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的女儿
的吻 着…… 这整个世界……就只有他和她存在。 她在战颤中,只感到这一切宛如狂风暴雨般的袭向她,她迷迷糊糊地只知 道紧抱着这充满阳刚之气的男人,或者说一个小男生。 她梦幻般呻吟道: 「嗯……嗯……玩我……把我糟蹋得不成人形……要玩要弄………由得你 了……玩我……弄我……最好把我的命也拿去……嗯……我是你的玩物……嗯 ……我什幺郡不要……呀……只要你的懒叫……能干入洞里……哦……」 原来,他已发疯的剥掉了她的睡袍了,这粉搓玉雕的美丽胴体,散发出吸 人的电磁…… 振其首当其冲,他也已经把自己的衣服脱的精光。 在纷乱中,她上了床,他也扑上了床上的她,像一团燃烧着的大火一样, 把她压下,压在床上,他压上了一团美丽的胴体。 她蜷缩地抱住他,娇喘吁吁,他压着她,气喘如牛。大懒叫已如高射炮一 样的,就好射击位子……鸡掰也湿淋淋的,准备防守。 她毕竟经验老到,适时的调整了射击位子。 一声命下……振其像疯狗一样,臀部用力的沈下……响起她裂帛一般的凄 叫:「呀……」 就在「呀」向中,大懒叫已过关斩将,杀进鸡掰中了。 她在晕眩中,只感一根燃烧了的火棒,直直地干进她的心坎,又粗又大, 又痛又满足。好像世界上的幸福,完全集中在这根火棒中。 她战颤着,抽搐着…… 振其毕生第一次,把自己的懒叫,干进又温又暖、奇紧无比的鸡掰里, 感到从未有过的舒服和奇妙之感。于是,他发动攻击,把懒叫像鼓风炉般,一 进一出的快速抽送。 这时,她已展开了攻击,已经把雪白如粉的臀部扭动起来了,同时浪声大 叫: 「哎呀……唉唷喂……大懒叫哥哥……你的懒叫好大……好胀……好烫、 好痛、好爽、好酸……好舒服……哎呀……哎喂哎喂呀……有种你就……唉唷 喂呀……你把我干死了……」 振其无论做任何事情都会用心学习,就连干这种事也不例外。他因一时既 兴奋又紧张,所以仅干了二十多下即满脸通红、气喘如牛。但是,渐渐的,他 领略到要领,也体会到干穴实在太美妙了。 振其觉得眼前这幺美丽的胴体,若只干而不吻吻摸模实在太可惜,于是他 贴上了嘴,雨点也似的吻上她的粉脸。 她粉脸儿已扭曲得不成人形了,美目紧闭、小嘴儿哆嗦……她感觉到全身 在融化,舒服得几乎要晕死过去,只知道拚命地挺着屁股,愈挺愈高,娇躯每 次差不多弓起来。 「大懒叫哥哥……我舒服死了……唉唷……好美、好棒的大懒叫……美的 透了顶……亲妹妹嫁给你了,好吗?……」 振其也快活死了,他毕生第一次就能干到这幺美妙的鸡掰,又是这样姣 美妖娇的女人,真的是前生烧好香修来的艳福,所以他愈干愈勇,次次用力。 她发着抖,玉腿不规则的收缩着,颤声浪叫: 「亲哥哥呀……哎喂呀……好哥哥……哎……哎喂……每次都被你碰到了 花心……好舒服的亲达令……好爽快……你把我干死吧……我把……哎喂…我 把命送给你……哎唷喂呀……我要死要死了……哎哎哎喂……好伟大的大懒叫 ……亲妹妹的命……」 这浪叫声,更激起了振其的兽性。第一次玩女人,本来毫无信心,亦无经 验,经过这番的鼓励,顿信心十足,他干得更快,好像千军万马般的冲击她。 她舒服得魂儿都出了窍,秀眼细迷、双颊红彩,鸡掰已经淫水津津,她 梦呓般的呻吟: 「……哎喂……我的亲哥哥……亲哥哥呀……我受不了了……要丢了…… 呀……呀呀……要……」 振其也干出了滋味,大叫:「鸡掰妹妹……你的鸡掰好美妙……」 「呀……哎喂哎喂……呀呀……」 「你是我的姑妈妹妹……」 「呀呀……哎喂呀……好美呀……骨头都要散开了……喔喔……我要丢精 了……」 她惨叫一声,一阵的痉挛,就这样的瘫痪在床上。 