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当反派被主角们抓到后在线阅读 - 第四十八:人被抢,绑架到小树林里奸污【楼俞主场】

第四十八:人被抢,绑架到小树林里奸污【楼俞主场】

    这次思妄沉睡了许久,连梦中都染了涟漪,湖水波澜,衣衫耸动,隐约感觉被人抱起,略微不适的皱了下眉,却被轻吻了下额头。

    唇瓣微温,少年低下头,有些郑重其事,又有点幼稚地专注道:“心悦你。”

    半边耳朵都酥麻了,思妄没敢睁眼,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只能继续装睡。

    他还是习惯被人伺候。

    但伺候归伺候,怎么回报他是不懂的。

    脸颊贴在那人的胸口上,稳定的心跳让人分外舒适,不再是冰冷腐烂的尸体,是活生生的,暖和和的人。

    清脆的水珠滴落在石板上,暗色的葫芦花盛开一朵朵蓝紫,少年搂着怀里的人,闲暇倚在凉亭里,一切前所未有的平静。

    …

    “找不到?”声音毫无波澜,仿佛在陈述一件事一样。

    众人大气不敢出地盯着染血的地板,男人手指抠着轮椅,指骨突出,白发黑眸,眼睛里布着血丝,竟是隐隐露出了一丝笑意。

    “果真太纵容他了。”手帕擦过染血的指尖,染上点点斑浊,男人面无表情地道:“去弦府。”

    若知道那小子狗胆包天敢觊觎他的人,早该在三年前就折了那家伙的手脚。

    然而让他感到气闷的是,思妄没有做任何反抗。

    早就知道这人生性薄凉,没想到竟无情到这种地步。

    他根本就不在乎谁陪在他身边。

    心口裂缝越来越深,万宸手撑在额头上,眉眼微垂,有些疲惫不堪。

    明明是他先招惹自己的,为什么即使这样,他还是能全身而退。

    而他自己,早就陷入泥潭,自身难保。

    白发如雪,眸色暗淡,男人微微弓着腰,看着门外下着的雪,有些少见地陷入了迷茫。

    该去寻他么,若他不愿回来,那他……

    他又能怎么做呢。

    只是真当他来到弦府的时候,看到的不是思妄和弦翎那小子的浓情蜜意,而是满堂死人。

    万宸坐在轮椅上,眉头紧蹙,血迹布满了门墙,他用布帕捂住鼻,却也抵挡不住那股恶心的血腥味。

    好似之前这里发生了一场恶战,当家的弦宗脸色青黑,身上并无损伤,只是冷脸叫下人处理尸体,见万宸来了表情更加僵硬。

    万宸斜眼看了下那些个尸体上刀剑的痕迹,心里猜着了七八分,手指略微攥紧了木椅,心情阴郁。

    “大人,屋外血腥气重,还请到里屋来。”弦宗很快调整了表情,推开门,万宸推着轮椅进去,看不出情绪地道:“弦翎小公子呢,可曾受伤?”

    弦宗合上了门,叹息一声,坐在一旁:“万大人,实在是对不住,家弟胡闹,偷偷将思妄那奸贼私藏到府中,我本想着今日就将人押回您的府中,哪曾想思妄手下那条疯狗竟直接杀入弦府,带走了那奸贼,家弟也受了不小的伤,如今陷入昏迷迟迟不醒,我,我也实在难办啊。”

    万宸轻笑一声,摩挲着光滑的木椅,平静道:“无妨,既然小公子受了伤,那我也没必要再追究。不过那人将思妄带到了何处。”

    弦宗一脸为难:“那人武功甚高,身上却毫无灵气,似乎只是凡人,追踪之物对他来说并不起作用,只依稀看到他往东南方向逃去了。”

    万宸垂眸:“知晓了,劳烦替我向小公子问安,府中还有些事,便不久待了。”

    说罢,便抬手一挥,紧闭的门开了,弦宗本来还想说些什么,见万宸神色沉郁,只好闭嘴憋着,目送那人离开。

    待人一走,弦宗去了内阁,看着昏迷不醒的弦翎,他积了一肚子火,但毕竟是亲弟,见他脸上残留的剑痕,只骂了句活该,就又臭着脸任劳任怨地输送灵力疗伤了。

    ……

    思妄被五花大绑在了马背上,一路颠簸,他胃里翻江倒海,他心里将楼俞那疯子骂了百八十遍后,仍不解气,胸口被粗糙的马毛磨着,几乎磨出了血来,火辣热痛。

    那厮简直不是人,连件像样的衣服也不给他,直接用青衫一裹就将他掳了去,像是刻意惩罚他一样,马驰骋飞快,思妄勉强抬头只能看见那人身后高高扎起的马尾,以及后背上的伤痕。

