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舔穴潮喷叫哥哥,衣柜藏人,受把攻颜射了)
魏雪呈身上带点水气——夏天天气多变,外面下雨了,他原本是回卧室换衣服的,谁知衣服没换成,被人摁在床上亲了一通。 魏雪呈在状况外,迷迷糊糊的,乍然听见宿清这句话,红着脸问:“干嘛呀……?” 叫哥哥是怎么回事呀,在一起之后就要换个称呼了吗?可是“哥哥”好奇怪,明明相比“主人”是正常得多的称呼,魏雪呈却觉得更难以启齿。 宿清含住他的乳尖吮吸,魏雪呈的乳肉软软的,但已经没什么奶水了,总觉得他不涨奶之后胸也小了些。宿清咬着他右边的乳头用牙齿磨,咬得他的乳头肿大起来,亮晶晶的。 魏雪呈被咬得又痒又疼,磕巴道:“没、没有奶了……” 随着几下身体本能的轻挣,脖子上的乳环吊坠落在床上,黑色细绳在魏雪呈脖子上轻飘飘地勒着。因为是躺着,他的喉结更不明显,脖颈白白细细的,好像一捏就碎了。 宿清没有回他,他把魏雪呈的上衣全部脱掉,又用舌头去舔魏雪呈左侧的乳头和乳环。 金属味在嘴巴里散开,还能舔到那粒宝石,环被舌头顶得上下晃动,魏雪呈轻轻抖起来。 细针在乳头里面摩擦,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魏雪呈僵着脊背,然而胸便由此挺得更前,乳尖在宿清嘴里送得更深。 魏雪呈开始喘气,他被宿清亲得有点情动了。 宿清不高兴,叫哥哥他会开心吗?做爱他会好一点吗?魏雪呈把身体往床中间蹭着挪挪,确保自己不会滑下去,手伸出来抱宿清的背:“……哥哥。” 他脸别扭地扭到一边,半边脸颊都是红的,声音也轻,腿屈起来用膝盖蹭蹭宿清的腰,发出一点邀请的意味,但又有点犹豫:“我还没有洗澡……” 他刚刚才和爸爸妈妈在外面吃了火锅回来,一身都是火锅味,做爱也不能这样做呀。 宿清把头埋在他锁骨上,忽然又吻住魏雪呈的嘴唇,魏雪呈被这一下深吻弄得惊了一下,发出“唔!”的一声惊叫,又吞下声音和他接吻。 宿清很久没吻这么急了,这一吻贴得太紧,魏雪呈居然生出一点窒息感,捧着宿清的后脑勺用鼻子慌张吸气,头发丝像呼吸一样紊乱地交叠在一起。 柔软的舌变得具有攻击性,在口腔里掠夺,魏雪呈担心自己吃完火锅嘴里一股什么香菜香葱大蒜陈醋味道,又躲不开,胆战心惊地吻。 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宿清扒掉了,宿清向下吻,温热的鼻息来到下身,魏雪呈突然去推他的头,手忙脚乱地躲:“不不不行,我没有洗、洗干净!” 他疑心宿清要口他。 魏雪呈从学校回家之后本要洗澡,还没进厕所就被钟芝兰问:【不是和同学出去吃饭吗?】 他说同学有事去不了了,钟芝兰就提议一家人去吃火锅,给他庆祝庆祝假期。吃火锅会被熏一身味道,肯定是吃完回家再洗澡,魏雪呈没办法,只能简单冲了冲下半身换了条裤子就跑出去吃饭。 做的话毕竟戴着套,可口交不行,他没洗澡的呀,说不定小穴里面还有几个小时前的润滑液味道呢,万一宿清觉得他不爱干净就不行了! 魏雪呈顾不上听话不听话,被宿清掰着两条腿露出下身,一副淫荡的承欢姿态,手却堵着宿清的头不准他靠近,腰也在扭,说话声带点哀求:“主、哥,哥哥……脏,小逼没洗,洗了再给哥哥吃……” 宿清松开一只手去拉魏雪呈的手臂,一只手就把魏雪呈两只手腕抓在一起,然后扯了下来。 