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地铁真空/路人揉逼,人妻被双龙爆肏
厉盛带着季听出门,没开他们自己的车,反而去坐了地铁。 他们之前结婚时房、车一起买好,车平时归厉盛使用,季听没有驾照,更不会开,买车的目的也只是让厉盛“方便些”。厉盛平时有时间就顺便开车送季听上班,没时间就让季听自己打车——反正他们家离学校近。 季听临出门时十分忸怩,显然被厉盛吓到了。他以往做得最过分的时候,无非是被岳承教唆着不穿内衣去给学生上课,那样虽然也刺激,但学生顶多都只能在台下看他,安全许多;地铁上则实在太多人了。 他头一回被迫地穿上女装,里边什么都不穿,上边的衣服是紧的,身下的裙子也短得像随时能走光。因为从没这样玩过,所以十分露怯,左右看着厉盛都觉陌生起来—— 对方相当坏心,提前将他玩得逼水淋漓,就是不给他擦,也不让季听自己擦,用手抹一下都不肯,导致他腿间湿淋,浑似失禁,出门时羞怯极了,无论如何也不想抬头。 季听身下没穿什么别的,除了短裙外唯独一件情趣比基尼样式的内裤,只用几根有弹力的线绳搭出形状:先是一条细绳绕腰一圈,然后再从身前延伸出两根,一直顺着胯下、腿间连到身后: 两根绳子各勒着一边的肉唇,将那淫肉压得像身上的第二张肉嘴儿一样微张开口,正中间一根安了四颗滚珠的长绳,细细密密地一个挨着一个,从头到尾地碾着花阜上整条肉缝。 几个大小不一的珠子分别磨着季听的阴蒂、顶开他的淫唇,最大的一颗刚好贴在肉洞入口,一等季听开始行走,那又圆又凉的珠子便深深陷入他的穴中,将屄口浅处的艳红媚肉碾挤一周,搞得季听差点不会走路,每走上十几二十步,都要停下来调整姿势: 即使这样,也仍然显得步伐艰难,有时忽然被滚珠顶到敏感处,便倏地下身颤动,软绵绵地靠在厉盛的怀里,半步都没法远离他。 季听的腿间没有一片面料,骚软的嫩穴一受刺激,那些淫水便不受控制和阻碍地淌泄下来,顺着两边的腿根一路下滑,水迹靡靡。他不过跟着厉盛坐着电梯下楼、出了小区,行在去往最近的地铁站的途中,丰盈的逼汁便水淋淋地淌到他的大腿中间,柔嫩的肌肤上都是一片凉意。 周日傍晚,街上和地铁上的人都不少。季听在出门之前再三恳请,厉盛才不继续逗他,给自己的妻子带上一顶鸭舌帽,又临时加了一件外套。 那外套很薄,长度不过只比季听身上的裙子长上三四公分,好歹给了他一点勇气,又因为厉盛看上去心意已定,而他一向没什么主见,只好半推半就地被丈夫带去了地铁站。 地铁站离他们所在的小区不远,也是最近一两年新建起来的,步行五六分钟就到。季听一路上只觉得身上聚集了许多人的目光,连隐藏在鸭舌帽下的一张清秀的脸都出了一层薄薄的、泛着嫩红的细汗。 他这个模样,一般人只认为是厉盛交了个个子较一般女人高些的女朋友,但凡有目光仔细在他身上逡巡过的,无一不羡慕季听身旁男人的好艳福。他虽然并不露脸,但从身材来看,也大概率是美人一个,双腿修长笔直,肤白有如象牙;而且这样的美人,大抵总是很骚浪开放—— 人人只见季听身上的外套并不扣着,那衣料很薄,在走动间轻微翻飞,轻而易举地露出美人身前被撑得圆挺的胸乳形状,那两颗乳豆的形状于时隐时现中愈发变得清晰明显,肿得圆硬,看着竟然已是情动模样。 更不说美人穿着的裙子那么短,步伐间隐隐露出下边臀根的软肉,艳色太显,必须要等人走得远了才敢仔细盯着观看——于是才发现美人似乎底下什么都没穿,两腿之间闪闪发着水亮的润光,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泄了淫水。 