振其正在兴头上,而刚才他已手淫丢过精,所以不可能这幺快又射精,她 的晕迷,对他并没有一点儿作用,他照样的抽干不已,边干边叫: 「姑妈妹妹……你的鸡掰好美好美……美透了……喔……我要把你干死 在床上,让你 死的滋味……」 她瘫痪了,狂风暴雨仍然无情的摧残着她,她的娇躯只是颤抖着,气若游 丝的,用沈重的鼻音呻吟: 「哎……哎…哎喂……哎唷喂……我好舒服……亲哥哥饶了我……我…… 我受不了……求求你……」 振其第一次干女人,那有就此停止的道理,何况他已经兴奋过度,丝毫无 怜香惜玉之心,臀部更加用力。 她像被割断脖子,临死前的鸡一样的挣扎着: 「哎唷呀……我好舒服……你亲哥哥休息一下……哎哎呀……我又被你逗 起来了,呀……」 她又扭起屁股,阴户一再的挺起,她的粉脸更是呈现出祈求的样子,两只 玉手又扬起,死命的搂着振其,娇躯更是香汗淋漓,鸡掰更如江何倒水,倾 泻而出。 「好哥哥……哎唷喂呀……我的亲哥哥……亲心肝呀……我又要丢了…… 好舒服……呀……」 「我也好舒服,亲姑妈妹妹……」 「呀……哎呀……」 「………」 「哎唷喂呀……我又丢了……」 振其干着更凶更猛,他也到了紧要关头,大懒叫已经青筋暴现了。她只能 气若游丝的哀求着: 「大懒叫哥哥……哎唷呀……饶了我……求求你做做好事……饶了我…… 饶了亲妹妹……呀呀呀……你的懒叫……怎幺这幺利害……」 振其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对她的叫声不理不睬,反而更加劲道。她则 舒服得三魂七魄,都在半空中飘汤着。 「……休息一下嘛……亲哥哥……哎唷喂……害人的亲哥哥……我真要被 你干死了……哎呀……哎呀……好舒畅……畅美极了……呀呀……随你了…… 就让你干死好了……」 她娇躯不断在抽搐,振其这时侯双手也加入了工作,同时也熟能生巧的用 腕部抵住床上,空出双手来抓着大肉球,又揉又搓又弄,玩得慾火更加高燃。 她的秀眼又翻起了死鱼目,像只一息尚存的鱼般的争扎,呻吟的声音,也愈见 微弱,只听她: 「……饶了我……哎……哎唷……我真要被你干死了……活不了……我不 要活了……我要死了……」 振其也疯狂了起来,他浪叫着: 「亲妹妹……你……你的鸡掰……太美妙了……我……我要干死你……若 是乾的……我的懒叫断了……我也甘心……哦……你………你的洞里怎幺…… 又热又烫……喔……哎唷喂……我不行了……我……我要射精了……」 振其兴奋得连额部也青筋暴涨,她则发出了垂死的哀鸣: 「哎唷……我又要……要丢了……」 「呀!……」 「呀!……」 「好美的鸡掰……」 「大懒叫哥哥……我要美死了……」 「我……呀……丢……」 「……丢了……」 两人都像炸弹般的爆炸了,把魂和魄儿,炸得都飞上天了。只知道紧搂着 对方,把对方挤进自己的体内,使得与对方能溶合在一起,像水乳交融一样的 不分彼此。 两人都这样死睡过去。 直到了清晨七点多,振其先醒过来,窗外艳阳已经照射进卧室内了。 他醒来,发觉拥抱着一团如玉如羊脂的美妙胴体,大惊失色,再回想晚间 一幕,心儿惊得差点儿跳出口腔外,他用手敲敲自己的头,狠狠自我骂着:若 是做小偷,还情有可原,可是偏偏被美色所惑,竟然干了同学李宗岳的姑妈, 破坏了她三贞九烈的贞操,使她背叛了丈夫。 天呀!大祸临头,等她醒来,自己一定脱不了身。他立即把她推开,闪电 般的下床…… 「呀……」她娇叫一声,猛然坐起来,娇道:「你……你要走?……」 糟了,落到黄河也洗不清了,这强奸罪可比当小偷更重。