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的女儿
曾振其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因为父母仅育有振其这个孩子,所以从小对他呵护备至,把他当个宝贝似 的,虽然家境不算富裕,可是,父母对振其却有求必应。 振其在父母亲的养育下渐渐的成长。 然而,就在他十四岁那年,母亲因得血癌而撒手西归。 这不幸的发生,让他父亲失去了爱妻,让振其失掉了慈母,因而家中失去 了原有的欢乐。 以他这小小的年纪,尚不能摆脱慈母的呵护,因此,他父亲不得不在振其 母亲逝世周年后就续了弦,以便照顾仍似懂非懂的振其。 晚娘对前妻孩于,通常是不会施予爱心的,不是虐待就加以毒打。 可是,振其就是那幺幸运。 他的新妈妈对他爱如己出,视如己子,所以,一家三日又恢复了以往那种 欢乐的日子。 母亲在家料理家事,一面照顾振其,使得他父亲无后顾之忧。 他父亲见振其和新妈妈能融洽的相处,也就安了心,而为了使家境改观, 所以全心全力的去发展自己所拥有的工厂。 皇天不负苦心人,在他父亲的苦心经营下,工厂也渐渐扩充,家里的收入 无形中也就增加了。 俗语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就在振其的父亲事业蒸蒸日上之际,不幸的事情又降临了。 在一次的应酬中,他父亲熬不过顾客的美意,而喝了过量的酒,归途中, 被迎面驶来的大卡车撞的轿车车头全毁,人也受了伤被擡入了医院。 总算命大,他父亲身受剧烈的脑震汤,双腿骨头也断了,而经过医生的开 刀急救,把性命给捡了回来。 他父亲性命是保住了,可是工厂和房子也因此而变卖,因为要支付了长期 住院的医药费,于今,能卖的都卖了,但往后呢?他母亲已被医药费折腾的瘦 巴巴了。 振其极为惭愧,他想想:自己已经二十岁了,还念大二,而却不能为这个 家分忧,实在有愧身为人子。突然,他灵机一动,他想到了一个妙策 偷, 也只有偷才能解决家里的困境。 他有此偷的念头,是因为偷就是被逮到不会像抢银行,或是邮局就可能死 刑。 想到偷,振其的脑海中即浮上了下手的对象。 那是一栋座落在阳明山上,车库摆着是朋驰轿车,室内陈设豪华,气派高 雅,占地约有一百多坪的花园别墅。 这别墅振其参加同学的舞会时,来过一次,因此对于地形相当熟悉。 况且,他也知道这别墅是同学的姑妈所拥有,而同学的姑丈平时都住在市 内,偶而才来住上一晚。所以振其才会挑上这花园别墅做为下手目标。 为了钱,说做就干,他决定今晚动手。 在平时,振其吃过晚饭后除了温习功课外,晚上的时间都以看电视来打发 的。 可是,今晚例外,他下了餐桌即躲进卧房,想养足精神。 直到了壁钟敲响了十一下,他才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他下了床,穿着一袭暗色的紧身衣服,头上戴了一顶帽子,把口罩和墨镜 放入口袋后,趁着母亲熟睡之际,偷偷的潜出家门。 淩晨十二点半左右,在阳明山上出现了一条黑影,他沿着仰德大道快步急 窜,而转入一条小道,在一栋别墅的围墙边顿了脚。 这条黑影就是准备今晚干一票的振其,他戴上了口罩和墨镜后向四周望了 望,然后悄悄翻墙而入。 进入墙内,他潜伏在假山后面观望一阵后,发现没有动静,立即半蹲着身 子,潜行到黑暗中的屋脚下。 在黑暗中,他再次的观望,一面盘算着该如何进入里面,眼看楼下大门有 铁门锁着,窗户也架上了铁窗是进不了的。 他正感到失望,猛一擡头,发现壁上有条排水管,由下延伸到二楼,虽然 楼上的阳台有架上铁窗,而那只不过是为了摆花盆而设的,是可以轻易翻入的 有了一线希望,他不禁脸上露出了笑容,于是,他攀沿着排水管而上。 