这时再看对方的身姿、背影,就觉得变了味道,好像那屁股一扭一扭的,就是在勾引男人去看他,揉他,将手掌伸进浪货的裙底,用粗糙的指面挑逗他骚软的阴核、湿淋淋的淫洞,最好能把什么东西捅插进去—— 季听和厉盛下了地铁,正在傍晚时刻,两边每处门前都排着不短的队伍。正中间每隔十米就有一处长椅,金属材质,在他们面前的椅子上刚好有两人离开,厉盛立马便搂着季听坐了过去。 长椅共有四个座位,厉盛坐在最左边,季听在他右边,软软地靠在丈夫的身上。 在下地下一层时他们坐了一段长长的自动扶梯,由地底传来的凉风将季听的短裙裙摆吹得几乎完全翻起,前后都有不少人,旁边的步行梯还有人在和他们并排行走,季听被吓了一跳,慌忙用一只手按住裙子,只觉腿间发凉,细腻的大腿根处软肉黏黏,被逼水打湿的地方更加奇怪。 厉盛不理会他在耳边的小声求饶,靠着季听一边的外套做掩盖,让胆小羞怯的妻子自己将衣服撑着。他宽大发热的手掌伸探下去,用指尖戳揉季听那肉阜上于阴唇中些许探身出来的淫核。 季听被他玩得呼吸急促,眼角立刻就泛起了红,轻而易举地感受到淫水细细密密地从自己那布满皱褶和肉粒的女穴里涌溢出来,淡淡的腥甜味道被风吹起,覆盖在他的面上。 他被对方撩动得乳肉都发起涨来,在丈夫的手指接二连三、变本加厉的捣弄中败下阵来,不由自主又自觉淫荡地分开双腿,任由厉盛更加过分地将两根指节也探索着捅插进他并不难以探索的屄口,在里面搅出轻微的咕吱声响。 到了扶梯末尾,男人将他放开,季听腿间的淫水已经变得更加肆意泛滥,一等厉盛带着他在长椅上坐好,更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不由得急促、慌乱地将自己头上带着的鸭舌帽压得更低—— 厉盛却已经压着他的后脑,逼迫季听将头仰起来,火热粗糙的舌头探进他的小嘴里边,又快又急地搅弄,将季听亵玩得口中唔唔乱叫,一边的手掌握紧成拳,十分绵软无力地捶在厉盛身上。 他那帽子十分脆弱地被男人低下来的头颅再次顶得高高扬起,好在他们的面部贴得紧密,并没有人能太看得清他的面部全貌——但即使是这样,季听偶尔露出来的侧面也已经非常动人了: 任谁都能看得出来,这正被高大的男人拿捏在怀中把玩的,应该是个十足的美人。 季听的眼睫因为羞怯而紧闭着,却又太过紧张,睫羽不安地乱颤,鼻尖小小偏圆,是十分清秀漂亮的类型,下巴也是略微尖的,有着娃娃脸的形态,这样的人有点女气了—— 别的人不知道季听的性别,只觉得这个女生长得身体修长,却还是小女儿情态,两条细嫩的长腿紧紧并在一起,在与男人相反的方向搭着,脚腕也是细细的。 如果人人都有这样浑身雪白、全情火热的爱人、情侣,谁不愿意把她带到大庭广众之下,故意剥露给更多男人观看、欣赏,只能用目光嫉恨呢? 因而虽然这对“男女”情态略显淫靡,正咂咂密密地亲热舌吻,大多人只是和身旁的人说句“不要脸”“好大胆”,心中却仍然还是非常羡慕,只觉那美人胸前的嫩乳浑圆,虽然被外边的外套遮挡了大半,有不穿内衣的荡妇之嫌,却也仍然无法否认他的乳浪丰挺,暗暗在心中比较和想象之后,也觉得揉捏起来一定滋味不错。 也有人被这对情侣的姿态给惹恼了的,觉得他们太过放荡,看那境况,好似想要直接现场开干,于是纷纷扭过脸去,不再看他们。 地铁站内人多拥挤,这个点还在等候车辆的,要么是刚刚外出游玩回来,要么正准备出去享受夜晚时光,大多都有自己的事情,不会为了这么伤风败俗的两人多付出什么目光;就算有人十分有闲情逸致,大抵也不会上前来阻挠,只在远处饶有兴味地观看。 只有一个人从始至终在一旁目睹了厉盛与季听的亲昵行为——这人坐在整个长椅上的最右边,与季听只有一个空位的距离。 先前他看见前面两个人离开,又新来了一对情侣坐着,并不以为有什么,然而那靠得离他更近一些的美人身材太好,穿着清纯里透着媚意,让他也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的心,细细地用余光端详起这对仿佛要黏在一起的情侣身上来。 