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新娘
做惯了实验的手,指腹上有厚厚的一层薄茧,滑过内壁穴肉的触感强烈,引得谢兆和忍不住地颤抖身体。 杨端只伸了两指出来,却因为谢兆和的女穴过于窄小,只是探入便已经是废了些功夫,好在内里湿润,在手指搅动间有温热的粘液溢出来,能起到些润滑作用——不然真叫人觉得下头简直要活活被人撕裂开了。 但现在比起裂开也没好多少,那两根粗硬的手指是半点不怜惜未经人事的小穴,指节弯曲,狠狠地扣弄柔软的穴壁,让谢兆和痛得叫出了声。 “不要了,小端哥……?”他低声啜泣。 杨端却置若罔闻,中指抵住那一粒圆润可人的阴蒂,像是拨弄将熟未熟的小小浆果。 疼痛之中,快感像是水波一样从下体蔓延开,爽得谢兆和蜷起了脚趾。 太难受了。 手指往更深入的地方去,杨端弓背附身,用牙齿衔着那轻薄的睡裙下摆一寸寸上去,露出下凹的肚皮和松散圆润的小小乳房。 舌尖从乳沟中舔过,从上下起伏不断的胸口一直舔到少年精致小巧的喉结,杨端一口含住了,用牙齿轻柔地碾磨——谢兆和忍不住地弹起身子,整个人像是一片薄薄的中高两边低的卷叶。 杨端摸到了他的阴道瓣。 他似乎也觉得稀奇,没想过这畸形的身体畸形得也很彻底。 “桃桃,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杨端的语气像是小时候教他数学题一样,循循善诱,“知不知道这是什么?” 谢兆和呜咽着说不出话。 “桃桃可能不知道,因为桃桃很笨啊。” 杨端笑着说,语气中透露着一股宠溺。 “……?那是桃桃的处女膜。” “因为哥哥以前都只是轻轻地弄,所以桃桃还是处女呢。” 说着荒谬的话,杨端手下的动作却也不见半分温柔,一寸寸摸过,像是要把谢兆和的下体再凿出一个更大的洞来一样。 谢兆和不知道什么以前,更不明白为什么谢兆和要用那样奖赏的语气说出来——什么处女,杨端真是疯了! “感觉得到吗?不在你的阴道里面……?在阴道口的位置,哦,桃桃生物课都拿去睡觉了,是不知道阴道口在哪里的是不是?”手指往外抽出来,在阴唇口往下两三公分的地方停住。 然后狠狠地用力。 谢兆和痛得发不出声音来,连啜泣都是发着抖的。 “不……?” 老师不在乎他的学生是不是在发抖和哭泣,只是无情道,“哦,破掉了。” 他伸出手,用沾着血的手指涂抹谢兆和因为疼痛而变得苍白无血色的唇。 看着谢兆和的嘴唇重新染上浓郁的红,他露出满意的笑。 “桃桃变成哥哥的女人了。” 谢兆和颤抖着嘴唇看向身上的男人,泪水打湿睫毛,让他几乎看不清楚他的脸了。 “我……?我……不是女人。”也绝对不会是你的。 他没说出来这一句话,但两人心照不宣。 杨端脸上那层淡泊的笑意如云烟一般散了。 他抚摸谢兆和的脸,看着那张自己从小呵护到大的面孔,分明是熟悉的,此刻却又变得陌生了。 他喃喃:“桃桃说谎了,小时候明明说要嫁给哥哥的……?” 童年时的戏语哪儿能当真!谢兆和想大吼出来,下一秒却瞪大了眼支吾着说不出话,杨端突如其来的吻让他再无招架之力,只能被动地承受,但那与其说是一个吻,不如说是单方面的吮吸和咬噬,谢兆和几乎怀疑自己的舌头都会被杨端吞了去。 等到嘴里的血腥味道让味觉都麻木,杨端才结束了这个让人窒息的吻。他嘴角同样有血。破的不是谢兆和的嘴,是他的。 他用拇指指腹拭去唇角的血,露出一个笑。 “没关系,桃桃说再多谎话,哥哥也会原谅你的。” 被进入的瞬间比想象中还要痛,混着血和精液,像是被一根铁棍凿进了身体。 “咬得太紧了,桃桃,”杨端低声说,“你会受伤。” 他的语气那么真挚又担忧,好像真的在担心谢兆和的身体一样。 可他分明在说谎。 粗长的阴茎狠狠地操干进穴道,肥厚的阴唇被顶开了,像是两片蚌肉一样地缠着那根火热的凶器,随着每一次的插入抽出,紧紧地吮着肉柱,不让他离开。 肉缝里已经被摩擦得水淋淋,肉粒被顶得迅速充血泛红,快感像是小火花一样顺着脊背传递到头皮,一阵阵的发麻,谢兆和扭着身子,却只是让身下被进得更彻底,每一寸薄嫩的内壁都被关照到,被捣得淫水咕咕地响。 谢兆和的屁股悬空,那两团白嫩肥腻的臀丘在空中可怜地颤抖着,荡出一片浅浅的肉波。杨端一只手抱着他的右腿,另一只手去玩弄他多肉的屁股。大掌拢住半边丰满的臀瓣,肥嫩的臀肉很快泛起红,从指缝间溢出来,肉欲十足。 谢兆和大叫着不要,因为刚哭过,声音里还带着一股缠绵的湿意,又不自控地从鼻腔里哼出些意想不到的呻吟,刺激得杨端几乎是要把他下面那个肉缝都给捅穿。 “啊!放过我吧!不要……?深了!啊……太深了!”他那被操干的已经模糊的半分理智还在发挥作用,无用地求情,却只换来更深的操弄。 囊袋啪啪地打在会阴上,长茎进进出出甚至捣出白沫来,大腿被捏住往外扯,谢兆和下身几乎快要失了感觉,然而女穴被充盈的快感却又那么清晰。 杨端俯下身来和他接吻,热切地咬住他的嘴唇,迫不及待地去含他软软的舌,像是渴水的人一般迫切,口水从两人紧贴的嘴角流出来,在谢兆和的下巴上闪闪发光。 他的胸口起伏剧烈,他觉得自己快呼吸不过来了。 杨端松开他的嘴,却没放过他,下身依然操干着,又去咬他小小的乳。 那里又痒又痛,谢兆和难受得扭动,却逃不过男人霸道的唇舌。 他实在受不了那样强烈的快感,他甚至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死过去了,他哀求道:“小端哥,你放过、哈啊……?放过、过我吧……?” 杨端是不听他的。 他渐渐失了神智,扭动着身子大叫着小端哥救命,像是一条即将干涸而死的银鱼。那 副有些疯癫的样子实在是有些可怜,毕竟都到这种时候了,他下意识想要求救的人竟然还是杨端。 那个把他羞辱得要疯过去的杨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