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出宫,闹市街道上,体内塞入玉势做马车
覃国的国都非常繁华热闹,大街小巷商铺小摊林立,行人车马络绎不绝,叫卖吆喝声四起,百姓大多面色红润,乞讨者甚是少见。 国家不养闲人,四肢健全却上街乞讨的会被城管抓去做工,国营的工厂、商铺、店子都有大批工作岗位。随着农产业畜牧业生产力大大提高,治安民生方面也投入了比较大的手笔。如今这大覃国,最起码这京城周边这些地界,除非自身问题及少数特殊情况,很少有能饿死之人。走在大街上的老百姓大多精气神都不错,甚至已经有很多能穿的起料子上好锦衣,比记忆中当年中原地区最富庶靖国国都更为繁荣昌盛。 道路上的一辆没有特殊标识低调不起眼,做工用料却十分讲究的马车正在大街上不紧不缓的行驶,车内空间很宽大,容纳了两个成年男人还显得空间绰绰有余。 薛鄂开启了半扇车窗,坐在车内悠闲的看着窗外街道上的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目光时不时的飘向马车内另一个男人。 旁边的覃皇陛下身下垫着中空的软垫,张着双腿,显的坐立难安,脸色有些莫名的红润。好久没有出宫的他,也惊羡于外面的热闹繁华,但有时候眼神却忽然有些闪躲,迅速转过脸或者是低下头,行驶过程中的马车突然一阵颠簸,他便忍不住急促的喘叫出声。 薛鄂关好车窗,笑着看着他:“陛下如今也太娇弱了,不过是一个玉势怎的就受不了了?我都还没有用那些你以前喜爱的玩具呢!” 覃峥老脸一红,没好气的瞪着他,不过却也没说什么,玉势是他自己选的,比起那些个要人老命的淫具,一个光滑圆润的玉势可以说是非常普通的器具了。 出宫和做马车也是他自己选的,当薛鄂在他体内塞满了带着软刺的淫具还打算操进他身体时,被逼无奈下的选择。那东西年轻的时候曾经玩过几次,每一次都几乎要了他的半条命,堪比酷刑,如今他年纪大了,还怀着身孕,实在不敢在那样被放肆的玩弄。 还好薛鄂下手也有分寸,估计只是想吓唬他,没有真的想要折磨他。 作为放过他的条件,他得继续在翘掉一天的时间,陪他偷跑出宫游玩一天。 想到薛鄂的一改常态,提前帮他处理好了繁多的政务,什么都安排了妥当,他哪里猜不到,这人是早有预谋的想要拉他出宫游玩。 他平日里太过繁忙,基本没有什么休憩的时间,想起最开始他们一起说等平定天下后要去江南看美女,去关外看冰封万里,去塞北看大漠黄沙,去南燕的花街美食,去泰山看会当凌绝顶,去狭河体验川急险峻的游船。 结果都因为繁忙的国事一推在推,转眼这么多年过去了,他都一统天下十五余年,孩子都长大成人,盛世天下都已经开启了,结果和这人以前说好的度假计划一直没有实现。 别说是度假游玩,就连出宫的时间都几乎没有。 他已经不清楚他们上一次出宫是什么时候,五年前,还是七年前,他已经记不清了。 他深知薛鄂这人天性放荡不羁,做事随心随性,不爱被世俗所拘束,结果却因为他被困在朝堂之上,深宫之中,兢兢业业,老老实实的呆了这么多年,说到底,都是他亏欠他的。 他在情事上总是对他一味的纵容无度,除了这个,他想不到其他可以弥补和拴住这个男人的方法,而且他能给他的也就只有这个了。 薛鄂这人,对权势金钱名声都不敢兴趣,除了他之外,好像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什么值得他在意的东西,有时候,他甚至也分不清薛鄂到底是喜欢他这个人,还是喜欢他的身子。 薛鄂这人重欲,行事又放肆随心,百无禁忌,没有是非观善恶观,行事全凭自己喜好,兴致来了,有时候什么事都做的出来,现在这人性子已经收敛了很多,以前年轻时薛鄂经常精虫上脑后没少强迫他干的一些荒唐事。 马车里含着玉势都已经不算是事了,换作以前,他可能就直接在闹市里直接上演车震。 仅隔着一帘车门,将他操弄的哭喊淫叫,高潮连连,周围的行人纷纷侧目,任谁都知道里面的情事。有时候他会乘坐标识出一品亲王的标识的华丽马车,大家碍于他的身份不敢做声。偶尔在路上遇到相识的同僚熟人,这坏胚还会故意的打开车窗,一边压着他的头继续做,一边旁若无人的跟人打招呼聊天。旁人也只当他是在当街亵娈,还会恭维的夸他好雅兴,真会玩之类的,有人还会打趣他“厉害”,把他的禁脔操的够狠,甚至有人隐晦的提出过一起玩玩,没人猜得到,也没人想的出来这厮干的其实就是当朝天子。 他还喜欢在打猎或者塞马时经常拉着他来场马震,那时候他的马裤好多都是开档的,他会在骑马的时候从后面抱着操他,还会在他花穴里塞着淫具,然后纵马狂奔,那滋味,简直教人欲仙欲死,几乎昏厥。甚至有时候他还会故意纵马从人前经过,吓的他紧张恐惧又不得不在人前强作镇定。 有一年的元宵晚会,他带他偷溜出宫,看花市灯如昼,还把他带到了青楼嫖妓,迷晕了妓女后竟然当着昏迷的妓子操他。 