渐渐的,他又品出了一些不对劲的意味,慢慢看得有些痴迷: 那美人被他的男友搂着舌吻,显然是有些羞怯的,急臊得熟红的颜色一路从面颊蔓延到脖颈和耳朵,一条粉嫩的软舌从两瓣花瓣一样的薄薄嘴唇中伸探出来,好像一条惹人怜爱的小蛇,勾引着男人让他摄取神魄。 他的男友似乎对他羞怯绵软的情态并不满意,又用嘴唇和粗舌将美人的嫩肉勾拉得更加显露,再把那小舌含在嘴中啧啧吸吮,与此同时,终于用另一只空闲的大掌摸到美人身前,看他的姿势和动作,居然是直接将手掌伸入了对方的衣服里,直接抓住美人的乳肉掐挤起来。 男人还在思索自己是不是看错了,紧接着,那美人就从被男友吻得发红又湿的嘴唇和喉咙中发出黏腻的呻吟和喘息,证明了他的猜想。 “不要在这里……”美人勉强从对方的唇舌中逃避了片刻,用细微的、路人能隐隐听见的声音乞求道,“唔……啊!奶头又硬了……” 听见了美人的声音,男人才知道,这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他的嗓音沙甜,仍然是有些磁性的,可这并没有让男人的兴趣消退,反而更加情欲浓烈,幻想着他衣下诱人的风光、比女人还更会呻吟的叫喘。 如果他知道自己说的话其他人都能听见,那又该是怎样的羞怯淫浪? 男人有些出神地想着,这时才意识到美人那面颊和身体上的潮红,分明是因为他已经情动得不行了,以至于身体扭动起来,细窄的腰肢从侧面塌陷下去,露出一个绵软弯曲的线条,带着上边的两层衣物都跟着塌陷。 美人被他的男友吻得身体软瘫,像化掉了的蜜油,腰身低伏,高高地抬头仰颈,因着这姿势的缘故,那靠得离他很近的臀部也抬翘起来,好似是为了特意给他观赏似的,又似乎只是那裙子实在是出人意料地短了—— 在裙褶轻微的颤动、臀肉的左右摇晃中,男人竟然瞥见了裙下一闪而过的肉色。美人全身白皙,哪儿哪儿看着都是一个颜色,淌着甜蜜蜜的神光,好像是才被人从奶油里捞出来的,身体上每一寸肌肤或瘦或丰润,衬得那部位都是刚刚的好。 就比如对方在不知不觉中探得离他越来越近的那双腿。 美人的小腿肚圆润纤长,一等自己的男友变换了另一种让他难以启齿的玩法,就更加激动地忸怩起来,脚上那双白色的平板鞋的鞋侧蹬得急促,竟然碰触到了他的脚。 男人不由得呼吸一窒,只觉得对方身上那股莫名其妙的香甜气息都蔓延到了他这边的区域。 美人的屁股越撅越挺,臀后露出的淫软嫩肉也越来越多,男人的眼睛渐渐瞪大了,才发现这是个彻头彻尾的骚货,身下居然没穿内裤——或者说不算内裤,只是几根装饰用的带子。 对方圆圆的肉屁股看着愈发形状明晰,两瓣臀肉被座椅的硬面挤得圆嘟嘟的,又饱满,还青涩,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幻觉,竟然已经在肉臀之间看见了一面微鼓起来的淫肉。 那淫肉颤颤巍巍,也同样分成了两瓣,肥软粉白,中间凹陷下去,含着一颗白珠,偶尔有水光闪动。 美人一被男友那按在他胸乳前的手指欺负得狠了,身躯就挣扎又沉迷得扭动起来,下身偏移了原来的位置,显出那被漆成枪色的座椅上淋出的一滩透明水痕,从那水痕上面又细细地延伸出一根靡靡的淫丝,一路通到了美人臀下两条唇肉中去。 男人顿时觉得心脏狂跳,一时间大脑空白,竟然失去了思考能力,间或觉得那正挑逗着美人的男友似乎看了他好几眼,心中隐隐有了个猜测,心下一横,居然直接伸出了手,一直摸到美人的身下。 正是一只软软黏黏、沾满了从穴口滑落下来的淫水的骚穴。 