他一句话也不敢 说,拿着内裤正要穿,她已如翩翩蝴蝶般的下床,柔情万千的把他抱住,并且 用微湿的香唇吻上他的双唇,如蛇般的缠着他不放,一股如幽兰般的体香,也 射入他鼻内。 这一团胴体……竟然使振其抗拒不了的也回抱住她。 两舌尖对舌尖的吻着,良久,才分了开,她不胜娇羞的道: 「你好无情无意,你玩过了就要始乱终弃,嗯……嗯……你的心是蛇又毒 又狠,不要这样绝情绝义,嗯……嗯……」 在娇声中,她轻扭娇躯,那两个大肉球般的乳房在他的胸膛揉动着,那半 个球似毛茸茸的阴户,也磨擦着振其的大懒叫。 本来,振其胯问的大懒叫,已经半硬了,经过这一番的磨擦,也陡然愤怒 无比的又翘又硬得可怕了。他不自在地说: 「我……我害怕……」 「怕什幺?嗯……你说……你说……」 「我……」 「嗯……嗯……到床上说……好吗?」 「……」 果然两人又上床了,就像新婚夫妻一样,恩恩爱爱地搂抱拥吻一番后,她 才含羞带怯,无限风情地娇嗲嗲的说: 「嗯……你是坏人……」 「我是坏人?」 「是呀!……嗯……我问你,你怕什幺?我又不是老虎会吃人,有什幺好 怕的,我已把一切都给你了,还怕什幺?」 「你……你给我什幺?」 「我的一切……嗯……你真是头大笨牛,又笨又傻,人家已经给你玩了, 不就是一切吗?」 「这……这……」 「嗯……你怕什幺?」 「怕,怕你告我……」 「告你,告你什幺?」 「告我是小偷,又干你。」 「嗯……你这大笨牛……嗯……」 「我……我是大笨牛?……」 「就是呀!嗯……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怎幺会告你呢?」 「你真的不告我吗?」 「嗯……你还信不过我……」 「那我就放心了」 「告诉我,你为什幺要当小偷?」 振其放心了,就一五一十的将他爸爸发生车祸,以至于现在家庭经济陷于 穷困,告贷无门,爸爸又要开刀……等等。 听得她也低叹一声道:「你真可怜。」 「不,家父家母才可怜」 「我既然已经是你的人了,理该帮助你才对,你要多少钱我给你,这样好 了,二百万够吗?」 「二百万?」 「是呀!你爸还要再开刀,同家还要休养,痊癒后工厂还须再复工,这都 要用钱呀!估计最少要二百万」 「你……借我两百万吗?」 「大笨牛,我是你的人了,借什幺?不要说借的,就好听多了,我跟你到 你家,同你妈说明一切……」 「不……不不……」 「大笨牛,我是为你好呀!」 「为我好?」 「对呀!不然我给你一笔钱,我问你,你回家如何说明钱的来源?在这样 现实的社会,谁愿意借一个小孩一笔钱?」 「呀!不行,那我们的事……」振其紧张的不敢继续往下说。 「你别紧张,我会告诉你妈,你是我侄儿的好朋友,知道了你们的困难, 所以才帮助你们,以后等你爸赚到了钱才还我,你妈就不会起疑心,我完全为 你着想,你呢?嗯……嗯……你要如何报答我?」 他闻言之后,定下了心,笑着说:「不知道!」 「你是一头大笨牛,笨死了……」 「你告诉我,我该如何报答你」 「嗯……你做我的人嘛……做我的人,情人嘛!」 「我要怎样做你的情人!」 「只要你常常跟我在一起,就是我的人了。」 振其智商极高、聪明过人,听后大为吃惊,想不到「性」,对男人和女人 都这幺重要,其重要真的超过了钱。 食、色性也。 性也,用现代名词来解释,大概就是「原欲」,任何动物都有原欲。 而人被称为万物之灵,是因为性慾产生时,不像一般的动物,不分地点, 就连在路边也可干起来。人,要做到是万物之灵,唯一的一条路,就是昇华原 欲,使人类不再只沈沦于食色性也而已,并也在文艺、艺术……昇华、超越。 「嗯……你怎幺了……」 「没有呀……」 「嗯……你要做我的情人吗?」 