宿清力气比魏雪呈大太多了,魏雪呈抗拒失效,被宿清摁着腿一口含住阴蒂。 宿清像刚刚舔他的乳头一样玩他的阴蒂,下嘴唇在小阴唇上面拂过,上唇则包住他狭小畸形的阴阜。 魏雪呈抖着腿逃避无果,被舔阴蒂舔得昂起颈喘息,急得哭起来:“脏……别舔了呜呜,呜啊哥哥,哥哥,下面好脏!” 腺体不知道大脑在想什么,只知道被刺激就要出水,淫水冒出头,舌头顺着逼口舔到小穴里面去,尝到了软嫩的阴道肉壁,还有若有若无的甜果味。 几个小时前戴过避孕套插过的逼,润滑液没彻底洗干净,自然而然就剩下这个味道。 魏雪呈这口嫩穴实在是天然就为性爱而生,只用来做爱,十八年来统共尿了三回,三回都是被他逼着失禁的。 穴肉被舌头侵犯,魏雪呈觉得下面脏死了,哭得稀里哗啦的,但又被舔得大腿根发麻无力,下半身一抖一抖,爽得快要高潮。 “喷了,喷了呜呜呜呜,要喷了……哥哥别舔了,小穴要高潮了,骚逼、骚逼唔!!” 意识到宿清在吃的是一个脏逼,魏雪呈崩溃之余又有种扭曲的性兴奋,厌恶、餍足、快感——这些让他更想哭,好爽,不喜欢,想停又不想停。 他一个脏逼宿清也舔得津津有味,好爱主人、爱您,真的好爱好爱您。 下面水声越来越大,宿清撸动着他的阴茎,一手摁住魏雪呈的一侧腿根固定。 魏雪呈只能动一条腿,那条腿就在床单上乱蹭,把床单蹭得乱糟糟的。 舌头像性交一样抽插着他的小穴,穴口像被阴茎进出时那样开合,魏雪呈张着嘴大口呼气,一只手抓着床单,一只手按住宿清的头,把他的脸往自己的小穴上压。 “好爽,主人、哥哥,呜、好爽、好爽……” 下半身抽搐起来,肉逼在宿清的脸上蹭,阴蒂蹭宿清的鼻尖,魏雪呈说话都说不完整,情欲把脑子冲得一塌糊涂,身体只知道追寻快感。 “喜欢哥哥舔,脏逼啊……贱逼好爽,贱逼被哥哥舔干净了,要喷水了唔,喷、喷哥哥脸上了,爱您!爱您,高潮了唔唔!” 魏雪呈双眼失神,穴心一阵尖锐的失控感,旋即他在宿清的吞咽声中知道自己潮吹了,小腹起伏,腰胯一下一下往上顶,全在宿清脸上蹭。 魏雪呈抱着宿清的头,人一耸一耸的:“谢谢、谢谢主人,谢谢哥哥嗯……啊,哦啊……” 宿清才停下来,呼吸声粗重,魏雪呈惶恐地从床上爬起来,看到宿清脸上还挂着精液——他射在宿清脸上了。 宿清面色泛红,轻轻喘着气,脸上、唇上、鼻尖上都是水色,魏雪呈扑过去抱他,啜嗫着吻他,又去舔宿清的脸。 “哥哥……”他怕宿清生气,怎么潮吹那一瞬间就像魂都爽丢了一样,射精都控制不住了呀? 小穴还在无意识地收缩,把床单坐湿,魏雪呈却顾不上,讨好地亲宿清的嘴唇:“我给哥哥舔、舔干净,对不起,对不起……不脏了,不脏了。” 宿清偏过头躲,而后把他抱住。 “不脏的。”宿清额头靠着魏雪呈的肩膀,像寻求依偎的疲倦者,“……很干净,宝宝很干净,一点都不脏。” 脏的是他,明知道面前的是他亲生的弟弟,和他流着一样的血,是乱伦、是背德,他也还是控制不住去脱他的衣服、低下去舔他的逼,甚至欺骗对方叫自己一声“哥哥”。 宿清像被空气无声地抽了一耳光,窗外的雨声大起来,打雷了,夏天总是这样,突然就来一场雷阵雨,突然就是一个艳阳天,玩弄着街上无辜的行人。 