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摆盘上桌(合集)在线阅读 - 12:骚人妻被发现奸情的丈夫狂捣脏逼羞辱

12:骚人妻被发现奸情的丈夫狂捣脏逼羞辱

    季听一出厨房,扭头就看见已经从他们的共同卧室里走出来的厉盛。

    季听双手端着玻璃盘的两边,面颊滴红,颜色几乎比得上手中捧着的樱桃。他只看了厉盛一眼,就匆匆低下头去,一路走到茶几边,将果盘放下。

    厉盛恰好就跟在他后边。季听起身时差点没反应过来,以为是俞景在身后——他被人揽着腰和膝窝,腾地全身失重,回过神来时已经被厉盛抱着坐到了沙发上。季听怕自己掉落下去,双手不得不攀着丈夫的脖颈,在一阵天旋地转后看清了对方的脸,更紧张兮兮地全身僵硬了。

    他身上各种性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这么浓重,但凡是个嗅觉功能正常的人都该闻出来,更何况他这时心虚极了,整张脸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显然是被男人操得爽了,又被精液喂了个饱,就连唇瓣也微微肿着,上边沾满涎水,显得双唇水光莹润,果冻一般弹软。

    厉盛越是凝神看他,季听就越慌乱,他在丈夫的视线下变得无所遁形,更不理解:他们之间夫妻关系淡薄,并无浓情蜜意之言,厉盛也从来不会在外人面前做这样的举动——

    对方这时看着旁若无人,好像在和季听进行爱侣之间的亲密互动,一手大力揉弄季听一边的臀部,拉扯得他臀肉敞开,腿间的淫穴跟着舒张,那本来就在不停翕合的屄穴露出圆圆的小嘴,将里面的汁液、精水更用力地推挤出来。

    “小听这是怎么了?”厉盛似乎仍然毫无察觉,做出好好先生的情态,“看上去好像不太舒服,生病了吗?”

    季听偶尔瞟一眼俞景,偶尔又看看自己的这位丈夫,支吾着道:“可、可能有一点……”

    季听本来就没有认真清理,逼里还含着浓浓厚厚、热热洋洋的男精,小腹都发着热,乍一觉得那些东西在厉盛的揉弄下好似失禁一般流泻而出,两条腿更绷得笔直,几乎要哼吟出来,稍一抬眼,就看见俞景面色不虞地站在厨房门口边,身体正对着客厅的方向。

    他像只被人抛弃的大型犬,原本不至于如此,可他来到了别人家的地盘,就只有压抑和憋屈的份,更何况季听还是别人的“妻子”:俞景没有权利干预,也没有资格生气,更没法说服自己也走上前去。

    季听悄悄看着他,目光差点移不开了,又怕被厉盛发现,只含混道:“我今天想早点休息……”

    他的本意是想早点逃离现场,可厉盛将情况变得更加恶化了——他像根本没发现俞景的存在,直接就着目前的姿势将季听横抱起来,一边走,一边十分悠闲又亲昵地问:“你们学校最近是不是很忙?看你确实很累……我带你回房间。”

    季听找不到理由推脱,只好愣愣地由对方抱回卧室,余光中看见俞景的身影依旧一动不动,心里居然觉得难过起来。

    季听一被厉盛放到床上,就转过身去,手忙脚乱地想从脚边拉上来薄被遮掩,准备一等厉盛离开去做别的事情,就立刻冲进卧室内置的浴室,将身上的性爱气息全都洗掉,没想到面侧刚沾枕头,大脑和全身就散发出了饱满的疲乏味道,叫季听没过一会儿就昏昏欲睡起来,耳边只听厉盛的脚步散乱,在浴室中待了一小会儿,很快又折返到他的身后。