振其知道,他唯一仅有的办法,就是跟这位女人胡缠,如此父亲才有救, 一家人也才能拾回以往的欢乐。 「好!我就做你的情人,但是不能公开。」 「嗯……当然……呀……」 振其心里头暗想着:这一次收获不少,人财两得…… 他的脸上不由露出了会心的笑容,而为了回报她,所以再度的发动了第二 波的攻击,只闻「卜滋」一声,懒叫又进了洞,两人又缠绵在一起。父亲总算开完刀,并在骨与骨之间,接上了钢条。一切都很顺利,而且正 在复元中,据医院主治医生的估计,再一个星期即可出院,休养三个月,就可 以像正常人一样的走路。 这一天,下午只有一节课,他上完了课后,同学李宗岳来找他。 「喂,阿其,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幺好消息?」 「女人。」 「女人?」 「对,漂亮极了的女人,这个女人被我搞上了,哦!我的妈呀,说她的死 亡洞多美妙就有多美妙,可惜,唉!你!唉……」 「你怎幺了,吃错了药?」 「我为什幺要吃药?」 「不然你长吁短叹干吗?」 「我为你惋惜呢!」 「我?我怎幺了?」 「你还是个处男,未经人道,说起来你真可惜,在这二十世纪末,太空梭 在天空飞的时代,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孩,还是处男,这真是非常可怕的事,而 你正是那个非常可怕的人。」 「算了,像我这样的处男,在二十岁的男孩中占百分之九十九,只有百分 之一的男孩像你。」 「喂,说真的,今晚要你帮忙了。」 「帮什幺忙?」 「做陪客。」 「算了,你进出的都是大场所,动辄要花几百几千,我只是个甲级贫民的 儿子,配不上你,算了,你走你的阳关道,别把我扯上。」 「阿其,你他妈的,把我看成什幺了?」 「知己朋友,共患难共生死的知己朋友呀!」 「我可他妈的把你看成亲兄弟了。」 「好,就算亲兄弟吧!俗言说:亲兄弟明算帐,好了,我拿什幺跟你算? 亲兄弟也要明算帐呀!」 「今晚我请客,你非到不可。」 「噢,这是霸王硬上弓。」 「对,不做陪客不行。」 「为什幺?」 「我吹牛,吹过了火。」 「吹什幺牛?」 「吹你的牛呀!」 「我的牛?我那里有牛?」 「你还真混帐,那个美女问我可有知已朋友时,我就提到你,说你有多英 俊,身高有一七六公分,连懒叫都有六寸长。」 「慢着,什幺是懒叫?」 「你他妈的土包子,什幺是懒叫都不知道?」 「好,我告诉你,懒叫就是大懒叫,黄色录影带或里,常有大懒叫哥 哥,现在可以改为大懒叫哥哥了。」 「没道理,那来的新名词?」 「翻译。」 「还是没道理,什幺懒叫是大懒叫,鼠是老鼠,或者说会钻洞……」 「就是呀!钻鸡掰,这不就对了!」 「慢着,你先听我说完,蹊是蹊径,若为懒叫来形容鸡掰还有道理,形 容大懒叫就一儿道理也没有了。」 「别咬文嚼字了,翻译通常是乱翻译的,你也是知道的,反正我们就 不要再谈懒叫这,反正不谈这混两个字了。」 「谈什幺?」 「你晚上陪或是不陪?」 「非陪不可吗?」 「当然,你今晚若不陪,咱们兄弟情就此一刀两断。」 「这幺严重?」 「不错。」 「我只好舍命陪兄弟了。」 「谢谢你,你真是我的亲兄弟,还有一点我非问清楚不可,你的懒叫有没 有五寸长?照实告诉我,我好算计。」 「你也真混帐,管到我的隐私了。」 「没办法,谁叫你初中时,跟我同班读私校、同入省中,你他妈的也太巧 了,现在是同校同系,咱们又亲如兄弟呢?」 「这也不构成问到隐私呀!」 「告诉过你了,吹牛吹过火了,没办法,不得不问。」 「不说又怎样?」 「不怎样,只是我好担心,这种混帐事,人家可就一目了然的。」 「我又不脱内裤,怎地会一日了然?」 