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真实和虚假,带着兔尾巴主动勾引(剧情、回忆、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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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等谁?” “没有谁,少爷……”宋念指尖冰凉,不露声色地用身体挡住窗户,尽力挤出一个笑容,干巴巴地解释,“我就是出来,看看雪。” “让开。”冯其辉眉头一下子拧紧,把宋念猛地推开,往窗外看。 除了满目的风雪,什么都没有。 他不悦地皱了皱眉头,阴晴不定的眼睛往宋念身上扫了几眼,命令Omega把窗户关上。 “今天真他妈倒霉,”小楼梯上又走上几个人,推开门,嘴里骂骂咧咧抱怨着,“下雪车道关了,好不容易和几个Omega约好了,都没法儿一起去飙车玩。” 几人抬头,随即均是一愣。 一个极其漂亮的Omega站在窗边,有些瑟缩地被冯其辉抓着肩膀。他鼻尖和睫毛上粘的雪花在暖气的作用下开始融化,变成了晶莹的小水滴。 气氛不对。颜客识趣地上前一步,开了个玩笑,问冯其辉Omega是谁。 冯其辉冷笑一声:“家里养的小婊子。” 他扯着宋念,和其他几个人一起进了包厢,把宋念抱在怀里上下其手。Omega里衣的衣摆因为他的姿势往上卷起一截,纤细的腰线纤薄而柔韧,像是润泽的羊脂玉,让人恨不能代替冯其辉,用手指在那一段腰上轻轻抚过。 宋念整个身体都微微发僵,强忍着把冯其辉推开的冲动。 其他几个人有些尴尬地坐着,只好半是羡慕半是恭维的说了几句。冯其辉却因为一个人玩笑话里的“恃宠而骄”四个字皱起了眉头。 他的脸色渐渐发黑,像是要宣示对于小男妓的所有权,他的手掌按在宋念的后脑勺上,把人往自己下半身按。 “张嘴。”禽兽说。 耳边好像有人在嗡嗡讲话,宋念却什么都听不到,他把自己想像成一个玩具,或者一个工具。 做一朵花,做一颗草,做一只猫。什么都好,反正不要做人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宋念在垃圾桶前一阵呕吐,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 不要听,不要想。他黑亮的瞳孔里一片空空荡荡。 头皮却突然一疼,冯其辉扯着宋念的头发,把人拽起来,让他去勾引一个人上床。作为交换,他会让Omega进入军校读书。 宋念笑了起来,他答应了。 他永远也等不到他的“朋友”了,但至少他们将在同一所学校读书。 冯其辉给宋念看了他的目标男友的照片,相遇的剧目也被安排好:被堵在昏暗的器材室里的Omega,带着一堆小弟的恶棍,从天而降英雄救美的Alpha。 尽管三方之中,有两个都不知道这是预先准备好的剧本,剧情还是顺顺利利地发展了下去。 宋念张开腿,坐在桌子上,看着英俊ALpha一步步走来。 和那群人一样出身名门,金玉其外。 那一瞬间,宋念甚至恶毒地想,他会上当吗?他知道真相的那一刻,那张看上去高高在上、沉着冷静的脸,会因为被嘲笑、被欺骗而扭曲吗? 无所谓了。 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下一刻,alpha却在距离台球桌两步远的地方停下,做了一个询问的手势,温声问道:“你愿意吗?” 他的眼睛很亮,像是有璨灿星辰。 宋念的心里那个恶毒又阴暗的黑色影子在一瞬间被击溃了。憎恶和怨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无穷无尽的委屈。他喘息地厉害,用尽全身的所有力气让自己不要嘶心裂肺地哭出来,却还是控制不住地红了眼圈。 我不愿意。从来从来都不愿意。 可是没有人在乎。 季斯年抱着他在大雨里奔跑。Omega脸上的泪水混在雨水中间,肆无忌惮地留下来。 对方胸口的心跳声沉稳而笃定,宋念贴着alpha滚烫的胸口,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干一件多么卑鄙的事情。 他在算计一个人的好意。 他张了张口,想要坦白:“我……” 然后卡住了。 身体在湿透的衣料下轻轻颤抖起来,宋念手握成拳头,指尖嵌进掌心的肉里。他无比恐慌。 说出来,alpha会怎么样? 会暴跳如雷地把自己打一顿吗?还是会把自己扔下来,朝自己脸上吐一口唾沫?或者、或者把操一顿自己,骂他是个婊子,把他还给冯其辉? 不,不会。alpha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他不会打自己的。 宋念红软的舌尖抵在下牙根上,喉咙的肌肉挤压着空气往外流出,试图发出一个音节。 一件宽大防水的外套却在这时“唰”一声搭在了他的头上。 alpha替他擦掉眼角的水汽,笑了:“临时遮一下雨。” 宋念呆呆地望着他,心里好不容易积蓄起的一点勇气像被戳破的气球,“啪”一声没有了。 他很小声地说“对不起”。 勾在alpha脖子上的手臂一点点缩紧。 Omega突然开始唾弃并且憎恶自己。他像一条贪心的蛇,张着嘴吞下了一个鸡蛋,还虎视眈眈地窥视着那头大象。 宋念急剧地喘息,闭上眼又睁开。 