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反正就是做了一章的爱)
阴茎在湿润的穴口滑动。 看得出魏雪呈出来得很着急,甚至没有擦干净身上的水,他下身稀疏的毛发润润地搅在一起,和穴心的水光呼应着,袒露出一种淫靡的姿态。 龟头顶开小阴唇浅浅地插了进去,宿清咬了下牙,又退出来。 他有一瞬间自暴自弃地想干脆让魏雪呈怀上吧,他们之间有混乱的关系——再乱一点、再烂一点,烂到人人退避三舍,宿荀生和慕姣束手无策。 宿清少有像今天这样难以思考的时候,他不太能去判断得失,所以也不清楚这个想法有多滑稽,但末了他还是放弃了。 兜里还有两个套,宿清把避孕套撕开戴上,魏雪呈还在软绵绵地耍赖抱怨:“套好厚……” 性器骤然闯进穴心,魏雪呈溢出一声呻吟,勾着宿清的脖子拉他下来接吻。 他是知道宿清不会取套才敢大肆发泄“不舒服”的。 魏雪呈胡乱亲着宿清,叫声小小的:“多做、做几次可以吗?射到后面吧,洗干净了的,哥哥……” 他自己也明白不能再内射了,可是戴套真的不舒服,他和宿清的体温隔开了,他感觉不到那样真实的交融感——想念被宿清的精液灌满的时候,好久没有被内射了,反正操后面不会怀孕,他灌肠又扩张了,等小逼被操完也疼疼后面吧。 魏雪呈在床上变得大胆了,也是,他学会了叫床、学会了取悦、学会了索欢,他早就不再是未经人事的小孩,是宿清一点一点教会他在床上展露自己的。 宿清用吻堵住魏雪呈的唇。 魏雪呈把他垂头时散下的头发撩到他耳后,使自己能清楚地看见宿清的脸。 换气的时候,他亲亲宿清的眼皮,说:“我爱您。” 魏雪呈的直觉一直以来都相当敏锐,就像现在,他很容易就感知得到宿清的情绪不好。 宿清不愿意说话就算了——魏雪呈张着腿挺腰让性器嵌合更深,虔诚地吻唇或下颌,颈或锁骨,不断地和他说:“我爱您,我爱您啊,我在的。” 他们在交合,情绪会随汗液蒸发,郁闷会随口涎换到他的身体里,他承载宿清的压抑,他用性事去慰藉他的爱人。 是安慰。 宿清咬着他的乳尖发狠地吸,但里面的奶早就空了,乳头被咬着向外扯也没有奶水溢出。 魏雪呈吃痛地哼了两声,手不由自主把胸拢起来,尽力让乳肉被挤得大一点、高一点,免得乳头被扯得太狠,最后他自己把自己的下乳位置捏出了几道印子。 乳头火辣辣的,估计是破皮了,魏雪呈手摸着宿清的头发,生出一丝轻微的喜悦和满足。 他希望宿清向他发泄,这样令他觉得他在被宿清需要。没有关系的,您可以向我发泄,因为我爱您,我也相信您会爱我。 宿清下移去舔那些红色伤痕。 魏雪呈的呼吸声变得大起来,和抽插声交缠在一起,带着明显的颤栗:“谢谢哥哥,要、要到了……快一点,用力,用力呜啊,啊……” 他性兴奋的点很奇怪,有时候明明只是一个吻,他却立即能达到一次颅内高潮——比如这个时候,宿清吻他的伤痕,他就觉得宿清在怜惜他。 那一瞬间“被爱”的满足化成生物电向下冲到小穴,和肉体上的快感来了一次对冲,身体迸发出一种重重叠加的欢愉感,提醒他:你又要高潮了。 隔着避孕套要操得很凶很用力才有感觉,魏雪呈的小穴不受控制地开始缩紧,小阴唇像口交一样吞吐性器。 夏日的雨夜依然燥热,空气里尽是那股香甜的润滑液味道,如同莓果被闷得烂熟。 雨声清晰起来,好响、好响,外面好响,雨再下大一点吧,雨声大了可以掩盖住尖叫——他想叫出来。 “哥哥,求求、求求哥哥,啊……用力呀,好舒服,呜呃!我爱哥哥,谢谢您,谢谢——” 魏雪呈在一道白雷里攀升到了高潮,这一次高潮似乎余韵格外漫长,在之后的交合里好像从来没有彻底退去。也许是高潮也意识到了雨夜如此适合做爱,所以才停留下来。 雨声夹杂混乱的喘息,用过的套扔在地板上,里面的白稠精液缓缓倾斜弄脏地板,但没人有心思来在乎它。 宿清把魏雪呈翻过来,最后一个避孕套用来给魏雪呈的后穴润滑了,魏雪呈扩张得不太彻底,操到一半的时候后面已经肿了起来,红红软软,又惨又激人肆虐。 宿清没戴套,久违的肉体相贴感让魏雪呈舍不得他退出去,但阴茎的进入实在让他爽之余又痛得憋不住哭声。 他上半身伏在床上,屁股翘起来给人蹂躏,整个人都要散架了:“哥轻一点,好深啊,好深呜呜,哥、哥哥,哥哥慢点啊啊!” 宿清抓着他的阴茎挑逗:“能不能射在里面?