他不愿意让魏雪呈看到现在的自己——他的表情一定很难看,眼眶是红的,怎么能让魏雪呈看到他哭呢? 宿清还没整理好思绪,便听见有人敲门,魏雪呈一丝不挂差点从床上跳起来,肯定是钟芝兰或者魏源看他太久不出来,来问他了。 他回来的时候一直在说,回家要洗澡的。 魏雪呈紧张地看了一圈房间——床底下藏不了人,他床底下那个缝猫都钻不进去,窗帘后面呢?他房间是飘窗啊,宿清怎么可能躲得进去。 最后钟芝兰敲开门的时候,魏雪呈睡衣穿得很不整齐,头发也凌乱地散着,眼睛水润润的,尴尬地打着手语问:【怎么了?】 钟芝兰迷惑地看了眼他房间:【你不是要洗澡吗?怎么先换睡衣了?】 魏雪呈眨着眼睛,急中生智道:【我衣服被雨淋湿了,刚刚顺便就换了。】 钟芝兰微微点头。 魏雪呈又和她说:【我马上就去洗了,正准备出来呢。】 钟芝兰才伸手给他理了一下翘上天的头发,转身离开。 魏雪呈:“……” 他关上门,又拧了一转锁,站在衣柜前滑动衣柜门。 宿清从衣柜里面出来,魏雪呈长松一口气,低着头又羞又臊:“吓死了……” 真的是偷情,比上次还过分,上次起码钟芝兰还知道宿清在他房间,这次完完全全是在屋子里藏一个人。 人家金屋藏娇,他屋里藏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还要偷偷地和这个人做爱,想一想就觉得很魔幻。 魏雪呈牵住宿清的手,颇难为情:“我要先去洗澡……不然妈妈会怀疑。” 他把自己是怎么做完爱后澡都没来得及洗,被迫穿条内裤就套上裤子出门吃火锅,遇上下雨天感觉外面是湿的,裤子里面也是湿的,浑身不适地赶回家洗澡——又被按在卧室里舔了一回逼的事告诉宿清。 魏雪呈头皮发麻,还好宿清饶了他,抱着他低声说:“去吧。” 他才出了卧室去洗澡。 魏雪呈关上卧室门,害怕宿清被钟芝兰或者魏源发现,洗澡都洗得不安宁。清洗过自己的小穴——扒开阴唇用花洒对准仔仔细细冲了一遍他才放下些心,犹豫片刻又弯下身来,开始给自己灌肠。 宿清心情不好,宿清心情不好的时候是来找他做爱。 宿清想到的是他。 主人这么爱他的话,他也想让主人开心一点。 魏雪呈家里没有灌肠的工具,颇费了一些功夫才把自己弄干净,跪在地板上把手指插进去轻轻扩张。 没有润滑液,他只能一直开着花洒,借那些水流给自己润滑。 自己弄好奇怪,魏雪呈试着能用两根手指抽送了才火急火燎收回手,顶着一张大红脸穿好睡衣进卧室。 重新锁好门,窗外雨下得越来越大了,大约是宿清带着大提琴在报刊亭下躲雨那天那么大。 魏雪呈把衣柜门推开,宿清把他抱起来抵在衣柜旁的墙上,让魏雪呈把腿弯挂在他手上,在魏雪呈的脖子上留下斑驳的吻痕。 宿清又说了一声:“叫哥哥。” 魏雪呈小声地喊:“哥哥……后面洗干净了。” 他胆怯地看了眼宿清,心想这不能算是自慰吧?魏雪呈小心翼翼道:“也扩、扩张了,给哥哥操,哥哥不要不开心了……” 宿清深深抽了口气,把魏雪呈丢在床上欺身上去,手机从裤兜里掉出来。 录音页面上跳动着时长,32.17s、32.68s、33.24s、59.87s…… 魏雪呈刚穿的睡衣又被扒掉,躺在床上软软地喊:“小穴好喜欢被哥哥操,嗯……哥哥射给我吧,不戴套,戴套不舒服……哥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