到了二楼阳台外侧,他正想翻过铁窗而入,突然间,室内电灯亮了。 他赶紧压低身子,且睁大了眼睛往内一瞧,糟了,有个女人在卧室里。 这个女人从外表看来大约三十四五岁,长的娇 如花,双峰高耸,有如蛇 般的纤腰,粉臀是丰满圆润,身裁可谓是少一分嫌瘦,多一分太肥,而且有着 成熟抚媚的贵夫人风韵。 她在振其的脑海有深刻的印象,所以他一眼就认出这个女人是同学的姑妈。 这时候的振其,紧张的手心都出冷汗,一颗心猛跳着快要跳了出来。 他不由咬牙切齿自我骂着: 「哼!真倒了八辈子霉,她平时这个时候不是陪丈夫应酬,就是在麻将桌 上,怎幺我首次出马,而她竟然在家,真是遇见了鬼!」 振其骂过后,频频的摇头叹气,心想:既然已出马怎能空手而归呢?但不 离开能偷到手吗?哎呀!管他的,等一阵子再说。 他正百感交集时,她开始脱衣服了,口中边唱着歌: 「爱人呀!我已双腿展得开开,怎幺你人还不来……」 她唱的是一首黄色歌曲。 振其从未曾看过女人的裸体,有的话,也只是从书刊或是朋友家里的录影 带上看过,如此而已,他也从未想过要看。 因为同学曾要请客,带他到歌厅去。 听说在歌厅里可以看到舞娘光着身子跳着舞,还有仙女沐浴,以及各种让 男人见了神魂颠倒的镜头。 可是,他不喜欢看,他拒绝了。 而现在……振其虽不想看这活色生香的镜头,可是,摆在眼前的事实又逼 的他不得不看。 这个女人,终于把洋装脱下来了。 哇……只剩下乳罩和三角裤了。 也不知怎地,振其感到小肚里有一团火,这团火突然延伸到全身,尤其是 燃烧到下面的懒叫时,懒叫突然间暴跳起来。 呀!呀!她要脱乳罩了。 他想转过脸不看,可是心与愿违。 他的一颗心,砰砰的跳个不停的注视着这女人。 呀!她转过身子。 振其松了一口气,心头不由产生了罪恶感,他不该偷看这女人脱衣服的。 他的妈妈,也是这种年龄,而且长得比她更美。 随及他感到有点儿失望,不!应该说大失所望,这幺美的女人,虽然是徐 娘半老,毕竟风韵犹存。 据一个常走花柳街的学长说,要玩女人,最好玩三十岁至四十岁的女人, 这类女人最有劲了,骚味十足。 二十岁左右的黄毛丫头,中看不中吃,像青涩的果实。这当然是谬论,不 足为凭。 他双目耽耽,注视那女人的一举一动。 下面的懒叫,却大又硬的使他难受。 女人打开了衣橱,寻找衣服,终于找出了一件薄如蝉翼般的睡袍,和一件 乳白色约三角裤。 哇!她转过身了。 振其看得双眼差点儿充血,那两个如粉搓玉球的乳房,竟然有碗那幺大, 巍峨的耸立如山,好像向人示威似的。 而那三角裤太小了,并且是洞洞的。 呀!他看到乌黑一片的像是鸡掰毛,鸡掰很饱满。 也不知怎地,她突然向窗门走来,振其惊骇得一颗心差点儿跳出口腔外。 到了离窗门不及二尺处,又停止了。 哇! 他看得更清楚,这样玲珑晶莹的胴体,正是上帝最美的杰作,根本找不出 一丝丝的瑕疵。 万一她打开窗呢? 振其是又惊又怕,又恐又慌,对这女人的胴体又是垂涎欲滴,又是心跳口 乾,真的是百感交集,杂念丛生。 女人停止,又转过身走了,他长长的喘口气。 现在,他小心翼翼的移动身躯,使自己的身躯能完全避起来,若万一女人 打开窗子,不会发现到自己。 若不小心被捉到,连大学都不要读了,一定被勒令退学。自己整个前途, 也就完蛋大吉了。 他总算把身子给掩蔽住了,心里头也觉得比较有安全感了。虽说是安全, 可是,只要她比较留意点,还是会被发现的。他可埋怨自己真的选错了日子。 当振其的心情稍稍定出后,他的双眼又不由往里望,他发现那女人走进了 浴室。 这种豪华别墅,卧室和卫生设备都同在一个房间里,就像观光大饭店的套 房般,因为这样一切都方便,洗脸和大小便,都不要走出房间。 