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审问冯其瑄,家养男妓(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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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测器注入的药物进入血管,将alpha骨子里的蠢蠢欲动的暴虐压了下去。 季斯年顺着过道走进黑暗深处。他的脸还有点肿,但是通道里光线很暗,很难发现。 “哟,季少。” 穿黑夹克下属正拿着一根木棒在地上百无聊赖地戳戳画画,看到alpha进来,冲他打了个招呼,把木棍一扔,带路走最深处的一间密室里。 房间中间挂着一个人。双手以奇怪的姿势被绞在一起,全身的重量都挂在一小节手骨上,关节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他的嘴里呜呜叫着,很明显,是被人赌上了嘴。 “太吵了,”下属解释,“被抓过来之后骂了两天了,不是说是Omega吗?体力真好。” 季斯年把手上的手套摘掉,塞进了风衣口袋,在房间正中的椅子上施施然坐下,冷眼看着被吊着的人的身体在空中不停晃荡。 也许是听到了新的脚步声,被吊着的Omega突然猛烈挣扎起来。双腿在空中踢来踢去,来回摆动,像个沉重的沙包。 几分钟后,动作变得有气无力起来。 季斯年点点头。下属会意,支着一根杆子,像戳腊肉那样把那人戳着转了个身,取下了他的眼罩和嘴里塞的抹布。 Omega呛咳了两声,在看到季斯年的一瞬间,瞳孔骤缩。三天以来,被囚禁的恐惧和无处发泄的憋屈混合在一起,最后被愤怒取代,他歇斯底里的骂道:“季斯年你疯了!你绑架我?哥哥会找你的!” “找我?” “那好啊,”季斯年轻笑一声,“求之不得。” 冯其瑄又开始疯狂的谩骂起来,他精心打理的头发因为几天没洗显得油乎乎的,裁剪合体的衣物上全是脏兮兮的汗液的灰尘,毫无平日的体面优雅,反而十分狼狈。 季斯年恍若未闻,单刀直入地问道:“你用什么威胁宋念的?” “哈哈哈,果然是为了那个小婊子。”冯其瑄毫不意外,反而不着急起来。他的眼里像淬了毒,恶毒的开口,“我需要威胁他吗?他本来就是被买回来送给哥哥的礼物。给口吃的就巴巴地舔上来。” “他为了讨哥哥欢心去骗你,你还把他当真爱,好笑死了,哈哈哈。哥哥都把他操腻了,怎么样,二手货用着舒服吗?” 季斯年却面无表情,指节敲了敲椅背,像是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或者根本不在意。 冯其瑄心里开始发慌。 滚轮压过凹凸不平的地面。下属推出来一个奇怪的刑具,像一个钢铁做的茧,内里包含着无数尖锐的刺,上面沾着褐色的污渍,像干掉的血。 铁处女。 冯其瑄呼吸声一顿。 季斯年扬了扬眉毛,语气轻松:“拿这个干什么?太夸张了。” 下属:“……是!马上换。” 他拖着吱嘎吱嘎的铁笼子走远。 房间里安静的落针可闻,季斯年手心里捏着一个金属硬块,感受着它尖锐的棱角,淡淡道:“你搞错了一件事。” “怎么?”冯其瑄紧张地吞咽下一口唾液。 “我是在问你话,不是在和你谈判。”季斯年点燃一支烟,放到嘴边吸了一口,很缓慢地眨了眨眼,目光没有丝毫波澜。 “你是阶下囚。我留着你是因为你还有用。这种时候,聪明人该想想自己该说什么话,来证明自己的价值,或者讨我的欢心。” “你现在这样试图击怒我的行为并不会让我生气。只会给你自己讨苦吃。” 话音刚落,下属推来一个半人高的金属桶,整个形状非常圆润,中间的部分像两个叠在一起的圆柱。 像一个冲床。 冯其瑄原本满脸疑惑,在看到上下两个圆筒分开的一瞬间,朦胧地体会到了它的用途,脸色骤然变白。 季斯年看着他的神情,嗤笑一声,“我不崇尚暴力,但是有时候,暴力的确很有用。” 冯其瑄被解了下来,一根手指被塞进了两块圆柱间。机器轰鸣,圆柱的顶面和底面慢慢靠近,抵住了手指的两边,然后停下。 “你怎么敢……你就是想威胁我对不对……我才……啊!!!” 季斯年打开了开关。钢铁将手指上的肌肉挤得变形,然后慢慢挤向筋骨。 “不!不!不……”冯其瑄难以置信地睁眼,目眦尽裂,手上传来的剧痛让他发疯般挣扎起来,却被下属狠狠按住。 “不——我说、我说,啊……啊!!!” 机器没有停下,指尖传来钻心刺骨地疼痛。大滴的汗珠从冯其瑄额头上流下。他疯狂地大吼,却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骨头和肉被压成一滩烂泥。 