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等了几日，都不见那人回来，林姑娘便觉得有些无聊了。 原本近些时日他的食欲大增，每日都需要六七个人类填饱肚子，一条龙都只够吃三天。可现在只能引来一些不聪明的小耗子，每天都能听到腹中的叫声，能不烦闷吗。 第五日，见到风尘仆仆的宋之屿，他不禁面露惊喜。 一回家就被美人儿抱个满怀，宋之屿也很惊喜。他想关怀两句，拖起美人的脸来瞧，那双凤眼里盈满了水雾，定是忧心极了。 “林儿……”宋之屿心里暖洋洋的，那日他给二哥送了信就去黄山，直接到了匪窝里头，二当家的是个有些姿色的女土匪，就看上了他的美貌，这才多了几日的麻烦。 美人儿被他唤得眼睛更亮了，还伸出了舌尖舔了舔殷红的唇。见怀中人如此明目张胆地勾引，君子也把持不住，他拉过美人的衣襟，将嘴唇贴了上去。 这么浅尝几下，宋之屿就满足了觉得不能太吓着美人儿。却被捏住了腰更为贴紧，美人压下来，猛地将他抵到墙上。 宋之屿一时懵了，随后便迎来狂热的吻，直亲得他忘了要事，手还扒进了姑娘衣服里。 “哈……”他低喘着看到美人浸满了情欲的眼眸，忙将人推开。他还未给林儿一个名分，不能做到那一步。 只是见那双顾盼的眼眸黯淡地垂下，他的心也被刺痛到了，抓着美人的手贴到胸前。 “再过两日，我定来带你远走高飞。” 见林儿娇俏的小脸上仍是十分不满，宋之屿又往他手里放了一个小物件，一笔一划地在他手心写着。 “遇到危险就吹响它。” “……” 林姑娘盯着那人的背影，再也不能像以往那般淡定，他一掌拍向身旁的木桌，像极了武侠里的神功，桌子转瞬化为了齑粉，东西哐哐啷啷掉地上。 尝到嘴里的血腥味，他才稍微从焚身的欲火中恢复一丝神智。 夜里小院静悄悄的，几乎所有活物不是被吃光了就是跑远了，连蚊子都不敢造次。 只是一个慌慌张张的小厮看不懂气氛，还敢跑到院子里来。 “小少爷，小少年你在哪呀！” 小厮原是宋之屿的贴身仆人，因为小少爷失踪他已经挨了几顿打了，但附近全是黄山匪寇的眼线，又不能大张旗鼓地找人。 前几日收到少爷的信和地图，将军震怒，命他们快将小少爷寻回来，他运气好，刚巧看到一个和少爷长得很像的人，就往这赶来的。 “难道是我看错了……” 小厮囔囔着，正要往回走，又听闻旁边的屋子里穿来奇怪的动响。他悄悄打开门，屋内没点灯，黑极了，月光下只能看到地面上一褛褛的衣服和凌乱的物品。 他刚刚还听到声音，这家人遇害不久，说不定贼人还在！小厮瞪大眼睛，墙边好似滑过了漆黑的什么，亮晶晶的鳞片…… 他紧张地退到门口，以为还没惊动妖怪，却在回头时被整个吞下了。即使饿极了，它还是将衣服骨头都吐了出来。 穿着新郎官衣服的宋之屿骑着马跑回茅屋里，他假装应了二当家的婚事，在婚宴那天里应外合，这会儿二哥已经拿了贼头了吧。 他满脸洋溢地敲了敲林儿的房门，但半天不见响动。 “怎么回事？”宋之屿皱起眉头，他再敲了几下，也不见人开门，屋子里反倒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宋之屿感应到了危机，便退后一步，直接把门踹开。 “林儿！” “嘶嘶……”一只巨大的三角蛇头挂在房梁上，危险的兽瞳正凝视着猎物，沙哑的吐出信子。 宋之屿盯着它，全身都被笼罩在恐惧中。他知道遇到蛇不要轻举妄动，一般人是跑不过它的，而且蛇类视弱，先动反而能让他更快发觉。 但是这么大的蟒蛇……这是妖吧！林儿呢？！ 余光瞥见地面上缭乱的衣服白骨血迹，宋之屿撑不住地摇晃一下，转瞬就被蟒蛇缠上，甩到屋里。 “呃……”他摔到结实的蛇身上，马上又被盘起来，他刚想呼救，便看到地上破破烂烂的半张纸，正是‘不必挂念’这四个字。 宋之屿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了。是他……是他害死了林儿，如若放她去别处，也不会遭此一害。 “嘶嘶……”蛇沙沙地吐出信子，刮走他眼旁的泪，那惊吓到极致的眼中反倒涌出了更多，更让人觉得可爱了。 “呃……”冰凉的蛇尾钻进了喜服里，让少年的身体止不住地发颤。求救也没有用的，谁能降服这只蛇妖，不过徒添白骨。 现在被蛇果腹，说不定还能在黄泉路上和林儿再见一面。 宋之屿绝望地望着紧紧盘踞他的蛇身，恐怖的蛇头在黑暗中越发靠近，他不知是勒的还是怕的屏住了呼吸。早知道世间真有妖魔之物，他早应该跟着老道士修仙去！ “蛇大仙……小人只是一届草民，您就不能放过我吗？”