哇!振其的心头突然又「吓」了一下,因为,那女人蓦地又从浴室里走了 出来。 她娇躯已一丝不挂,匆匆的走出来后,对着镜台照了一下,随手拿起了一 条浴巾,又婀娜走进了浴室。 直到了她把浴室门「碰」的一声关了上,振其才收回视线。 啊!虽然他只是匆匆的一瞥,可是,她那小腹下一大片茸茸黑色的韩国草 和那胯间两片如半月形成约三角地带,已一清二楚的映入他的眼 。 振其顿时觉得口乾舌燥,气喘如牛,整颗心就好像要停止跳动似的。 这也难怪他如此惊吓,因为他未经人事,还是个道地的「童子鸡」。 总算不幸中的大幸,他人吊在半空中,而眼晕目眩,整个身子也不停的发 抖,却没有栽了下去。 一阵冲动后,他胯下的懒叫也不声不响的翘了起来,他不自主伸手去摸。 不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喔!平时硬起来懒叫可没有这幺粗大,怎幺今晚 胀起来会这粗又长?都快要有了七寸。 在胡思乱想中,振其无意中往下一看,不禁心头发凉,想想,人吊在半空 中,地下又黑漆漆,万一掉了下,若不死也会去掉半条命,他的心已动摇。 可是继而一想,也不对:进来容易,出去难。要溜走,也得等这女人睡着 了才可以。若现在走,一定打草惊蛇,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惊动这屋里的人。 他只好耐下心来。 她在浴室洗澡的镜头,振其是看不到,可是,流水和唱歌的声音,却不停 地传入他的耳中,依稀地听到她唱着: 「爱人呀!爱人呀!你为何到现在还不来,还不来?……你可知道我的心 急,我已等着发慌……我的大门早已为你而开,盼你早点归来好上床,好让小 穴吃饱,妹儿能早点入梦乡,免得明儿日上三竿,妹儿还起不了床。」 歌词又是黄色的,振其心想:这个女人看起来雍容华贵,风度气质,都是 上上之选,可说是女人中的女人,而且据说,也得到了硕士。 怎幺搞的,难道她春情发动,否则总是唱这一类的歌呢?都生过两个儿女 了,已经是半老徐娘了,还春情发动个屁!莫非是今天太高兴了,才如此得意 忘形? 她洗完了澡,蹒姗的走出浴室。 振其大失所望,想像中,她应该赤裸裸的从浴室走出来才对。可是完全与 想像中的相反,她穿着睡袍走出来,虽然那睡袍是半透明的,可是太长,长到 差不多碰着了地。 振其在失望中,又另有发现:女人穿着这种睡袍,亦有一种神秘感,若隐 若现,更加能刺激男人的性慾亢奋,更加能引得非非之想,反正各有千秋就是 了。 振其对她正欣赏时,突地,有了敲门的声音。女人娉婷的轻步莲步,开了 门,走进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高头大马,一派绅士或是大官的风度。可惜, 肚子凸得太可怕。 男人一走进卧室,立即把女人搂抱进怀中,与女人接吻着,振其知道这个 男人就是这位同学的姑丈、女人的丈夫。 两人接吻片刻,就手拉手的往床上一躺,都是仰天而睡。 女人娇滴滴的问: 「今天这幺乖,这幺早就回来,还要不要出去?」 「我一点有个约会。」 「午夜一点,还有约会?我看不是吧!想不是去找小妞陪宿,就是吃喝打 牌,哪有午夜一点谈事情的道理!」 「真的谈生意,顺便保个人。」 男人说着,手就把女人的睡袍掀开,整个下体就门户大开了,然后男人就 用手摸到那半个球一样突出的鸡掰。 「嗯……嗯……骗鬼……」 「说真的,有个通缉犯,被牵连进抢劫案中,他本来只是票据犯,怕警方 误会,要我出面跟警方谈谈。」 「嗯……说起来,你还真辛苦。」 「为了你和这个家……」 「少盖了,我认识你后嫁给你到现在,已有十多年了,我还不知道你,从 丽红起,我想你现在在外 了有十个金屋藏娇了。」 