男人手指些微颤动,第一下就摸到了美人那淫阜正中间的位置,两条事先已经被操得肥肿的小小阴唇互相摩挲,一被男人用手指试探性地左右拨弄,就十分紧张地起了反应,整个肉乎乎的淫穴跟着急促地颤抖起来—— 美人意识到自己那隐秘之处被人猥亵了,一时间身体僵硬,急急地想要转过头来看他,男人也跟着呼吸停滞,正在思索对策:例如之后应该道歉,还是厚着脸皮继续下去…… 却见“她”左边的男友已经将“她”的脸颊重新掰弄回去,继续将自己大舌喂给那满是性欲的骚软美人含吮,与此同时,也将对方那将要后探着来阻止的细嫩手臂也按住了。 男人一瞬间信心大涨,知道是美人的男友故意想要他多受些更多男人的挑逗与淫玩,好满足他的一些癖好,当下也不再客气,见美人可可怜怜地被男人的舌头顶得乱喘,手指却全然不留情面,对着美人的阴蒂狠狠揉按了下去。 “唔、啊啊!……”他果然猛地挺动起腰身,像一条被搁浅的游鱼。如果他可以转过身去,让人看看他羞愤的泪珠和沾湿的眼角,该是多么好呢? 他一定是性情纯净,却又身体淫荡的。不得不让男人喂养又调教,不把那完美的身体一处处玩弄过去就无法罢休。 季听此刻也确实是羞愤极了。 他是头一次被这种甚至连面目都没见过、也完全不认识的陌生路人玩弄,虽然对厉盛的计划有了些隐约的猜想,但没想到对方竟然真的什么都不做,甚至将他的双手箍住…… 季听的身体生性淫荡,被男人揉了揉敏感至极的骚核,立刻就少了许多力气,更何况对方那手指的力道时轻时重,十分富有技巧,将他一颗骚软的肉豆折磨得快感连连,没一会儿,整个淫穴都跟着男人手指的律动缓缓抽搐起来,肉口也持续地泄出逼水,在那层层淫肉的蠕动中将陌生人的掌心溅出了好几小股淫液。 “老公、老公……”季听有些无助地叫着厉盛,小声说,“他……他在摸我……” 他仍在期待是厉盛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可厉盛却并没给他放松的机会。男人的手指慢慢下滑,很快就行至季听那娇嫩的肉逼入口,季听这边还在和厉盛请求着,那手指却一点没停,直接就着湿滑的骚汁捅插进去。 季听内里的媚肉也瞬时饥渴地层层蠕动、围绕上来,直到男人的两根手指全都完整地插到最深,在他淫水泛滥的花穴里搅动、挤按个不停。 “啊……”季听喘息着,胸前两边奶尖早被厉盛给掐肿了,这时又被丈夫换了方法,轻轻地用指尖快速上下磨蹭、拨弄,细小的电流快速而一波一波地从那娇软肿胀的肉粒上荡漾开来,又把季听玩出了额外的兴奋快感。 他的前边正被丈夫亵玩着,后边那淫穴又被另一个从没见过、可能一辈子也就见这么一次的男人把弄、猥亵似的用手指抽插,即使季听不愿意承认,他的身体也确实被玩得舒服极了,隐秘、甚至有些背德的快感把他刺激得思绪紊乱,几乎不知道该怎么办好,转瞬间已经被身后的路人摸索到了穴内的骚心,对着那些微凸起的小小敏感点弯曲起手指,用指尖时轻时重地抠挠,终于再也止不住呜咽,哀哀地喘叫起来。 “哈、啊……老公……唔,手指都插到小逼了……啊啊!抠到骚点了……” 这时厉盛已经放开了自己这淫荡又诚实的妻子的双唇,只听见季听那些从嘴角满溢出来的淫叫,他都觉得满足、兴奋异常,胯下的东西激动地在裤裆里快速地勃起,柱身颤动,没几下就将身前的裤子顶起一个鼓囊的肉包。 他都这样了,那居然意外地吃到了一次腥味的路人又怎么可能镇定得住?更不用提双性人的身体天生下贱放荡,甬道内壁上的骚肉痉挛,给季听带来了无限的快感。 也许是对这偶然才能遇到一次的放纵突然妥协了,又也许只是完全臣服于自己那作祟的淫欲、对性爱的渴望,季听模模糊糊地咬着自己一边的食指指根,防止自己的浪叫出声,一边却已经慢慢摇摆起臀部,前后、左右地轻轻耸动和摇晃,扭翘着自己圆润的肉臀,将身后那男人的手指一次又一次地吞吃进去。 