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被打哭到发情的贝贝/乖巧行礼
巴特威尔看着那个雄虫凑近了自己的主人耳边,一边说话一边斜睨了一眼自己,心中有些不好的感觉。尤其是主人一边听一边挑眉看了他一眼的时候。 胥寒钰笑得很邪性,但以星盗的表情认知能力来看好像有点兴趣和愉悦而不是生气的样子。 看来没有别挑拨。 星盗稍微松了口气。 推开坏笑的小孩,胥店主挑起星盗的下颚,让这个奴隶顺着他的力道站起来,撑到石床上:“我都不知道……小巴是这么浪漫的星盗啊。” 浪漫? 巴特威尔脑子中反复回忆和这两个字有关的事情。 但他很难判断到底是什么会被主人定义为浪漫。 不过这没关系,星盗笑得很野:“主人指哪个……要珠宝还是排场,要礼物还是约会,奴都能为您准备。” 巴特威尔作为这一片最有影响力的雌虫,除了他本身的身份实力以外还有他频繁的和雄虫接触的经历——在雌虫中,任何能与雄虫亲近的雌虫就是成功者;与雄虫越接近越成功。毕竟虫族里广大雌虫的最终目标是获得雄虫的青睐。 而巴特威尔为什么能频繁的接触远在中心高傲珍贵的雄虫? 这自然和他拥有的财力、控制权以及自身强悍的布置能力有关。 虽然多次约会都没有成功,但还是总有雄虫愿意和他约会也是事实。因为这个雌虫能够送出让雄虫心动的礼物,也能给予让雄虫满意的排场。 他对待自己的主人也是一样。 尤其是认胥寒钰为主之后他自然也不再关注中心的那些雄虫的喜好和变化了,一心专为胥寒钰游走在各处寻觅主人喜欢的东西。巴特威尔花在胥寒钰身上的心思绝对超过任何一个他追求过的雄虫。毕竟雄主的身份还是和雄虫的身份意义不同的。唯有排场,是没有给予过的,因为胥寒钰警告过他。 坎贝尔要打的小报告也不过是巴特威尔的一些作为。毕竟这个星虫在中心的雄虫圈子里也确实是被定义为不错的雌虫之一,哪怕他身为高血显星虫却没有高血显该具备的独特样貌,但这个星盗确实总能拿出引起雄虫兴趣的东西和安排得当的会面。只是他的主人,这里的主人胥寒钰看起来过的却没有应有的好。如果胥寒钰是这个星虫的主人那就是这个星虫严重的失职。如果不是,那这个星虫可以走了。 想想看胥寒钰在哪里?一个偏远的小星球。窝在一个不见终日的地下室里。 说实话,坎贝尔手下可没有被记名的雌虫住这么寒碜的地方。又加上胥寒钰总来,这个雄虫自然认为胥寒钰的生活条件也很不好。再看看这个雌虫给别的雄虫什么东西,轮到胥寒钰都是什么排场,坎贝尔认为可没有雄虫原因忍受这样的区别待遇。 但坎贝尔想错了一件事。 那就是这里只有他过的比较寒碜。胥寒钰其他的雌虫都过得比他好。起码人家刚到为的宠物没受宠之前住的房间都有被褥了。 胥寒钰对坎贝尔描绘的那些宏伟场景也不在意,毕竟是他不给名分,而不是巴特威尔要让他比不过别的雄虫。 但胥寒钰对坎贝尔口中描绘的场景还是有几分兴趣的:“到时候我们一起去那个北衡星玩。” 说完拉住了在旁边准备幸灾乐祸的小雄虫:“然后坎贝尔啊,我该教教你正确的和雌虫相处之道了。” 坎贝尔:? “不好意思巴特威尔,你先出去一下,等我叫你了再进来。” 巴特威尔看了眼明显要被惩罚还表现得不在状态的雄虫退了出去。 退到门口才想起来:哎?雄虫会被体罚吗? 雄虫? 虫族里自然不可能体罚雄虫的,划伤都不会让雄虫受到。但显然虫族里也不会让雄虫雌伏在谁之下——这里的主人是胥寒钰,而胥寒钰不在乎那些东西。 “啪” 皮肉拍打的声音清脆至极,显然对方用了力道。 门在巴特威尔面前关上,这个不知道怎么做的房门完美的隔绝了里面的所有声音,连雄虫气息都被隔绝的干干净净。 哎,阿普尔什韦特也太尽职尽责了吧,虽然主人要这样,但稍微留点缝隙透露透露也没什么啊。巴特威尔不负责任地想。 正想着那个晶虫会不会偷偷安放小插件,他就感觉到了主人的召唤。 明明还没有多久? 门口的战虫顿了顿,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房门。 并没有想象中两个雄虫肆意交媾产生的气息扑面而来,只有哭啼啼的坎贝尔背对着门口趴在雄主身上。 巴特威尔知道坎贝尔在哭,以为他一抽一抽的,还毫不掩饰自己的哭腔,似乎准备以此换取疼爱。星盗想自己可能知道坎贝尔为什么要哭。因为对着门口的屁股真的肿的十分明显,红通通的屁股上还能依稀辨别出交叠的指印掌痕,对伤势经验老到的战虫判断过会儿这个屁股会肿起来发青的厉害。 嗯……一时间分不清自己是羡慕多一点还是觉得对方可怜多一点。 严格来讲雄虫被打应该会觉得可怜吧,就是房间里某个气味甜滋滋的雄虫发情的气息有点点明显。 至于为什么被打到发情巴特威尔也不太懂。这里的情况从一个雄虫赖在他主人身上撒娇还满身他主人的气味开始巴特威尔就不太懂了。好像这里的事情和虫族普遍接受的都完全不一样的样子。 胥寒钰没有进行拍打的手还带着手套——他在坎贝尔面前和在别的雌虫面前不同,保留了更多他在暗帝身为一个调教师该有的衣冠,包括大多数情况下哪怕奴隶已经沦陷为雌兽他还会衣冠整洁常常连手套都不会摘地被对方赤裸的身体诱惑——隔着布料将小雄虫的头抬起来扭向身后。 因为颈部强硬的动作坎贝尔不得不弯曲脊柱直到看到门口的雌虫。 确实是哭了。 巴特威尔看见那双水的不可思议的眼睛判断到。 那里面充沛的泪水快把这双粉色的眼睛折射出水花一样的形状了。 “坎贝尔?” 胥寒钰不叫他贝贝的时候就是严厉的时候。 有时候叫贝贝也很严厉。坎贝尔补充了一句。 但总之他听出了里面的意思,不情不愿地对门口的雌虫道歉:“对不起……” 没有虫开口。 胥寒钰在等他后面那句。 坎贝尔慢吞吞地坐起来,拖延着时间摆出正式见面的姿态,面向门口跪在主人腿边,小心翼翼地让自己的屁股碰触到脚跟。坎贝尔的面色扭曲了一下,就看他悄悄抬高了身体,显然没有真的坐上去。 不可一世的雄虫此时看起来端端正正的,起码姿态上诚恳谦卑:“我是主人的奴隶坎贝尔,奴名贝贝,请多指教。” 粉白的发散在胥寒钰的腿上。坎贝尔到底第一次做这个被教导的动作,没有控制好距离,低头的时候就变成了手掌和额头贴到主人腿部的姿态。但不管怎么说,这是一个极其卑微的礼节,哪怕虫族不知道来源,但这种展露出后背,头贴到地上的姿态显然不是什么一般的礼节。 巴特威尔看了一眼等他回应的主人,有样学样地跪下来换礼和自我介绍。 等胥寒钰用精神力把巴特威尔拉起来他才用手摸了摸腿上的脑袋让坎贝尔起来。 起来的雄虫软乎乎的就要安慰,像极了吃完药就讨糖的小孩,却只见胥寒钰把门口的雌虫招到了身边:“巴特威尔,过来。” 胥寒钰弹了弹雄虫的小屁股:“跪好了,学着点。” 坎贝尔痛得一抽,却只能咬着下唇乖乖跪好,看主人要对那个雌虫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