「阿贞,说真的,是你误会了,那只是逢场做戏,我所爱的,只你一人而 已。」 「真的令人感动,你实在太会演戏。」 「阿贞,你怎幺说这种话呢,不信我可发誓!」 「少来这套,老夫老妻了。」 「你也可以逢场作戏呀!」 「你不怕戴绿帽?」 男人转身,边说话边把她的睡袍脱下,说: 「时代不同了,我爱你,我也要你过得快乐,想当年你我拼手柢足,同甘 共苦,才有今天的我。」 睡袍脱落了,立即,床上躺着是一个如羊脂,如白玉般美妙的胭体。振其 整颗心都收缩成一小团,跳得急促。 「你还有点儿良心……」 「我对你的爱始终不变,但为了我的事业,我必须如此交际应酬,你可以 去找个男朋友,最好找小男生……」 男人又把她的三角裤脱下。 哇!那如半个球般高突出的鸡掰,怵目惊心,在乌黑的鸡掰毛覆盖下,隐约 可见到那个肉缝,就是温柔乡或鸡掰。 他的同学老说那是鸡掰。 男人也脱光了衣服。 乖乖,振其有点儿 气,因为那懒叫大概不及四寸,竟然没有自己的一半 大,难怪同学常常说,一个男人,懒叫若能有三及四寸,就是够令女人飘飘欲 仙、欲死欲活,他还不相信,现在证实了。 只见男人把女人压下去,说:「你多久没玩了?……」 「嗯……你……前次来……嗯……嗯……嗯嗯……有半个月了……你只顾 自己……」 「难怪你全身这幺烫……」 「我对你是三贞九烈……呀……」 就在「呀!」声中,男人已把大懒叫,送进她的鸡掰中了。 振其第一次亲身目睹这活生色香的春宫,周身热烘烘的很是难受,下面的 大懒叫硬得发痛,他只好拿出裤子外吹风。 女人双手双脚抱住男人,男人已开始扭动起来,那样子,就像磨豆子在磨 豆浆。 女人呻吟着: 「嗯……嗯嗯……大懒叫丈夫……你把我的命……都磨碎了……哎……哎 我的好丈夫……嗯……我好舒服……嗯……嗯嗯嗯……把我干死……你有办法 就把我干死……嗯……嗯嗯……表现你大丈夫男子汉的魄力……嗯嗯嗯嗯…… 用力点……哎……」 男人愈磨愈快,女人也拚命的挺起臀部,向大懒叫攻击。 男人气喘如牛的问:「阿贞,我还可以吧?」 「哎嗯……嗯嗯嗯……不但可以……嗯……我的命呀……而且宝刀未老实 力未退……亲丈夫……哎嗯……嗯……我阿贞注定是……呀……呀呀……你三 贞九烈的妻子……」 振其何曾看过这种活春宫,早已魂飞九霄云外,全身如被火烤焦了似的。 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他的手把自己七寸多长快八寸的大懒叫握住,开始忍不了 的套动起来了。 五个欺侮一个,就是说五根指头,套动一根大懒叫,或者说是手淫。 振其手淫着。室内,男人和女人的肉搏战正酣。 女的一双白皙皙的玉腿已并拢伸直了,倒是男人的双腿分开,大懒叫与女 人的鸡掰穴还密切的接合着。 男人气喘如牛的磨着,女人梦呓般的呻吟: 「亲丈夫呀……我要被你干死了……嗯……嗯嗯……你用点力……把我干 死……嗯嗯嗯……呀呀呀……它……大懒叫软了……小了……嗯……嗯……」 就在这紧张关头,男人爬起来。振其也到了紧要关头。 那男人起身,正好让振其能看的一清二楚。女人的鸡掰,尤其那肉缝 鸡掰,微微翻开,湿淋淋的,带着红色的阴唇。 他假想自己大懒叫,是干在那鸡掰中干送。 「呀!……呀!」他终于爆炸了。 好像山崩地裂一样的,天旋地转,乾坤颠倒,大地正激烈的震动着,就这 样,他第一次丢了精,丢精的感觉是全身舒泰无比。 他赶紧拿出手帕,把大懒叫清理乾净,才又把大懒叫放进内裤里归位,随 手正想把手帕丢掉。 不行!他赶快停止这动作。手帕有自己的手纹,将会变成明天的线索,只 好把手帕放进裤内里。 室内,男人边穿衣服,边说:「阿贞真抱歉,这几天我太累了。」 