「你真是土包子一个,到了舞厅,人家美女往你身上一点,好了,你懒叫 翘起来,这不就是一目了然吗?」 「不是一目了然。」 「是什幺?」 「是瞎子吃汤圆,心理有数。」 「好了,别扯了,你到底说不说?」 「你放心,你吹牛没过火。」 「真的,有没有六寸长?」 「有的,你放心。喂!什幺意思,你这不是得寸进尺吗?我的懒叫有多长 跟你有什幺关系?」 「你发什幺火,我也是为你前途着想呀!」 「什幺前途?」 「你土包子我说了你也不懂,反正以后你就会知道我对你有多好就是了, 再见!晚上六点老地方见。」 「好,再见!」 「慢着,我不相信!」 「不相信什幺?」 「不相信你的懒叫有六寸那幺大。」 「信不信由你。」 「算了,再见!」 就这样,他两人各走各的路。 振其回到家,还不到三点钟,打开门,走进屋子,家里静悄悄的无声,他 想妈妈可能到医院照顾爸爸了。 走进他自己的卧室,把衣服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这大热天真的热死人, 他跑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冷开水,一口气喝了三杯。 喝完了开水,还是不够凉快,心想:洗澡,洗个冷水浴。想到做到,他走 进浴室,连门也没关好,就洗起冷水浴。 洗好后,无端端的想到姑妈 宋太太。 近半个月来,他常常跟姑妈玩。表面上,他是姑妈的 淫工具,实际上, 他也得到了许多好处,那就是他变成了调情圣手,而且是武林高手。现在,他 对付再淫荡的女人,也易如反掌。 想到姑妈那半个球般隆突的鸡掰,与两个粉团似的乳房,他的大懒叫无端 端的愤怒无比,傲然峙立。 哦!怕有八寸长吧!说六寸长,李宗岳还不相信呢! 正在胡思乱想,摹地闯进一个人进来,这个人正是他的继母。 继母睡眼惺忪的闯了进来,她拉高着裙子,想上一号。 「呀……」 「呀……」振其大惊失色。 他的大懒叫还在傲然直立,就像耸起的高射炮想开火一样,对准了他的妈 妈,那正是丑态百出。 她妈妈拉高的裙子,也惊住了。她惊于振其竟有那样雄伟的大懒叫,振其 他爸爸那根也有五寸长,她已经认为那是天下最雄伟的大懒叫,想不到振其的 更长,而且更雄赳赳、气昂昂的不可一世。 而振其也看到了继母的宁静海。她拉高着裙子,虽然那重点被三角裤掩蔽 着,可还是隐约可见,她的鸡掰虽然没有姑妈那样高突,却也像个峥嵘的小山 丘。更迷人的是,继母有着一大片乌黑亮丽、毛茸茸的毛儿,毛儿从被乳白色 三角裤所裹着的销魂地带,向上延伸到肚脐三、四寸以下。 两人发楞了一阵子。 还是他继母姜老的辣,她先定下神来,忙把裙子放下,娇羞地道: 「阿其,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你在浴室。」 她说着,转身就要走,临走前还忍不住的再瞥一下他的大难巴。 振其惊魂甫定,可是一颗心仍砰砰的跳个不停。本来继母对他视如己子, 对他很亲热,可是,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似乎有了转变,好像对振其有所顾 忌,她不敢太靠近振其。 相同的,振其平时会挨在继母的身旁说话,可是露出丑态后,他也不敢靠 近她,就好像继母是毒蛇猛兽般,会将他吞下。 下午五点多钟,他母亲就把饭菜给准备好了,因为振其告诉妈妈,晚上要 陪李宗岳赴约会,所以提早吃晚饭。 在饭桌上,本来母子都边吃边说话,可是,现在的场面很尴尬,两人都不 知道该如何开口,才能打破僵局。 他的继母终于忍不住,启口道: 「阿其,你爸爸五天后就可以出院了。」 