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初入山洞,与少爷共赴交欢,表明心意(重h,含口x)
思妄推开门出去,本来打算晒晒太阳,却与一群仆从对上了眼。 那些个仆从似乎没想到少爷屋子里居然有人,呆愣了几秒,才从地上爬起来。 “敢问是……” 思妄摆摆手:“没事,就随便逛逛。” 看着烈日当空下,那群几乎被汗水淹没的粗汉,他心里一时有些犯呕,瞬间就没了想进食的冲动。 “…………?”仆从们一时语噎,哪有人会在少爷里房间逛来逛去……连衣服都是穿少爷的……这关系简直不言而喻。 不过这群人也不敢多问,请辞之后就一个推攘一个赶紧离开了。 思妄懒得应付别人,见状心里愉悦不少,看了几眼,房外倒是青山绿水,那灰山大概是从栾山上凿来的,不知花费了多少时间,安安稳稳放置在那,碧绿春水从上流淌,清脆的水声如鸣佩环。 他已经许久没在外面待过,和万宸一起的时候,屋内比屋外暖和,手腕又一直被捆绑在床头,偶尔开窗看到的也只是满院碧绿。 思妄像一只慵懒成性的猫,半眯着双眼,倚在后山上,眼角处岁月留下的褶皱微深,快三十岁的年纪,阅历却比人五六十的都还深。 他不怎么喜欢颜色靓丽的衣裳,可十七岁少年的房间里全是些深红金黄的精致长袖,他只能从中挑选出一件不那么显眼的灰白衣裳穿在身上,不得不说尺寸竟然意外的贴合。 思妄个子算是成年男子中的佼者,可一和那群家伙对比,生生被比的矮了半个头,也就弦翎的身高比他略低一些,也不用抬头仰视,一伸手就能摸着他那簇黑红的绒发。 思妄有些无聊,总觉得没事可做,手指无意识划过平坦的腹部,眼底迷茫又黯然。 什么都没有了。 孑然一身,干干净净,又肮脏污浊。 他是恨,也怨,却不知道该做什么。 远处的婴儿哭声逐渐清晰,思妄不耐地抬眼看去,那中年妇女怀里抱着孩子,热汗淋漓的,满脸的无可奈何,手足无措,抱着孩子小声地哄着。 思妄皱眉,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想养那种东西。 成天哭叫个不停,滋取着别人的血液生存,还如此脆弱扰人,为什么要养? 他觉得自己的父母很明智,先他一步离开了人世,少受他这种人的折磨,去往了极乐世界。 思妄不禁扯了扯嘴角,优游恬淡地倚在后山上,静静盯着那边,黑色的眼珠里毫无波澜。 那孩子一开始哭得声音嚎亮,随着妇女的靠近,却渐渐的安静下来。 妇女终于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有些纳闷,抬头四周看了下,看到几乎与灰山融为一体的男人,吓了一大跳。 那男子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这边,视线对上后,又冷漠地移开了。 忍不住抱紧了怀中的孩子,奶妈有些紧张地询问:“请问您是……” “客人。”思妄言简意赅,他拍了拍肩上不小心染上的灰,发现那被奶妈抱在怀里的婴儿睁着大大的眼睛,正费力仰着脑袋,往他这里看。 胖乎乎的小手扒着包裹着自己的襁褓,头发很稀疏,眼睛却大的出奇,皮肤很白,像透着红的玉,一眨不眨地盯着思妄,眼角还有泪痕。 思妄被盯得不舒服,莫名其妙地看过去,小孩哼哼唧唧,双手双脚并用地往这边爬,吓得妇女连忙抱紧。 他对这种脆弱的生灵没什么好感,兴许和大多数人不一样,看到可爱美好的事物,第一想到的不是怜惜,而是在想该如何摧毁。 “咿咿——呜——”那声音软乎又不成调,思妄听到后不知为何,腹部隐隐作痛,他皱了皱眉,厌倦了疼痛,转身话也不说一句,往那座灰山深处走去。 身后又传来了小孩的哭声,焦急又难过,像被至亲之人抛弃了一样,想竭力挽留,却什么都做不到。 