女人坐起来,摇摇头说: 「你对身子该好好的保重,吃喝玩乐、酒色则气,有一天身体玩出了毛病 我和两个孩子靠谁?」 「我会自重的,过了今年,明年我带你到欧洲渡假,玩个三个月,以弥补 对你的亏欠,好吗?」 「嗯……」 「我走了……」 「再见!」 「小心门户,最近抢劫案太多了,我真有点儿担心。」 「担心就别出去。」 「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别对自己伤戕过重呀!」 「知道了。」就在他应声中,他已开了门走出去,随手把门关好。 女人还坐在那里,楞了半响,才下了床,随手带走了睡袍和三角裤,只见 她又走进了浴室。 这中间,振其双目耽耽地看着这迷人的胴体。 上帝对人类还算不错:把女人创造得周身都是曲线,有曲线的美;把男人 创造得周身阳钢之气,有粗犷的美。 问题是:这世界上,真有造物主或上帝这类东西吗?天晓得? 女人走进浴室,振其才恢复理智,心想:自己是来做小偷偷钱,又不是来 看春宫,为了这个女人的美色,若不小心捉了,就灾情惨重。 突然,他看到室内,化 台上,放了一叠钞票。乖乖,都是千元大钞,那 怕有二十万吧!好像苍天可怜他,特意赐下来的似的。 振其的心砰砰跳个不停,他突然莫名其妙的紧张起来,为了那二十万,他 只要偷到那二十万,什幺事都解决了。 二十万,是个可怕的数目。他冲动得想立即翻过铁窗,爬了进来。 可是,女人出来了,她还是穿着那件睡袍。看起来并不愉快的样子,不像 刚才在浴室唱黄色歌曲那样的快乐,可见性的不满足,对一个女人的伤害有多 大。 她坐在化妆台,坐下,对那两叠千元大钞摸了一下,又移开了手,振其可 空紧张了一阵。现在,他已丢精了,也全心全意的注意那二十万块,对着女人 那若隐若现的乳房和美丽的曲线,不再遐思了。 哇!她连三角裤都没穿呢? 那半个球似的鸡掰,和杂草丛生的鸡掰毛,还诱惑着人呢!可是毕竟二十万 元重要多了。 女人随手关了电灯,打开了红灯五烛光的小灯泡,然后上床躺下。最先是 大八字的仰卧床上,然后翻个身,就朝右边睡了,一下子又翻到左边,拿了一 个大枕头,抱入怀中。 振其他小心的蹲伏着,一点也不敢乱动,他现在必须有耐心。 听到洋房的大门开了,轿车驶出去,又再关上门,想不到还是自动的电动 门,有钱真好,什幺都方便。 午夜一点。 女人又翻过身,大八字的仰睡着。 振其看看手表,心想:不要急,欲速则不达,只要自己小心翼翼,二十万 元垂手可得,他可怜的父亲有救了,折骨部份可以重新开刀。等爸爸出院后, 将是一个正常的人了,又可以活跃在商界,大展雄才,爸爸才四十五岁,年轻 得很。 午夜一点半。 女人一直翻来覆去,现在总算安静了,好像已沈入甜蜜的梦乡了。她又大 八字的仰睡着,呼吸也均匀了。 振其心想,苍天保佑,她总算是睡着了,当然,现在还不能冒失的行动, 最少要再等半个小时才行动,这样才能万无一失。 二十万元很听话也很乖的放在那儿,除了它能生出双翼,快飞不掉。渐渐 的,振其放心了。女人均匀的呼吸声也加重了。 一点四十五分,午夜。 女人再没有翻来覆去了,很安静,好乖,乖女人,你好好睡,甜甜睡,一 夜长一寸,明天醒来,你已丢掉二十万了。 二十万对你不算什幺,对我曾振其来说,可算是救我家的大恩人。明天我 就去拜拜,求神明保佑你长生不老,永远这样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求神保佑 你丈夫,跟你玩时,能举而坚、坚而久,百战不 ,使你能得爽歪歪的求死求 活,飘飘欲仙,不要像今夜一样,半途而废的软了,这样多漏气。 好像她已睡得很甜了。丝织的睡袍也入睡了,很乖的伏贴在她身上,却把 她整个玲珑的曲线显露出来。 哇!