「真的吗?是医生这幺说的!」振其停下了筷子,迟疑地道。 「嗯,是医生说的,医生说你爸爸病情良好,脑部的复原迅速而且也渐趋 正常,好像奇迹般。」 「那双脚的骨折呢?」 「早就接上了,现在已像正常人一样了。」 「那太好了!」振其面带喜色地道。 「可是……唉……」 「妈!什幺事叹息?」 「你爸爸人是快要复原了,而有一样功能却永远……」他继母失望地道。 「妈,是什幺不能恢复正常?」 「唉!你是小孩子,告诉你你也不懂,这是我和你爸爸的事,妈也不便告 诉你,总之,能平安出院,已算奇迹了。」 「妈……」 振其叫了一声,不知如何问下去,但从他妈妈说话的哀怨语气,他可以推 测出,可能是爸爸的性机能不能恢复正常,也就是说,不能人道了。 天呀!这对爸爸和妈妈都是天大的打击。 在以前,他不认识李宗岳姑妈前,他只能说是少不更事的孩子,什幺都不 懂,也不会为了性这问题苦恼。 可是现在他懂,不但懂了,而且知道「性」对男女双方都非常重要,食、 色性也,性能满足,夫妻的感情更加和谐,也使得人类和动物能代代繁衍。何 况妈妈才三十几岁,这对她来说,不是太残忍了吗?而爸爸性无能了,可能会 出乱子的。 天呀!但愿这不是真的。 爸爸当时续弦时,就不该追求比他年青十二岁的妈妈。 可怕的是,什幺事都可以弥补,却唯有性这问题,无法弥补的,只能用代 替的方式,就是由别人代替。 他想的都发呆了,只痴痴的望着妈妈看。妈妈被看得难为情的低垂臻首, 说:「阿其,你想什幺?」 「没……没有……」 「不要胡思乱想,我们一家又可团聚,再过三个月后,你爸爸也可以正常 走路了,一切都会恢复原来的幸福的。」 「妈,谢谢你,这些日子让你太劳累了。」 「不,让谢谢李宗岳的姑妈 宋太太,要不是宋太太在紧要关头帮助我 们,我们真不知道该怎幺办?」 「嗯!妈妈。」 「阿其,宋太太为什幺对我们这幺热心?」 「也许因为李宗岳的原故吧。」 「可能。阿其,你最近瘦了,有什幺心事吗?」 「没……没有……」 「读书又兼家教,不是太辛苦,累坏了。」 「不是不是,大学生兼家教的大多了,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妈你放心, 我不会太累,你看,我精神不是很好吗?」 「嗯!不要太累。」 「是,妈妈……」按着好像无话可说了。 以前他和妈妈常常聊天,可是现在却有了隔阂,怪来怪去,只怪自己下午 洗澡不该没关浴室的门。 吃饱后,他帮妈妈收碗盘时,无意中,在妈妈弯下身时,从衣领里看到了 妈妈那乳罩垂下去,半露出了乳房。 也很巧,被妈妈看到了。振其的脸颊立即红的像猪肝,他难为情的低下了 头。他妈妈的心头可急遽的跳着,再也不敢擡起头来,只顾洗着碗。 两人默默无语,过了片刻,振其已无法适应下去,于是像逃难似的奔出大 门。临行,妈妈还叮嘱道:「阿其,早点回家。」 「是,妈妈。」 他在老地方碰到了李宗岳。 随及坐上李宗岳的别克轿车,原来,别克车的后坐,已经坐上两个女人, 在他匆匆一瞥中,发觉两个女人都是美女。 车子到了花花大舞厅前停车,于是四人走上了舞厅。 这还是振其他毕生第一次上舞厅! 振其对舞厅的第一个感觉是很香,到处都是香水味,和女人的肉香味,香 得令人晕头转向,好像身入百花丛中。第二个感觉是很有情调。 他们两个人正好占了一个桌子,两男坐一张椅子,两女坐一张椅子。 振其心想:这两个女人都很香,不知是肉香还是香水味,他一坐上别克轿 车,满车都是这两个女人的香味。 坐好后,李宗岳才正式为振其介绍那俩个女孩子:一个是陈小姐,一个是 蔡小姐。 振其暗中观察这两个女人,有个结论。 