝尔以前亲过。不记得是怎么个情难自禁。不过要问胥寒钰的话胥寒钰到记得。那天原人类把这个雄虫按在身底下猛操,用了些道具,房间里的香薰气味正好,身体得了趣味被开发地越来越淫荡的雄虫很配合。很快这个雄虫就被操得迷糊,开始求饶和哭泣,不得不被束主手腕压在床上才能好好承受。被逼哭的雄虫被操晕了好几次,也分不清是主人给予的快感多还是道具叠加的疼爱重,只是在反反复复的昏迷和苏醒里忘却了时间和存在,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直说着不要,受不住了,不行了之类的话的他依旧自己软上前去要亲亲抱抱哄哄。 所以坎贝尔不能记起来什么时候开始的,因为开始的时候他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我意识,只有被征服的精神域缠绵地像是绕指柔化作细丝在主人的精神力周围试探。在强悍的力量边上像是细小的枝蔓,像是缠绕值啊大树身上祈求庇护的藤蔓。那个时候身体做出的臣服和求欢的反应。 那时的坎贝尔是没有意识的,事后的他也是没有意识的。但做过的事情,精神力上留下的痕迹深深埋入了他的身体和灵魂里,之后一次又一次的重复,在无意识和有意识之间完成。 于是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坎贝尔已经习惯了亲吻和抚摸,趴在主人身上撒娇。 这个向来没有受过苦难的雌虫也对自己的一切接受良好,包括之后习惯了坐在主人的腿上求亲亲求抱抱,包括现在用亲吻彰显自己和那个雌虫在主人心里不同的地位。 坎贝尔这时候正高兴胥寒钰在那个雌虫面前也没有拒绝自己的亲吻,少年的唇瓣吻上对方的薄唇,两片黏膜外露的地方相触碰,娇嫩的少年就是一颤。 他微微抬眼,淡粉的睫毛扑闪,望向眼前总是过于沉稳的地下室主人。 那双黑色的眼睛总是叫他来不及看清楚对方的神色就沉溺进去。 而胥寒钰游刃有余的表现从来不代表他没有侵略性。 雄性骨节分明的手按住那颗粉红的脑袋,把对方禁锢在自己的身体和手臂之间,微微歪侧,用舌尖顶开那果冻一般的唇瓣,往里面伸去。 身前的雄虫已经习惯了被他入侵,乖乖的张开口,任由他进去肆虐。 坎贝尔为对方打开了入侵自己的通道,口腔里的小舌半抬,等待对方前来缠绕拖拽。 在巴特威尔的角度只能看见一些纠缠的舌,雄虫坎贝尔的舌偶尔会被主人带出来,两条红舌纠缠,透明的唾液浸湿其上,偶尔从湿润的舌尖坠下。 主人…… 毋庸置疑,这是雌虫第一次看见这样深入的吻。 雄虫基本上不亲吻雌虫。这是当然的,雄虫连交配都稀少,何况这种既要深入接触又还不能替雄虫完成繁衍指标的高交流低回报的行为。 这当然也是巴特威尔第一次看见主人这样亲吻,带着侵犯和占有的意味,格外诱惑。 没有一个雌虫看见了这样的场景不会希望被亲吻的那个是自己。 巴特威尔乖乖抱着主人的裤腿,等待结束后学样讨要——他刚刚发现了一个主人愿意给予的东西,他很想要,所以他一边学着一边计数,到时候可以要到一样绵长的疼爱。所以他没有打断。 坎贝尔放肆地享用完了这个亲吻,睨了一眼主人脚边的雌虫,眼神慢慢的都是“雌虫,这你没有吧”。 还没有享受完雌虫眼巴巴的眼神,就看到那个五大三粗的战虫里面也看向了主人,凑上来讨亲。 坎贝尔气得一脚踹过去,却没想到被主人挡住了。 少年的脚支在那根手臂上。坎贝尔显然没想到主人会阻止他教训一个雌虫,不可思议地看过去,然后那双因为惊异缩起的瞳孔慢慢扩大。 他看着主人的表情,知道了意思。 他在主人眼里并不比那个雌虫好的意思。 眼帘半垂,遮蔽了神情。 坎贝尔不是那种安安静静的类型,不然也不会混迹在各个约会场所肆无忌惮地搞破坏。但他在胥寒钰面前早已学会了妥协。 学会了以对方的喜恶偏好为主。 他没有主动收回腿,但不阻止那个雌虫的作为了。 巴特威尔如愿地亲到了主人的唇瓣。他学着坎贝尔的样子把自己的嘴贴上去,然后一双生气腾腾的双眼期待地看着胥寒钰,等待深入口腔的占有。 但胥寒钰只是简单地碰了一下就分开:“处理好了?” 自然地接过了巴特威尔进来时说的话。 巴特威尔对这样的差别待遇倒没有很大的反应,因为他现在注意力都在这句对他关心的话上。星盗露出了畅意的笑,嘴角的弧度有些邪气:“处理好了,那些以为有坎贝尔撑腰就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的杂虫都给我处理干净了。” 星盗还是那个一言不合就开炸的星盗首领,胥寒钰毫不怀疑对方的手腕。 巴特威尔则毫不在意多在主人身边说这些。战虫说自己的战事,就像孔雀抖羽毛一样,是对实力展现,求偶的手段。虽然好像很多雄虫不太喜欢听。 “附近所有星域里也就纳敦能看看,还不是因为他比我强,靠的还不是他那个雄主。”爆裂星盗团的首领说着,脸上是习惯站在星际之上指挥的肆意,“至于其他的……那些见风使舵的家伙们都不成样,之前是没空管他们,等那边来的压力小了,自然有的是手段收拾那帮家伙。放心,我来之前都处理好了。主人有要的东西没,正好敲他们一笔,叫他们之前还以为自己站上了坎贝尔雄虫的营地敢肖想从我这拿捏占便宜。” 星盗说敞了,也不在意自己在哪身边都有谁,说完了才后知后觉坎贝尔还在主人腿上坐着。 巴特威尔:“……” 所以说为什么你一个雄虫要在这里和我抢主人啊! 坎贝尔也在这时候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觉得对方眼熟。 坎贝尔:…… 啊,那个星虫。 这个惯会给雌虫找麻烦的少年可算是找到了身边这个雌虫的把柄,偷偷凑到主人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