男人按了按眉心,本来心情还算不错,被这么一搅和,瞬间低入谷底。 这灰山深处被凿了个洞,大小恰恰能通入一个成年男子,思妄往里走去,光线逐渐变暗,墙壁上灰暗一片,他摸了一下,触感黏滑,思妄有点被恶心到,只得顺着衣角擦了擦。 在往前走,眼前便什么也看不见了,思妄略微施展灵力,洞口闪起微弱的光亮,他这才发现,这洞很深,深得几乎看不到尽头。 对新事物的好奇大于恐惧,思妄往里继续走着,也不知走了多久,小腿微酸,终于是看到了一点奇异的光亮。 寻常人能走到他这里大多都会被恐惧压抑着赶紧逃离,而他并未逃跑,揉了揉双腿,指尖淡色的灵力照着前路,往里继续走着。 随着景色逐渐清晰,暗红色的溪水里漂浮着水葫芦,紫色的葫芦花艳丽盛开着,鱼儿和虾在这池边若隐若现,溪边有一处供人休息的凉亭,那亭子精致奢华,玉柱修建,还点缀滴滴绿翠石,看得出是花费了大手笔的。 思妄走得有些累,往亭子里走去后,掀开了衣衫往上一靠,懒洋洋地闭上眼,听见溪水嘀嗒的清脆声,幽鸣的回旋。 弦翎那小子还挺懂得享受的。 这么想着,思妄觉得有些口渴,看向了玉桌,那桌上摆着些他并未看见过的水果。 水果晶莹剔透,宛如钻石般泛着柔光,火红的外皮下果肉不知是何等的香甜,思妄犹豫了下,拿起一个剥开,鲜甜的果汁顺着手腕滑下,他尝了口,甜味顺着舌尖蔓延,丰富的汁水滋润干涸的口腔,没忍住又吃了几个。 按理说吃完应该是能感到凉爽的,思妄却觉得衣领有些紧,解开后还是觉得浑身难受。 他半眯着眼,倚在凉亭山,呼吸不稳,脸色略红,有些缺氧。 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某人将衣服半褪,拿着放在凉亭上的扇子扇风,热气滚滚而来,直冲着下身,隔着衣物都有些明显了。 他下意识看了眼池水中逗弄的鱼儿,握着扇子的手微微发抖,在听到急促的脚步声后,他有一刻清醒。 瞳孔瞬间变冷,思妄迅速移到洞口的出口侧处,攥紧了扇子,直到听到小声的呼喊:“思妄?你在里面吗?” 这小子的声音还蛮有辨识度。 思妄扇子一松,掉落在地上,几不可闻地喘了口气。 他倚着墙,身体控制不住地滑落,衣衫顺着手臂凌乱一片,正要摔倒在地上,被人紧紧抱住。 金色的锦衣,暗红的玉佩,还有那略卷的黑发,少年死死抱着怀里的人,声音恐惧又委屈:“我还以为你跑了……” “下次别跑这么远,找不到你我会害怕的……”弦翎念念叨叨的,也只有被他抱着的思妄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发抖。 他突然有一刻心软,说不清是怎么回事,只低声道:“不会离开你的。” 将他死死抱着的弦翎被哄得哼唧了一声,又用脑袋蹭了蹭那人的肩膀,手感软滑,才发现思妄上半身几乎未着寸裸。 弦翎愣了愣,抬头,正好对上那人带着暗示的瞳孔。 大腿还被某人不动声色地蹭了一下,少年身下几乎立刻有了反应。 他有些羞耻,脸色略微变红,不怎么敢直视现在的思妄,结结巴巴地道:“在……在这儿吗?” 思妄皱着眉,努力思考了一下,思绪混乱,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不脱衣服?” “脱!当然……当然要脱……”声音越来越小,弦翎把人放在自己腿上,开始解他的腰带,动作略微急促。 他喜欢和心爱的人全身都贴合在一起,当然这么羞耻的话他绝对不会说的。 思妄本来打算自己脱的,却被弦翎抱在了怀里,无法施展,只得去解他身上的腰带,热气顺着下身一直蔓延到脸上,他热得气喘吁吁,手指不受控制地滑动,早就解不开腰带,反而隔着衣物摸到了那家伙硬挺的某物。 忽的,双腿一凉,衣衫早就被全然褪在了小腿处,连下身都裸露在空气中,羞耻的是弦翎用手拖着他的臀部,还抓揉了几下。 