    季听只觉身后的床垫微微下陷,炙热滚烫的手掌贴上他的身躯,从他的肩膀一路顺着身体曲线下滑,逐渐抚过腰肢、胯和臀,最后将他手臂下夹着的薄被抽离出来,手指抓住他胯边松散的睡裤边缘,手上使劲,竟然有将那薄薄的布料往下拉拽的意思。

    季听已有睡意,口中含糊不清着,像在含一团棉花:“老公?怎么了……为什么——”

    他一边说着,一边企图用两只白皙纤细的手掌阻止厉盛的。可他到底没有厉盛力气大,只一个怔愣间,双手便被丈夫挣脱开来,那睡裤唰地一下被人猛地拉扯下去,一下落到了膝盖的位置。

    季听两条白嫩的大腿暴露出来,同时被扯弄下来的内裤湿黏,腿间一张骚穴红肿地外翻着,有如蚌肉一般汁多水暖,不停地皱缩起伏。

    季听被厉盛翻得近乎趴在床上,两条腿被迫张开,一条腿仍直直地挺着,另一条腿弯曲起来,膝盖顶在床上支撑,肉圆的屁股微微翘起,那肉洞翕眨中能看见里边蠕动的媚肉,蚌嘴中有白色的淫流缓缓吐出,皮肤白冷,淫穴粉嫩,衬得季听有如只是一个盛精的精美容器。

    ——他顿时清醒过来,勉强扭过脸颊去看厉盛,却发现男人手中正捏着一条细软衣件的边角,仔细一看,正是他之前在家中洗澡时脱下来的那条内裤:

    内裤上满是精水、淫液,到了这时已经接近干涸,形成一块块精斑淫迹,上边的骚意浓厚,腥膻味道比他身上的气味更加浓烈,甚至已然飘飘悠悠地传到了季听鼻间。

    厉盛俯视着他,嘴角有着微妙而不好察觉的笑意,却少见一个正常丈夫应有的、意识到妻子和别人偷情过后的恼怒。他说:“你真的要含着这么多精液睡觉?”

    季听原本涨红的面颊顿时变得煞白,在那血色渐渐退去之后,他脸上所有的细微神色都变得更加动人了。清秀、木讷的妻子在这种时候显出了自己十足十的笨拙——

    他应该想到的,在他冲洗完毕之后,脱下来的衣物都随手扔在了浴室旁的收纳篮里,又因为厉盛回来得突然,季听还没来得及把沾满了性液的内衣解决掉……厉盛心思缜密,当时他和俞景在厨房时连门都没关,待的时间又太长,想必什么呻吟、喘叫、肉体冲撞的声音,都被对方听得差不多了——可他当时怎么就毫无反应?

    季听还没想明白,却有两只大掌重重地按上了他的后腰,让季听的臀部撅得更高。

    他那肉乎乎的屁股挺翘起来,在空中左右轻轻摇动,荡起了轻微的肉浪、臀纹,却起不到丝毫作用:厉盛挺腰,将自己勃起的性器钉了进去,随即一丝停顿和缓冲都没有,好像知道自己的妻子那被男人操惯了的淫穴不会有任何不适应似的,在里面快速、凶狠地顶撞起来。

    “呜……啊啊啊!”季听倏地被身后的男人一撞,身子狠狠往前一滑,前额竟然差点碰上床头。

    他哀哀地喘叫着,一天之内被插操过数次的淫穴几乎快没知觉,那嫩逼也仿佛真的被插坏了,被厉盛生猛地捅出无数道或大或小的淫水细流,肉逼内被硕大的肉棒捅出噗嗤、噗嗤的声响还不够——

    厉盛的动作粗鲁生猛,回回都将他顶得全身剧颤,一对淫乳狠狠地在床面上磨得更加肿痛。

    季听倒不觉得自己的丈夫表达出的那些情绪里有很多生气或愤怒,更像是……兴奋——好像那些播撒在季听嫩逼里的、来自其他男人的精液反而激起了厉盛的性欲,让他胯下的肉具如同打桩的机器,通过一下下又深又重的操干,使自己粗热的鸡巴捅插季听的女穴,来将他用力地钉在床上。

    “那个学生操得你爽吗?”厉盛嘴上喘着粗气,说话倒仍然是慢条斯理的,“嗯?在厨房里待了那么久,还一直在叫‘喜欢被大鸡巴干’、‘想被射到子宫里’之类的——从前从来没有听过小听这么对我说话呢,小听的子宫是专门用来装精液的吗?”