他想,我十分钟之后就坦白。 被人抱在怀里的感觉实在太好了。他想多被人抱一会儿。 已经很多年没有人这样抱着他了。 可是十分钟真的太短了。 季斯年抱着他冲出小巷子,往塔楼冲去。宋念的手指紧紧攥着他胸口的一粒纽扣,恨不能永远都不放开。 “我有点冷。”宋念委委屈屈地开口,等着alpha同意,把脑袋往对方怀里钻。 明天。 明天我一定坦白。 宋念暗暗发誓。 明天,他得到了季斯年温柔的眼神,在他肩膀上的轻轻一勾的手指,漫不经心的笑,轻轻上挑的眉毛。 一个吻。 宋念控制不住自己。他知道每一口糖都裹着剧毒的砒霜,可是它是甜的,甜的。 季斯年太好了,小太阳一样。可是太阳只会和月亮在一起。 人人都爱小月亮,没人会抱一个脏脏的飞机杯的。 Omega开始了自己的弥天大谎,编造越来越多的谎话,用谎言钩织了一件金光灿灿的纱衣,套在了自己身上。似乎连自己都信了,好像宋念真的是一个书店店长的儿子, 纯白无瑕,在帝星的辅星上长大。 他把自己在浴缸里刷了一遍又一遍,吃了能造成类似发情效果的药,把兔尾牙按摩棒插在后穴里,盖着一件大外套,像一个荡妇那样,强忍着走动时的刺激感,一步步走到季斯年的宿舍下。 宋念满脸春色,难耐地蹭着alpha的喉结,鼻子委屈地抽抽,汲取着alpha身上的信息素,又羞赧又放荡:“年哥,我发情期要到了,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季斯年被他拉着手,伸进了睡裤腰带,摸到了一只毛茸茸的兔尾巴。很高级的仿真玩具,又膨又软,根部的软毛已经被骚水打湿了,一缕缕的黏在一起。 季斯年的喉咙滚了一下。 “操,”他的眼角隐约发红,在宋念绵软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然后把Omega的揣在怀里,翻窗进了卧室,飞快地把门锁好。 他叼着宋念脖子后面那块软肉,含吮舔弄,含糊地出声:“你是不是故意的?” 宋念雾蒙蒙地眼睛里尽是水光,白里透粉的皮肤上沾着一层薄薄的汗,是酸酸甜甜的柑橘味道。他的嘴唇半张着,隐约能看到舌尖卷着一团晶莹的唾液,颤颤巍巍地顺着嘴角溢出来一点。 粉红色的舌头往外伸出一点,他舔了舔嘴唇。挣脱了alpha的钳制,摸到了季斯年下身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团。 好大。好烫。 像是有些被那里的尺寸吓到,Omega呆了一瞬间,突然开口:“年哥,我想舔。” 下一瞬间,像是根本没想到自己能说出这样骚乱的话,宋念的脸突然爆红,耳垂红得滴血,用两只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季斯年闷笑一声,把小兔子夹在自己两条腿中间,摸了摸他花瓣一样的嘴唇,舔舐着他发烫的耳垂:“嘴巴这么小,能吃得进吗?” alpha伸手朝下,感受着手上传来的吸里,把兔子尾巴向外拖了拖,“这张嘴呢,想不想吃?” 宋念的脚趾紧张地蜷起来。他用手背蒙着自己的眼睛,结结巴巴:“……都想要。” 宿舍楼里的床板晃了一整夜。 Omega被玩得像烤化的奶糖,甜,还很黏人。他把青筋直跳的肉刃包在嘴里,含吮糖球一样舔得啧啧作响,到最后有些痴迷的样子,一滴不落地把季斯年的精液吞进了喉咙里。被内射的时候,还把季斯年戴的安全套扯掉了,紧紧吸住了那根大鸡巴。 浓稠的浊精刚刚被一缩一合的肉穴挤出来一点,就被兔子尾巴堵了回去。alpha公寓毕竟不方便,他在季斯年的监督下草率地擦了擦,没有回宿舍洗澡,反而直接回到了冯其辉的小公寓。 宋念身上的气味浓得像是在季斯年的精液里泡过一样,一闻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让他操!你让他干!”冯其辉暴跳如雷,扬起手就要打他。 宋念钻到了桌子底下,眼神惊恐,满腹委屈:“少爷,是你让我去的呀。少爷,少爷不要打我……他会发现的。” “他发现了,我就白被他操了。” 冯其辉像一只被斗败的公鸡,在公寓里暴怒地打砸着东西,像一个无能的笑话。 宋念躲在桌角,只露出一双眼睛,埋在手臂里的嘴角控制不住的上翘。 他遮掩住心里疯狂的笑声,抱住冯其辉的腿,像一个受害者一样看着他:“少爷不要生气,我只喜欢少爷的。” 宋念解开他的裤腰带,问他要不要操自己,解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想起什么,恍然大悟,疯狂摇头,“不行,少爷去找别人吧……万一季斯年明天来找我,他会发现的。” 冯其辉骂了一声婊子,一脚踢在他柔软的肚子上。 门“嘭”一声砸上。 宋念的手一点一点地往上,捂住自己的肚子,整个身体都开始颤动起来,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 季斯年按下了暂停箭,搓了搓脸。 他的心脏被搅成了一锅开水白菜,里面像是什么滋味儿都有,认真一看,却只有一锅澄清的茶色汤汁,几根煮得软中带韧的白菜。 通讯器这时却响了起来。 是家庭医生:“季上校,宋先生发烧了。” 季斯年皱起眉头:“吃药了吗?” 家庭医生清了清嗓子:“这个,主要不是发烧的问题,情况比较复杂,您回来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