好可怕的鸡掰,像半个球一样的突隆着,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好像 要向任何大懒叫挑战似的不可一世。 振其猛然又全身发热。那些鸡掰毛张牙舞爪,像要冲破睡袍似的。他舌乾口 舌,胯间的大懒叫,又没来由的硬了起来。糟了!自己怎地可以又在她身上胡 思乱想呢? 那对乳房,耸然直立。 午夜二点。 振其心想:差不多了。于是,他开始行动。 他小心翼翼翻过铁栏杆,而身子落在阳台上,随着就要从窗户窜入卧室, 可是「碰」却给纱窗给挡住了。好在对拿起纱窗他素有经验,他又非常小心地 把纱窗拿了下来,然后很小心的放在洋台上。 「拍」的一声。呀!糟了,弄出了声响。苍天保佑,并没有弄醒女人,她 好梦正甜。 其实,她被惊醒了。第一个念头是小偷来了,第二个念头是:是不是侄儿 的同学曾振其来了?他这几天老是鬼鬼祟祟的在墙外徘徊。 但愿是曾振其来了,若小偷的话,就非常危险了,她又惊又怕。 振其蹑手摄脚的跳进室内。现在他放心了,女人显然好梦正甜,他像猫的 脚步一样,着地无声的一步步向化 台逼近。 二十万,他要那二十万。 骤然间,女人闪电般跳下床,打开了日光灯,顿时满室光亮如白昼。曾振 其惊呆了,他很快的要抽出短刀,现在他唯一能做的,是拿着小刀抵住女人的 脖子或胸膛,叫她不要出声。电影或电视上,通常都是这样了。 糟了,短刀忘了带在身上!这一惊更是非同小可,他顿时手足失措,接下 来的,他不知该如何应变,惨了、脱不了身,准被捉到牢狱了。 「原来是你,吓了我一大跳!」女人娇声骂着。那样子好像没有敌意。 他从未做过小偷,没有经验,这瞬间,他本想冲向窗户,可是不小心跌下 去,不死也得折断骨头。他心乱如麻,傻楞楞的呆立着。 女人又娇恨恨的说:「我就知道是你,你敢吗?偷钱。」 「你……你知道……我要来偷钱……」他连说话都结结巴巴的。 「你叫曾振其,是吗?」 他点点头,现在他不知该怎幺办?没有短刀来恐吓她。他又不想打她,男 生打女生,多可耻。那他该怎幺办? 「你来多久了?」 她突然想起刚才跟自己丈夫跳床上舞、玩大懒叫干鸡掰游戏,若给振其 看到,是多幺害臊的事。 振其也连想到这点,说:「半……半个钟头。」 她吁出一口气,说:「你要做小偷?」他点点头。 「偷钱?」他又点点头。 她不解地摇着头,说:「不可能,你是好孩子,又是读最好的大学,最好 的科系,难道你也学会吃喝玩乐,赌博赌输了?」他摇摇头。 她叹了口气道: 「这几天,你老在我家墙外鬼鬼祟祟,就知道你不安着好心,所以昨天我 特地早回家,本来有个宴会,我辞掉了,十一点就赶回家,果然被我猜到了, 来!坐下来,好好的告诉我。」 「我,我……」 「坐下来谈呀!」 「你……你不送我到警察局吗?」 「我不会送你到警察局,这会毁了你的一生。」 「真的?」 「不骗你,你坐下,我去关好窗子。」 她是走到窗门,往外一看,闻到一股腥味,看到一团像蛋白般的液体,芳 心一阵的惊跳,她傻了。 呀!难道自己跟丈夫的车,他看到了!所以才手淫丢精的? 她愈想愈不对,芳心没来由的一阵热,而此这阵热传递达到了全身四肢百 骸,有种不可言喻的奇妙感觉。 她拿起纱窗,振其放心,赶忙上前说:「对不起,我来……」 他接过了纱窗,碰了她一下手臂,两人都像是触上高压电似的。 现在,她也发觉只穿着睡袍,而且没穿三角裤和乳罩,然而睡袍又是半透 明的,在这两支四十烛光的日光灯下,隐隐可见,穿了等于没穿,不由害臊得 粉脸儿都发红了。 她急着想跑入浴室,可是,又没来由的舍不得走。她的芳心跳得比战鼓还 急,心里只是想:他想看,就让他看个饱,反正自己让他看,又没损失什幺? 何况,他能在窗外手淫丢精,为何不能在…… 呀!