    季听被厉盛一记深捅,那胀热的性器一直插到深处,径直操到了宫口。他和厉盛之前的性爱寥寥,更谈不上激情,头一回体会到丈夫肉棒暴胀、如同公狗雄兽般的冲撞,竟一时失去了反应,仍然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方面触及到了对方的开关,只被干得双唇虚张,眉头蹙着,汗涔涔地从喉咙间挤出娇嫩欲滴的喘叫。

    厉盛的性器也很厉害,形状粗长,龟头硕硬,操到季听的宫口后,就开始毫不留情地在那事先被另一个年轻鸡巴操开过的淫缝里碾磨、顶撞个不停。他的柱身肥壮,在一下下连贯而朝内的深顶下,更将季听那软腻肉花里的骚汁和白精捣插得咕吱、咕吱地流泻不止。

    厉盛稍一低头,就见自己胯下一根紫红充血的鸡巴上湿漉漉一片,断续牵连着黏腻的、些微凝结成块的乳白浓精。

    季听腿根上先前蹭着的乳液已经干涸,内里却因为女穴湿软,导致那里面含着的男精仍是湿湿热热,化了的炼奶似的,随着男人的每一次冲撞,陆续地被那下贱的嫩逼吐出体外。

    男人被这眼前的骚浪景象刺激得喘气更粗,平日里的斯文模样也尽数卸下,开始露出本性,现出他往日与情妇调情时的模样,真正像对待一位骚货、淫妇一样和季听说话:

    “是这样吗?我的妻子原来是个不管哪个男人都能上的骚货啊……为了不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必须得每天每天都吃避孕药吧?小听的身体这么骚贱,子宫都被射满了……呼——感受到了吗?我一操进去,里面就流出来好多精液……”

    季听被丈夫的淫话说得难堪起来,那酸软的骚穴却越吸越紧,被对方口中揭露的事实弄得羞愧不已,惹得他甬道内的媚肉都跟着一起羞怯了,寸寸软媚的淫褶和肉粒皱缩在一块儿,富有规律地抽搐着分泌出花汁,却又说不出真正否认的话来,只好一直哀叫:

    “不是的……唔、啊啊!子宫里面没有、都是精液……”

    男人娇嫩的妻子被他干得呜咽起来,身下那肥软的嘴一边麻木,一边不断因着身体内的淫性主导,在硕大阳具的淫亵下涌出大泡的骚汁:“慢一点……唔啊、慢一点……小逼要被插烂了……”

    厉盛撞得太使劲了,季听从未意识到家里的床这么不结实,不仅是他自己被身后的男人当成个盛精容器,一条小小的、被人反复使用过的母狗来冲撞得一耸、一耸,就连整张床都因为这个过度激动的丈夫的巨大力道而轻微摇摆起来,发出沉闷的嘎吱、嘎吱的声响,雕刻了花纹的床头板和墙壁贴得不牢靠,在墙面上砰砰地砸动。

    季听慌张起来,只觉整个房子里都是这样昭然若揭的响动,卧室的房门没关上,厉盛也似乎没有想去遮掩的意思,照旧将他的肉臀撞得啪、啪作响,胯下的囊袋打在妻子的腿根,将季听身后几团娇嫩的肌肤打得通红一片。

