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群p/骚美人吮国公脚趾/当面被爆操/献礼大奶黑皮受)
隔着十几步左景山就听见了屋内的嬉笑、淫靡之声,肉体猛烈的拍打声、抽送的水声和令人骨软筋酥的呻吟声不绝于耳,身侧小厮完成任务便笑容谄媚着碎步退下。这便是京都第一浪子孟丘子晋的府邸,他尤其喜欢物色各种美人送到府上邀狐朋狗友享用。 左景山推开门眼皮都不抬,屋内灯光昏黄,只有四角各点了灯架。无视眼前的大好春色,已然是习以为常。他走向正中间软榻上敞开衣襟的男子身旁坐下,靠着软榻拿出腰间水烟熟稔的抽起来。 “孟丘子晋,大半夜派人急匆匆的叫本侯爷来这儿你最好是纵欲过度快死了。” 孟丘子晋哈哈大笑,一挥手比划着扫过这一室的活春宫然后落在了左景山肩上,“左兄这还不够?” 这一室少说也有六七个人正在做淫乱之事,都是些纨绔子弟和教坊司的男妓。精液、律液弄的哪哪都是。 见左景山不语,孟丘子晋挑眉道:“二郎还在跟你置气?真是奇了,你平常都把他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怎么就惹着他了。” 左景山面容松动,冷哼一声:“多管闲事。” 左景山出身名门,十四岁就跟随父亲南征北战,平南蛮、镇西戎,封了将军又封国公,仕途一路顺风而上。不过六年前重伤回京据说是替左父挡了敌人淬毒的暗箭,从那之后重病缠身全凭一口气吊着。左家迫不得已将他送到荆州故交医学世家萧氏养伤,好不容易才从鬼门关旁捡条命。左景山过去没三年,萧家长子萧元容就病死了。据说萧家世代行医正是因为萧家有祖传的绝症,药石无医,到萧父这一代平安无事,本以为是老天开眼,没想到竟传到了大郎元容身上。好在二郎萧元婴命硬,一直平安长大。左景山从荆州回来之后身子比从前孱弱不少,虽然上阵杀敌依旧游刃有余但他总觉得自己没了当年的神勇,在他的心里形成了一道无形的墙。也是从那之后他性情大变,终日郁郁寡欢不说,脾气也喜怒无常。 旁人都觉得他是因为身体,跟他交好的孟丘子晋却知道他如今的颓靡全是因为萧家大郎萧元容。我朝盛行龙阳之好,男子之间欢爱早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稀松平常。孟丘子晋曾见过萧元容一面,长相着实惊为天人。左景山打小便在战场上冲锋陷阵哪里见过什么美男,萧元容不仅长得好看性格也温润如水,像一块无瑕美玉。左景山不爱上萧元容才是奇事。若非情场和官场上的失意恐怕他也不屑于在此声色犬马。 没想到左景山回京刚一年,左父就驾鹤西行了。左景山大悲又病了一场,二郎萧元婴以照顾左景山为由进京,就住在他的国公府。萧元婴长的跟萧元容简直是一模一样,找到“良药”的左景山很快就沉迷在萧元婴的温柔乡里无法自拔,尽管是药三分毒。 孟丘子晋精通权术,城府极深,他正恰巧是太聪明反而夜夜笙歌。子晋一眼就看出来萧元婴另有所图,这个小子不简单。他曾告诫过左景山,可他根本熟视无睹,因为这事差点跟孟丘子晋翻脸,现在整天变着花样讨好萧元婴,怕是萧元婴让他谋反他都做得。 要说子晋没怨气是假的,孟丘子晋一直对左景山有点意思,最初跟他交好也是馋他脸蛋和下面。左景山胯下的巨物他见过,根本不是常人的尺寸,怕是能直接插到胃那。虽然孟丘子晋从来都是操人那个,但如果上他的是左景山他很乐意。想到这孟丘子晋舔了舔嘴角,不知道萧元婴那小子尝没尝过左景山的滋味儿,估计没有。吊着人玩的骚婊子不榨干左景山的价值怎么会轻易的让他操,真是可惜。 正说着话一个一身红痕的美艳裸男爬到左景山脚下娇滴滴的叫了声国公爷,见左景山没反应胆子就大了起来,跪着吮起左景山的脚趾,含在嘴里用舌头舔弄,眼波流转娇喘唤着国公。左景山不解风情般掐着美人的脖子将人从地上提了起来,美人并不惊恐有些痴态的抚着左景山精壮的胳臂,孟丘子晋也不以为意。显然他们早已习惯晋国公的古怪脾气。 随着左景山动作美人股间白浊夹不住的顺着腿根淌脏了毛皮地毯,不用猜也知道他腿间怎样泥泞。这时美人身后陡然出现另个俊美壮男,抱起他纤弱的腰肢就狠狠将胯下之物顶了进去。或许是有前人的精液润滑,毫不费力就插了底。左景山嫌恶的松手继续抽起水烟,美人浪叫一声,身体剧烈的摇晃。 俊美男人一边操弄人一边笑道:“我说找遍了屋都没看到宝贝儿原来是在国公这儿贪吃。”美人随着男人的撞击拍打哭叫连连,高声放荡着说些快被操死了的骚话不知羞耻为何物,场面十分香艳。 孟丘子晋近距离挑眉观赏着,腿间物微微勃起。 左景山无动于衷:“此良辰美景还是你自己留着观赏吧,我先回去了。” 孟丘子晋:“左兄慢着,我知道你瞧不上这些。近日寻一妙人来,景山可有兴趣?”为了给左景山放一放毒他可豁出去老本儿,这位的绝色自己还没享用到。 左景山转头凝视孟丘子晋:“没兴趣。” 孟丘子晋料到会被拒绝,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地拍了拍手。 两个小厮带上来个颇有姿色的壮男,肌肤泛着蜜色的光泽。摇摇晃晃的大奶在几乎没穿衣服的鲛纱下若隐若现,一对乳夹夹奶头上中间几条长短不一的金链坠下来。屁股又圆又翘看着就让人心痒难耐,想狠狠插进去看看。之下明明高大健硕却有些怯生生的,红唇白齿的让人别有一番怜爱的风味。完美裸体就这样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有大胆的正对着他撸弄下身。 左景山下腹一紧,但实在是没兴致做这些事,拒绝的话就挂在嘴边。 孟丘子晋吐了口烟圈朗声道:“怎么样侯爷,还是个没开苞的双儿,辜负我的美意不要紧,别惹的美人儿伤心。” 这话一出有相熟道:“孟丘兄好生偏心,此等尤物藏着给左兄独享,实在不公平。” 左景山着实动心,用翡翠水烟杆挑起面前人的下巴,没有萧家兄弟俊逸也是个可人儿,尤其是这双像乖狗狗一样看着自己的湿漉漉大眼睛。 “叫什么名字?” “贱奴驹洲。” 驹洲不是京城人,他来自一个很穷很偏僻小村庄,那地方连年饥荒。有位大人用两袋米的价格从他养父母的手里买下他,献礼给孟丘子晋,孟丘子晋又将他转手送给国公。孟丘子晋派专人调教他,又赐予他名字,告诉他他的主人是左景山。驹洲不知道国公是什么,大家好像很怕他,他不明白这么漂亮俊逸的人有什么可怕的,既不是山中猛虎也不是饥肠辘辘的狼。 左景山一挥手,“今夜在你府上给我置出个房来。” 孟丘子晋抱臂看着左景山挺拔的背影玩味一笑 ,让人猜不透他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