那种被触碰私密部位的感觉既抗拒又刺激,思妄没忍住狠狠瞪了几眼弦翎,正想要骂,却被小疯狗按在墙上凶凶地啃了几口。 “好软……弹弹的……”弦翎倚在他耳边低声说着,如愿以偿看到那人耳垂发红,下身便肿的有些发痛了。 “有……有病……”思妄骂着,却被半抱到空中,光裸的后背抵着湿润的墙壁,湿滑的触感让他恶寒发抖。 他看到弦翎单手解开了衣带,白皙的皮肤裸露在外,那宛如冰棍的东西也显现出来,巨大粗长,又干净粉白,弦翎憋的脸红,眼神略微暗沉,那东西直挺挺的立着,有些发胀。 思妄脑子早就变成一滩浆糊了,他有些可耻的意识到,自己想去舔那根“冰棍”……毕竟他现在是真的很热。 弦翎看着思妄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那里,瞬间脑袋充血,眼睛也一片红色,额间热汗淋漓,被情欲浸染的声音沙哑又单纯:“想尝尝吗?” 思妄脊骨一酥,弦翎从他的后背一寸寸摸了下来,将他重新抱回了腿上,而他只要一低头,便能与他那玩意面对面。 那根“冰棍”冒着热气,还有些化了,乳白的冰水从上方顺柱流淌,思妄半是犹豫地张口,缓缓靠近,舌尖探出了一点,舔了下,不禁皱眉。 味道有点怪,不怎么腥,反而还带着一丝熏香。 “吞着试试。”弦翎摸着他的后颈,半是鼓励半是诱导,兴许在这种事上,就算是个清心寡欲的和尚也能无师自通了。 思妄抬眼看了他一下,伸出手指有些困难地扩大口腔,然后又拔出,艰难地含住那家伙的龟头,一寸寸地深入。 湿润的手指被少年用口含住,舔吻着,专注又强势。 口腔鼓起,腮帮子被撑得满满的,那冰棍一点也不冰,还烫的吓人,思妄艰难地吞吐着,嘴里满是那东西的味道。 他能清楚感知到上边青筋跳动,以及少年下意识地挺送抽插,差点戳进他的喉咙,他干呕着,眼圈早就变得通红。 这个冰棍……一点都不好吃。 薄唇被磨得充血红肿,腿间那二两肉也立了起来,眼角滑着泪痕,后背被墙壁弄得一片湿滑。 直到黏腻浓稠的精液射入口腔,那硬挺的阳物在嘴里跳动抽送了几下,几乎把所有的津液全都送到了喉咙里。 思妄不受控制地吞咽下去,量有点多,一部分顺着嘴角流下,黏糊糊的腥味,舌尖发软,他眼圈略红地盯着弦翎,眼里有点愤恨,还有些可怜。 弦翎呼吸一哽,将那人双腿掰开,环抱在怀里,连一点措施都没做就强势地插入,思妄身体一抖,低呜了声,死死抓住那小子的后背,含糊又痛苦地骂道:“疯狗……” 弦翎剧烈地喘着气,低着声道:“宝贝我……我忍不住……” 这么一下就擅自侵入了温柔的内道里,即使只进入了半个龟头,那种满足与愉悦也是难言的。 弦翎忽而起身,怀里的人有些颤抖,忍不住将他抱紧了些。 下半身相连着,距离为负,肌肤相贴,在这溪水巫山连绵处,两人交欢结合。 思妄头脑昏沉,被顶的头晕目眩,只能紧紧抱着身下的始作俑者,痛苦又迷茫地仰着头,呼吸断断续续,声音早就沙哑破碎。 红肿的乳尖被咬的流下了牙印,流出滴滴乳白色的汁液,又被红舌舔去吸吮,身下相连之处更是狼藉,因为剧烈的冲撞而产生了乳白色的泡沫,缠绵悱恻。 少年宛如守护自己伴侣的幼狼,将伴侣死死抱着,用精液滋润,用交合禁锢,牙齿尖锐地刺入那人脖颈,像要留下标记一样,凶狠过后又温柔舔舐着那人的咬痕,头上的狼耳软乎乎地垂下,又乖巧又听话,即使身下动作依旧如此猛烈。 思妄有几次想要逃离,却都被抓着脚踝硬生生拖了回来,身后的人还格外委屈:“你不喜欢这样吗?明明刚刚都爽射了的……累的话就换个姿势好不好呀?” 于是,某人就又被摁在地上摩擦,后背和胸口被磨得通红一片。 不知多少次后结束,他身上早就被“冰棍”融化的水液覆盖全身,黏糊糊地粘在身上,被按揉的红痕异常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