    季听太累了,他那淫穴的饥渴却是没有止境的,不过一会儿,等先前酸麻的劲儿过去之后,整个穴腔里又只剩酥爽的快感——

    他甬道内那小小骚点被磨得发烫,一被男人的鸡巴狠擦过去、接连划过无数蠕动着的淫暖嫩肉,他就要止不住地娇喘一下,不自觉地挺着屁股,身子前后晃动着迎合,凭着本能将那粗深的肉屌一遍又一遍地吞进。

    “嗯……哦……”清秀的妻子左右摇摆着臀部,嘴角痴痴地流出晶莹涎水,银丝朝下滴答着坠落,房内的灯光明亮,之前并没有人任何人去关,因此但凡有人路过,都能从那开合得正好的门缝中看见里面正肆意交欢的景象全貌。

    季听的眼神迷离,忽然听见门外走廊上传来一阵脚步声响,那声音一路穿过卧室的门口,径直向他家的大门走去,紧接着便是门把转动的声音,好像俞景再也忍受不了那样的淫靡声响般的,“嘭!”地一声,重新带上大门:

    外面的空间静悄悄一片,只有电视里的人物在细微地发声,如同蚊虫一样嗡嗡叫唤——俞景走了。

    季听呆愣着,厉盛那肉柱的龟头却已经完全操干进了他全是淫水和精液的子宫,里面浑似一处天然的温泉水池,满泡热暖的汁水混合物暖融融地裹挟着男人的肉冠。厉盛将妻子宫口的环状肉口操得比先前更加软嫩,大张着淫口接受了每一次捣弄。

    全身柔软的妻子被他用鸡巴磨得颤颤得喷了淫水,整个宫腔的肉壁一起痉挛着将内里的淫液排出宫口。

    厉盛的男精又浓又厚,柱头紧卡在他的宫颈里面,将大股大股的精流尽数喷洒在那已然被精心浇灌过的宫腔上端,更多的肮脏黏腻的混合物将季听的小腹撑得饱胀,鼓出了圆润的弧度——

    一等厉盛将屌身内最后一滴精液也倾泻干净,拔离出那水穴之内,早就过载、满溢的汁液便源源不断地涌泄出来,有如山雪融化,全部崩塌成滚滚的淫流,将季听整个肉穴的外阴都沾染上粉白颜色。

    厉盛起身,去检查大门是否锁好,过了一会儿回到房间,在床边蹲下,仔细地看了一会儿季听在经历过数场情爱过后娇嫩得像月季花瓣一样的面颊——他眼角攒起来的、被情欲模糊和打磨了的泪珠是花瓣上的露水。

    丈夫的一手手心里放着药片,一手握着杯热水,哄季听说:“吃了吧,今天是不是还没吃过?”

    季听做得神思迟钝,昏昏欲睡,眨了好一会儿眼才反应过来,慢吞吞接过药片服下,听见厉盛用他那醇厚的、富有磁性的声音说:“其实怀孕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我们已经结婚两年多了,不是吗?妈也一直希望我们能尽快要一个。但一想到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怀上的是哪个人的小孩,就觉得还是继续吃比较好。”

    季听怔愣地看着他,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厉盛从他手中接过喝完的水杯,放回床头柜上;他太过疲累,很快便又昏睡过去,迷迷糊糊中察觉到被人撩开衣服,含着一只乳头使劲吮咬。

    那肉豆被对方折磨得发烫,酥酥麻麻地泛起痒来,让季听在睡眠中模糊地淫叫出声;随即仿佛又为惩罚他的淫贱,那人在他的乳肉上狠咬一口,骤然而来的疼痛让季听发出要哭一样的娇喘,却仍然没醒,一条腿被人从侧边架起来,火热的性器干进穴里,继续不知疲倦地顶弄。

    ……

    季听第二天醒来,竟然在卧室门外听见了自己的母亲和厉盛说话的声音。

    他心中还有些奇怪,很快便没有了睡意:厉盛不知道什么时候早醒了,房间内就他一个人,全身赤裸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脱光了衣服,乳头仍发着痒,被轻柔地蹭着肌肤的被子磨得酸软,身下仍然黏腻,厉盛没给他清理。