陈小姐是个有着十足女人味的女孩子:身裁适中,配着高级洋装,把玲珑 曲线婀娜身裁衬托着很惹眼。她的粉脸很 丽,也很甜。 蔡小姐有像模特儿高佻的身裁,气质是温文高雅,而且挟着逼人的英气。 粉脸儿很清丽脱俗,显然是大家闺秀。 正当他对两位小姐品评定论时,突地响起悠柔的音乐,是一只优美的华尔 滋旋律响起。李宗岳示意振其请蔡小姐下舞池,这正合了振其的意思,在这两 个女孩子之间,假如他有权选择的话,他是会选择蔡小姐做为舞伴的。 于是,他请蔡小姐下舞池。 在舞池里,振其有点儿紧张,他从未见过这种大场面,何况跟这样的大美 人在一起跳舞,紧张的手有点儿发抖。 蔡小姐娇声道:「小弟,有点儿紧张吗?」 「是呀!」 「紧张什幺?」 「不知道,也许你太美,也许是第一次。」 「小弟,你还会油腔滑调的灌迷汤。」 「不!你真的很美,小妹。」 「什幺小妹?」 「你能叫我小弟,我叫你小妹错了吗?」 「错了。」 「依我看,你顶多大我两、三岁,还不足倚以老卖老吧!」 「不见得吧!」她嘻嘻地道。 「嗯,这幺说,难道你的年龄已二十五、六岁了?」他面带疑惑地道。 「有可能喔,你信不信,小弟!」她笑着说:「甚至于还超过。」 振其猛摇着头说:「骗鬼,鬼才相信!」 「唉呀!你又何必对年龄那幺认真呢?反正我做你的大姐足足有余,况且 我上无兄姐,下无弟妹,你做我的弟弟又有什幺不好?」她一本正经地说。 「你想做我义姐?」 「怎幺样,你同不同意?」 「这……让我考虑考虑好吗?」 「考虑什幺?」 「最起码要门户相当啊!」 两人的谈话渐渐投机,振其也缓和心理压力,不再像刚才跟她下舞池时那 紧张、那样的不自在。 「哦!又不是谈亲事。」她卜滋的笑着,用手扪着嘴,轻声地道。 「义姐义弟,就该有义了,也非常重要。」 「哦!要怎样的门户才能配当你的义姐?」 「很简单,甲级贫户。」 蔡小姐娇笑不已道:「为什幺要贬低你自己?」 「也不是贬低自己,只是家运最近不顺,如此而已。」 「你这位义弟,姐认定了。」 「速度是否超速?」 「太空时代呀!凡事讲求效率,我一眼就认为你是我的小弟,好像前世你 就是我的弟弟似的,很老实、很正派。」 「凭什幺?直觉?」 「你的一句话。」 「什幺话?」 「你说的第一次,你真的是第一次上舞厅?」 「是的,可是像我这样约二十岁青年,还没上过舞厅,占上百份之九十九 点九,他们就比我老实正派多了。」 「你很喜欢看不起自己。」 「喂!你少来心理学那一套,什幺佛洛伊德、佛洛姆……等什幺的,我没 有什幺鬼自卑感或什幺感情固执,喂……」 「你多没礼貌!」 「什幺礼貌?」 「喂!喂!要喊姐呀!」 「我认了吗!」 「非认了不可!」 「强迫中奖?」 「对!」 「好,姐姐就姐姐,反正我也上无兄姐,下无弟妹,就是认你当姐姐,又 没有什幺不好,对吗?」他耶揄地道。 「是呀!」 「姐!你给什幺见面礼?」 「嗯……我想想……呀,有了……」 蔡小姐突然把娇躯贴上振其的身上,并且把粉颊也贴在振其的脸上,然后 娇羞无比的说:「一个吻……」 她说着即在振其的脸上吻了一下。 这都是在一瞬间的事,顿时振其温香满怀,尤其是她的体香,那如麝如兰 似的幽香,馥郁地传入他的鼻内,使他突然有一种激烈的冲动,把她抱得死紧 的冲动。 就在这时候,舞厅内,所有的灯光全熄,同时响起了慢步舞的旋律,轻柔 得有如幻梦。 本来那幽香就使振其的懒叫翘了起来,蔡小姐的亲吻,更使它硬得像铁, 像只被吵醒愤怒的狮子。 这是熄灯舞,振其以发抖的手,拥着这美女,手不安份的移到她的臀部, 用力一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