地铁站内人声嘈杂,他的叫喘并不容易被人听见,但却因为自己正在一个如此多人的公共场所被两个男人同时玩弄,大大方方地露着淫逼,让季听仍然觉得羞耻透了,又迫不及待地从其中品尝出好多的爽快,嫩穴内水汁盈盈。 他还不好意思在陌生人面前完全展露自己的淫态,不敢说话,只好抿着嘴唇,却愈发沉迷,下身那淫穴使劲且有意地一下下翕动,夹吮着男人的手指,拉着他不断深入,用行动催促他快些。 新一列地铁缓缓驶来时,季听的脑海内仍然是空的,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的地铁——他只觉得自己身体沉沉,腿间还在淅淅沥沥地往下淌着逼汁,腰身酸软地被厉盛扶着,裙摆和外套重新顺着重力往下垂落。 季听只顾着将自己头上的鸭舌帽重新整理好,转眼间就已经被老公推着进入了地铁车厢。每一节车厢都人人挤搡,厉盛早有计划,一路带着自己娇软的人妻到车厢最边上没有设置座椅的窗边站好。 季听一边的身侧挨着窗户,身前正对着厉盛,对方比他高大许多,他只能仰头看着自己的丈夫,正在犹豫接下来厉盛又要做什么,仿佛是为了回答他的疑问一般,下一秒,又有另一具温热的身体顶上了季听的后方,下身那鼓鼓囊囊的帐篷尤其明显地顶弄他的后腰窝,又几乎隔着两层面料便将那已经勃起得极粗大的性器插进他的臀瓣中间。 对方在他身后磨蹭、和模仿性交动作的暗示太过明显,季听瞬间意识到这是刚才在长椅上遇见的那个路人—— 他身前身后的两个男人几乎同时开始动作,将季听围困在这小小的一个角落里,周边的人要么背对、侧对着他们,要么只顾低头看手机,远处、不远处都有人说话,闹哄哄乱成一团,好像没人注意到他们。 可季听却觉得愈发刺激了,但凡这时有个人忽然转过头来,将这角落里的三个人扫上一遍,都能看出他们正在做着什么龌龊淫靡的事情。 两个男人先后差距的时间不多,都快速拉下拉链,尽可能隐蔽地将自己那泛着腾腾热气的肉棒从裤子中拨弄出来,在手中撸动几下,窜出几滴性液,便放到季听的身下,在他被男人摆弄着敞开的双腿和淫穴的骚唇中磨蹭起来。 季听的裙子成了他们的屏障,将两根粗热、深红、上方布满青筋的肉屌遮挡起来,但看着仍然十分明显:只因这两个男人都比季听高上不少,他的裙摆被撑得高高撩起,几乎到了季听腰间的位置。 他因为觉得身下变得完全光裸了,两条腿还有阴处都冰凉得厉害,偏偏那两根阳具都热得不行,其中一根不住地用硕圆胀硬的龟头碾磨他那充血的阴蒂,将他顶得抽气,口中模糊地喘叫:“好爽、唔……骚核和肉逼都好舒服……” 季听双眼迷蒙,无知无觉地积攒了一堆水汽,在厉盛磨他那软豆的当口,身后男人的鸡巴却已经在他的骚穴间开始浅浅地戳刺了。 对方的龟头是明显的伞状,头部圆硬,一开始便十分轻易地顶进穴眼里。那淫穴比男人想象中还要更好,甚至不觉得自己操过的逼里有这么娇嫩会吸的,鸡巴甫一进去,便被里面满满的汁水缓缓包围,甚至因为淫汁太多、还没处去的缘故,又被男人粗热的性器捣弄出来了些许。 那些汁液顺着男人的鸡巴向下滑落,将他深色的肉屌涂满淫液,还没完全进入,就已经泛滥成灾,滴滴答答地溅在对方丛丛密密的耻毛当中。 美人内里初始的地方肉褶明晰,非常饱软弹性,却也发紧,将他的肉棒狠狠夹吸,从头到尾吮咬一遍,等那长长的柱身捅进大半的时候,更深些的地方只剩层叠的绵软淫粒儿: 大小不一、起起伏伏,像一张张饥渴的小嘴儿,吃着男人柱身上的青筋,又被他顶得发麻,一缩、一缩地震颤不停,像个水池般将他暖融融地包裹,间歇又有许多动情的淫汁从宫口洒落,冲刷着穴道内的所有淫物。 身后的男人已经开始深浅不一地抽插,一下又一下地操他。 季听被迫着被男人捞起一边的腿,小腿无力地在空中微微垂落,足尖要使劲绷着才能碰到地面。