    恰在这时,他的母亲轻轻推开门走了进来。

    季听这才意识到卧室的门没有关上。对方看见他露出被外的光裸肩头、还有下边两节小腿,也猜出季听昨天晚上经历了什么事情来,也不管季听还慌张地将自己整个人往被子里缩,就走过去坐到床边,十分满足欣喜地说:

    “早和你说了,夫妻之间的事,应该早点解决,是不是?厉盛啊也和我反省过了,你们也毕竟结婚两年了,他工作那么忙,有时候是会稍微怠慢一点,那也是无意的!他保证了,以后绝不会这样。你看你们昨晚是不是相处得不错?这样也好,早点备孕,生一个小孩,感情就更稳定了!……”

    季听被几个是不是问得头晕眼花,含混地应了几声,才终于道:“妈,您怎么忽然就来了……”

    他这时已经将脖子往下的部分全包裹在被子里,十分的疑惑与不解:他明明已经答应这周就回来和厉盛谈谈了。

    女人道:“我还不知道你?嗯……其实也是厉盛专门打电话给我,我和他一聊,就想,得来劝一劝你,这孩子是真心想和你好呢……这回回来,就不要再耍性子了。”

    他妈妈说话的过程中,厉盛也进来了,站在门边,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季听只和他对视一眼,就匆匆移开,只觉嗓子干哑,什么话都不想多说,于是道:“……知道了。”

    他妈也看见了厉盛:“来——厉盛,多和季听说说话,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厉盛拉着他的手,像模像样、深情款款地说了许多好话,季听只见他嘴唇翕动,声音像远在天边,木雕似的在床上半坐着。对方最后总结似的说:“小听,我们重来一遍,不好吗?”

    季听迟疑了一下,然后说:“……好。”

    他的妈妈站在门外,几乎是喜笑颜开。季听前一天太累,一直睡到上午十一点多,两人又留季听的母亲吃完午饭,对方像特意为他们留出空间似的,很快便走了。

    季听强忍着身下的黏腻,一直等到饭后才去冲洗,他在浴室内热气蒸腾的水气中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觉左边胸口被厉盛咬出一个明显的红色牙印。

    他于饭后又昏昏沉沉睡了快半个下午,醒来后发现厉盛正坐在床边看他。

    厉盛什么表情都不做的时候面目柔和,用季听他妈的话来说是“一看就是知识分子”、“脾气很好”,不像俞景一样,怎么看都是像是看不起人,面对他的时候倒是很温顺的,像狼犬一样。

    季听不知道厉盛这样算不算脾气很好,他妈一走,他和厉盛之间的氛围就发生了某种诡异的变化,厉盛在沉默之间悄悄变得强势,这一点季听之前从来没什么概念。他吃完饭后给俞景发了消息,问他昨天晚上去哪儿了,有没有地方去——

    他没有俞景的微信或者手机号,通过余文才辗转要到:这太奇怪了,俞景才跟他说‘其实你也很喜欢我’,还让他和自己的丈夫离婚,但其实他们之间连彼此基本的联系方式都没有。大概是那条信息显得他太多管闲事了,所以对方过了几个小时也没回他,也许打算以后也都不再和他说话,因为他没心没肺,浪费别人送给他的心肝。

    可是他究竟喜欢他什么呢?季听在半昏睡的状态中想:他大了他十岁都不止啊……如果他是这么对自己有信心又有主见的人,一开始就不会拥有这样的人生。

    季听决心忽略掉心中的悸动,悄悄把俞景从自己的脑海中赶走,然后和厉盛“重来”。

    俞景太年轻了,他除了身体和脸,没有什么足够出挑的,十年后,俞景也不过才到他现在这个岁数而已,而他那时就快四十了。

    ——四十岁的他对俞景还有吸引力吗?对方还在大展蓝图,他就已经是一张被人反复揉皱过的纸了。厉盛就不一样。如果仅仅按照他妈给他定的标准来看,有一个不错的家庭、有一个看样子很拿得出手的老公,他就已经算是过得很好。

