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交/揉逼/指奸/对镜射精潮吹)
左景山躺在床上扶额假寐,两旁服侍的美人紧紧依偎着他。孟丘子晋这狐狸崽子够贴心的,怕他无聊还准备了开胃小菜。 听见门外的铃铛声知道驹洲已经洗干净准备好送来了,两旁美人会意起身,冲左景山面颊落下个香吻恋恋不舍的走了。 驹洲的乳夹还夹着,这次配上更繁复的装饰,脚踝上还系个增加情趣的银铃铛。他一进屋甜香四溢,香味儿直往人鼻子里钻,左景山食欲大增。这时的驹洲一点看不出是个穷乡僻壤来的野小子,像极了豢养在深闺的金丝雀。 驹洲一进屋就看到大敞衣襟的左景山,衣带松松垮垮横在身上。粗壮矫健的长腿暴露在空气中,侧脸简直巧夺天工,驹洲一时看傻了眼。晋国公半眯着眼睛拍了拍塌,驹洲走过来的模样颇像只乖巧的小狗。 “怎么傻了?” “国公您真好看。” 左景山看上去心情大好,捏了捏小狗的下巴,声音慵懒:“哪有美人儿你好看。” “让我看看孟丘子晋都教了你什么。” 驹洲趴在左景山腿间,舌头笨拙的解开腰带。因为缺乏经验磨蹭了好一会儿小左景山才露出来,不偏不倚正好“啪——”弹在驹洲脸上。后者立马双颊发烫低头不敢动了,前者看着他的举动哑然失笑。 “别害羞。”左景山摸了摸他的头发,牵起驹洲的手握着放在自己性器上抚弄。 驹洲被左景山摸过的皮肤烫的吓人,整个人都要烧起来,只会直愣愣的顺着左景山的动作,身体像过电一样。弄了几下后左景山松手驹洲才找回直觉。 “自己来。” 驹洲学着左景山慢慢套弄这惊人的性器,紫红色的肉柱上青筋凸起,一只手弄着有些吃力。这东西真要含到嘴里吗?含的下吗? 驹洲忍不住用鼻尖碰了碰,没有任何异味,和国公一样香。不同于驹洲身上女人般甜美的花香,像又不像寺庙的味道,驹洲说不上来。 在他愣神的功夫左景山猛地突入他口中,手指伸入他发中狠狠扣着驹洲的头为自己吞吐肿胀的几把。驹洲的口中比自己想象的更加温暖舒适,很爽,尤其是顶到咽喉时。左景山毫不在意驹洲的感受,基本都是一插到底。“妈的真会吸。牙齿收起来,碰到一点就打碎你的牙。” 左景山右手虐待着驹洲,左手又抽起了水烟。整个房间烟雾缭绕,驹洲忍不住的干呕声和伴着哭腔的稀碎呻吟声刺激着左景山的脑子,想要更激烈的,这么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婊子不好好用真是对不起几把。 感受到口中性器越胀越大,每一次深喉驹洲的鼻子都会淹没在耻毛中,强烈的窒息感和来自左景山的恐惧让他哽咽,不敢忤逆左景山,只能允许庞大的性器在口中肆虐。 直到左景山玩够这个姿势才放开他。 驹洲双目失焦吐着舌头,全身瘫软靠着左景山,律液顺着嘴角落在施虐者的腹肌上。乳夹还没拿下来,将胸前殷红色的两点弄的肿痛。 左景山的兴致刚被提起来,他毫不怜惜的将手指伸入驹洲的口中搅弄,把长长的银丝涂抹到美人儿脸上,和泪液混在一起。 “这么没用我就把你退回去了。”左景山声音冰冷目光却炙热的盯着他翘起的臀部。 小狗哪里懂这些反话,急着证明自己,讨好似的舔舔左景山的手。突然想到来之前孟丘子晋说自己的下面很特别,他忙拉着左景山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 肥嘟嘟的粉逼就这么被左景山摸着,驹洲的小穴已然十分水润,露出来的骚穴在空气中瑟缩着,和他的主人一样颤抖。 