他心中羞怯,总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淫妇,不管对方姓甚名谁、长什么样子,只要谁能站在他的身边,占据有利地位,都能将自己那性器捣进骚货被男人操惯了的穴里,有滋有味地那么操上一操。 季听的眼角红了,湿哒哒地滴着生理上被磨得爽翻了的泪水。 他身后那陌生路人总感觉也像是个身经百战的,先前用手指探过美人的淫穴,等鸡巴再搅进去时,也毫不费力地快速找到了对方的骚心,一顶就软,一操就绵绵地叫,厉盛那根东西还在外面徘徊抚弄,季听已经被体内那根东西撞得一颠、一颠。 他那紧紧被一层薄薄的短袖衣料包裹着的酥乳也跟着一下下地上下飞晃起来,上头两颗乳珠凸起,在衣服上顶出花生米粒的大小,厉盛又在他们一上车的时候就将季听身上的外套剥下,这下更让他躲无可躲,两只圆挺的奶子像水球一样乱晃。 厉盛拉着季听那短袖的下摆,将那短短的衣服逐渐往上褪去。季听紧张又惊吓得嫩穴猛地一缩,将正在他女穴内慢慢驰骋的鸡巴含得更紧,竟然差点无法行动。 他这举动无异于挑衅。季听眼角含泪,冲厉盛微微摇头,不料身后的男人也开始帮他这位丈夫,原本只是用双手箍住他的腰肢,这时也向上摩挲,不容分说地将美人身上的衣服一直拉扯到腋下,露出整对丰满白皙的嫩乳。 他的双峰并不过分的大,只是恰好的圆满丰盈,很有美人那种什么都点到分寸的好。上边的乳晕因被玩得过久了,泛出了鲜艳的红色,乳头甚至要再更深涨一些。 季听怕被旁人看见,身上又再也没有衣服遮盖,只好将身体委屈地斜着,左边的肩头顶着车厢的窗户,身前也几乎要覆盖上去,已经有一边的乳尖将将贴在冰凉的床面,将他那娇弱的乳豆蹭得又发起痒来,身后的男人两只大掌却又揉上他的双乳,刮擦他的乳尖,感受着这来之不易的艳遇的每一种滋味。 美人哪儿都长得很好,这是很难得的一件事情,因为就算你最初时买了最珍贵稀有的花苗,从它还只是一颗种子开始慢慢呵护浇灌,途中也仍然要面临许多大大小小的困难,养出来的未必是自己想要的—— 又或者出了差错,少了枝叶,缺了花瓣,就总含着满满的可惜遗憾。 要养成这样一株的花,究竟需要多少的呵护与关爱?还是因为他天生丽质,所以才什么都不需要灌溉,只需要等待他从人生的一角里抽冒出来,再漫不经心地去采摘? 男人继续顶撞着,像报复一样,比之前操弄得更加生猛凶狠,动作却并不算快,只是一下下地往内深捣,每每一下顶到最深处,都要挺着公狗一样的胯部,勾着性器,在那水穴里恶狠狠地搅动一圈,将季听那女穴彻底操开了,骚点磨得酸软,整个小腹涨到发热,内里淫水暖暖,几乎被男人从背后斜侧着钉在窗上。 “呜……嗯、不要了……放开我……”季听嘴上这么说着,身体倒是意外的诚实,那女穴的肉口紧紧包裹男人插在里面的性器,肉具贴合的边缘慢慢地往外溢出穴汁。 这时地铁才刚经过路程上的第三站,车身缓缓停下时打开的车门并不在他们这边,这让季听从上车以来都不至于太过慌乱。些许人走下车厢,更多的人涌入进来,让他们贴合得更拥挤了。 厉盛些微弯蹲下身来,用湿热的嘴唇含住妻子一处乳头舔舐,又慢慢用上下牙齿叼着啃咬,湿乎乎的口腔裹挟了季听的奶尖,整个乳粒甚至被男人吮得又胀一圈,肿痒得厉害,又很快从中察觉出爽来,从口中小声地、一下一下抽泣似的叫,几乎觉得丈夫的舌尖要顶入自己的乳孔里。 “不要舔了……”他声音发腻,怕被被人听见自己的骚言浪语,最后惹得自己抬不起头来,“奶头真的肿了……唔、啊……” 于是厉盛一等地铁重新开始行驶,就再次站起身来,像摆弄什么物件似的将季听的身体摆正,用自己的胸膛贴着妻子娇嫩的双乳,感受到那凸起的乳头随着车辆的耸动与身后男人的冲顶而在自己胸前不断刮蹭,甚至肿得更大。 