    季听把手机藏起来,放到枕头底下。厉盛叫他起来,起初季听还一时模糊,只是呆呆地在床上躺着:

    厉盛从他两边腋下将自己的妻子从床上架了起来,剥掉他身下的裤子,露出下边洁白、光滑的臀部,核两条纤细匀停的细嫩的腿,下身顿时什么都没有了;他又立刻叫季听分开双腿,跨坐在自己的腿上,更像摆弄一个布娃娃一样扭着他的四肢。

    季听的身体柔软,到了快三十岁时也韧性很好,被厉盛掐着腰往下按时两条腿别扭地弯曲着,膝盖几乎顶着自己的肩膀。

    他那花阜中间夹捏着的肉核稍微消了些肿,已经不让季听觉得疼了,只是仍然触觉敏感,小小一粒骚软的阴蒂才刚触上丈夫大腿上穿着的面料,就倏地一阵剧烈颤抖,淫粒儿被紧紧地贴碾,触及内里的骚核,快感连成一连串细小的电流,顺着背脊攀爬而上,让他几乎要坐不稳。

    这妻子的屁股又肉又圆,两瓣臀肉被挤得饱满地分开:季听才发现厉盛不知道什么时候换好了外出的衣服,而他被厉盛下移的手抓着圆润的肉臀,被迫地前后蹭动了几下身体之后,他丈夫那干净整洁的裤子就被那前一夜让男人操干得软烂的女穴里泄出的逼水弄脏了。

    季听茫然地小声呻吟:“唔、啊……”

    厉盛从前端撩起他的睡衣,像剥去一层皮一样将那累赘物从季听的身上取下。

    季听起初还有些羞怯和木讷:厉盛将他的上衣下摆撩到将要露出胸部的时候,他合拢双手,下意识地挡住,厉盛用近似于埋怨的目光看他,只说:“小听?”

    季听这才反应过来,嘴唇轻微蠕动,意识到面前的人是他的“老公”。于是他的双臂松懈下来,软绵绵地任由厉盛动作,先是外面的一层睡衣,然后再是里面的文胸。季听以往有多木讷:即使是在只有两个人的家中,他也常常十分古板,睡衣下边还要再穿一层,也不懂什么爱侣间的趣味。他后来思索再三,觉得或许这就是厉盛对他没什么热情的原因——

    而现在的厉盛又和从前不同了,季听这时的身体对他来说诱惑巨大。他的妻子终于变得全身赤裸,皮肤在拉上窗帘的昏暗空间里也已然显得莹白透亮,摸上去全是细腻的触感,好像云团堆积又抹平后变成的形状。

    厉盛握着他胸前的一对乳房吮吸、用手指抠弄,季听的身体越被男人操弄,就越发觉得饥渴,被触揉着的乳头又酸又痒,没一会儿便颤巍巍地完全挺立,硬成花生米的大小。季听哭叫道:“奶头、奶头要被吸肿了……”

    乳尖和身下的快感混合在一块儿,让季听忍不住想要再将它们延长一些,好似梦游地前后挺动细软的腰肢,淫浪地在厉盛的大腿上摆臀自慰起来。

    那骚软肉穴一下下饶有频率地碾磨着下方略显粗糙的面料,从花阜间稍微顶立出来的肉粒儿被挤弄得东倒西歪、刺激得酸麻爽快,不知不觉便从屄口流出更多丰盈的汁液,莹莹地分泌在裤子上边。

    “小听的奶子好骚……”厉盛忍不住说了实话,像昨晚那样用语言挑逗他, “感觉比走之前还大了不少,都被多少男人吸过了?居然变得这么敏感……下边的淫逼也一直渗水,这么骚贱,是不是被太多人操完,逼水都止不住了……老公看看。”