妈的,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左景山用手戳了戳驹洲的嫩逼,弄的驹洲一缩肩膀。他命驹洲自慰给自己看,驹洲不敢不从,又不知从何下手,他的身子被孟丘子晋的人涂过特质媚药。哪哪都很敏感,刚才被左景山一撩拨浑身上下都酥痒的很,胡乱揉了几下后眼泪汪汪的看着左景山。 左景山忍不了了,直接拽着驹洲的脚裸把他拖来靠在自己的怀里。左景山的力气实在是大,被弄疼的驹洲也不敢躲,就这么被抱在怀里。 驹洲的蜜色肌肤和左景山没什么血色的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想什么?”左景山把手指探进驹洲的穴里扩张,“不专心的小狗要受到惩罚。”他咬着驹洲的耳朵轻轻吹气,低沉磁性的声音令驹洲意乱情迷。 左景山狠狠扯掉驹洲的乳夹,恶劣的没给他任何时间缓冲就探入了两根手指狠狠抽送,驹洲未来得及呼痛左景山就吻住他柔软的唇。这个吻和左景山的为人一样霸道,可以用蛮不讲理形容,全凭自己喜怒办事。可这个吻又充满技巧,左景山撬开他的齿贝,灵巧的逗弄着他的舌头,在他口中游走攻下过他口腔中的每一寸领土,末了又用力咬一下驹洲的嘴唇。 这一套下来弄的驹洲水声连连又瘫软下来,靠在左景山肩头大口喘着气。后者用力掐着他红肿的奶头,同时手上动作不停身下淫液的声音越来越响。未经世事的驹洲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拼命摇头掰着左景山驹洲的手臂,呻吟声不绝于耳。 “狗奴的蜜穴真会吸,嗯?你看它紧紧地绞着本公的手指不愿意本公出去呢。” “啊呀,摸到小骚狗的处女膜了。” 左景山一进去穴肉就绞上来缠绵,恋恋不舍的亲吻着手指。 “不...国公爷呜...不要...呃呜呜...” 驹洲眼角泛红吐着舌头,一副受不了的模样。这样可怜在禽兽眼里就是赤裸裸的邀请。 左景山冲他脖颈狠狠咬下一口,戳了戳美人的膜,痛得驹洲抱紧他的胳臂,说道“别叫国公叫主人。” 驹洲细碎缠绵的叫了十来声,左景山把手抽出来给他看指间连结的银丝,小狗双颊绯红羞怯不可视。晋国公大发善心的拍了拍他的屁股,把抱到铜镜那。 身前人被身后人抱起一条大腿,后者即将进入蜜穴的胯下巨物看的前者花容失色。 “不...会死掉的...求求您了” “无理的要求。”说着就捅了进去。 驹洲:“呃呃啊...膜...膜被国公弄的破掉了” 左景山:“会破掉的可不止膜。” 他大力操干着驹洲的穴,驹洲嘴里虽然呼痛可也很爽,那根高高翘起的几把就是最好的证明。驹洲双乳在镜前颠簸不止,两坨肉浪晃来晃去,他看着自己在男人面前大开着腿,腰肢不受控制发骚般去侍奉主人的几把。 左景山大骂一句揉弄他圆滚滚的乳肉,蹂躏红肿的乳头,勃起的乳头在左景山手上蹭来蹭去,很快驹洲的奶子上就留下了痕迹。 驹洲青涩的性器受不了这样的顶弄,呻吟一声,高潮着往铜镜射了一股浓精。持续的哭叫嗓子哑的吓人,左景山摁着他的后颈将人压在镜前的桌子上,驹洲只要微微抬头就能看到在自己后穴内插干的紫红色性器。 “小婊子喜欢痛的?”左景山粗喘着问询。 驹洲被一顿猛操后又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用力缩着小穴,趴在镜子前大声的喘息着。女穴剧烈抽搐,淫水猛的喷出来,打湿了左景山的衣襟。 要疯掉了,被主人操的疯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