打仗那会儿,在营地里也没少跟他鬼混,曾经还偷偷在大白天的时候拉着他偷跑出军营在芦苇地里偷情,结果发现了敌军的探路的探子,他俩这对在野地里苟合的野鸳鸯给吓的躲在水塘里不敢出声。 他们的第一个孩子都还是在战场上不小心搞出来的,他肚子大了之后才被薛鄂赶下战场送回宫中养胎,期间路上被偷袭差点流产。回宫后因为通讯不便,在薛鄂诱敌落入险境,他误以为他出事,结果情绪太过激动而导致孩子早产,太子先天性体弱也跟他当年脱不了干系。 最过分的是他登基大殿的时候,在他登基的前一天夜里,薛鄂的兴致极度高涨,将他奸淫的几乎失智,满身都是他留下的痕迹,身体里还被灌满了他的浓精,甚至还有尿液,身体穿带上淫具,穿上龙袍,然后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推上了登基大典。那一天里绝对是他这辈子最难养且最难熬的一天,没有人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努力才控制住自己神色如常,在那么严肃庄重的场合上完成隆重的登基仪式,在文武百官叩拜山呼前登上地位加冕为王。 那时候他真的是对他又爱又恨! 爱的时候恨不得为他献祭出自己的一切,恨得时候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生吞活剥。 明明他作为一国之君,在这人眼里仿佛就如同那青楼妓子一般可以被他肆意淫辱,丝毫不顾及他的感受。有时候他真的不懂,这人是喜欢他,还是喜欢他这副模样拥有帝王尊贵身份,却又畸形淫乱被他亲自调打磨而雌伏于他的这副肉体。 那时候他也时常因为此事而烦恼痛苦,辗转难眠。 但在国事上,政治方面,这老混蛋,对他战战兢兢,谨慎严肃,不该逾越的地方半点不曾逾越。在生活中,他又对他几乎毫无保留关爱,明明是个随性张狂,喜欢快意江湖,放荡不羁的人,却一直硬生生的老实的陪着他呆在宫中,明明很有能力,却总因为觉得自己功高盖主而故意放权不问事世,明明是个不世之材,却甘愿居于后宫以一个阉人的身份陪着他。 他真的分不清这人到底是轻贱他,还是重视他。 他真的他不知道薛鄂是真的喜欢他,还是喜欢他这副模样拥有帝王尊贵身份,却又畸形淫乱被他亲自调打磨而雌伏于他的这副肉体。 后来,寻不到答案的他也想通了,不管他是喜欢他的身体,还是喜欢什么,那不都是他嘛。他只要知道他喜欢他,而且几十年来如一日也不曾腻味,在他活着前,或是年老色衰前他都绝不会背叛他这一点就足够了。 但却就在昨天他却突然感受到了一阵不安。 之前他在朝堂上勃然大怒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他的两个孩子公然在朝廷上攻击弹劾想要至薛鄂与死地,因为他知道他们根本不是薛鄂的对手。真正令他发怒的原因是因为突如其来的惶恐和不安,他突然意识到孩子竟然不经意间已经羽翼丰满,长这么大了! 而他老了! 他眼角已经有了皱纹,头发开始泛白,身体素质也开始下降,而他的薛鄂还依然年轻,一如当年前丝毫无一丝改变,甚至跟孩子站在一起都如同兄弟。 他突然开始害怕自己年老色衰后满足不了薛鄂后他会离开他,就算薛鄂对他不离不弃,能陪他到老到死,那等他死后呢,他身边又会不会出现新人替代他?不管是哪种情况他都接受不了,但以他对薛鄂的感情又做不到让薛鄂给他殉葬,他不怕老,也不怕死,但只有自己独自老去爱人依旧年轻这一点让覃峥恐慌焦虑。 永远都运筹帷幄、壮志豪云的覃峥第一次感到对某件事束手无措,甚至找不到丝毫解决的办法,他只有通过做爱,不停的缠着他跟他做爱来缓解自己心底的压力。 所以,昨天他才会那么放纵和疯狂,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多年的他,翘掉了一天的时间陪这个男人疯狂缠绵,这是在登基为帝统一天下后极少有过的放纵。 所以,昨天他才会那么放纵和疯狂,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多年的他,翘掉了一天的时间陪这个男人疯狂缠绵,这是在登基为帝统一天下后极少有过的放纵。 治江山远比打江山要困难的多,各种矛盾,各种问题蜂拥而上,解决了一个又会立刻冒出一大推,他永远都有做不完的事,解决不完的问题,连吃饭休息的时间都不够,又哪里来的时间休息。 转眼之间,他突然发现孩子大了! 转眼之间,他突然发现自己老了! 而之前对薛鄂承诺过的事情一拖再拖,别说是度假游历,甚至连皇宫都已经多年未曾塌出一步。 一时间,亏欠,惶恐,焦距等心情交杂在一起,百感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