    季听咬着嘴唇,被厉盛掐着肋骨下方的位置,重新推倒在床上。他只觉眼前一片天旋地转,转瞬间两腿之间空空如也,两条嫩白的长腿在空中虚虚搭着,被厉盛握着脚腕望上推,直到他开始觉得腿间那肉蚌紧绷地拉扯来开,中间的淫洞开合、翕动,淫淫地溢出骚液。

    肉穴周围的汁液以及与肌肤接触到的空气让季听觉得下身发凉,他声音很细,又羞臊、又有隐秘的羞耻兴奋,不无诚实地扭动躯体:“唔……没有、没有很多的……也没有止不住……是骚核被揉得太爽了、才会这样……”

    他一边说着,厉盛已经用两根手指将这妻子的嫩逼撑开个浑圆的口来,里面的汁水更不受阻挡地往下坠落。

    厉盛继续追问:“真的吗?小听的逼怎么有点松了,昨天被操完之后就一直没合上……骚货究竟被干了多少次?在带那个学生回来之前你们在哪,应该也做过吧?”

    季听没想到他和俞景之间的奸情这么显而易见,一瞬间猛地收缩了两下娇软的穴道,厉盛的手指从他蠕动不止的逼洞塞了进去,抠挖妻子骚浪的淫肉。

    “……唔!嗯……”季听突然被磨到了敏感点,整个腹部都忍不住跟着一颤,“在他家……和他也做过一次、啊!”

    季听眼角湿润,那嫩逼的阴阜上猛地被人用发热的手掌闪了一下,几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并拢着,将妻子那肥软、骚浪的大小阴唇和肉蒂扇打得上下、左右地微颤,瞬间便肿红了一片,季听呜呜地哭叫,十分小声地说:“好痛……老公不要打了……啊……”

    厉盛却仍然继续追问:“还有呢?小听的屁眼明明也被操烂了,怎么不说?这里也是他操的吗?”

    “还和他的父亲也做了……唔、嗯……小逼被学生的鸡巴插,屁股被另一根鸡巴操,一起开干……唔、啊啊!老公……老公我错了……”

    季听说起来有种泫然欲泣的意思,自己却被自身吐露出来的淫话惹得脸上更红,肉逼也更激烈地紧缩起来,好像正在缓慢回味着当时的情况。他屄口浅处一圈圈肉褶蠕动着,怎么也逃不开丈夫几根粗硬手指的淫弄,逼水顺着对方的指节往外不停地滴淌。

    他话音刚落,又被厉盛对着腿间那淫贱的女穴抽打了好几下,这下整个嫩穴都是艳红的了——

    季听刚开始只是觉得发痛,很快又被手指抽得浑身都爽,藏在肥厚肉唇中的肉蒂迅速肿胀起来,在厉盛接连几下的鞭挞之后更用力抽动,一股春潮顺着小腹涌流而下,再次把屄口一圈淫肉浇得湿淋淋一片。

    “好舒服……”季听的眼神有些放空,喃喃呓语着,竟然被厉盛抽出了淫浪的感觉。他之前从没和厉盛有过这么舒爽的性爱,即使对方还没插入,他这副已经被许多男人调教和滋养过的身体就已经汩汩地泄出了许多淫汁,不由得痴痴地哼叫。

    厉盛见他的骚浪模样,不仅不生气,反而更觉得兴奋。

    他的癖好向来是隐秘的,当初见这个美人青涩木讷,一向不怎么有趣,也没怎么想过要和他培养什么夫妻感情,只因季听呆板得很,平日里穿着保守,对他自然提不起什么兴趣,为了满足父母的愿望,才和季听结了婚。