    不知行驶了多久,马蹄声逐渐慢了下来,不终于不再颠簸,思妄缓了口气,手腕上缠着的绳子突然被粗暴拆开,他还有些愣神,突然天旋地转,他被下马的楼俞一手扛在了肩上。

    那疯子手腕上的力气极大,似要生生勒死他一样,思妄疼得直锤那疯子的肩膀,嗓子仿佛被堵住一样,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思妄心里恼怒,但更多的是恐惧,他比谁都知道楼俞这人的性子,比谁都疯,也比谁……都更恨他。

    他甚至不明白为什么楼俞不一剑杀了他,不可能是顾及旧情,毕竟他以前可是把这小子往死里折磨的。

    思妄自小就讨厌凡人,看着楼俞就觉得满心满眼的不喜欢,那双高挑的凤眼里傲气与不羁,他一看着心里就不高兴。

    他觉得不高兴,就把活生生的人给丢进那食人监狱里关了几年,他觉得好玩,就光明正大地给只吃过素食的楼俞吃人肉,他觉得无聊,就让那人学狗爬来爬去,而他踩在他背上大笑。

    楼俞一直以来都表现得很顺从,像一只衷心的狗,但也只有思妄知道,这家伙每次盯着他看的时候,仿佛要将他生吞了一样。

    思妄当时倒也不在乎,谁会计较一只狗怎么看主人呢,他心里不屑一顾,如今却是风水轮流转,他被狠狠地反咬了一口。

    …

    思妄被一路扛着走,楼俞并不出声,只伴随着轻微的呼吸声,直往树林里走去。

    脚步踩在枫叶上,沙沙作响,已近傍晚,风格外的温热,思妄昏昏沉沉,只感觉那人身上的温度也十分的滚烫。

    被丢下来的时候,思妄瞬间清醒,身下的枯叶脆散,他撑着手正要起来,一副滚热的身体贴了上来。

    思妄顿时僵硬住了,黑夜中他只能模糊看清那人灰色的瞳孔,并不聚焦,斜斜的凤眼高挑,薄唇轻言细语地道:“你怎么这么招人呢。”

    冰冷的手指顺着思妄的脸颊滑落,带着几分旖旎缠绵,思妄却有些发抖,只觉得风雨欲来。

    毫无征兆,他突然被狠狠按压在焦黄的枫叶上,脸被按在了泥土里,那人直接撕碎他的衣服,手指仿佛要将他一寸寸捏碎一样,十分粗暴。

    思妄吓得不轻,剧烈挣扎着,恐惧瞬间上升了一个度,嗓子剧烈咳嗽着,他沙哑骂道:“混账……松开我……”

    楼俞有些兴奋地按着思妄,舔了舔唇,低声细语地道:“大人不是最喜欢狗吗?让你做我的狗,还不满意吗?”

    他垂眸看着,手指一直摩挲着那人劲道的腰肢,见他在自己身下苟延残喘,却奋力想要爬出来的样子,着实有趣。

    只可惜在夜间,他只能看到些残影,一想到自己这双眼睛是怎么回事,楼俞心里那点怜惜早就消失殆尽。

    他把思妄牢牢按压在身下,猛地掐了一下他的大腿,思妄瞬间疼得弓腰,而楼俞连衣衫也不脱,就这样横冲直撞地进去,一进去就开始狠狠地抽插与撞击,瞬间破开软肉被干涩包裹,他低喘一声,本该有些不适,他居然笑了,然后一寸寸推入,听见那人痛苦的闷哼,毫不留情地深入全部。

    这种仿佛被强暴一般的感觉让思妄抖瑟,他咬着牙龈,手指胡乱抓着枫叶,身体被顶的一拱一拱的,仿佛林间野兽交合一样,那物深得几乎要捅入肠胃,

    黏糊的汗水布在身上,他低哑地喘息着,仿佛溺水的鱼,干渴又绝望,低喃着:“不唔……啊……唔……”

    每一声每一句话都被撞碎,他几乎连完整的字眼都说不出口,身后野兽一般的运作着,他仿佛成了这家伙的雌兽,被迫交合着。

    双腿发抖的几乎瘫软,却又被一只手用力撑着扯开,往里捣弄插入的更深,思妄喊声愈发痛苦,那人的动作就愈发猛烈。

    他被这个疯子按在树林里奸污,强暴,淫秽的精水顺着交合处流淌下来,双目失神,喘息呻吟,那满身浑浊的痕迹仿佛昭示着,他是这人身下的,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