能不能射进去?” 魏雪呈才洗过澡,射在里面会很麻烦吧,但是他管不了了。他想把魏雪呈填满,这样魏雪呈是他的气息和味道,是他的,别人抢不走的,他会觉得“他拥有着魏雪呈”是真实的。 “可以,可以……”魏雪呈腿都在晃,随时都要瘫软在床上,“喜欢,喜欢哥哥射,喜欢被哥哥射,呃嗯、嗯啊啊,谢谢,谢谢哥……” 窗外在下雨,雨水凄厉地打在玻璃上,屋内也在下雨,淫水和精液顺着腿缝流下去,就好像窗上蜿蜒的水痕。 今晚是个暴雨天,魏雪呈被宿清扶着栽在宿清身上,费力地去关窗,以免雨水会打湿床榻。 窗玻璃阻断了雨声,那些声音变得悠长而沉闷,通不了气,屋子里的情欲味道愈发浓郁。 魏雪呈两腿分跨,坐在宿清腿上气喘吁吁地休息了一阵,慢吞吞地发觉大事不妙。 垫在床上的卫生垫一片狼藉,精液、淫水、润滑液、潮液……明天一定要洗床单,早知道不该做这么凶的。且不论这个,他现在夹了一屁股精液,怎么才能去清理干净? 宿清扣着他的脑袋把他枕在自己身上,平稳自己的呼吸。 魏雪呈颓颓地用额头磕了一下他的肩膀,声音还带点鼻音:“怎么办啊……” 这副事后景也太令人咂舌了。 “阿姨……什么时候睡?”宿清花了些力气才说出“阿姨”这两个字,因为他一想到钟芝兰就觉得自己无比卑鄙。 他是小三的儿子,却在这里伤害原配的小孩。 魏雪呈是全然干净的,魏雪呈身上没有一星半点罪孽,魏雪呈和他是两个极端。他们本没有半点交叠,然而他骗魏雪呈和他乱伦,他把魏雪呈拖进黑漆漆的泥潭里。 宿清看到床上的手机,屏幕亮起来,显示录音已经持续一个多小时了。 魏雪呈正把头埋在他身上,没看见宿清收手机的动作。 他回宿清:“九点十点……吧?他们睡得很早。” 宿清揉揉他的头发:“和我出门吧。” 魏雪呈坐起来,被宿清简单地抠挖出后穴里的精液,囫囵穿件衣服,一块儿收拾好凌乱的房间。 疯了,真是疯了,把枕头和衣服窝进被子里藏起来,又避孕套和卫生垫装在一个垃圾口袋里蹑手蹑脚出门扔掉。 魏雪呈打了把伞,腿还有些软,靠宿清揽着腰保持平衡。 魏雪呈想好了说辞——如果钟芝兰发来消息问他出门做什么?他就说要给同学送伞,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溜回家。 如果钟芝兰没有发现,他就和宿清腻在一起。 手机一夜没响,钟芝兰和魏源熟睡了,不知道他悄悄出门和人上床做爱。魏雪呈倒在酒店的床上,后穴被宿清射得满满当当,好几次他都怀疑自己又要做得昏过去了。 高潮助眠,魏雪呈被操得半梦半醒,不知道是困还是晕,宿清给他清理的时候他倒是醒了一回,黏黏糊糊去索吻,嗓子叫床叫哑了,出声不太好听。 魏雪呈还惦记着宿清不高兴这回事,在浴缸里问:“你有开心一点吗?” 宿清沉默着给他清洗,魏雪呈等不到他回答,缩在他身上就睡过去了。 把魏雪呈从温水里捞起来,魏雪呈迷糊地“唔唔”了两下,有点像没睡醒的状态,等擦干了放上床,他是一沾床就睡了。 宿清叹了口气,坐在床边用指背摩挲魏雪呈的脸颊,他想,没有啊,更难过了。 …… 翌日魏雪呈醒了个早。 潜意识警醒着他今天不能睡得太舒服——他得早点回家,免得被钟芝兰发现他半夜偷溜出门。 魏雪呈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说早不早说晚不晚,七点半。 宿清把他送回去,魏雪呈忐忑地打开房门,发现一切如昨才放下心。 魏源一向起得早,不会特意去看他在不在房间,而钟芝兰还在睡觉,看来他这条命暂时是保住了。 魏雪呈坐在床边给宿清发消息:【爸爸妈妈没发现。】 宿清没回,应该是在开车吧? 魏雪呈拆了床单塞进洗衣机,又感叹还好昨天晚上下暴雨,他可以和钟芝兰说“床单被雨淋湿了”,这样就能解释为什么要洗床单了。 手机收到新微信,是前几天的女记者。 女记者知道他是尖子班的学生,那天采访结束后加了他的联系方式,想从魏雪呈这里再挖点东西,写点“一家人积极开朗热爱生活幸福美满,小孩也很争气学习成绩优异听话又懂事”之类的新闻。 可惜魏雪呈不善言辞,只好作罢,只是联系方式留了下来。 魏雪呈看到她发的:【下周三节目就播啦,中午12点,网上也有,姐姐把你拍得可帅啦/笑】 ……