    厉盛也不会告诉季听,他从青春期发育后开始谈恋爱、交男女朋友,甚至上床后,渐渐发现自己在性爱方面并无什么激情,唯一一次阳勃得厉害,居然是因为发现了自己当时的一任小男友正和别的男人出轨。

    看着其他男性的性器在男友的身下进进出出,厉盛那点儿微弱的愤怒也被紧随而来的性欲完全覆盖、消灭了,只觉得鸡巴胀得厉害,看对方那被男精射满了的骚穴也漂亮得可爱。

    厉盛不但没急着和对方分手,反而还装作不知道的模样,暗中又偷窥了几次两人偷情、做爱,事后再把东西插进小男友那被人提前肏松了的穴里,不知道有多激动舒服,久而久之,越发忍不住这样的兴趣,到了婚后,在外边交些同样爱玩的情妇、情夫,也要照样玩这样的把戏,叫他们把其他人带回家来做爱。

    而昨晚上那一顿操,无疑是最让厉盛觉得爽快的——毕竟季听才真正是他名义上的正式妻子,在身份上给他带来的禁忌感和快感远超旁人,而对方又的确长得漂亮而又娇嫩,一到床上、敞开两条腿,露出腿间下贱放荡的雌穴,便和他上过的那些淫兽没什么不同,丝毫不见平时的木讷呆板,完美得十分动人。

    厉盛因而觉得惊喜极了,觉得这骚货哪里都好,心中做了好些计划,又将他从床上拽起来,从旁边拿上早就准备好的衣服给季听套上。

    那衣服的料子很薄,季听才穿上一半,就已经觉出了不对劲——他身上什么内衣也没穿,厉盛就已经半强迫半哄地将那短到快露出肚脐的上衣穿到了自己的妻子身上,然后又开始给他套上下边的短裙。

    这俨然是一身裙装装扮,不知道厉盛是不是专门给他买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买小了,他那对儿盈盈而圆润的乳房在短小的短袖上衣里撑得已经有些满了,两颗圆圆的嫩红凸起在面料下若隐若现,诱人至极。

    季听已经稍微猜到了些什么,开始摆动身躯,轻微地抗议起来:“不穿这个、不穿这个好不好……”

    他急得满面通红,磕磕巴巴道:“不出去……”

    “为什么不呢?”厉盛甚至有些怜爱地摸了摸他的面颊,像在端详一件马上就要被完全雕塑而成的工艺品,“我们不是刚刚才说了要重新再来吗?可是小听前一天还被别人的鸡巴操过那么多次,我却已经有好久都没有做爱了,小听不应该满足我的愿望吗?这件衣服多好看……”

    季听太老实了,被他几句话说得哑口无言。在这当口,厉盛已经乘胜追击,将下边那件短裙也彻底套到妻子的腰臀之上,裙子太短了,底端在季听的大腿根上松松地挂着,让人怀疑只要有一股风吹过来,那裙边就会被卷得翻飞上去,露出下边光裸淫靡的好风景。

    “是、是裙子……”季听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徒劳无功地说,“我真的错了,老公……”

    厉盛全然不同情他,反而变本加厉了,将季听两条腿重新向两边拨开,露出下边潮湿泛红的女穴,只稍微用手指拨弄了几下阴核和阴唇,季听就只顾着喘息、娇吟,什么话都不会说了。

    他那张会呼吸的小嘴一被人玩弄,整体的颜色就愈发的娇艳明晰,湿哒哒地朝外荡着水意,口中迷迷糊糊地叫:“骚核被揉得好爽……老公……”

    厉盛也不由得赞叹:“小听真漂亮,身体又骚又贱,挺着这么骚的两只奶子,又敞着逼,是要勾引谁呢?老公带你出去逛一逛,不好吗?”

    季听眼角又开始淌泪,女穴被丈夫玩得爽了,呼吸都是急促的,直到厉盛将他完全从床上抱起来,也仍然软绵绵的,被男人握着光滑白皙的小腿,揉着脚踝,给他套上了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