身下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一股骚味在暗室里弥漫开。 下属“咦”一声松了手,嫌弃道:“失禁了。” 冯其瑄已经晕了过去,软绵绵地瘫倒在地,躺在那一滩淡黄色的排泄物里。 “哗啦——”一声。 一盆水被泼到冯其瑄身上,他哆嗦着醒过来,战战兢兢地捧起自己稀烂的手指头,嘶吼出声,鼻涕眼泪糊了满脸。 季斯年冷冷开口:“还有九根。” “不、不、不……我说,”冯其瑄呜呜地哭起来,“是监控、监控……” “什么监控?” “他在我们家的时候,他的房间里安了监控……” “你和他说了什么?” “那天在医院,我们和他碰到了……”冯其瑄抽一口冷气,按压着自己的手腕,让血流得慢一点。“颜客看上他很久了,我、我让他陪颜客睡一晚,不然就……就把监控给你看,还有他骗你的事情。” 血管在太阳穴下突突直跳。季斯年按了按额角。 “五年前,我和他‘分手’之后,他回冯家了,又为什么跑?” “我不知道,”冯其瑄看着下属似乎要把自己的手往冲床上再拖的动作,在地上趴着打滚,咬着头往后退,“我真的不知道……呜呜,真的……哥哥把他带出去了一周,他回来的时候根本不会说话,然后有一天,他就不见了……” 不会说话。 季斯年的心脏像是被尖刺扎了一下。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冯其瑄突然直起身,中邪般喃喃道:“‘发酵’!发酵……我只知道这个……是我偷听到的……” 季斯年的眉头皱了起来。 发酵? “最后一个问题,”季斯年拿起手里的储存条,冲冯其瑄晃了晃,“监控,是这个吗?” 冯其瑄连连点头,剧痛和失血让他根本没有余力思考,监控视频为什么会在季斯年手上。 季斯年垂眼,将储存条收进了上衣口袋。 看着快要昏过去的冯其瑄,他淡淡嘱咐:“你能联系上冯其辉是吧?告诉他,我在找他,我们间有一笔帐还要算。” 冯其瑄晕了过去。 季斯年出门,走进第二个房间。 颜客原本在地上躺着,听到声音立马跳了起来,看向来人。讪讪说道:“季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知道宋念还跟着你……都怪冯其瑄!他坑我。” 季斯年面无表情:“继续。” 颜客欲哭无泪:“宋念,他……他本来就是干这个的对不对?” “冯其辉我不敢抢……您我也不敢争,你们两位吃剩了,我总可以捡起来尝个味儿吧……” 季斯年用一种看死人的眼光看他。 颜客立刻捂嘴。 静了两秒,季斯年突然问:“宋念的事,你知道多少。” 颜客叹了一口气,“他到学校上学前,其实我也就见过他一次,在东区咖啡馆……快六年了吧。” 这个地名让季斯年皱了皱眉头。 颜客陷入久远的回忆里:“那天竞速场关闭,我们几个跟着冯其辉一起去东区咖啡馆喝酒。他坐在二楼的小阁楼里,往窗户外看。雪很大,照得他像是在发光。” “有烟吗?”颜客突然出声,季斯年沉默几秒,丢给他一支。 “咔”一声响,火苗将将烟草点燃,舔舐着烟纸卷。 “……有些事,我也是后面才慢慢摸到的。他是冯家买回来的,给冯其辉的家养男妓。” 他朝季斯年投去一个“你知道”的眼神。 “冯其辉把他盯得很严,那次宋念好像是自己跑了出来,所以冯其辉很生气。他……让宋念在我们面前跪着给他口。” 季斯年的指尖抖了抖,烟灰落在地上。 “我觉得他太过了,但是没敢开口。其他几个人,也许是想看,或许和我一样吧。而且宋念很乖,他挣扎了几下,很快就接受了。” “你们就看着。” 陈述句。 “是,”颜客自嘲地一笑,“我知道我懦弱,但是他父亲是我爸爸的顶头上司,我敢怎么样呢? 他继续道:“后面你来了。” 季斯年皱眉:“有那么一次,我在那里等人。” 颜客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alpha,还是诚实地开口:“冯其辉说:‘季斯年不是一直眼高于顶谁也看不上吗,来打个赌,靠这张脸能不能让他上勾。’” 季斯年垂下睫毛,抖了抖烟灰:“宋念……什么反应?” “他很高兴。” 颜客闭上眼,想起宋念抱着垃圾桶干呕时,冯启辉抓着他的头发,强行拧过来那张脸。 灯光给宋念蒙上一层暧昧的阴影。他的睫毛微微颤动,像想要振翅飞走的蝴蝶。 秾艳而单薄,明明满身色欲,却单纯得如同天边的月亮。 冯其辉残忍地开口:“你不是很想上学吗?你给我办件事,让你上启明军校怎么样?” Omega呆滞的眼睛在一瞬间有了光彩。他的嘴巴微微张开,满脸不可思议,像是突然被飞来的馅饼砸中,难以相信命运竟会有如此甜美的馈赠。 “真的吗?” 宋念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