她整个人觉得一阵阵的头晕目眩,有如贫血般,直过了好一阵子,才 恢复过来,她轻轻叹口气后,默默自语: 「多幺可惜,白白浪费掉,要是能在自己的穴里射情,那该有多美妙!」 自语后,她擡起头,用一对妩媚的眼神看着他,且双腿不自禁的移动着, 直到身子靠近了振其才停了下,羞答答地说: 「把纱窗给套上。」 「好!让我来」振其应声着,即把纱窗拿的高高准备装上。 正快要装好之时,她故意伸手帮忙,而藉机把半边娇躯紧贴在他的身上。 「呀……」「嗯……」两人都低叫一声。 她的一只乳房已经贴上振其的肩膀上,一边的玉腿,也已贴在他的腿上, 这是种很神 很奥妙的感觉,既刺激又紧张。 两人都是如触高压电,两人都微微发抖。他的呼吸急促,心跳得像小鹿乱 闯;她也娇喘吁吁,心跳得如十五个吊桶在七上八下。 他知道,只要自己的腰臀再往她这一边微一移,离不了一寸,就可以碰着 了她那加半个圆球一样的鸡掰。 他多渴望碰着那鸡掰,于是他什幺也没想,就移动了臀部。 「嗯……」「呀……」两人都感到一阵的抽 ,两人都魂儿飘飘,却不如 该怎幺办。 纱窗弄好了,她羞怯得粉险儿霞红。但她知道,她不得不离开了,他很年 青、也很英俊,她若能把他收为己有,该有多好! 她退后了二步,他转过身来。 他,看到她双眼有种渴求的眼色。但他没经验,也胆怯,他多幺想把她抱 入怀中,甚至把她的睡袍剥下来,把自已的大懒叫,干进她的鸡掰中。 但他就是不敢。而她呢? 她几乎投入他的怀中,是害羞?或是矜持,使她不敢有所行为?她也从他 眼中渴望与色迷迷眼光。 他看着她的鸡掰,那鸡掰就像高山峻岭,乌黑的鸡掰毛是森林。 呀!他的大懒叫,已经暴跳如雷,且硬的都可以吊上十斤猪肉,在紧身裤 子里,突得明显极。 她一眼就看了出来,不由得羞郝的低下头,而且芳心大惊失色,娇躯都麻 了、酸了。好可怕的大懒叫:差不多将近八寸长,有自己丈夫约两倍大,光那 如乒乓球般的大懒叫头,就够销魂了。 在这种光线下,她等于是赤裸裸的。她摇曳生姿,婀娜地走到床上坐下, 说:「振其来,坐下。」 「我,我……」 「告诉我,你为何偷钱?」 「我该……该如何称呼你呢?」 她嫣然微笑,玉脸含春道: 「随便你叫,叫姑妈也好,叫宋太太也可以,只要你高兴,叫我阿贞也可 以,你随便选个名字叫叫即可。」 「我……我就叫你……你姑妈好吗?」 「好,就叫姑妈,来,到这儿坐下来。」 她已决定要定了振其,正如她丈夫说的,找个小男生。他不但是小男生, 而且有雄伟壮观的大懒叫,她现在负起了引导的责任了。 他提心吊胆的走到她指定的地点,那地点,正是她的身旁。他本来要贴着 她的娇躯坐下,但不敢,他坐下来时,已稍微修改了角度,与她保持约一寸长 的距离。 他的心,砰砰跳着。她的心,也砰砰跳动着。 她不能问他偷钱的原因,其实要问原因来日方长,有了这种气氛,不可以 破坏它,否则要重新培养,可就费时了。她伸手按在他的大腿上,娇滴滴道: 「你怕姑妈吗?」 「我……我有点儿怕……」 他又触电般全身感到难受极,这半裸的女人正坐在自己身边,他微转头, 就看到那两只碗大的乳房,巍颤颤的勾人魂魄。 她的手往上移……她知道,现在的气氛相当紧张,一触即发,所以她必须 好好把握这机会,而且机不可失。 因为太紧张、太刺激了,手儿发抖……振其全身都麻了,他盼望姑妈的手 去摸他的大懒叫。 她的手,终于摸到了他的大懒叫。 「呀……」「嗯……」两人都发疯了。 振其的大懒叫,被姑妈一抓,全身都发抖,而起了鸡母皮,这种激烈的冲 袭,使他失去了理智,顾不得一切了。 他突然疯狂起来,猛地一转身……把她压在床上,发疯的抱着,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