两个男人将他夹在中间,厉盛炙热的柱身在妻子的肉穴周围蹭动,最后顺着陌生男人那正在不断捣弄着的肉根贴操进去。 季听的湿逼软热,屄口还有些紧,虽然之前也曾被两根鸡巴同时干过,但到底过了很久,喘息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感觉到丈夫那根操得更进来了些,几乎与那陌生男子的性器平行。 两根东西将他的女穴内壁挤得满满当当,互相摩擦,柱身上的任何一点起伏的凸起都能给美人娇嫩的穴肉带来无限的快感,逼水仿佛没有止境般地从他被两人的肉棒撑得打开、边缘变薄的屄口溶溶地涌流下来,顺着一侧仍在站立的腿渐渐滑落,还有许多淫汁直接被男人们操得滴溅下坠,直接砸在地面,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动。 季听面色臊红,因为太过心虚,总觉得周边的人都听到了那些淫靡的声响:包括这一前一后的两个男人是怎样在他不知满足的淫穴里来回抽插、顶撞的。 阳具最底端的部位撞到他的穴口时,往往会倏地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动,女穴里也被捣得噗嗤乱响,无数淫流混合交替着被顶撞出来,淡淡的性液味道弥漫在三人之间,甚至还要往更远的地方散去。 “太满了……唔、呜呜……骚穴要被顶坏了……” 季听这么说着的时候,体内的骚点恰被两个男人同时进行的几下深操干出了痉挛般电流窜过的快感,于是那声音的意味就不是抱怨和乞求了,反而是娇嗔般的叫喘。 厉盛也是头一次和自己原来以为木讷而缺少兴趣的妻子在公共场合淫交,甚至并着另一个男人的鸡巴干他,心里也十分激动快意,那鸡巴一颤一跳,每一下都比之前插得更狠。 季听面对着他,面上潮红遍布,眼角飞红,头上的帽子在折腾中被顶挤得歪到一边,下边被半遮半盖的发丝凌乱,倒显得很有种沉浸在情欲当中的漂亮:特别是当他无意识地张开小巧柔嫩的嘴唇,从那之中吐出骚软得让人心颤的淫话的时候。 厉盛不由得低声道:“小听的逼这么爱吃鸡巴,怎么会被撑坏呢?明明喜欢得一直在吸呢……这里面还有一根你根本不认识的鸡巴,是不是?你怎么就让他操你了?小听怎么这么骚,随便是谁的鸡巴都能操进来,你还吃得这么高兴?” 季听被他说得眼周更红润了,不相信厉盛能这么仗势欺负他,可他被操得太舒服了,连反驳都是无力的:“还不是因为你……你、不拦着他……先被揉骚穴,后面又被鸡巴插进来……呜……啊!太爽了,别磨那么狠……” 季听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那声惊叫太大声了,忍不住又咬住嘴唇,面含谴责和羞愧地看着丈夫,那两根性器在他的穴中翻绞,竟然于他那薄而平的小腹上顶出了起起伏伏的凸痕。 这列地铁不知道停停行行了多久,性事渐渐接近尾声,两个男人的抽插变得愈发激烈,让人难忍,季听几乎是敞乳露逼——换做以前,他早就羞愤欲死,这回却爽到不知道自己是谁、身在何处,只觉得屄内阵阵媚肉抖动,一股股大泡的淫水在宫口和穴壁间酝酿待发,连发出来的淫叫都变了调。 “呜……嗯……被两根鸡巴磨得要喷了……” 季听痴痴地开口,任由两人粗长火热的性器在自己淫贱的女穴内反复捣干,将里面一点点榨出更多、更丰沛的逼汁,于最后一站的旅途中猛地将性器卡在最深处,在两根柱身的同时摇摆中,大股的精流霎地从龟头上的马眼处勃然喷发。 精水太多,太过浓厚,像汤汁一样,密密地塞满了他的穴阴,再簌簌地涌泄,被里面冲刷而出的花汁挤散了乳白的男精,如蛛网一般缠绵地布满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