宋之屿从悲痛中缓过来些，就开始求饶，“虽然您吃了我心上人，但我也没什么手段害您找您报仇，我发誓，绝对不会找来黄毛道士对付您，好大仙您就饶了我吧……” 他这一番话却沉了死水，那蛇饶有兴致地瞧了他半天，十分喜欢用蛇信子戳他的眼睛，他都不掉眼泪了，硬生生被刺激出泪珠。 宋之屿也察觉出玩弄之意，他支在光滑的蛇身上。喜服被弄得松垮垮，露出起伏的胸膛和诱人的乳尖，原本缠在他腰上的蛇尾便爬上来，让少年觳觫地瘫软了，它便挑了挑硬起的乳粒。 “额……”宋之屿心中万马奔腾，他忙揪住蛇尾用力扯开，也让喜服脱了大半。 蛇眼越发危险，宋之屿也破罐子破摔了，怒视着它。 “蛇大仙，我现在还敬您一声仙，您要杀便杀要剐便剐，今日都是我的命数，如若你要……定要欺辱我，那您，还比不上那贼窝里的土匪！” 这话在蛇仙耳里，听起来就像骂骂咧咧的浑话，它便用蛇尾将他两只手都卷起，宋之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翻了一面，亵裤也被扒下来。蛇信子弹在他圆润挺翘地屁股上，让白屁股在月光下一颤一颤的。 “……”靠，这色蛇还不是条雌的！ 面对菊花的危在旦夕，宋之屿拼了命挣扎起来，竟然从蟒蛇致命的缠绕中爬出来，他忙踉跄地跑向门外。只是没走出一步，就被一双寒凉刺骨的手抓住了脚裸，猝不及防将他拖回来。 宋之屿忙反击用手抽去，也被稳稳接住了，贼人也压下来，膝盖顶在他腿间，两手都被桎梏住绑到了床脚。他支起腿踹人，就被掐住腿，细长的指甲从皮肤上刮过，让他瞪大双眼，仇恨地瞪着这人，随后愣住了。 压在他上方的，还是一条蛇。是一个有着蛇脑袋，身形十分纤细苍白的怪物。被冰冷的触碰到，宋之屿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寒战。 这是梦吧，他是不是在寨上就被灌醉了。被那双和方才一样的蛇眼盯着，宋之屿眼睛都瞪红了，还是无力地被分开双腿。 见他不反抗了，抓着他的爪子反倒放轻，温柔地抚摸下来，圈住了腿中的性器。 “呃……”宋之屿实在被冻得慌，又开始了扑腾，一只手便离开了他的孽根，细长的半透明指甲从腹下沿着马甲线一路滑到了胸膛，几乎没有用力，一滴晶莹的血滴便沾上指甲。 他不抖了，他想死得轻松一点。 “呵呵……”他好像听到了蛇在冷笑？ 见他怎么都硬不起来，蛇放弃玩弄他的孽根，转而把他屁股更抬高了一点。宋之屿瞅着蛇妖一点朱红的指甲游到了两股，又开始发抖。 那蛇脑袋也思考了一会儿，翻了翻瑟缩紧密的肉缝，才从床底摸出来一根还挂着烂肉的细长白骨，往他后庭戳去。 “啊啊……你找别的东西来！” 听到少年快哭的声音，蛇更兴奋了，这截骨头戳到了底，被他换着方向转动，少年发出了更凄惨的叫声。 宋之屿被弄得七魂散了六，他和不少丫头甚至太监小倌弄过，哪次不是柔情蜜意双方都很满意，当一次下面也就算了，为何要如此折腾他啊！ 这次他好不容易对一位天仙般的女子动了真心，想娶她回家，怎么就这么不巧被蛇妖吃了呢…… 宋之屿又想流泪，但被弄到某个部位时，他整个身体都莫名地颤栗一瞬，见状蛇妖又戳了几下，让他低吟着偏过头，孽根也抬起头来。 他闭着眼，骨头离开了后穴，蛇类呼吸的声音就在耳畔，脖颈上被蛇信子擦过，又冒起一片鸡皮疙瘩。双腿被分开到最大，同样冰冷的硬挺抵到皱缩的穴口，硬生生挤进来。 “呃——”他咬牙忍住呻吟，不小心把舌尖咬破了，但这点细小的疼痛根本比不上后庭。 他想起巧云姐姐不愿意和他弄就是因为破瓜之痛，他当时不知道破瓜之痛有多痛，被姐姐翻了一个大白眼，现在他知道了…… “嘶嘶……”蛇发亮的眼睛盯着他，他掐紧了颤抖的腰身，一寸寸挺近。 “啊啊啊……”宋之屿忍不住的不是疼，而是插进来的性器缓缓长出了肉刺，刮得敏感的肠壁痉挛不止，他的感知也完全被控制了。 这蛇妖的孽根怎么还是流星锤……宋之屿两条腿麻木地架在臂腕处，他发着冷汗偏头，在他身上耸动的人立着一颗蛇头，怕是俗世里最猎奇的话本也写不出这样的故事。 “呃啊……”忽然蛇加快了速度，让他双腿绷紧了，全身被干到发麻，只有后穴酸涩刺痛火辣的感觉在刺激情欲，甚至孽根也尝到了甜头。 “呜呜……”他射到蛇腹上时，就昏了过去。 不知又过了多久，天边开始透白。少年在昏迷中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红肿的内壁被数次狠狠刮过，后穴才被灌进四方迸射的蛇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